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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鱼馆(玄幻灵异)——贺兰邪

时间:2018-01-21 16:14:53  作者:贺兰邪

阳明臻猛地抬起头,看着郁舂等待着他的下文。
郁舂说:“虽然这间屋子的血腥味很浓,但是我的鼻子比正常人要灵敏一些,我在宋哀的身上闻见了香味。”
“香水?”阳明臻有些疑惑,看宋哀家里的摆设并不是一个有钱人,他是聚乐楼里的仆人,在聚乐楼里吃饭的大多都是些富贵人家,那些千金小姐阔太太喜欢喷香水,没准宋哀身上的香水味是来自这些人身上?
阳明臻说:“喷香水的大多都是女人,郁法医在死者身上闻见了香味,难道杀人的是个女人?”
郁舂摇了摇头,十分肯定地说:“不是女人,是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极其有钱,他甚至有点神秘,不爱与人打交道却与宋哀有些关系,或许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
阳明臻更加疑惑:“一个喷香水的有钱男人?”
“对。”郁舂点头,“死者身上的香味就是沾染了他的衣服,我曾在香水铺子里闻过这一款香水,它的名字叫神秘,是一款男性专用的香水,价值不菲。”
阳明臻立刻转身,看向那个报案仆人小七:“聚乐楼里的管事人喜欢喷香水吗?”
小七摇头:“管事从来不喷香水,他讨厌香水味,闻见就头晕。”
线索断了?
郁舂提醒道:“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但不一定是楼里的人,也有可能是有钱的客人,你仔细想想。”
小七认真地回想,宋哀在聚乐楼里接触过哪些人。他猛地一拍手掌,“我想起来了,是金先生他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每次管事的看见他都忍不住打喷嚏。”
郁舂微微一笑:“金先生与宋哀关系如何?”
小七老老实实地说:“金先生每次进楼都是宋哀在伺候,他的口味宋哀都比较了解。之前我还听楼里的人说,宋哀这是抱上了金先生的大腿,都不打算回楼上工了。”
阳明臻追问:“金先生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小七摇头;“名字是金仁耀,其余的一概不知。只知道金先生很有钱,他会选一个特定的日子来楼里吃饭,身边总有一个小姑娘陪他吃饭。一开始我以为那是金先生的女儿,可是后来我才发现那并不是他的女儿。他们说那个小姑娘是个侏儒,不会长大也不会变老。”
“侏儒?”阳明臻觉得这个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了,这古怪的金先生和侏儒女还有仆人宋哀……
他们三人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我想起来了,我最后一次看见宋哀他就和金先生在一起。”小七说,“那天金先生来了楼里,宋哀站在门口迎接他,然后两人交谈了一会儿。金先生走后,宋哀紧接着就从后门出去了,从那天以后就再没看见宋哀来楼里。”
金仁耀出现,宋哀消失,难道真的是金仁耀杀死了宋哀?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阳明臻想起之前在警局里做出的那个假设,凶手杀人取走心脏是为了补自己的心脏,以形补形。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金仁耀心脏不好,所以杀掉宋哀取走心脏吃掉?
不,也不对。如果他要杀死宋哀,那早就该杀了,没必要等到现在。
刚才郁舂说过,凶手和死者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假设凶手是金仁耀,那么他和宋哀就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上级杀死下级,或许只有一种可能,下属不听话泄露了秘密,亦或者是宋哀惹怒了金仁耀惨遭杀害。
不管是哪一种,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金仁耀!
阳明臻立刻发话:“全程搜捕金仁耀!”
“是!”
话音刚落,郁舂便说:“阳队长,你在搜捕金仁耀的时候,是不是忘记了一个人。”
阳明臻看了一眼他。
郁舂接着说:“侏儒女,她与金仁耀宋哀也有频繁的接触。”
阳明臻立马追问小七:“你可知道那侏儒女孩叫什么名字?”
小七说:“我听见宋哀说过鸢鸢小姐……”
“鸢鸢?”阳明臻复述道。
小七仔细回忆,说:“鸢尾花的鸢,那个女孩的裙子上有一朵鸢尾花。”
郁舂听了便笑:“这怕不是什么真名吧。”
阳明臻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地上宋哀的尸体。
郁舂叹了一口气:“我有一种感觉,这个鸢鸢小姐可能也死了。”
下午两点,阳明臻回到警局,路上碰见崔良。崔良说:“队长,你出去的时候,有人给你送了一封信,我给你放在桌子上了。”
阳明臻没有精神,只微微点了点头。他揉着太阳穴,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那凌乱的桌子早已被崔良打扫得干干净净,书桌的正中央放着一封信。
阳明臻拿起信,打开一看,神色大变。
雪白的信纸上,写着简单的几个字。
——许园寻凶。
这分明是在告诉他,想要找到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必须去许园。
许园里的人一向深居简出不与外人往来,这里面会藏着如此变态的凶手吗?
只是,他凭什么要相信这一封匿名信!
阳明臻大步走出办公室,冲着那大厅喊:“是谁送的这封信?”
大厅里回荡着他的声音,无数双眼睛看着他,却无人回应。


第9章 人面佩09
许园坐落于茶城郊外,它存在的历史已非常久远,家主已换过几任,园子也经过几番修整,既吸收了西洋建筑风格的特点,也保留着一些清朝的古韵。
白墙环绕整个许园,朱红大门两侧摆放着镇宅石狮,威严霸气。
邢庭绕过前门,来到许园后门,只见那后门紧闭连个看门的仆人都没有。他觉得十分奇怪,按理说这种贵族世家前门后门不都应该有人把守吗?他刚才看见前门没人,绕到后门也没人。
“这许园也太奇怪了,这么大的园子竟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邢庭小声地对何复嘀咕道,“你赶紧回去拿个搜查令,将许园里藏着的金仁耀抓起来审一审。”
何复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是白痴’?
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妄想进去抓人,不是白痴是什么?邢庭立马住嘴,恹恹地靠在墙上。
只剩一天了,一天之后玉佩再取不出来,那女鬼就会彻底侵占他的身体。
正当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何复对他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躲起来。
二人往拐角躲去,邢庭探出头去,只见远处走来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那样子应该是要去许园里问诊。
何复低声说:“打晕他们。”
邢庭还未来得及反应,何复就已出手,速度之快竟让他看不清。明明刚才何复才在自己的身边,一眨眼就跑到了那两人的身后,将他们打晕。
何复对他喊道:“快,脱衣服。”
邢庭明白了,这是要伪装成医生的样子进入许园。立刻将那两个人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然后将他俩绑在了大树上。
“这是许家的私人医生,以他们的身份进去办事就容易得多。”何复低声对邢庭说道,“一会儿进去后,见机行事,千万别说错话。”
邢庭点头。
两人整理好衣服后,齐齐走向许园后门敲门。
不多时,里面传来应门声:“是谁在敲门?”
“医生。”何复回答得十分简洁。
门开了,是一个四十多岁仆人打扮的男人,他先看了一眼何复又看了一眼邢庭。
“你不是张医生。”男人警惕起来,瞪着二人,“你们是谁?”
何复温和一笑,斯文友好地说:“张医生今天有事回家了,派我们来帮忙,他告诉我们今天必须来一趟,因为事情紧急。”
他本就生了一张天真无害的娃娃脸,这一笑让男人立刻将他们请进来,“医生请进,不知医生贵姓?”
“免贵姓贾,这是我的助手小曾。”何复向男人介绍着身后的邢庭。
一假一真,何复这名儿取得倒是不错,邢庭立马笑呵呵地随声附和:“对对对。”
“贾医生和曾医生,你们总算来了,快请进请进。”男人没听出来贾和曾的意思,老老实实地将他二人请进门。
许园很大,从后门走进去有一座假山,绕过假山之后有一片小树林,小树林前边是厨房。经过厨房的时候,何复瞥了一眼厨房,看见那打开的厨房门里坐着两个年老的妇女,她们正在熬药,那浓浓的药味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男人注意到何复的目光,立刻咳嗽一声,里面熬药的妇女听见声音立刻走过来把厨房门关上了。
这怪异的举动,引起了何复和邢庭的怀疑。熬药为什么要把门关上,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忽然,邢庭想到了何复之前说过的许家人都有衰老病。难不成,他们刚才熬的药就是在治疗衰老病?
邢庭下意识地看了何复一眼,他看见何复正死死地盯着那个带路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藏青色的长褂,佝偻着身子,走路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艰难,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已经很老了,老得走不动路,可是他分明才四十出头。
难道他也是衰老症患者?
从厨房绕到许园前园,一汪池水将许园的建筑一分为二,左边是亭台楼阁,右边是西洋建筑。
带路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指着那左边的房间说:“老爷和夫人已在里面等候许久,请二位检查完后,再去右边小姐的房间。”
何复微微颔首:“是。”
男人带着他们一路走到了许老爷和许夫人的房间。
“老爷夫人,医生来了。”男人喊话道。
里面传来一声咳嗽,继而苍老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何复提着药箱轻轻推开了门,邢庭紧跟其后。门关上了,何复邢庭朝着屋内深处走去,绕过那道山水图屏风,邢庭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何复却已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朝着床上躺着的那两人走去。
邢庭咽了一口水,在心底对何复的心理承受能力大加赞赏。
我的乖乖,那床上躺着的还是人吗!分明是两具披着人皮的白骨,他们穿着人类的衣服,像是恶鬼一样躺在床上不停的舒展着自己的身体,每动一下,骨骼便会发出一些诡异的声音。
所谓的许老爷和许夫人,原来就是两堆白骨啊!
如果不是刚才他清清楚楚地听见许老爷的声音,他可能会觉得这是两个死人躺在床上。
邢庭看着何复朝他们走去,自己却不敢向前移动一步。
他站在远处小声说道:“贾医生,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今天吃多了。”
何复很温柔地说了一句:“知道了,那你就在椅子上坐着吧,我来检查许老爷和许夫人的身体。”
邢庭如临大赦,立刻坐在椅子上,看也不敢往床上看。
何复却十分认真地对着那两具白骨说了一声:“打扰了。”
许老爷看了一眼何复说:“你是新来的医生?”
何复点头:“是的,因为对这种怪病十分了解,所以张医生派我来帮二位检查身体。”
十分了解?邢庭翻了个白眼,这个人怎么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床上的许夫人却十分激动,颤颤巍巍地说:“这么说,我们有救了,老爷我们有救了。”
许老爷拉住许夫人的手,叹息道:“但愿吧。”
何复一边打开药箱,一边问许氏夫妇:“不知二位得这怪病有多久了?”
许老爷慢吞吞地回答:“是家族隔代遗传的,只是今年变得十分严重,让我们没有办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害怕被外人知道,把我们当成怪物,所以一直闭门不出,每隔几天都会请医生来帮我们检查身体,明明知道不会有所好转,却仍然抱着希望。”
何复认真地听着,像是个忠实的听众,轻轻地翻动着床上的两具会说话的白骨,邢庭知道他是在装模作样的检查身体。
检查完后,何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他问:“许老爷有没有想过要去寻找一种神药,就像是很多年前你们的先祖许仕清为他女儿打造的人面佩。”
闻言,邢庭立刻坐直身体看着何复。人面佩是许仕清为女儿许珮打造,专门治疗衰老病的神药?
许老爷伸出那皮包骨头的手,摆了摆:“没,没有……贾医生想多了,哪有这样的神药,那不过是个传说,传说都是假的。”
邢庭在心底冷哼一声,假的?如果真的是假的,为什么许珮的墓里会有这么奇怪的玉佩,害得他遭如此罪。
正在这时,许夫人说:“姑爷不是说要帮我们……”
话还未说完,许老爷打断了许夫人的话,他责怪道:“你这老婆子病糊涂了,我们许家哪来的姑爷。”
何复和邢庭对视一眼,这许老爷分明有什么秘密瞒着他们。
“贾医生检查结果如何?”许老爷突然发问。
何复微笑回答:“和上次张医生检查出来的情况一样,只是比上次有了些许好转。”
“是吗?”许夫人笑了笑,“看来那药还真的有用。”
邢庭多嘴问了一句:“什么药?”
许老爷搭话道:“还能有什么药,自然是医生你们拿过来的药。”
他们二人还想再多询问一些关于药的事情,许老爷却不肯再说,只把那门外站着的男人又喊了进来。
“管家,带他们去小姐房间,帮小姐检查一下吧。”
管家打开门,对着他俩客气一笑:“贾医生曾医生,请随我来。”
二人紧跟其后,走上水池上面的小木桥。
何复低头看了一眼水池,发现那水池里面没有养鱼,甚至连一点绿萍都没有,水池干干净净,宛如明镜照映出他们的倒影。
“管家,这水池里怎么不养些观赏鱼和植物?”何复问。
管家扫了一眼水池,说:“养过,但是都死了,活不长。”
何复又说:“这水池里的水很干净,许家上下是不是都饮用这种水?”
管家有些得意地说:“是啊,池水甘甜无比,是后院的那口井里打上来的。从很早以前就存在了,只是每隔数十年,井水就会干涸一次,等到涨水的时候它又会有水出现。倒像是神明在眷顾我们……”
何复不再说话,如此干净的池水养不了鱼,也养不了植物,那人还能够饮用吗?
走过水池,何复对着身侧的邢庭使了一个眼神,叫他离开。
邢庭立刻意会,捂住肚子问管家:“管家,我肚子有些疼,请问你们的茅厕在哪里?”
管家转过身看着邢庭:“曾医生怎么突然肚子疼,这许园特别大,我怕你走迷路。要不,我送你过去吧?”
邢庭摆手道:“不,不用。管家还是送贾医生去小姐房间,帮小姐看病吧,你告诉我茅厕的位置,我能够找到,我方向感还是挺好的。”
管家有些为难,很明显他不是很想让邢庭离开自己的身侧,他害怕邢庭会乱走乱闯。
“往厨房那条路走,在小竹林的右边。”管家认真嘱咐,“曾医生千万别走丢了。”
邢庭捂住肚子,点头哈腰:“是是,你们快进去给小姐看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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