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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止于恋爱(近代现代)——萧辰

时间:2018-01-24 12:30:39  作者:萧辰
“你不用管我。”
“嘘。”
魏如松颤抖地站起身拉过萧念让他坐在马桶盖上,而他就像上次那样跨坐在小年的腰间,两人又以面对面的姿势互撸了起来,萧念无论是长度还是尺寸觉醒之后都十分可观,魏如松却已经习以为常了,两人的阴茎抵在了一起,从马眼部流出了晶莹的清液。
“学弟、学弟……”
魏如松的喘息愈发粗重,他快去了,萧念的手法好得不可思议,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替人撸管大赛萧念去参加绝对能拔得头筹。萧念的欲望并没有在魏如松已经神志不清后不痛不痒的回礼下得到舒缓,他快疯了,他只要一想到另一种可能就让他的理智在妒火中被焚烧殆尽。
如果他没有去酒吧,魏如松就会被那个男人带走,男人绝对不可能只是和他单纯地来一场友谊的互帮互助……妈的。
萧念真的骂出来了,这句脏话如同低音炮一般在魏如松的耳边炸开,毁天灭地般的威力,轰地魏如松脑袋瞬间空白,他在萧念一句性感的脏话中射精了,高潮来临之际魏如松叫了萧念的名字,萧念就像被人当头给敲了一棒,那阵病态的、超乎寻常的兴奋却还在叫嚣着让他做出更为越界出格的事情。
“能用你的腿吗。”
这次魏如松竟然没有反应的时间,他知道萧念是什么意思,也许是高潮的余韵还未从身体中褪去,也可能是萧念的声音蛊惑力十足令他无法抗拒,魏如松嘶着声低低地说了句:
“别弄疼我。”
话音刚落萧念就如临大赦地将魏如松翻了个面从背后将他拥在怀里,在魏如松并紧的腿根出开始大力摩擦起来,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刺激,大腿根部的肌肤细腻又敏感,加上魏如松习武,腿根紧绷时会形成漂亮的肌肉块,紧紧地夹着粗长的肉龙在白皙的皮肤上摩擦,泛起阵阵鲜红。
“别、别了吧,学弟,学弟——”
太奇怪了,奇怪得魏如松几乎都放弃思考了。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使得魏如松几乎没有任何心理障碍,相反还隐隐地得到一些奇异的快感和满足。
“如松。”
萧念掰过魏如松的脑袋,语气中是不加掩饰的情欲和占有欲,他几乎要啃上魏如松的嘴唇,最终却还是撇开了头咬住自己的下唇。魏如松这次看出来了,他装作没看见,只是在腿根间失速强烈的摩擦中闭起眼睛,任由萧念释放出的热精浇洒在他的双腿间。
 
明天是12月31日,是一年中最后一天,魏如松还是对萧念一如既往地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关系却好像就止步于此了。
也许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但谁都不是笨蛋,他们现在大概就是在玩一个谁先挑破谁傻逼的游戏,两人旗鼓相当势均力敌。
“学长,明天去不去跨年?央安区的213大楼有放烟花。”
“可以啊!一起去!”
魏如松应得很快很急,就好像做贼心虚,一回答迟了就仿佛心里藏着掖着什么。也许明天,只要他豁出去当了那个傻逼,应该就会得到答案吧,如果一言不合,就把萧念丢下楼去!
 
第18章 .被同学误以为跨年和舍友去总统套房打炮了怎么办
 
央安区是A市的繁华城区,每年跨年都有很盛大的烟火表演,当然除了烟火壮观以外,人流量也是极为壮观的。魏如松大一年的跨年没去看烟火表演,他嫌人多,能被挤出屎,而陈萱萱有约了。于是魏如松一个人寂寞地抱着肯德基全家桶在寝室里打游戏,打到一半全校网络瘫痪,技术人员跨年去了,这破网没人补救,万般无奈之下魏如松只能一个晚上扫雷、蜘蛛纸牌、三维弹球轮流玩,玩累了把自己文件夹里私藏的动作片翻出来温习完倒头就睡。
真是闻者伤心见着落泪。今年不一样了,魏如松也不知道哪来的狗胆和自信约萧念去看烟花,还不如再去枫叶山故地重游,触景生情一下说不定还有所进展。
 
还是黄帆棋高一着,他说他在213大楼周围的钻石大酒店订了个十楼的房间,约了萧念他们班的班花小学妹一起在看烟花。
“好啊你个狗,”徐阳升扑上来猛掐黄帆的脖子,“晚上就是烟花表演了,我们现在订个屁房间!”
黄帆顺势一捞往徐阳升的屁股上猛掐了一把:
“那我也不是这么重色轻友的人,不然我请你看烟花,你跟我去开房。”
“怕你啊我操,”徐阳升拽住黄帆,“真的?”
“真的。”
“如松,伟哥,”徐阳升立刻扯开嗓子叫,“帆狗要请我们看烟花!”
黄帆脸色立刻变了,赶紧上来捂住徐阳升的嘴:
“兄弟兄弟你有病啊?!”
“怎么着,有福同享嘛。”
林伟一听能看到烟花,赶紧巴巴地凑上来,愣头愣脑地问:
“怎么请啊?”
黄帆笑嘻嘻地把徐阳升卡在怀里把他的嘴捏成鸭子状:
“没,开玩笑的,你忘记去年我们被挤成什么狗样了吗?”
去年黄帆、徐阳升、林伟三个人都去烟花了,黄帆比徐阳升高,徐阳升比林伟高,林伟也超出在场群众的平均身高了。
然而高也没卵用,在人群里照样被挤得呼吸困难脸红脖子粗,黄帆的欧米茄表还被人给撸走了,黄帆家有钱,丢了个几万的表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只是他想了三天都没想通为什么戴在手腕上的表都能被偷?徐阳升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左脚小脚趾被踩到骨折,可他连弯腰查看伤情的空间都没有,疼得满头大汗双眼发白,黄帆还开他玩笑,你姨妈疼啊?徐阳升气得喷鼻涕:去你姨妈的我脚疼!林伟是个呆愣木讷平时行善积德的老好人,所以除了有些缺氧倒也没大碍。
总之魏如松听了他们的遭遇之后,想想干脆去订个酒店算了。
查了一圈就剩总统套房了,一晚一万五,真他妈的,魏如松吓得虎躯一震,要是他非要订总统套房,还看个屁烟花啊,就在总统套房里打炮打一整晚得了。
 
“学长,今晚我们在钻石大酒店的总统套房看烟花吧。”
“噗——”魏如松正在喝水,一听总统套房看烟花立刻喷了一电脑屏,继而惨叫一声狂抽面巾纸擦拭屏幕,萧念不解:
“怎么了?”
“你订总统套房看烟花?!”
“是啊,还是学长教我的,我听他分析觉得有道理,就订了房间。”
“你居然用总统套房来看烟花?!你这和喝酸奶只舔盖有什么区别?”
看魏如松如此义愤填膺的萧念略有点懵逼:
“不然用来做什么?”
“当然是打——”
魏如松愣是硬生生把咬住舌头才把“炮”字给吞回肚子里去,他现在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萧念觉得自己在暗示什么,本来主动约他去看烟花就很暧昧很可疑很羞羞了,再说错什么话魏如松干脆把舌头切了算了。
嘤嘤嘤真是羞死个人了嘛!
“打?”
“打、打……”魏如松仿佛回到小学时代的词语造句,打脸打架打人打电话打豆豆打飞机打酱油……打、打打……“……”
萧念也没有咄咄逼人,见魏如松说不出话来也没再强求。等萧念一走魏如松转念一想又寻思着不太对,说个打炮怎么了嘛,为什么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开玩笑还不行吗?!魏如松一拍脑袋冲出门大声嚷嚷:
“学弟!我说在总统套房是用来打炮的!”
走廊上原本吵吵闹闹的学生瞬间鸦雀无声,魏如松也愣了,他没想到走廊上的人竟然这么多,这时他的隔壁宿舍323里的林翔出来了,语重心长地拍拍魏如松的肩膀:
“知道你们要去总统套房打炮了,害不害臊呢。”
萧念向魏如松丢来一个“我懂”的眼神,沐浴着众人的目光离开了。
 
虽然烟火表演是在零点的跨年钟声敲响时才开始,但现在九点,213大楼的方圆几公里已经围满人群,于是魏如松和萧念只能下车步行去钻石大酒店。现在魏如松和萧念说话,大气都不敢喘,在平时他也不是个小气的人,AA也没什么,关键是这个总统套房一个晚上一万五就算AA也要付七千五,他实在没办法做到豪气干云地和萧念AA,只能给萧念做小。
今年冬天一如既往的阴冷,但丝毫没有吹灭人们跨年的热情,无论今年过得多糟糕,只要生活还在继续,就会对来年总会充满了美好的期待。
总统套房在二十楼,而顶楼在二十五楼,总统套房的电梯是独立一个透明式的,萧念和魏如松拿了房卡去坐电梯,魏如松把脸贴在冰冷的透明玻璃上,喝出的热气糊在玻璃氤氲开一片白蒙蒙的雾气。
人们戴着牛角灯,手里拿着荧光棒,挨挨挤挤地站在一起,魏如松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灯逐渐模糊成一个小小的彩点,不远处就是213大楼,楼身上变幻出五光十色的灯光效果,像是小时候经常玩的万花筒。
“很冷吗?”
萧念摸了摸魏如松贴在玻璃上的发红手指,魏如松赶紧下意识躲开往屁股上蹭了蹭:
“还好,还好……”
因为屁股的温度是人体最温暖的部位之一,冬天里魏如松打游戏打得手冻僵就把手坐在屁蛋下暖和。
“学长,我很少和人一起跨年。”
“真的吗?”
魏如松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现在看萧念的脸有点晕眩,他只得把目光移开往下看,星星点点的彩色光点绵延开来,远处的大楼上正映着蓝盈盈的鱼在穿梭游曳,魏如松突然觉得在这一刻世界异常地温柔。
钻石大酒店是五星级大酒店,总统套房自然是装潢华丽,魏如松扑进床里的瞬间就像是掉进沼泽里无法自拔,太舒服了……总统套房这床……打什么炮啊,睡觉才是王道!
“学长,你觉得这里效果可以吗?还是要去楼顶上看?”
目前为止萧念的表现都太过正经了,真的就是冲着烟花来的,这种感觉就好像魏如松拿出避孕套,萧念拍手叫好:来,我们一起吹气球。
“不然去顶楼看看。”
魏如松其实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天台应该有人,可以做缓冲显得不那么有冲击性,如果两个人独处一室,谈崩了多尴尬,到时候不是他把萧念丢下二十楼就是萧念把他丢下二十楼,大跨年就打得你死我活的多不好。
现在气氛干巴巴的,在寝室里还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可聊做缓冲,换了个高雅的环境之后魏如松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打开电视看晚会,刚好蔡依林出场,魏如松立刻爬起来跟着一起扭:
“我只泄漏一点线索,是谁为爱走钢索!Give me you, I need you, I want you!”
别说魏如松一个习武之人,电动马达臀扭得贼骚,萧念在一旁偷录下来了。等差不多要零点了,两人才一起上楼。
 
钻石大酒店一共有二十五楼,魏如松懒得爬楼梯,萧念都随魏如松,因此魏如松绝对不会想到一分钟后他会为自己这个决定而差点回炉重造。
总统套房的电梯一点都不拥挤,毕竟有能力订总统套房的人屈指可数,因此他们直达天台。
踏入电梯的瞬间整个电梯间晃荡了一下,魏如松心大没在意,萧念也跟着进了,上到二十五楼,当红色数字跳到25的瞬间,突然电梯间里发出刺耳的警笛鸣响,红惨惨的灯光泼油漆一般洒在电梯间内,萧念狂按电梯开门键,却不奏效,他当机立断拍下紧急按钮,魏如松焦急地问:
“怎么回事?!”
“应该是电梯出故障了。”
“试试能不能掰开,”魏如松便秘时都没用过如此猛的劲儿,但门却纹丝不动,警笛声还在不知疲惫地叫唤,吵得魏如松头皮发麻,“学弟来帮帮我。”
“别乱动!”萧念的声音里满是不加掩饰的紧张,“好像是缆绳出问题了。”
“我日!”
魏如松从未想过这种电影情节会发生到自己身上,他掏出手机一看,没信号。
“现在怎么办?”
“站着别动,等待救援。”
“万一他们都去跨年了怎么办?”
魏如松回过头一看,底下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各种发光头饰汇聚成细细的彩色萤火,213大楼身上进入了最后的三十秒钟倒计时,他们与崭新的一年只剩下三十秒钟的距离,在这看似短暂的、令人沸腾的三十秒内,充满了未知的无限可能。
“不会的,”萧念拉住魏如松的手,才发现原来彼此的手都冰凉异常,“没事的。”
话音刚落电梯间缓缓下移,倏地向下一坠,缆线运转和钢铁摩擦的声音咯咯吱吱地锥进两人的耳膜里,魏如松下意识向萧念扑去。
烟花表演开始了,万紫千红的烟火在漆黑的夜空中绽放出绚烂耀眼的形状,在这块广阔无垠的画布上描绘出最美好的景象,尔后渐渐消弭,又被新的烟花所取代,那些坠落的花火如同轻微的叹息,被后来烟火的绚丽光芒所掩盖,没有任何人会去在意它们消失的遗憾。
在这命悬一线的瞬间,魏如松竟然还被这副漂亮的景象给震撼到了,他从未看过如此盛大华丽的烟火表演,同等的,他也未曾遭遇过如此性命攸关的事故。
突然萧念的脑袋被魏如松的外套盖住,尔后魏如松从萧念的身后紧紧环住他,声音平静:
“学弟,听我说,我不知道电梯会不会继续往下掉,是慢慢掉还是直接摔下去,我都不能预测,我给你做缓冲,你护住脑袋。”
“你发什么疯?”萧念掀掉外套披在魏如松身上,咬牙切齿地说,“我们不会死。”
“学弟,烟花好漂亮。”
魏如松冷不防地来了一句,萧念忍不住贪婪地端详起魏如松在黑暗中的脸,他的恐惧和希望如同藤蔓一般交织生长,他说:
“等我们出去,我就还你一场。”
“还我一场?”
“放给你一个人看,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烟火表演。”
“那真是谢啊——”
电梯蓦地呈自由落体式下落,超速运行所造成的失重感使得魏如松的心脏简直能从嗓子眼里吐出来,他闭上眼睛紧紧抱住萧念,力道之大仿佛能把他揉进身体里。
恍惚间魏如松听到萧念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喜欢你,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回光返照而造成的幻听,下一秒他的意识便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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