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渣受修炼手册(穿越重生)——顾耳

时间:2018-01-24 12:32:44  作者:顾耳
  在这短暂的时间之内,任伯中竟然已经开始与敖立对上了招,也只有在这真正的高手对决中,赫朗才见识到了混元魔体的真正威力。
  两人赤手空拳,毫无兵器,一拳一掌之中却是迸发着强大无比的气息,这山脚之下的过道隐隐有要崩塌的趋势。
  敖立的招式狠厉,伤害范围极大,在这弹丸之地无法施展开,便跃到了外面的空地,任伯中也上前与他交缠打斗起来。
  趁着此时,赫朗却是悄然离开。
  敖立的余光瞥到他传来的一个眼神,似懂非懂地撅了撅嘴,有意无意地让了任伯中几招,以便于让他能够与自己继续对招。
  任伯中浑然不觉这是他的放水,反而沾沾自喜,以为敖立这是已显疲色,后劲不足的表现,心想魔教之主也不过如此,便越战越勇,破费心思地使出浑身解数,以为自己能够就此将他打败,所以不惜花上了全身的气力。
  在他内力将近枯竭之时,敖立适时地停了下来,任伯中双目大睁,迫不及待地上前,拍出的掌影令人眼花缭乱。
  就在他以为成功之际,身后却远远传来了熙熙攘攘的一伙人的声音,让这场打斗瞬间冷却下来。
  任伯中惊讶至极,猛地转头,只见这几人赫然便是玄空剑派中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还有穿心堂堂主莫群,天象宗的少管事等白道中略有名望之人。
  这些正派人士收到了消息,循着魔气前来,却未想到发现了此处密地,这处的摆设与守门的弟子都,都清楚地表明了此地属于玄空剑派的地盘。
  而赫朗不知何时钻入了牢中,将孩童们都放了出来,他们久违地获得了自由,一时间嘈杂的喊声与寻找父母的哭泣声连天,这突兀的登场,让其余人看得目瞪口呆。
  “掌门?!”守门的几个弟子也开始动摇,仓皇无措地嗫嚅,连连喊着任伯中。
  赶来的几个正派人士最先反应过来,沉脸质问道为何此处会出现失踪的孩童,各种手中提防地握住了暗器,捏紧了剑柄。
  局势大变,面对众人的质问,任伯中尽力让自己冷静,端出一副架子,“各位弟兄们!稍安勿躁!这些孩童……乃是老夫从这魔头手上解救下的!”他说着,坚决地指向一旁置身事外的敖立。
  他的说辞分不清真假,天象宗的管事保持质疑的态度,迅速检查了一番几位孩童,发现他们身上精气不足,属于孩童的旺盛生气也已是稀少,让他们看起来面色蜡黄,病恹恹状。
  一时之间,场上个人心思各异。
  被称作魔头的人风轻云淡,对他们毫不上心,目露稚气,眼光直直地盯着赫朗,透露着想要回家睡觉的慵懒意味,仿佛所有一切都与他不相干。
  而任伯中则是与他完全相反,他在焦急之下,浑身气质显得暴躁,脑中也闪过千百种想法,最恶毒的一种便是直接了解了赫朗,以免让他再泄露出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只要他永远闭上嘴,他便可以将一切又圆回来,任伯中拿定了注意,凝视赫朗,义愤填膺道:“此时这堕落魔道的罪人也在此,就由老夫将他了结!”
  一语刚落,任伯中不顾所有人惊讶的神色,抢过身旁弟子的精钢长剑,使出了十足的杀招,抬手便划出一道雪亮锋利的剑光,冲着赫朗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orz耳朵回来了!
 
  ☆、回教
 
  任伯中的动作飞快, 剑尖离赫朗不过只有一尺之近时,在敖立眼中便忽地变成了慢动作,但是他的潜意识清楚地知道,只要再一瞬,那人就会被刺中心口要害之处,到那时他会如何呢?
  他会死吗?那样,他就再也无法睁开那双温柔的眼眸望向他的瞳孔, 不能带着他去大街小巷上买糖葫芦,也不能再给他画画,不能再为他讲故事, 哄他入睡了?
  敖立委屈地撅了撅嘴,只要想到自己再也无法见到面前的人,他的心脏便疼得慌,让他体内的气流紊乱, 不受控制地往外喷发。
  他的瞳孔似乎染上了鲜红,在一瞬间有着走火入魔之状, 墨发飞扬,衣袂狂鼓,身体在一瞬间迸发出前所未有的魔气。
  它如同踏着地狱炼狱之火而来的修罗,在众人来不及眨眼的瞬间, 任伯中的剑尖便恰好停在了赫朗心窝的一寸之处,即使他用上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再前进半分。
  让他的利剑停下的,便是已经失去控制的敖立, 他赤手握住了剑刃,像是失去了痛觉一般,甚至加大了力气,将这把削铁如泥的精钢长剑用手握断。
  敖立的手掌冒出血痕,将白刃染成红色,他见了血,双眼之中点燃了一丝轻微的兴奋,似乎下一个目标就是任伯中。
  任伯中的虎口被震得发疼,甩了剑柄,他直接用上双掌,只是他的一击却遭到了反弹,强大的气流将自己冲出了数米之外。
  任伯中的一系列举止像是狗急跳墙,他最开始攻击赫朗的行动也让人生疑,明明魔头便在此,他要是真的如此痛恨魔道,理应也是先向这个魔头下手,怎直接对一个甚无存在感的人出手?
  况且这个人一直默不作声,方才将他们引来,又放走了孩童,看来知道不少内情,而任伯中不由分说便一改常态,甚至下杀手,分明便是做贼心虚,企图杀人灭口。
  而这个魔头看起来似乎无情无欲,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人,只有遇到卓舒朗时,才显露出魔头的凶狠模样。
  怕他再这般下去会误事,赫朗连忙安抚了他下来,朝几位正派人士行礼,态度恭敬,说明了情况,又陈列了些证据,包括玄空剑派前段时间的行踪,此处秘地里的一切,这许多都是可查的。
  看他坦然处之,几人听得半信半疑,试图从被掠走的孩子之中得到些信息。
  这其中最大的孩子已经能言语,他指了指任伯中,大喊一句坏人,又指了指自己的舌头,展示了自己手指,这上面都有被提取精血的细小伤口,再看其他小儿,也皆是对任伯中面露惧色。
  这下铁证如山,的确无法狡辩,几人扼腕叹息,他们先前倒不是当真一丝怀疑都没有,只是任伯中一向德高望重,与几个门派交情不浅,他们也从未往这些方向去猜疑,所以才会被如此蒙蔽。
  即是如此,一行人收拾了残局,又报了官府,将这些孩子送回了镇上。
  而任伯中,则是被入了魔似的敖立纠缠住,最后轻功耗尽,中了敖立一掌,被人奄奄一息地送了回去。
  可以看得出敖立是想要出杀招的,但他许久未使用过体内魔气,此时猛地迸发,心中又有执念,大脑情绪混乱,以至于他在这中途中昏了过去。
  几个白道高手面面相觑,念他们解救了这批孩童,也就放了他们一马,让赫朗改过自新。
  赫朗一一应下,带着昏迷的敖立来到了一处新客栈。
  这两三日之中,敖立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请了大夫来,也只说是疑难杂症,无法医治,让赫朗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他打算带敖立去寻医时,便被几个熟悉的面孔寻来了。
  前来的几人赫然就是失联已久的葛家姐弟与鬼医,以及刑堂堂主齐钧,以及依旧一头长发绺的邬正。
  他们皆是教内高手,早就被埋伏的人下了锁功散,在左护法判教之时,他们便已经武功尽失,在教主与赫朗离开之时,大部分人马都参与了追杀,他们便从教内逃了出来。
  这下风头过了,他们才四下打听,众人聚集到了一起,来寻找敖立。
  他们是有复兴魔教一念的,只是此事尚有难度,还需要先稳住本家,再将其余逃生的弟子召集回来。
  眼下他们的武功恢复,只要敖立再清醒,便能够直接带他们杀回平岭山中,夺回混元。
  赫朗原本还对敖立的昏迷感到头痛,庆幸的是,鬼医一出现,立马就看出了问题所在,知道他这是魔气凝滞,便让葛家姐弟两位内力深厚的高手来为他疏通脉络。
  当得知赫朗说的失忆,以及他给他服用了何种药材之时,鬼医抚了把胡子,点头道:“不错,的确应该如此,能得知此种药材,朗小子你也是神通。”
  鬼医的确医术精湛,非寻常人间的大夫可比,见他对药理无所不知,赫朗便询问了一番自己服用的玄藤药丸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有如此补血奇效。
  谁知鬼医眼中闪过精光,又大笑了一声,“那可不仅是补血哟,说是奇效毫不为过,进了你体内,就会为你好好地疏通经脉,让你练武事半功倍,日后当你运功之时,它也会源源不断为你提供真气,让你整个人气血充盈,内力沉厚。”
  这番话让赫朗心下有一丝欢喜,再加上此时敖立的事情被解决了,又寻回了可依赖的伙伴,颇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豁然舒畅感。
  只是这其中还有与他一直作对的长发绺邬正,他见了赫朗,没有向以前一般挑衅,只别过头闷不做声。
  他虽然是与赫朗有些恩怨,但对混元实属忠心,如若要复兴混元,他必定当仁不让。
  黄昏之时,前去平岭山探路的齐钧不负众望,安全归来,向他们描述了一番此时混元教中的情景。
  同时,他此番回教,已经与一些弟子串通,并且大肆宣扬了敖立已经恢复了武功,并且要在近日攻打上山,夺回混元的消息。
  翌日,左护法听到消息,果然阵脚大乱。
  在错过了追杀的最好时机之后,他便已经忧心忡忡,不知复仇会何时来临,这下有了风吹草动,他却已经是吓破了胆子,只怪任伯中当初与他争执,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的确武艺高强,是教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但他在敖立手下绝对过不了几回合,更别说还有葛堂主和齐堂主相助。
  眼见愿意听他调遣的也只有一些低微的弟子,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他只好将教中已知的秘籍与珠宝掠夺去了一部分,不甘心地就此收手。
  一行人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立马就将敖立安置了下来,然后着手将教内修葺一新。
  教主回归的消息不胫而走,沦落在外的弟子问讯,急忙赶回投奔,与此同样让人议论纷纷的,便是敖立与赫朗两人救下了失踪孩童并且让任伯中身败名裂之事。
  不少人对混元教的看法大有改观,也有人认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魔教大多数还是暴虐凶残之人,虽做了件好事,还是要多加提防。这种种说法,让混元教一时被推到了风尖浪口。
  而被大家议论纷纷的一教之主,此时才悠然地清醒过来。
  映入眼帘的几人都略显陌生,敖立扫视一眼,鬼医和几位堂主便跪倒一片,给他行礼,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这才寻回对他们的记忆。
  接着,他将目光放在身旁唯一一个没有朝他跪下的青衣男子身上,只不过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  还差一点没能完结,我要开始撒狗血!
 
  ☆、回忆
 
  既然敖立已经苏醒, 便要重新开始主持大局,将教中各职重新安排。
  左护法一位空缺,现今之日也无法弄擂台赛了,敖立便从打算入教多年的忠心之人之中挑选。
  鬼医多年郁郁不得志,此时终于等来一个机会,立即毛遂自荐。
  大家一看,也没多大意见, 鬼医在教多年,是跟着前任教主到现在的,平时为大家治了不少伤痛病症, 一片赤诚之心的确难以质疑。
  见众人不反对,敖立也就点了头。
  这有了新的左护法,旧的右护法似乎便少了存在感,按理说教主以前这般看重右护法, 而且在从前的左护法判教之时,右护法也一直不离不弃, 教主不应该是这个态度。
  只怕是教主又将在外逃亡的日子给忘了,在治好了一段失忆之后,又遗失了另一段记忆,当然, 眼下也无人敢上前质疑。
  鬼医猜测着教主尚未恢复全部记忆的原因,然后悄悄安慰了一番赫朗,告诉这并无大碍,教主总会想起他的。
  虽是这么说, 但是真正对上敖立冷漠又戒备的目光,甚至连多一眼都不想看他的时候,赫朗还是不由得心生懊恼,感觉自己像是功亏一篑。
  两位护法的窃窃私语让敖立十分不满,也顺带着将视线移到赫朗身上,扫了一眼,发现是陌生的面孔,便看向鬼医,询问着这人是谁。
  这下不仅鬼医支支吾吾,底下的人也是虚汗直冒,“这个……舒朗是您的右护法。”
  敖立对他的说辞十分质疑,看他年纪轻轻,想必入教没有多少年月,他怎么会让这种人当自己的右护法?他歪着脑袋,居高临下,一派慵懒之意,“为何不跪下行礼?”
  众人面面相觑,犹记得以前右护法是鲜少像他们一样对教主行礼的,教主也独给了他一人这免礼的权利,可此时,怕是又不同往日了。
  赫朗蹙眉,对他如此的态度十分不适应,不经意地看着他呢喃了一句立立。
  他喊得习惯了,一时间还没改回来,也没注意到这番称呼在这个严肃的场合是多么突兀。众人一口倒吸气,心下赞叹他的胆量。
  敖立以为他这是在羞辱自己,立即面露厌恶之色,忍住动手的想法,勃然大怒:“闭嘴,谁准你这般称呼本座?你要是不懂规矩,趁早滚出混元,护法之位自会有人代替。”
  鬼医见况不对,也上前拉了拉一脸惊愕的赫朗,小声称道:“教主此时失忆,早就忘了你啦!更何况你之前也不该与教主那般亲密的……唉,老夫不多言,只是劝小子你服个软,跪下行个礼求求情!”
  他的好心劝告让赫朗心头沉重,他知道敖立是想要看所有人臣服于他的模样,便只好暂时放下尊严,朝鬼医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低下视线,屈下身子,半跪在地上垂着脑袋,这一低头,几乎将额头贴到地上,标准地做了一个极为庄重的大礼。
  虽然他的背脊屈下,但这其中丝毫不会有谄媚服软的意思。
  旁人微微惊讶,从未见过右护法行礼,没想到一行,便是如此庄重。
  明明要他行礼的敖立,可是此时,面色越来越苍白的也是他。
  让他人行礼是习惯性的要求,因为他要看见这人的臣服与忠诚。
  可是这人真的跪下时,不知为何,他的心尖却颤了起来,忽的一疼,想要上去将他扶起来,拥进怀中,端详着他的额头有没有被磕碰到。
  赫朗平平淡淡地行礼完毕,便直起身,回复了以往的模样,自觉退到了后排,让敖立看不到他,也就不会去碍他的眼。万一敖立还是看他不顺眼,再次刁难于他,他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此时的敖立就如同失去了剑鞘的利剑,无人可以管束,无人可以劝说,仅凭他的心意办事,危险的很。
  看不到那道青色的身影,敖立干脆收回了视线,眉间有一丝怅然,思考着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会发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