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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灾厄(穿越重生)——冠木李

时间:2018-01-25 11:02:43  作者:冠木李
  他不想跟那群神仙们虚来虚往,早早的躲在角落里,蹲在天河边看着底下的人间。
  身后有人喊他:“你怎么在这儿?不去与众仙饮酒吗?”
  天机撇撇嘴心想:你不也在这儿?
  他转头看向身后人,觉得眼熟。
  那人温和笑着:“我叫陆吾,你是扶桑树前看管天幕的掌灯仙人?
  人间的星辰是天河底亮晶晶的沙石,天上的星辰是天幕上的一盏盏天灯。
  天机看着他,也说:“恩,我是,我叫重。”
  “另一位掌灯仙人呢?怎么不见他与你一起?”
  天机想了想,没想起来,摇了摇头。
  陆吾看他呆呆的,又笑开了,拉着他要去宴会处:“走,我带你认识一个人。”
  “他叫西凰。”
  陆吾与西凰?不就是昆仑虚的守山神么?
  “这次宴会是为你俩办的吗?”
  “也不算傻。”陆吾不以为意道,“在底下待够了年岁,也没了那些山海巨兽,昆仑虚不需我们守着了,就上来过过逍遥日子。”
  “现在的天帝也算好说话。”
  天机点点头,心底补充:就是有点古板。
  天机整日与陆吾厮混一处,听他讲人间趣事,从山海洪荒到今古奇观,从家国权谋到儿女私情,天机觉着陆吾的故事讲的实是有趣。
  他皱着眉问陆吾:“什么是爱?”
  陆吾笑着看他:“你个呆子。”没给他解释。
  天机挠了挠头,随手捡起一颗石子,抛进了天河里,砸碎了水面上人间的倒影。
  远远地有人喊他:“重,该点天灯了。”天机起身,向着来处跑去。
  梦境支离破碎,他看见陆吾被缚在斩仙尺上,万钧雷霆兜头劈下,陆吾紧咬着牙,双眼翻白。西凰从斩仙处跳落凡间,以身堕魔,率万千魔族攻上仙界,被挡在天河禁制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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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从周鸟原分别,桑一人独自北上,走到了无心沼泽,无心沼有一树妖,神木无心,也是少年模样,如果重衍在跟前的话,便能发现,这个少年与十六岁的天机是一个样貌。
  无心似乎早早就在等着桑了,他到了幽州交界的时候,便有人一路跟着他,到了无心沼外围的时候,将桑带到无心沼内。过了无心沼便是幽州,就该到皇城了。
  桑本来没打算在这儿多留,无心将手里攥着的一对儿神髓交与桑之后,说了这么一句话:“待大限之日,我自会配合。”桑也只是点点头。
  正要通过无心沼时,又被领路人拦了下来,桑不解,问是何事。领路人答:“主人召唤,未说,只说请你回头。”
  桑想了想,还是回了头。
  回去后就看见重衍在无心旁边站着,一见到桑,就上前问他:“天机出事,你可有救他的方法。”
  桑问:“何事?”
  “你......你应该知道,天机是残魂这件事吧?”重衍不确定的问道。
  “你记起来了?”桑疑惑。
  “记起什么?”重衍反问。
  桑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
  “带我去看看,我没把握能救他。”桑回头,看向重衍,想了想,说道。
  天机躺在床上,毫无动静。桑一眼就看出,天机魂体虚弱,撑不了多久,如果魂灭,肉身怕是要立即消散。其实救不救,对于桑来说,没有区别,到最后,他还是要化为神髓的。可是......
  “能救,但是我还得问一个人,看他愿不愿意救。”
  “谁?”
  桑看向无心,重衍这才将注意力转向这个他一眼惊诧之人,他之前有见到过与自己相像的,这次看见与少年时候相像的无心,惊异少许,感叹几多。
  他是对于桑所搜寻的那个神髓有多少猜测,但是一直摸不准是不是。他有些复杂的看着无心。
  无心倒是没有异议,对于他来说,或早或晚,没什么分别。
  桑见无心同意,说:“这几日需调养好他的身体,等他恢复几分意识我便救他。”
  重衍心焦:“现在不行吗?”
  桑摇摇头:“他承受不来,这几日我会负责为他调养,你不必担心。这几日天机留在这里,无心会护着他,你快去幽州将飞羽带过来。”
  重衍没问为何,直接御剑北去,不消一日,就到了幽州皇城。向东首和飞羽二人解释清楚之后,就带着飞羽赶往无心沼泽。
  飞羽不知桑为何叫他,不过他没多问,只是乖顺的跟着重衍一同走了。
  无心沼是一片水泽,在山木环绕之间,常年幽闭无人过往,沼外是一片泥淖,上浮了不少走兽尸骸,一步踏错就要沉入污泥里,再也挣脱不出。
  沼内有棵千年神木,树荫遮蔽,上垒树屋,是无心的本体。几人就住在树屋之中,平日里也没得去,整日在屋里闲坐。
  无心派了人出沼采药,飞羽无所事事,就在桑旁边看着他为天机滋养魂魄,而重衍守着天机寸步不离,唯有进食时才离开片刻。
  趁着与桑同在一处,他想问个明白。
  “我与天机是不是跟此次灾厄有关?”
  桑正在为天机渡煞气,听得这话,就说:“你若是记起,我便告知于你,你若记不得......”
  “那你能告诉我,天机......天机是不是最后......也会死?”
  桑莫名看他,未几又转回头:“都会死,没谁能逃脱。”
  “这场灾祸......到底是为何?”
  桑摇了摇头,似是被他问烦了:“这场灾祸,确实与你俩有关,不过不必忧扰,还未有定数,未必是死不是生,你懂吗?”桑凝目看着重衍,眼神有光。
  飞羽在一旁听得迷迷糊糊,他脑袋简单,想不清太复杂的事,只是桑所说,这场灾祸与天机和重衍有关?
  温养了几日,天机明显有所好转,有时候能幽幽睁开眼,只不过转瞬又陷入昏迷。
  在梦中,他还是一个人,站在天河边,看着下界,心头酸涩。一旁的重衍在喊他,永远都是那么一句话:“重,该点天灯了。”
  点天灯点天灯就知道点那个破天灯!天机将手中把玩的石子扔向水中,溅起一团水花,石子闪了闪,微微发亮,沉入清澈透亮的天河水底,化作了一颗星子。
  天机吸了吸鼻子,转身跟着那个人去了天幕处。
  他们在这里守天幕多久了呢?数不清啊,大概天地诞生之后,日与月衍化,天河出现星辰,他们就在这儿了吧。那时候,神还很多,天幕处没有这么冷清,时不时会有朋友来找他们。自洪荒一战,仙界就空了。
  天机每日只能对着对面的重衍,可对方话少,平日里也就两句:重,该点天灯了。重,可以回去了。
  说是掌灯仙人,倒不如说是两块儿看大门的石兽,一动不动,毫无乐趣。
  他想这就是陆吾说的寂寞,一个人的时候很不开心,虽然他是两个人在一块儿,可跟一个人也没什么区别。他还是喜欢找陆吾和西凰他们玩儿。
  不过陆吾最近不理他,因为他上次看见陆吾与西凰亲亲,上去问了句,就被陆吾恼羞成怒赶跑了,不知怎的,他想到了陆吾那句话:想要知道亲吻是什么感觉,找你家重试试啊!
  天机心想:重不是他家的。
  可是他们都叫重,是一家吧?要不找他试试?
  旭日东升,他们也该离开天幕,回到住处了。重衍从天幕北端飞了过来,落在天机身侧,说:“重,该回去了。”便要往前走。
  天机拉住他宽大的袖子,重衍不解回头:“恩?”
  “那个,你能不能闭下眼?”天机抬眼看着他,询问到。
  “怎么了吗?”重衍淡淡然开口。
  “没怎么,就让你闭下眼,你不愿意的话......算了......”天机说着就放下了手。
  失落的想要往前走。
  重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闭眼了。”
  天机回退一步,站在他对面,看着他说:“我不让你睁眼,你就不能睁眼,也不能偷看。”
  重衍点头:“恩。”
  天机眨巴了两下眼睛,慢慢凑了上去,重衍的脸在旭日下闪着莹莹亮光。俩人的呼吸交织,天机垂眸,盯着重衍淡色的唇,他慢慢闭上了眼,微凉的唇互相触碰着,酥酥麻麻的,天机忍不住痒意,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突然反应过来,睁开了眼,正对上重衍睁着的眼。
  他心想:重衍眼中的星光比天灯都亮,也比天河底的沙石都多。
  半晌,天机后跳一步,像是才反应过来:“你骗我!”
  重衍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天机瞪他一眼,不理他,开始往住处走。
  后来慢了步子,走在重衍身侧,踌躇这开口:“你......觉着刚才舒服吗?”
  “什么?”重衍想到刚才那件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就点头承认,“恩。”
  不过他并不知道那是干什么就问天机:“那是做什么?”
  天机笑他什么都不知道,得意洋洋的向他炫耀:“不知道吧。”
  又凑在重衍耳侧:“那是陆吾告诉我的,叫亲吻,说是会让人舒服。”
  重衍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加了一句:“是挺舒服的。”
  “那我们下次还可以亲。”天机背过身,面对着重衍,倒走他前方。
  重衍皱眉:“看路。”
  天机翻个白眼:“知道了。”小声嘟囔,“又不会摔倒。”
  眼看着到了住处,要各回各屋了。
  重衍板着脸开口了:“你刚才说的那件事,可以试一试。”
  天机听闻,不可置信的转头,问道:“真的?”
  奈何重衍已经回了屋,天机欢呼一声,跑回了自己屋,扑在床上,笑个不停,第一次,他觉着心中胀胀的,很开心。每天,旭日东升,重衍会给他一个亲吻,晚霞弥漫,会再给他一个亲吻。
  天机的魂魄将将养好,桑眼见着可以为他补魂了,便找了无心与飞羽来。他将重衍拦在屋外,这样说道:“你若是信我,就别进来,若是不信,也不用救他了。”
  重衍点头,守在屋外。
  屋内,桑问无心:“可有什么遗愿?”
  无心摇头:“我本就无心,看得透彻,生死对我没什么差别。”
  他定了定神,继续说道:“何况,我是为天地而死,也算得偿所愿。”
  神木为天地孕养,落叶归根,从黄土中来,落于黄土中去。
  他笑笑,以掌击天灵,肉身尽碎,化为一白色神髓。桑将神髓接过,看着一旁呆愣的飞羽,开口:“接下来,该你了。”
  天机迷糊中脑中剧痛,从梦境中挣扎醒,费力睁开眼,就看见桑与飞羽在他榻前推搡,飞羽一脸惊惶,说着:“我不会!”
  桑皱着眉,将他往天机身侧推:“你不用会,待着就可以了。”
  天机想要说话,只能发出气音。
  飞羽一脸不情愿的站在一侧,伸出手覆在天机面上,问道:“要是搞砸了可怎么办?”
  桑不理他,将无心的神髓放置在飞羽与天机之间,神髓浮于灵力中,散发着淡淡亮光。
  桑站在飞羽身后,向他渡煞气,飞羽只觉有股水流从身后传向身前手册,麻痒。那灰暗的煞气经飞羽掌中传出,成了亮白的生气,注入神髓之中,神髓愈发透亮,直至白光大盛,消失于天机额间。
  天机弹动一下,闭合了眼,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飞羽大惊,抓着桑,战战兢兢:“他......他是不是死......死了?!”
  桑睨了他一眼,开口:“他没事儿了,走吧。”
  就走出去将此事告知了重衍,重衍冲进屋,守在了天机身侧。
  本还是郁郁葱葱的神木,在一瞬间凋敝,只剩下粗壮的主干没有倒下。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东首带了一队人马来接应众人,天机刚开始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来抓桑的,心里腹诽: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天机出了无心沼之后,从无尽梦境中醒来,又跟着桑上路了,他隐隐能感觉到自己的梦境与这场灾厄有关。
  京畿的王师夹道相迎是什么感觉,天机是这么说的:“一帮子凡人,排场比仙君下凡还大。”东首让他打住,说:“你这张嘴,要是待在凡人界,迟早被剐。”
  天机不以为意,反正他不是凡人,不必遵循凡人的规矩。
  幽州在黄河南岸,地处平原,东侧是一处山脉,原本是无云宗的地盘儿,数年前,无云宗弟子最后一名弟子离开无云宗,宗门无人,最后就在这深山老林里化为废墟了。
  说实在的,无云宗一门散修,实在没必要占着个山头。
  几人随着太子进了皇城,桑一心要往黄河北岸而去,天机知道,深渊就在那儿。东首劝桑,得要先解决飞羽的事情,才可以继续赶路。桑不知为何应允了。
  天机突然就想起来他那日浑浑噩噩中所看见的场景,一时对桑与飞羽的关系产生了怀疑。
  也不知道东首是怎么跟他爹说的,几人堂而皇之的进了京畿,包括那位人人闻之丧胆的灾厄化身。京畿分为三层,外围城郭,内围宫城,里为皇城。几人没能进了皇城,在宫城里住下了,而东首则带着飞羽去皇城复命,说是要帮飞羽一族平反。
  当初飞羽一族因彭相一案连坐,举家发往束城为奴,而当初彭相一案早已翻供,太子寻了飞羽回来主要也是为此事。可惜的是飞羽一家,在流亡路上活下来的也没几个,到了束城之后,服刑徭役,又被转手为奴,早已没了消息,也不知剩下的人是死是活,也就飞羽万幸,活了下来。
  几人被安排在州馆,是朝廷用来安置外族使臣的地方,几人整日看着那些绿眼睛红头发的人走进走出,即使是见过妖怪的人,也心有戚戚。天机算是其中一类,早年与西方教的人讨教过些,也知道这天下之大,非九州一陆,东有海,其生鲛人,西有国,而生万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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