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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当自强(穿越重生)——云城JUN

时间:2018-01-27 16:14:15  作者:云城JUN
  楚淮青下意识张了口,紧接着口中便传来了甜意,他顿了顿,边咀嚼着,边疑惑地看向秦策。
  “不苦了罢。”小孩挺直的身体只到楚淮青的下颚,楚淮青这么一弯身,他也如愿以偿地摸到了楚淮青的额头,余热散去,看上去已无大碍。
  楚淮青早过了喜欢吃甜食的年纪,但看着小孩认真的模样,那甜似乎也灌进了心里,掩饰性地轻咳一声,拱了拱手:“多谢殿下。”
  难怪上辈子向主公上门提亲的媒人几乎踏破了门槛,这么小便会撩人,不愧是他们温柔体贴的主公。
  “不必。”
  将食碗放在一旁,小孩复又看着楚淮青:“为何…..要替我挡住那猛虎?”
  楚淮青怔愣了一下,笑道:“不为什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站在殿下的面前了。”
  小孩刹那间咬住下唇,复杂的色彩在眼中一闪而过,眼帘半垂沉默片刻,突然脱了鞋,揭开楚淮青的被褥,宛若灵猴般缩了进去,抱住楚淮青的腰间。
  “殿下?”楚淮青吓了一大跳。
  “我困了。”
  “可是这于理不……”
  小孩颤动着眼皮,看上去将睡不睡,没等楚淮青说完话,便闭上了眼,呼吸渐匀。
  合字咽在了口中,楚淮青愣愣地注视着小孩眼窝里的黑晕,面色缓了下来,受到秦策殿上杀虎的神勇和刚才小大人一般成熟的样子蛊惑,他都快忘记现在的殿下仅有九岁了。
  也不知道秦策守了他多久。
  即有自豪又是心疼更含着感动,楚淮青将半个枕头拉了过来,垫在秦策的头下,又给小孩仔细而轻柔地掖好被角,拍哄着小孩的背,开始思考前世今生的不同之处。
  前世单纯出于对小孩子的爱怜,他也曾扑上去为主公挡住猛虎,但来探病的却是最有期望继位的大皇子。主公是个极重情义的人,没道理连看也不来看一眼,既然不是主公这的问题,那么便是有人不想让他与主公亲近。
  药中含有安眠成分,三日便能醒的伤硬是断断续续地拖到了一个月后,怕是为了模糊他的记忆,能做出这种事而不惊动到他爹,楚淮青能想到的只有最高位的那个人。
  衡武帝秦明仁。
  长明宫内,总管太监为刚安抚完皇贵妃回来的皇帝点上了一株安神香,衡武帝坐在座椅上,按着眉间,脸上惫色不掩:“三皇子还未回宫?”
  “是。”
  “去了多久。”
  “回皇上话,辰时便已出发,至今也有三四个时辰了。”
  “三四个时辰?”皇帝眯着眼,语气有些意味不明。
  总管太监垂下眼帘,恭敬答道:“三皇子殿下是个重情义的孩子,这点倒是像极了当年的皇后娘娘。”
  提及白月光,皇帝的神情缓了下来,忍不住冷哼一声:“重情义?他?”又是厌烦的一声叹,“罢了,随他去吧,差人再向楚国公府送些补身子的东西。”
  “是。”总管太监顿了一下,道,“这次多亏了世子舍身相救,三皇子才能平安无恙。”
  皇帝闻言,反而笑着摇了摇头:“什么舍身相救,楚国公世子是出了名的胆小如鼠,我看是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住,才碰巧救了三皇子……”说到这里,话音突兀地停顿了一下。
  看皇帝的面色有些诡异,总管太监抿了抿唇,拐了问话的方向:“呃....是否要为三皇子向太傅告个假?”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向天外,好久之后,缓缓地添了一句,“其实,学与不学,也没什么打紧的。”
  彼时白云飘来,遮住窗外日光,在皇帝的脸上投下阴影,衬得那双眼晦暗不明。总管太监一惊,忙低下了头。
  “策儿心性过冷,而楚国公世子是个活泼的,两个人多聚聚,说不定能带得策儿也活泼一些。等过几天,世子伤好了,让他进宫陪着三皇子,若想要什么逗趣的玩意,一律照给,知道了吗?”
  总管太监连忙应是,内心却寒了一片。楚国公世子是个纨绔,又能陪着三皇子玩些什么?皇上此举摆明了是想溺杀三皇子。
  皇帝揉着眉头,感慨地道,“也幸好,若世子有他父亲一半的办事才能,我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
  “还有策儿。”似是想起了皇后在世时的容颜,皇帝难得有了身为人父的愧疚,“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件事,我竟不知道策儿有如此神力,看来是我这些年对他的关心不够。”
  “…..因为皇上心中怀的是天下。”不着痕迹地恭维。
  “是啊…..”
  皇帝的声音暗哑,传荡在空旷的长明宫内,缥缈空虚,也不知是在欺骗着谁——
  “朕心中怀揣着的是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评论可以多一些(?///ω/// `)
 
 
第六章 
  楚淮青醒来的第二天,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看见我很惊讶?”
  “是有些惊讶。”本还有些迟疑,却因看到来人不加掩饰的真性情而不自觉地放松,楚淮青的话里含着笑意,看向来人,“我以为你要过几日才来。”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如今你因故受伤,我又怎能不来看望一下?”谢富挑眉道,“莫不是在楚兄心中,富是如此薄情寡义的人?”
  “唤我淮青便是,你若再叫我楚兄,我便真当你是薄情寡义之人。”玩笑的口气带有亲近之意,他撑起上半身,朝谢富伸出手,平缓而又自然地道,“给我看看。”
  谢富下意识地上前扶住楚淮青的身子,有意避开了他的背部,看见平摊在面前的手掌,怔愣了一下,不过没一会儿便明白了楚淮青的意思,装傻充愣道:“富此次前来可没带什么东西,淮青想看什么?”改口倒是改得极顺畅。
  “还装。”一眼看破,楚淮青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这人在耍无赖的方面向来天赋异禀,与他兜圈子怕是会绕进去,便一句话挑明了道,“将你的手给我。”
  “这样…..不好罢。”谢富装作为难,“毕竟你我两个大男人,手拉着手…….”
  “你若再磨蹭下去。”楚淮青捂着嘴咳嗽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我便将那些私藏的美酒全扔了,横竖我不爱喝酒,算不得亏。”
  “可别。”率先注意到的不是酒,而是楚淮青不算红润的脸色,谢富适时收敛了自己的嬉皮笑脸,将手放在楚淮青的掌心,诧异道,“其实这几天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总喜欢将手拢进袖子里,哪怕最炎热的夏季也未见你几次出汗,冬季更是不曾出门,客宴直接避过性寒的小菜……”楚淮青一一细数,最后道,“这些破绽可够?”
  “够了够了,不过你又如何断定我所中的就是冰草毒?”谢富顿了一下,“连我多方寻求都不曾知道仙醇可以缓解冰草毒。”
  “我是不懂,但有人懂,而我只是将细节描绘给懂的人。”
  掌心的手与常人无异,但手指触及掌心却能感觉到一股透骨的寒,还在说笑中的楚淮青眉头皱起,面色趋于凝重。
  他原以为单靠仙醇酒便可解冰草的毒,现在看来,怕是不会这么简单。
  谢富将这抹凝重看在眼底,也未忽略凝重之中掺杂着的担忧,不知为何,心中有股暖意腾升,面上还是不甚在意地道,“这几日我睡得安好,郁气消散不少,都得归功于你的酒,我看呐,若是再饮上个把月,这毒也能全解了。”
  楚淮青却没应声,沉着脸翻出被褥里的汤婆子,塞进对方的怀里:“先暖暖,一会我叫下人拿件狐裘过来。”
  抱着汤婆子的谢富有些发蒙,闻言更是哭笑不得:“现在正值初秋,寒冬的尾巴还没捏着,披狐裘算什么话?况且富又哪有这么娇气?”
  “披狐裘只为让自己好受点,何必在意寻常眼光,而且,若你在意他人的眼光,便不会假装自己是纨绔,一装便是十多年。” 楚淮青道。
  不怪楚淮青谨慎过头,他曾亲眼见识到上辈子的谢富被这冰草毒折磨得不成人形,每日几乎在用药草吊命,到楚淮青离世之前,似乎连基本的站立都无法做到。
  想起谢富即使疼痛难忍也肆意大笑来安抚军中将领的样子,楚淮青便心里生疼。
  “淮青也不差。”谢富揶揄道,“我可不像你,年仅十五便混出了那么大的名气。”
  楚淮青笑道:“或许只因为我是楚国公世子。”
  “就这点而论,我倒有些不明白你的想法。”谢富看着楚淮青,“楚国公手中虽握有实权,却不值得圣上为其大动干戈,照理说,你并无必要‘成为’纨绔。你也不像我,在家中的位置上不去下不来,有一个混江湖的姨娘虎视眈眈,更不得父亲重视和宠爱,只能被迫韬光养晦。”
  听闻谢富谈及自己的家庭,楚淮青怕他想起不好的往事,言语踌躇,谢富看出楚淮青的忌惮,摆了摆手,“人尽皆知的事有什么好隐瞒的,先谈谈你的问题。”
  “确实,以我父亲的地位,即使我展示出抱负与才华,皇上也不会对我们家下手,只会将我变为他手中的刀,为人臣子,在这点上我并不会抱怨什么。”楚淮青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却一字一顿,目光深邃,“但这些的立足点,是盛乾能够继续延续。”
  这话说出来是惊世骇俗,然而谢富只是一愣,手里抱着那个汤婆子,走到门口看了一看,旋即转过身来,对着楚淮青道,“对一个盛乾人说出这话,你也不怕我将你当成脑子不清醒的疯子。”
  “那我两大概都是疯子。”楚淮青笑道。
  谢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不置可否地道,“说实在话,虽然我也觉得盛乾无法长久维持下去,但至少还剩下三十年之期。三十年,足够你在悠闲之中腾出时间为自己打算了罢?”
  “不。”楚淮青却摇了摇头,“至多还有十年。”
  “十年?”谢富难得诧异起来,“如今边关无忧,赋税不算苛刻,各地官员虽不算辛勤但也不懒,如何只有十年?”他那三十年算的是新皇登基后吃尽老本的时间。
  “富可知近年来宫里的开销?”楚淮青不答反问。
  谢富稍微回想了一下,道,“我只听说皇上为皇贵妃娘娘修葺了紫兰殿。”毕竟是宫里的事,他这样普通的官宦子弟只能知晓个大概。
  “不是修葺,而是重建。”楚淮青的语气平平淡淡,没有语气起伏,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令人相信话中的真实性,“修葺只用花费三万两,而重建则是它的二十倍,外加皇上赏赐给妃子的金银首饰,各种动不动便操办的大小宴席,新任妃子的吃穿用度……七七八八,加起来足有两百万两纹银。”
  “两百万……!”谢富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些仅是后宫所用的钱,还不算边关粮草器械,各地经营建设。”楚淮青的话里似含着叹息,“国库没钱了,皇上第一时间会怎么做?”
  谢富忍不住皱紧了眉头,道:“加强赋税。”
  “即便皇上要求的是征税三成到四成,从哪些官员口中下令颁布出来便是五六甚至七八成,大部分进了自己的腰包,剩下的小部分才上交朝廷。”楚淮青道,“皇上不懂节制开销,拿到的钱又不够他挥霍,赋税只会越提越高,而百姓的负累也会越来越大,若是此时降临天灾,阻断他们最后的活路,便是各地灾民领兵起义的时候。”
  “若是起义,我朝将领英勇,平定叛乱不是难事,届时等皇上调查出原因,问题不也可以得到解决?”
  楚淮青看了谢富一眼,轻声道:“可是我们的皇上已经老了。”再不像他壮年时那般英明大义。
  谢富一愣。
  “皇上今年五十有一,对普通人来说正值壮年,可他半生戎装,身体早已落下不可挽救的顽疾,他现在大半心思都在与妃子yin乐上,正是因为皇上已察觉自己时日不多,想要有个安逸的晚年来犒劳他的前半生。”
  “若你说的话都是真的。”谢富终于笑不起来,话中带了些苦意,直逼楚淮青的眸眼,“那你想要做些什么?”
  今日带给谢富的震撼已经足够多,楚淮青不准备将自己对后世所知的一切合数告知,只换了个谢富可以接受的说法:“拥护一个可以继承大任的新皇。”
  庆幸的是,世界观的连番刷新并不影响谢富发挥他近似鬼神的头脑:“你不愿借用楚国公世子的身份,便因你所要拥护的人选与皇上认定的人选相冲,而你父亲楚国公是绝对站在皇上这边的,对否?”
  “然。”楚淮青笑着点了点头,即使前世见惯了谢富的运筹帷幄,心里却依旧不免为谢富能轻易看穿他的心思而感叹。
  “你想拥护的人是谁?”谢富一脸明白了的表情。
  “三皇子秦策。”毫不犹豫。
  “三皇子?”谢富这次愣得有些始料未及,“恕我直言,所有皇子中,我唯独没想过你会考虑到他。”
  “为何?”
  “因为三皇子他,不争。”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岁月间”,灌溉营养液 3
 
 
第七章 [补] 
  谢富走的时候,身上还是披了一件狐裘。
  “若我爹知道这件衣服是楚国公世子送的,估计要笑得合不拢嘴。”宽厚的衣料阻了寒意,谢富忍不住伸出手,指腹摩挲着裘内绒毛,开玩笑般说道。
  “哪有这般夸张,不过,若富想看谢侍郎惊掉下巴的样子,回头我再差人多送几件,特意署名国公府如何?”楚淮青自是懂得谢富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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