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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个人渣(近代现代)——安日天/skyrian123456

时间:2018-01-30 12:11:15  作者:安日天/skyrian123456
  我停在原地,与他面对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我知道,”远处舞台的灯光忽明忽暗,偶尔照亮张晨的脸,他伸出了另一只手,同样握住了我的手,他说,“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传说,古代的部落人手上经常拿着石块或棍棒等武器。他们遇见陌生人时,如果大家都无恶意,就要放下手中的东西,并伸开手掌,让对方抚摸手掌心,表示手中没有藏武器。
  我不知晓古代人如何去想,但张晨握住我的手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他的真诚,我没有拒绝,在他眼里,便是默认。
  他笑了起来,那一瞬灯没有晃过来,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忘记了他那过分丰富的情史,也忘记了他从不间断的花边新闻,只觉得他喜欢我,那就随他吧。
  谁叫他是我兄弟,谁叫他长得那么好看,谁叫我不想拒绝他。
  张晨就这样住进了我的家里,还在我家楼下买了一个车位。他这人娇惯得很,床睡得不舒服,第二天就换了,床单被单睡得不舒服,我家所有床单全扔了,新的大衣柜里堆了一沓,单价超过了五位数。
  张晨躺在新换的沙发上,脚压在我膝盖上,举着手机跟人聊微信,我放下了手里的kindle,问他:“怎么?”
  “帮我剪脚趾甲。”他还真好意思说。
  “自己剪去,别使唤我。”
  “我自己剪不好,坑坑洼洼的,”张晨动了动脚趾头,声音也懒洋洋的,“哥,你帮我剪吧~”
  我剪他个大头鬼啊,心里这么腹诽着,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摸了茶几框里的指甲刀,仔细剪了起来。
  张晨的个人卫生做得不错,没什么脏东西也没有什么脚气,我捏了捏他的脚趾,仔细看果然坑坑洼洼的,就上手剪了起来,一边剪一边问他:“怎么不找个人给你剪?”
  “这不是得注意形象么?这么懒洋洋地躺着,容易让人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我喜欢他。”
  我利落地剪完了一个脚趾头,换了另外一个:“你睡了那么多人,总有几个喜欢的吧。”
  “不喜欢我睡他们干嘛……草,陈和平你剪到我肉了。”
  “不是剪到肉了,是你这块长进肉里了,得挑出来剪,有点疼,你忍一下。”
  我说是这么说的,为了保险还是用手臂压在了他小腿上,避免他乱动,指甲刀稳准插进了那一块,把脚趾盖的边缘挑了出来,“哒——”,剪掉了。
  我松开了摁着他的胳膊,继续剪脚趾甲,也继续听张晨说话。
  他说:“我是因为想睡他们才喜欢他们,但对你,是喜欢你,才想睡你。”
  我剪完了最后一个脚趾甲,拿了小锉刀开始磨剪过的边缘,漫不经心地拆他的台:“想要睡本身就是一种喜欢,你该去学哲学,绕来绕去的,还要给自己安个情圣的名号。”
  张晨就不说话了,我磨好了他的脚趾甲,想着送佛送到西,干脆上手做了按摩——这一手学来伺候我爷爷的,张晨倒是有福气了。
  只是张晨好像不怎么领情,稍微按按就疼得嗷嗷叫唤,拼了命想缩回腿,我哪里会叫他得逞,狠狠拽着他的脚,就是各种按。
  张晨一边折腾一边骂我:“陈和平,你丫的混蛋。”
  我狠狠地压了他一把脚心:“你丫才特么的混蛋。”
  张晨张了张嘴,我以为他要骂我,却没有想到,他红着眼龇牙咧嘴地说:“对,我是个混蛋,混蛋喜欢你,一直都特别喜欢你。”
  张晨说过很多次他喜欢我,好像都没有这一次杀伤力大,他说得太过真切,眼圈还泛着红,我避开了他的视线,也松手放开了他的脚丫,我说:“谢谢你喜欢我。”
  ——
  张晨给过我最大的错觉,就是他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认定他是在追求我,开始下意识地回握住他的手,频繁地同他见面,练手机的备注,也从张晨换成了更暧昧的“晨儿”。
  我骨子里是一个悲观的人,并不会想未来会怎么样,这段关系如果开启将会持续多久,只是觉得时间刚刚好,如果是张晨,我愿意同他试一试,即使我并不清楚,我对他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过新年的时候,我给张晨递了早就包好的红包,张晨笑着接了,又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路上的车很少,他开着车,带我去了西城,我跟着他进了这个过分豪华的小区,第一次踏进了西城的房子。
  房间装修得很好,也很漂亮,张晨把手里的房卡放在了我的手心,他说:“新年礼物,送你的。”
  “我不需要这个,”我总觉得哪里被我忽视了,此刻的张晨变得很陌生,甚至让我有些厌恶,“你送我房子干什么?”
  “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张晨攥着我的手,房卡夹在我们双手之间,像一层厚实的门,“宿舍也不方便,哥,我们住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拒绝的话脱口而出,我看见张晨失落的脸,又有些不忍心,“毕业了再说吧,暂时我还是想住在学校。”
  “也是,听你的。”张晨笑了笑,但笑意没到眼底。
 
 
第14章 
  春天的时候,学校组织志愿者活动,我也报了名,张晨说要去外地出差,我们在吃了一顿饭后就离开了。
  志愿活动在申城,张晨出差地点在川城,中间隔着起码两千公里,我却在街头撞见了张晨。
  那是很戏剧的场景,申城有一条古色古香的路,偏偏近年来改造成了商业街,这条街上有家面包店颇为出名,我便特地来买些面包,准备当做下周的早餐,不想,出门时却遇到了下雨。
  这场雨并不大,我又穿得厚实,就把衣服的帽子扣上,低头向前走。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是一个三岔口,最左边的路通向最近的地铁站。
  这条路我已经走得熟了,走着走着却猛然止住了脚步——我听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
  他说:“亲爱的,我最喜欢你。”
  我以为,张晨千里迢迢赶来要给我一个惊喜,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他背对着我,话语说给了他面前的人听。
  那是一个极为漂亮的男孩,他的嘴角微微翘起,短发上沾了水珠儿,他说:“你就会骗人。”
  “我喜欢你,才会骗你,”张晨笑着说了这一句,撑开了手中的伞,遮住了他和对面的男孩,“别闹了,我们回去吧。”
  那男孩却越过张晨,看向了我,话语中带着困惑和挑衅:“兄弟,你站在那边,准备听多久再看多久啊?”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越下越大,叫我能从容地抹一把脸上的水,我止住了有些哆嗦的嘴,手指也捏得生疼,却是笑着说:“你男朋友是我同学,这不撞上了么,想打个招呼,没成想,还能听个墙角。”
  那男孩却狐疑地看了一眼张晨,又看了看我,他说:“你没带伞。”
  “出门还是晴天,就没带。”
  张晨就在此时转过了身,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和波动,特别自然。
  他说:“那你过来挤挤,我开了车过来,你住哪里,我送你一程。”
  “不用,”我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我坐地铁就行,这伞太小了,回头再联系吧。”
  “也好。”
  我挥了挥手,跑进了左边的路,偏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我看见瓢泼大雨里,张晨撑着一把雨伞,手背揽着那男孩的肩,亲密又缱绻。
  在我决定转身的那一刻,张晨却突然转过头,他看到了我,无声地说了句话,又很自然地转回头,走他的路。
  雨太大,距离太远,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浑浑噩噩坐着地铁回了临时的宿舍,灌了碗姜汤裹着被子瑟瑟发抖。
  我想我不该愤怒,也不该难过,自始至终,张晨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热络了些,粘人了些,不拘小节了些,我却把这些当成了他在追求我。
  我说服着自己,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误会,张晨并不是背叛了我。
  手机却突然响了一声,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抽出手,拿起了手机,下一秒,这部手机报废在了墙角。
  张晨那孙子说:“可能你没有看清楚,我对你说的是四个字,我喜欢你。”
  我早就该想到的,张晨这个人渣,早晚要渣在我的头上。
  喜欢是什么?
  或许是在一起时会开心,不在一起时就不开心。
  很小的时候,我看过一部颇为阴郁的老剧,女皇的男宠试图引诱受宠的公主,受宠的公主心里却只有死去的驸马。他们之间发生了一段很有趣的对话。
  公主认为,喜欢一个人,就要对他忠诚,相依相伴,白头偕老。
  男宠却告诉公主,喜欢一个人,便是要自己快活,如果不快活了,那就不是喜欢。
  男宠说服了公主,却很难说服我,或许是因为我打小被爷爷带大,我的一些思想过分保守,无法接受混乱的情感关系和性`关系。
  我总以为,一个人如果真的喜欢另一个人,他的眼中不会看得见其他人。
  在同张晨纠缠在一起前,我不认为我会同人成为炮友,也不会任凭某个说喜欢我的人四处猎艳,但所有的原则,都砸成了碎片,一退再退,几无底线。
  我成了他手中的玩偶,麻木而机械里做了他的附庸,用单薄的语言表达着不满,却也心知肚明,他永远会找到我,也能拿捏住我的弱点。我在他面前心软得一塌糊涂,又舍不得见他难过,我同他,不过是一场孽缘。
  如今我终于有半分清醒,试图斩断纠缠的羁绊,却把每一天过成了最后一天,总忍不住对他再好一点。
  日子过得规律又稳健,张晨说要送我去上班,实际上是我开着车,他躺在后车座上补眠,等我到了我的公司,下了车,再把他叫醒,叫他精神精神,开车去上班。
  他对此乐此不疲,总说在我开的车上,回笼觉也睡得安稳,他眉眼里都是笑,我就忍不住,捏捏他的鼻尖,叮嘱他开车路上小心,拎着包走过两条小路再去上班。
  我们经常在家做饭,张晨便总是微信骚扰着我,问我晚上吃些什么,我同他说随便,他便随便地报了两道菜,过一会儿,又说助理已经买好菜,放在了我家楼下的牛奶箱里。
  我下班的时候,张晨往往还在忙,但饭菜做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就会敲响门。我脱了围裙开了大门,熟稔地接住扑过来的他,双手稳稳抱住他的腰,他就枕在我的肩头笑——或许这就是他明明有钥匙,却不愿意开门的原因?
  我们吃过了晚饭,偶尔会去溜达走上一圈,大多数时候就腻在沙发上,他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依旧在忙他仿佛永远忙不完的工作,我会削个苹果或者拨个橘子,塞到他的嘴里,再迅速地抽出手,省得张晨含住我的手指,勾得我同他放纵不堪。
  我们偶尔会滚在一起做--爱,大多数时候只是各干各的或者轻声交谈,恬静而美好,像最完美的幻想中的相处空间。
  卧室的灯被张晨换成了旋转的星星灯,最上方是一个大星星,周围悬挂着一堆小星星,洒出来的除了灯光,还有星星的影子,blingbling,充满着少女心。有一天,我和张晨平躺在床上,张晨突兀地说:“我想摘星星。”
  我刚想笑他痴心妄想,却看见了头顶的一堆星星,就也哄孩子似的问:“你要哪一颗?”
  张晨指了指一颗小星星,我也懒得动弹,举起单手,叫那道星星的影子落在了我的手心,五指合拢将拳头塞到了他的胸口:”抓到了,给你了。“
  “陈和平,你幼稚不幼稚啊,”他的话语中带着笑,却将他的手放在了我的手背上,紧紧握住,“我假装你给了我小星星。”
  真是的,不知道幼稚的是他还是我,像个小孩子似的。我从他的手背下伸出了手,忍不住去看他刚刚指的那颗星星,他却很快地重新握住了我的手,十指相扣紧紧相握。
  “陈和平?”
  “怎么?”
  “谢谢你给我摘星星。”
  “不过是哄你玩儿。”
  “也只有你愿意哄我玩儿。”
  我不太喜欢“只有”这个形容,这像是一种暗示,张晨在其他人的身上做过同样的实验,将我同我熟悉的陌生的人一一做过对比。我不觉得受宠若惊,只觉得无聊透顶。
  张晨翻过了身,他的双臂压在了我的身侧,遮住了那一片星空。
  “我想亲你。”
  “亲。”
  他低下头飞快地亲了亲我的嘴唇,一触即离,脸上竟有了些少年的羞赧,而我该死的竟有些意乱情迷,因为这一个过分清纯的吻。
  “陈和平?”
  “说话。”
  “我想同你做--爱。”
  “哦。”
  “我想亲吻你的全身。”
  他的眼睛明亮又单纯,却止不住笑与欲,他吻上了我的耳垂吻上了我的脖颈,熟稔又色--情。
  我控制不住欲`望的腾升,纵使我清楚地知晓,早已落了下乘。他用牙齿间咬开了我的睡衣纽扣,舌头湿漉漉地舔着我的胸膛,我的手插入了他的发间,他突兀地停住了,抬起头,笑着看向我。
  我也看着他,四目相对,竟有了几分缱绻的意味。
  他的头重新底下,舌头一路下滑到了我的小腹,又很自然地含住了我半-勃-起的阴--茎——他从不会觉得欲--望是一件可耻的事,也不会因为口--交和被草产生屈辱和抗拒,他享受欲`望带来的快感,并为此沉迷。
  我攥着他的头发,顶弄着他的喉咙,头脑却越发清醒,我清醒地知晓张晨是什么模样的人,又清楚地知晓他几乎无懈可击。
  阴--茎变得越发大,他终于被迫后退结束了这场口--交,他爬到了我的身上,抓着我的手去摸他的后--穴:“我想吞进你的阴--茎。”
  他的皮肤沾染上了一层极浅的粉色,人也温和无害极了,像冰冷而贪婪的蛇包裹了一层属于人的温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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