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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成人法则(穿越重生)——叼枣子的金毛

时间:2018-02-02 12:42:08  作者:叼枣子的金毛
  阮镇的遗体重新变得柔软,全身的伤痕也一一愈合,虞乙每天都会给阮镇一个吻,把他自己的舌尖血渡过去,阮镇重新有了感觉。
  他能感觉到,虞乙在亲吻他,虞乙在触摸他,虞乙在啃食他。
  阮镇不知道虞乙哪来的邪门歪道,能一边把他吞吃入腹一边让他腐骨生肌,整座森林都沉浸在浓重的血色里,大树的根腐烂地不成样子,散发着一股恶臭。
  虞乙在用一座森林的活物为他换命。
  阮镇再一次睁开眼时,日光刺眼,花香芬芳,一张笑得极灿烂的娃娃脸映入眼帘。
  “镇哥!”
  阮镇蒙圈了,虞乙一副快活无敌的样子实属少见,不等阮镇站起来,虞乙就扑进了他怀里,“镇哥,你终于醒了,昨天我们上京路上遇上了山匪,好险的,我们还是回家吧。”
  阮镇抱住他,按兵不动,虞乙应该是对他催眠了什么,被大白虎挡下了。
  “你怎么?”阮镇疑惑低头,虞乙站不起来了?
  虞乙笑眯了双眼,他的笑容很甜,小虎牙,酒涡,娃娃脸,星星眼。仿佛天底下全都是值得快乐的事情,他偏头解释:“啊呀,镇哥,你忘记了,我一出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啊,现在才来奇怪不是太迟了些吗?”
  阮镇没说话,只是蹲下,示意虞乙上来,他如果脑子没问题的话,虞乙不仅用脚趾为他斟过酒,也用那顽劣的趾尖踩过他的鼻子。
  虞乙不能走了,因为阮镇活了。
  虞乙的脑袋藏在阮镇的颈边,头发不时摩擦阮镇的耳廓,虞乙握着月季花枝的手垂下,浅浅的呼吸打在阮镇的耳垂上,虞乙睡着了。
  阮镇知道他累坏了,阮镇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走向何处,这里是个山谷,到处生机勃勃的绿色,和那座灰败的森林截然不同,阮镇莫名感觉悲伤,像是失去了归宿。
  阮镇在一间草屋前停下,那间草屋破破烂烂,屋前挂着两盏凶神恶煞的猛虎灯笼,小径两旁栽的不是别的,是红彤彤的石榴树,门半掩,一推进去,满地的纸团。
  阮镇一手托住虞乙,另一只手腾出来拆纸团,纸上大发脾气的小人是虞乙自己,旁边跪着求饶的大个子看起来像是阮镇。
  阮镇失笑,虞乙有种,敢画这种画,也不怕被揍。
  虞乙很快转醒,阮镇一把他放在榻上,他就揉着眼睛要起身,实在的愁人。阮镇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再不吃饭要吃人了。
  “镇哥,你饿了?”虞乙睡眼朦胧,迷迷糊糊地拉住阮镇的食指,见阮镇点头后,毫不犹豫的咬开自己的手腕,把伤口按在阮镇的嘴边。
  阮镇被喂了满嘴的血,撇开头,正打算问问这是什么情况,虞乙已经自发地缠上来了,他看起来极困,只知道把手腕递上去,嘴里嘟嘟囔囔的,“镇哥好乖,喝了就不饿了...”
  阮镇按住他的动作,依然动怒,沉声问:“怎么回事?”
  虞乙偏头思考了一下,好半天没回过神来,忽然自己开始吸走那些血,心疼地抱怨,“镇哥不喝会饿的,这些都是好东西...”
 
 
第25章 小皇帝:是我在做多情种(六)
  “这是什么?”
  阮镇锢住虞乙不断渗出血液的手腕,细白的手腕被殷红的鲜血衬着,妖治异常,阮镇不欣赏这妖治,他只觉愤怒。
  小皇帝在做什么,拿自己的血喂他,这算什么?阮镇一直以为这个界面只是架空朝代,现在突然之间面目全非了,出现了不能控制的灵异事件。
  小世界的融合?
  【0712,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阮镇用自己的意识攻击四处逃窜的大白虎,意识化作的利剑直扎大白虎的尾巴。
  大白虎赶忙出声,【我!我可以解释!】
  【那你还不赶紧的?】阮镇望着虞乙手腕处的鲜血,饥饿感在折磨着他的自制力。虞乙是能缓解饥饿的大餐。
  大白虎在虚空中蹿出来,尾巴一甩,让虞乙陷入了沉睡,【阮息唤醒了碎片们对你的爱意和占有欲,所有的小世界都是碎片自己掌控的,换句话说,碎片是小世界的唯一主宰。】
  “所以呢?”
  【所以碎片不能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世界就让你复活了,至于怪异的地方,这个谎世界会为你圆的。】
  阮镇低头瞧瞧怀里闭眼皱眉的小皇帝,看不出来失去他小皇帝有多痛苦,他没有忘记小皇帝把他推入大坑的利落。
  “那现在怎么办,任务还要继续吗?唤醒小皇帝对江山的责任感。”
  【当然,你现在已经获得了黎稚的自信,阮息的成全,加上小皇帝的责任感,就离改造主意识更近了一步。】
  阮镇皱眉,阮息的成全来之不易,并且是以阮息本身为代价的,阮镇感觉很不快,他当然心疼阮息,如果这个世界一定要以折磨小皇帝为代价,他是不愿意干的。小皇帝压根不稀罕当皇帝,阮镇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喂,你不能反悔的!要是你不完成任务,主意识就没法觉醒了。】大白虎急急补充,【你不会想黎稚阮息这些碎片被抹杀吧?】
  烦死了,阮镇不耐烦至极。
  这个世界他大概要把握不住了,事情发展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爱上一匹野马,可镇哥家里没有草原。
  阮镇把虞乙抱起来,含住他的耳垂,这刺激让虞乙一下子清醒过来,虞乙迅速一把推开阮镇,又羞又恼,“你干什么!”
  虞乙懊恼自己对镇哥的态度,其实他很喜欢镇哥的亲近,只是面子上抹不开,下意识的动作。
  大白虎在催阮镇完成任务了,所以阮镇没有时间陪虞乙玩过家家的无聊游戏,阮镇开门见山:“陛下,臣什么都没有忘记。”
  虞乙的瞳孔猛然收缩,表情空白了一瞬,完了,被将军知道他诡谲的手段了,将军不会以为他是妖怪吧?
  阮镇盯住虞乙的脸,心里隐隐升起些不忍,虞乙不想当皇帝,他在强人所难。可是虞乙会答应他的,阮镇心里的答案清晰得不能再清晰:“陛下,我们何日回宫?”
  虞乙拒绝他抱上来的手,坐在床沿上,直起腰杆,神色复杂地看着阮镇,看了好一会儿,才意味不明地回答:“将军自己决定就好了。”
  何必问他。
  在阮镇喊出陛下的那一瞬,虞乙的镇哥死了,站在虞乙面前的伟岸高大的男子,他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征远将军。
  小皇帝和他闹上了别扭,不搭理人了。阮镇让他自己静静,也就没凑上去,小皇帝也许是因为这个,闹得更厉害了。
  阮镇在院子里舞刀,舞的是“气吞山河”这一招。阮镇最近悟出来的招数,从小皇帝那日狠辣的“大江东去”里。
  想到这,阮镇又想起了窝在屋子里生闷气的小皇帝,向窗子望去,来不及躲开的小皇帝被他逮个正着。趴在窗沿上看阮镇舞刀,已经是小皇帝的日常了。
  “看什么?我不能趴这吗?”小皇帝趾高气昂地反咬一口,“我想干嘛就干嘛。”
  阮镇好笑地摇头,这样蛮不讲理的小皇帝真是活力四射,他向来是不服输、无风也要搅起三分浪的主,强迫他干他不乐意的事,找茬已经是最低级的招数了。
  在宫里阮镇多看几眼的宫女太监,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陛下,臣布置的功课完成了吗?”
  不能让小皇帝太闲了,不然他一会儿要钓鱼一会儿要扑蝶的,这么养生兼少女的活计,阮镇是不愿意奉陪的。
  舞刀吧...小皇帝好巧不巧又瘸了,舞多了怕勾起小皇帝的伤心事,毕竟虞乙曾经用那样闪亮亮的眼神仰望他,是看强者的崇拜目光。
  虞乙骨子就慕强,也要强。
  “当然,朕的脑袋瓜,可是数一数二的聪明,”小皇帝自夸,还不忘贬低对手,“不像将军这个傻大个,榆木脑袋。”
  小皇帝抬着小下巴骄傲的样子可爱极了,阮镇进屋,翻了翻虞乙的功课,比在宫里做的好上几百倍。虞乙是真的聪明,但缺少引导。
  说到傻大个,阮镇想起了另一件事,虞乙对着他的遗体骂他蠢的事。
  “陛下可知道臣的势力分布?”
  “皇城一带,边塞一带。”小皇帝自得,他可是很了解将军的。
  阮镇笑着揉乱了他的头发,捏住他的鼻子告诉他:“陛下可真是小瞧了臣,整个天下,于臣而言,不过探囊取物。”
  小皇帝显然不信,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阮镇的势力范围,他再清楚不过,是阮镇亲手交到他手里任他摆布的。
  “陛下如何确定,臣交由你玩耍的势力就一定是臣全部的势力呢?不过冰山一角尔。”
  小皇帝瞪大的双眼取悦了阮镇,他的惊讶让阮镇想笑,“陛下,太后不过只是你磨刀石,只不过不仅是陛下低估了臣,臣也看低了陛下的心计,才让太后有机可乘。”
  “所以以后,陛下大可不必瞻前顾后,为臣委曲求全。陛下只管去做你的明主,也让臣见见陛下的本事,臣,自有退路。”
  阮镇的话颠覆了虞乙的世界,原来他的将军无所不能,原来他为将军做出的退让这样可笑,原来,将军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聪明,而正是他的自作聪明,害死了将军。
  虞乙感到煎熬,他素来机敏,周旋于丐帮各个派别之间,不仅能护得自己周全,还能把长老们耍得团团转,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他是最愚蠢不过的傻子,虞乙接受不了。
  他忽然萌生了一种浓重的战意,深不可测的将军,和飞速成长的小皇帝,到底谁,更胜一筹?
 
 
第26章 小皇帝:是我在做多情种(七)
  小皇帝愿意配合以后,事情变得容易得多。
  阮镇成功抵达京都,繁华的街道,叫卖的小贩,晃眼的日光,还有千娇百媚的虞乙,组成了黎国秋日街景图。
  虞乙意外地适合女装,桃红这种艳俗的颜色,加在虞乙身上,有种格外的娇俏,杏眼桃腮,眼波流转间风情乍现。
  阮镇放下帘子,捻起一枚瓜仁丢入口中,太后暗中搜寻虞乙的行踪,但毕竟“小皇帝”还稳稳地在龙椅上坐着,搜寻一事就不能大张旗鼓地,免得惊动了皇室宗族,那些藩王可不是好惹的,名正言顺的小皇帝勉强镇住他们,一旦他们发现皇权旁落,太后吃不了兜着走。
  小皇帝也正是看中了这点,才肆无忌惮地换了女装混进来,也不怕被捉了,他就是吃准了太后在势力最错综复杂的皇城里不敢轻举妄动。
  对于这点,阮镇是赞成的,只要小皇帝少花些心思在那些儿女情长上,就没有太后她老人家什么事了。
  “阿虞,别剥了,已经够了。”
  小皇帝瞪了他一眼,慌乱地抓起一把瓜子仁塞进口中,含糊着驳斥:“你够什么够,又不是给你剥的!”
  阮镇无奈,为他的口是心非,瓜子仁堆得尖尖的,小皇帝一口不吃,手上忙活得很,阮镇吃瓜子仁吃得嗓子都要冒烟了,小皇帝还乐不此疲地剥着,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愿。
  阮镇抓住小皇帝不安分的手,压低声音:“好了,阿虞,手指都剥红了,我已经比那妇人幸福得多了。”
  这话还得从他们进城前说起,他们路过一酒肆,老板娘招待热情,干活麻利,酒肆老板是个老实汉子,只知道低头剥瓜子,兼算账。
  小皇帝是个好奇宝宝,伸着脖子观察了那老板许久后,戳了戳阮镇的掌心,有点别扭,“将军,你看那汉子。”
  阮镇停筷,抬头,疑惑地问:“怎么了?”
  “那汉子剥的瓜子仁都是给他婆娘吃的。”
  小皇帝说的时候眼神飘忽不定,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阮镇的掌心,阮镇被抠得痒了,一把抓住小皇帝的手指,道:“他们夫妻很恩爱,吃饭吧。”
  阮镇给小皇帝添菜,是小皇帝爱吃的红烧鱼,小皇帝吃饭不老实,阮镇却饿极了,顾不得其他。
  “将军,你觉得这是恩爱?”
  “对啊,”阮镇没停下夹菜的动作,抬眼瞥了眼小皇帝,心里奇怪他为什么这样问,“幸福啊。”
  “哦。”
  得到答案的小皇帝也未免有多开心,一直若有所思地,哪怕到他们离开酒肆,小皇帝偷摸着找那老板不知密谋些什么时,阮镇也没反应过来。他与小皇帝达成了协议,小皇帝要以自己的能力坐稳帝位,阮镇不准帮忙,赌注是征远将军,小皇帝战意高涨。
  阮镇猜测小皇帝私下找那老板许是有什么要事,上了马车后阮镇知道了小皇帝的要事——给阮镇剥瓜子。
  真是,就这点出息
  小皇帝面皮薄,还不让阮镇戳破真相,一戳就恼,说是自己想吃瓜子,特意跟那老板买的,生怕阮镇知道他是去跟酒肆老板讨教剥瓜子技巧的。阮镇不是瞎子,阮镇一眼就看出小皇帝剥瓜子的手法跟酒肆老板的师承一脉。
  “我可不是为你剥的,我是自己想吃。”小皇帝这样强调着,把手头刚剥出来是瓜子仁立在瓜子堆的顶峰,摆了个造型。
  阮镇突然想笑,说他蠢吧,他又蠢得聪明,讨好阮镇不会有人比他更擅长了,阮镇算是服了他了。
  “陛下接下来想这么做?”假皇帝身后是太后,真皇帝在宫外进不了宫。
  事情的关键之处在于,虞乙不能戳穿假皇帝,首先,这个假皇帝是他自己立的,对虞乙的脾气动作熟悉至极,其次,虞乙戳穿了假皇帝,那藩王也可以说真天子已经遇害,不能保证虞乙就是真天子而拒绝虞乙。
  虞乙把玉玺交给了假皇帝,为了让假皇帝能够服众,藩王们哪怕知道了座上的帝王是假,他们也不会帮虞乙,他们只会加速虞乙的遇害,然后栽赃给太后,名正言顺地推翻假皇帝坐上龙椅。
  他们,等一个名正言顺,已经等了很久了。
  阮镇知道,虞乙也知道,虞乙将食指按在阮镇的唇上,笑得神秘兮兮地,他问:“不知将军可曾听过——天欲令其忘,必先令其狂?”
  “此话怎讲?”阮镇张嘴咬住虞乙的指头。
  小皇帝得意起来,收回手,坐得端正,卖弄玄虚:“将军就等着吧,虞乙必定不会让将军失望。”
  阮镇相信了信心满满的小皇帝,在将军府附近买了座不大不小的宅子,等戏看。小皇帝早出晚归,不知在忙活些什么,出门的时候都是一副脏兮兮的乞丐样,也亏得他不嫌弃。小皇帝行走不便,推着轮椅进出,阮镇不放心,总想着寻访名医医好虞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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