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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成人法则(穿越重生)——叼枣子的金毛

时间:2018-02-02 12:42:08  作者:叼枣子的金毛
  虞乙却轻巧带过了这个话题,他这腿自然是任何名医都无法医好的,改天换命的代价还有你说收回就收回的?
  虞乙的乞丐出身,是不能公之于众的秘闻,当时是阮镇抹平的这件事,对外只说先帝有一皇子体弱,养活在国安寺,先皇驾崩,小皇子为人子,且是独子,合该回朝登基。
  对丐帮的解释又不一样。
  已经投河死了的阿乙又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金长老对此事存疑,丐帮消息灵通,据说阿乙投河的那天征远将军路过,顺手把小乞儿的尸体给埋了,说是入土为安。那时大家伙听到消息后唏嘘阿乙的命运坎坷,也感叹征远将军果然是宅心仁厚。
  现在阿乙又回来了?
  金长老有些不信,可眼前灰头土脸畏手畏脚的小个子不是阿乙又是谁。金长老扒拉了下自己白花花的胡子,眼睛炯炯地盯着虞乙,“你说,你自己被将军救了?”
  虞乙点头,满眼都是对将军的感激和崇拜。
  “又进了戴府?”
  “本来是要进将军府的,可是戴家正巧向将军索要赔偿,就去了戴府。”金长老眯眼,将军府和戴府素来不和,摩擦不小,将军在边塞的时候戴府的奴仆格外嚣张,时常仗势欺人,有次正巧给将军逮着戴府刁奴推攘卖菜的老人家,顺手解决了。
  戴府仗着宫里的娘娘,非要让将军赔,将军赔了不少奴仆过去,这金长老是知道,难道阿乙是在这时候去的戴府?
  “长老,阿乙在府上的日子可不好过,二少爷顽劣,动辄打杀下人,阿乙好险被厨娘奶奶讨去了,才脱离二少爷的院子。”
  金长老叹了口气,点头:“大户人家都是这样的,规矩森严,主子严苛,吃那口饭不容易。”
  虞乙低头做受教状,金长老年轻的时候也是名门望族里的得力下手,说是犯了错被逐出来,虞乙更倾向于他是某个家族安插在丐帮收集情报的线人,这是有迹可循的。
  金长老暂时相信了虞乙,将虞乙留下,虞乙本来应该开心的,却笑不出来。他固然达成了自己取信丐帮的目的,可是也必须暂时离开将军。
  还别说,离开将军的第一个晚上,想他,想他想他想他。
  将军可坏,根本不在乎他的想法,将军想让他当皇帝,他不愿意,他跟将军怄气,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跟将军讲话,忍不住在将军面前表现自己,他可悲地发现,他没有办法拒绝这么坏的征远将军。
  哪怕将军喊他陛下,而不是虞乙,将军永远都是镇哥,他无法放手。
  虞乙嚼着树叶仰躺在草堆上,眯着眼想现在的将军在做什么,看书还是练字,或者舞刀?
  今晚的月亮很亮,跟那日他与将军在月下吃馒头的一样亮。
  时至今日,哪怕将军再问他无数遍:“陛下可有看见什么?”
  他的回答仍是那个——“将军”。
  他就是这么胸无大志,这么混吃等死,披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做暴君昏君比做力挽狂澜的明君要痛快舒服得多,可是如果将军希望他名垂千古,又有何不可
  与他而言,就跟为将军剥瓜子一样,都是在讨将军的欢心。
  “陛下,这是在想什么,笑成这样?”
  阮镇伸手抹去小皇帝脸上的灰,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蒙尘了。
  小皇帝大概以为自己在做梦,瞪大了眼睛久久没出声,阮镇轻笑,问:“陛下这是怎么了?”
  “将军?”
  阮镇笑着应是,小皇帝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也不顾自己的腿。阮镇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问“陛下睡得可好?”
  小皇帝白了他一眼,“将军自己不会看吗?”朕可有睡着。
  阮镇把小皇帝搂住,他用迷魂香迷倒了这些乞丐,可到底是不方便说话,于是阮镇起身,带着小皇帝跃上城隍庙附近的大树。
  小皇帝搂着他眼神发亮,脸蛋兴奋地红扑扑的,“这么开心吗?”
  “一点点开心吧。”阮镇知道小皇帝的口是心非,一点点开心,大抵就是快乐地难以附加了,虞乙的唇状似不小心擦过耳垂,阮镇低头诧异地看了虞乙一眼,看来虞乙是想他想得狠了。
  何必这样偷偷摸摸?
  阮镇低头,稳住虞乙因惊惶而颤动的唇瓣,舌尖磨着小皇帝的唇纹,引得他睫毛颤动不止,面上红潮翻涌。
  阮镇认认真真地教了小皇帝一次,什么叫做吻。
  小皇帝是个好学徒,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爱上接吻的小皇帝不放征远将军走了,自己的唇被征远将军吻肿了也毫不在意,抓着将军的衣襟撞上去又是一个火辣辣的吻。
  将军特地跑来夜会他,可见是很爱他,小皇帝很快活,将军终于不坚持等你长大那一套了,可是这里不方便,小皇帝纵使心疼自己如狼似虎的将军,也没办法许诺什么。
  嗨呀,甜蜜的负担,小皇帝想。
  阮镇好不容易安抚了激动的小皇帝,小皇帝用那种“真拿你没办法”的宠溺眼神看着阮镇,无奈地劝:“将军,你听话些,朕很快就回去了,朕保证!”
  阮镇:???
  小皇帝以为刚刚不停索吻的是谁?好吧,阮镇沉默了,如果小皇帝开心的话,自然他怎么想都可以。
 
 
第27章 小皇帝:是我在做多情种(八)
  阮镇一脸懵圈地被小皇帝打发走,小皇帝那架势,大有爷们在外打拼,你给我回家带孩子去的霸气。阮镇很听话地回家了,不是回去带孩子,去带兵的。
  小皇帝很聪明,知道利用舆论压迫太后,太后挟天子以令诸侯?太后敢这样干,怕不是活腻味了。不说别人,那些士大夫们第一个不干。阮镇知道,虞乙出自丐帮,比谁都明白“三人成虎”的妙用,虞乙也的确有些手段,至少他成功让这个谣言愈演愈烈,到了半真半假的地步。
  虞乙有一个地方没想对,那就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谣言是可以不攻而破的。有了兵权,这些都是跳梁小丑。
  阮镇相信,这样想的,不仅仅是他。因为戴家也在调兵,近日民间的传闻,不论是谁干的,戴家都会把这个屎盘子扣在小皇帝头上。
  阮镇轻轻敲击着虎符,想动小皇帝?还没问过他呢。
  太后是个奇女子。阮镇也是第一次见到她,将军和太后,似乎没有什么见面的理由,阮镇其实是不认识太后的,如果她不表明自己身份的话。
  “征远将军。”太后摘下面纱,露出了自己清绝的容貌,那双眼睛称得上是,一寸秋水,满池清波,粼粼地泛着微光。
  在阮镇打量着太后的同时,太后也在打量着他,征远将军不怒而威,气势强盛,看起来极其凶恶。得亏长相俊朗,不然说他是哪个山寨的土匪都有人信。
  “征远将军,哀家有个不情之请...”
  眼前的妇人三十来岁,徐娘半老,散发着成年女性的独特魅力,她的冷清气质冲散了她的娇媚和轻佻,倒显出几分欲迎还拒的风情来。
  阮镇板着脸,冷硬地打断她:“既是不情之请,就不必说了。”
  反正说了,他也不会答应。
  太后被下了面子,倒也不恼,淡定地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优哉游哉地喝茶。
  阮镇皱眉,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他最讨厌坐着尴尬,太后既然不请自来,肯定是有话要说,那么主动权一开始就不在太后手中。
  “太后娘娘,既然无事,阮某就失陪了。”阮镇的姿态很高,本来嘛,这就是太后有求于他的时候,而且不论是什么事,事关猪队友小皇帝,阮镇肯定不会帮太后的,何必笑眯眯地给人家希望又拒绝她。
  还是一开始就摆明态度比较好,把她的话堵在嘴里。
  “将军请慢,”太后还是没能沉住气,不是她心计不够,而是情况危急,“宫中有戴国奸细,已将假皇帝一事传回戴国,戴国边塞有异动。”
  “奸细呢?”
  太后有些脸红,“是哀家宫中的大宫女,现已关押起来了。”
  阮镇扫了她一眼,心里已经很明朗了,她的不情之请,无非是请将军为黎国而战。戴国一定会搅乱这淌浑水,可是戴国万万想不到,太后和小皇帝也会有联手的一天。
  阮镇勾唇,想着戴国被他们耍得团团转的蠢样子,想笑,心里对太后的好感提高了一些。也不算太蠢,大敌当前,一致对外才是正道。
  “你的诚意呢?”
  她总不会以为他会随随便便相信她吧,征远将军去了战场,将军夫人能不能撒欢地在皇宫里蹦跶这事得有个保证,不然十个戴家,都喂不饱将军的饮血刀。
  太后慎重地点头,许诺:“哀家和小皇帝之间的恩怨,揭过不提,成王败寇,无话可说。只是国难当前,希望将军尽快赶往战场。”
  阮镇似笑非笑的瞥了太后一眼,举着手里的虎符端详,慢条斯理地纠正:“第一,将军乃是帝党,这点毋庸置疑。第二,现在是你,太后,有求于我们,收起你高高在上的娘娘架势,你说放过我们,问过我们愿不愿意放过你吗?”
  小皇帝愿意放过你才怪,射杀将军这笔账,小皇帝不算在你头上难道算在他自己头上吗?小皇帝的确是和太后合作企图拐走将军,可没说过要致将军于死地,那些穷追不舍的杀手,接的可不是小皇帝下的命令。
  再者,帝位争夺战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向来不死不休,没有回头路可走,太后现在害怕,未免吃了些。
  阮镇抬首,目光捕捉住太后的倩影,讥讽道:“第三,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就是真的?我又凭什么相信太后你不会在我离京后对小皇帝下手?”
  太后直视阮镇的质疑,毫无退怯之意。
  “将军不信,大可以自己去查,至于哀家的人品,将军信或不信,也大可随意。”
  “只是这个被先帝败了的黎国,正处风雨飘摇之际,怕是等不了了。”
  太后的话掷地有声,看起来太后笃定了他不得不信,太后大概是觉得,将军和小皇帝,都是最爱国的人吧,阮镇想起小皇帝撒娇的蠢样子,不由笑出了声,小皇帝爱国
  快别搞笑了,他才不爱,他爱我。
  这样一想,平日里被小皇帝气得心塞的原因变成了此时愉悦的源头。
  “让假皇帝消失,还有让小皇帝回宫,成交或者免谈。”
  阮镇不想讨价还价,正如太后所说,黎国正处在风雨飘摇的时候,经不起拖。黎国国库空虚,要是握着绝大部分兵权的阮镇不战,其他人勉强抵挡,战争拖个四五年的,生生能把黎国给拖垮了。再加上内乱,这样一遭下来,元气大伤,无论谁当了皇帝,面对的都是烂摊子,搞不好还得做亡国之君。
  暴君已经够难听了,小皇帝不应该当亡国之君的,太惨。黎国没养过小皇帝,也未曾善待过他,却在就危难的时候把他推出来,逼他挽回颓势,这样也就算了,好歹当皇帝高高在上,吃穿不愁,可要是亡了国让小皇帝背这骂名,别说小皇帝,阮镇都不乐意了。
  小皇帝在边塞当乞丐,是黎国和戴国的边界,到底是哪国养大的小皇帝,那还真不好说。不过小皇帝的婆家是黎国,是铁打的事实,征远将军可是黎国的大家长。
  太后答应得很快,想来她来的时候已经把这些计较思考过了,小皇帝不想当亡国之君,太后也不想。初见时的高傲,也是出于向对手求助的不甘。
 
 
第28章 小皇帝:是我在做多情种(九)
  太后是被小皇帝赶出去的,小皇帝急匆匆地赶回来,许是出于某种较量的心思,计较起自己的容貌来了,沐浴更衣,颇有欲于太后一争高下的架势。
  阮镇不免后悔自己跟小皇帝赞过太后一事,在此之前,他压根都没见过太后,不过以前太后垂帘听政的时候隔着帘子远远瞧见过,气质上佳。
  太后年轻时容貌出众,一女万家求,可这跟虞乙一点关系都没有,争风吃醋,是后宅妇人的伎俩。阮镇一向不屑于此,小皇帝应该把目光放长远了,儿女情长了,自然英雄气短。
  小皇帝刚出浴,头发湿漉漉还地滴着水,推着轮椅咕噜咕噜地就进来了,到底不是世家出生,没那么多礼节讲究,只有一腔守着自己的东西不撒手的蛮横霸道,倒也有几分野性,颇为可爱。
  阮镇问他:“陛下怎么不擦干头发就出来了?”
  小皇帝斜了眼坐得端正喝茶的太后,没说话。
  将军可真是明知故问,他为什么而来...当然为捍卫自己的领地而来!
  太后见了小皇帝本人,仍然是一片淡然,好像撕毁和小皇帝的协定的不是她,暗中追杀小皇帝的也不是她,成日里给小皇帝抹黑添堵的更不是她。
  阮镇暗道,太后果然有些水平,这样的厚脸皮可真是...无话可说。君子重诺,他阮镇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对自己说出去的话还是很看重的。
  现在最要紧的,是稳住看起来要撒泼的小皇帝。
  “陛下,来,擦头发了。”
  小皇帝要宣告主权,倘若不依他,他又要闹个没完,不是赌气就发脾气,总归是不然他自己好过,阮镇大不了门一关不搭理他,叽叽歪歪地还没完没了。
  大好的时光,全花在鸡毛蒜皮的事上,蠢得要死。
  可蠢蛋小皇帝不懂,就是生气,就是要被哄,每每都要阮镇沉了脸色把他抓来揍一顿屁股,才捂着肿得老高的屁股掉金豆豆,小皇帝性格张扬,可哭起来倔强,就是没声,眼泪倒是明白局势,就不带停的。
  阮镇真的是拿他毫无办法,小皇帝没有一天是不作的,作过头了被揍,自己还委屈上了,阮镇觉得自己大概是哪里对不住别人,才有这么个宝贝疙瘩来降自己。
  阮镇琢磨着,是不是等小皇帝长大了自己多努力努力,下不了床没了精力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来,一言不合就揍屁股没有威慑力,那分分钟按住啃了还能不怕?不可能的。
  阮镇在这点上还挺有自信,为了美好的幻想中的未来,阮镇决定再容忍一次,“陛下,过来。”
  小皇帝闻言撇嘴,将军听起来有点生气,还是不敢太闹,冲太后做了个鬼脸,跟开屏了的孔雀似地缓缓向阮镇靠近,在阮镇看来,实在搞笑得很,小皇帝果然是孩子心性。
  他们甜甜蜜蜜地旁若无人,太后可坐不住了。
  “将军,哀家告辞了。”太后起身,含笑告别。她没有欣赏别人恩爱的兴趣,小皇帝和征远将军敢在她面前大大咧咧地秀恩爱,已经是不把她这对手放在眼里了,这么大的把柄,亏得他们大方递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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