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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嫁(穿越重生)——墨骨生香

时间:2018-02-06 11:09:15  作者:墨骨生香
  他们现住的是临安城里的一家客栈。客栈是很精致的阁楼式,红漆木雕,也是四面环水。
  在回房间的走廊上停下,走到边栏边向四处眺望。夜晚的景色其实并不很清晰,但上有月光,下有水光,四处散发着淡而莹白的光,照亮了一池待放的荷,显得静谧而美丽。
  不远处的水面,一只客船上灯火明亮,那是夜色中除了脚下明亮的阁楼外,唯一的的火红。
  船里的人似乎不少,欢笑声阵阵,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还是男人居多。舞姬们随丝竹乐声起舞,远远看着,只见舞姿婀娜。
  一手撑上边栏,谷清一下跳上去,背靠就近柱子,倚栏而坐。眼睛又看回那艘客船,不由有些想念阿要那个小不点。
  想着他也就问了,“白皇,你知道阿要在哪儿吗?”
 
 
第26章 第26章
  想着他也就问了,“白皇,你知道阿要在哪儿吗?”
  他还在苦恼。
  白玄一直没告诉他自己非娶他不可的原因,大概以为他知道。
  可谷清其实真不知道。他和白玄之间的问题始终令他苦恼,到了现在也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想明白为什么白玄对凤天阁忌惮到这种程度。
  他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玄帝他老人家爱国的爱的有了执念,以至于非娶他不可,可见其“爱”之深。
  白玄却是是爱的,也确实是有执念的,却不是对“国”。
  可谷清仍旧因为他的爱国精神自叹弗如。
  他换了换挂在栏边儿上的一条腿,叹了口气,白玄说什么就又开了口,“白皇,在下若是散了凤天阁,且立誓从此不再经商,在下与您之间的婚事,能不能黄了呀?”
  白玄愣了一瞬,上前不容置疑的拥住他,隔绝了夜晚灌进衣口的凉风。“清儿,莫闹。”
  “阿要已经回家了,他并非这里的侍人,只是看他听话,你一个人太无聊,才叫他来照顾你几天。”
  又说:“初八就是大婚,没几天了,我们就要回宁都了,你稍微准备一下,嗯?”
  白玄后边的话,谷清都没听进去。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哪怕只是试探,他当然不会真的解散凤天阁,也不会真的从此不再经商。他只是想看看,这人对他的防备到了什么程度。当然,如果白玄的回答是肯定的,那么到了最后一刻还是躲不掉的话,他也有可能会试试这个办法也不一定。
  可惜,不行。
  不由又轻叹一口气。
  谷清来到这世上23年之久,阅人无数,除了曾经遇上几个颇为喜欢的女子,确实不曾有过让她真切爱得用心的人。可他的确,却是个爱玩的人,很多方面来说,白玄很不符合他的择偶标准。
  只要是不涉及限度的,他也不介意开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也常常流连于美人花丛,他只是太爱玩,又不会收心。
  但就算再爱玩,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只调情不碰人,这里的良家女子轻易不能失身,否则那是非负了一辈子的责不能解决的问题。谷清并非不知轻重,他不喜欢后院太闹腾,有了前世的习惯,他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能碰的人又岂会随便碰?
  所以戒尘总是说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也总说,他除了这一点,倒都是好的。
  从以前开始,戒尘就总爱说他“都是好的”。
  他大概能理解一些。
  在为人处事上,他总会留心,所以也不容易招人恨。而且戒尘更是知道他暗里做过的不少事,很多连萧何晁都不知道的事,他都知道,比如谷清做慈善,其实不止在宁国,其他国家有这种事他也会为民众伸出援手。
  这种事情在原来的世界多平常啊!随便一个明星的花边新闻就能把它的风头盖过去。可在这个世界不一样,亏得白玄不知道,否则这场逼婚可能会提前很多。
  而白玄不知道,戒尘却清楚。出家人本就以慈悲为怀,普通人都能被谷清这一行为惊住,戒尘会买他的帐也就不奇怪了。
  对于他总说谷清“都是好的”一事,谷清除了在心口画十字,心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再无其他反应。
  “罪过”完后,谷清又在想,前段时间跑路途中偶遇上的一个美人。
  靠在白玄怀中,他出神得心无旁骛。
  路途中遇上的一个美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九澜之上,美人最多的地方必须说到一处——皇宫,而皇宫的首选,莫过于九澜之尊的殿宇。
  阁楼上,清风婉转,四方平静楼下水汽清凉,水波涟涟。
  谷清脑中千回百转,只觉得周围一切都顺眼起来,心中一片晴空万里。
  他想白皇啊白皇,这次本阁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当真不要,那就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他想的是对白玄不客气,可他没想到,这一次,白玄就真没对他客气。
  对此,从来知礼如谷清,只憋了一句,“他奶奶的!”
  晚上白玄送谷清回屋,临走前谷清问他讨了一袋银钱。
 
 
第27章 第27章
  五月的天,正是盛夏。
  就临安的情况来说,不冷不热,天气很不错。
  近来,闻初客栈颇有些热闹。
  有传言,十天前宁都来了大人物,包了半个客栈,凡是客栈二楼以上,皆有人把手,闲杂人等皆不能任意出入。
  众人起初好奇是何等大人物如此大手笔,因此一旦靠近闻初客栈所在的这条街都是谨言慎行,住进来的是什么不得了的人。
  后来众人才终于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一浪高过一浪的哄闹声甚至掩盖了摇骰时哗啦啦的响。
  “大!大!大!”
  “小!小!小!”
  ……
  忽静了一瞬,只听一人的声音响起,“大”
  一锤定音。
  “不是吧?怎么又是你赢了?”一道声音轰然炸起,众人俱是一惊,又听一道清越好听的男音响起,“接下来是麻将还是划拳?”
  众人:“……”
  闻初客栈一楼,众人一边吃饭一边摇头叹息:“这是哪家养的败家子哟!一出门又是包场,又是赌钱,还划拳,麻将,推牌九,样样不少,这都三天了!”明明只是听声音都能听得出人玩的什么,可见也是个行家。
  “就是罗,我前几天也在这里用午饭,这楼上的声音就没断过!”又是一声语气不明的感慨。
  “嗤!这算什么?老朽三天前就在这里喝茶,从早到晚,喝了三天,这楼上不仅没停过,还越来越赌得凶了。”
  “唉!我要是也能上去赌两把就好了,说不定这个月的酒钱就有着落了。”
  一人回道,“兄弟,别打这不现实的注意,知道么?刚才“接下来是麻将还是划拳”那位,从三天前到现在,一把没听他输过!你要去了,指不定儿怎么收拾你呢!”
  酒鬼反驳他:“错了,他输过的,呃……三回,是的三回!”
  老头斜他,鄙夷之情毫不掩饰,“那不是输!小子诶,你还太嫩!”
  酒鬼“……”
  三楼西厢房
  白玄翻了翻手里的书,又翻了翻手里的书。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白玄又翻了一页书,才道:“进来。”
  方临推门而入,正见桌子后面的人正翻着一本书,神情似乎专注。方临偷瞄了眼那本被拿倒了的书,咽了下口水。
  桌子后的人又翻了翻书,问:“有什么事?”
  方临弯腰拱手,“回禀主子,方才有侍卫来申请,希望可以提前支取一个月俸禄。”
  白玄抬眼看他,“这种事也要我决定?支给他就是。”
  方临犹豫,“可是……”
  白玄继续看他,“可是什么?”
  这一看,方临冷汗刷刷的往下掉。被玄帝这么看着,除了压力,他什么也没有感受到。
  一咬牙,方临干脆把话说了个全。
  “可是所有侍卫都申请预支,数量有些庞大,这,支还是不支?”
  “……怎么回事?”手中的书放了下来,白玄问。
  方临又一拱手行礼,“据小查子说,他们所有人的钱,这几天全输给阁主了。”
  白玄:“……”
  闻初客栈二楼
  谷清看也不看,直接把桌上的一堆银钱装进钱袋,模样轻松得好像装的不是钱,而是一堆泥,装完笑眯眯的朝眼睛盯着钱袋,目光似要将钱袋盯穿,一个劲咽口水的众侍卫挥挥手,而后手指一路甩着钱袋,朝三楼走去。
  眼睛被钱袋转得晕圈的侍卫甲眼看着那颀长优雅的身影转上楼梯,一个劲儿干嚎:“哥们儿今儿做个证人,老子再和这位推麻将,请帮忙剁了我的手!”
  侍卫乙:“同上!”
  侍卫丙:“我要交给媳妇儿的月俸都没了……”
  侍卫丁:“我这个月饭钱都没了!谁借我点我管他叫哥!”
  众侍卫:“……”难道他们还有吗?
  三楼,谷清一边踩着轻快的步子,一边走到一个房间门前拍了拍门。
  很快,门打开,洛十三站在门口。
  还什么都没说,就见谷清朝他笑得一脸灿烂,一只手指吊着绳,一个钱袋子被呼啦啦甩得飞起来,谷清道:“走,十三,本公子今天请你吃大餐!”
  洛十三光是看到钱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暗暗为楼下一群新的倒霉鬼默哀了下。
  谷清催他,“快去换衣服,今天我们去清酒堂玩玩。”说着,笑得更灿烂了。
  “清儿”
  身后传来声音,谷清一顿,指上甩着的钱袋慢慢停了下来。
 
 
第28章 第28章
  身后传来声音,谷清一顿,指上甩着的钱袋慢慢停了下来。
  洛十三的脸明显冷了下来。
  谷清拍了他一把,“愣什么?还不快去?”
  说完不再管他。转过身,魔术般又掏出一个钱袋抛向身后的人,“接着!”除了钱袋换了个,袋子中的银钱重量和几天前他问他要走的一般无二。
  看白玄正好将钱袋抓住,谷清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我正要去找你呢,去清酒堂,你们一起吗?”
  白玄身后跟了方临,这话自然是对两个人说的。
  他一问,白玄一边安然收起钱袋,看他一脸笑意盈盈的样子,半晌,点头,“好。”
  谷清笑着点点头,又看方临,:“方护卫,你呢?”
  方临看着有些措手不及,这人还专程问他,难不成真要请他吃饭?
  可是……他看了白玄一眼,就要拒绝,却被自家主子转身看了一眼,舌头一颤,到嘴的话变成了:“谢阁主!”这是答应了。
  谷清笑得更开心,“怎么样?你们有什么要准备的么?我等你们啊!”
  半个时辰后
  四人一路出了闻初客栈,直奔清酒堂,而去。
  一路上,除了谷清一路掀了马车帘子盯着车外看热闹,一会儿说那家梨卖的甜,一会儿又说这家的糖葫芦最好吃,车内另外三人会在他说到自己知道的事时发表下见解,其他倒没什么多话。洛十三还好,方临自从坐进马车,除了坐着都没动一下。
  直到到了清酒堂,外面赶马的护卫停下车喊了一声:“主子,清酒堂到了。”才结束了谷清的趣味。
  赶马车的是一个和谷清推过牌九,打过麻将又赌过骰子的人,因其叫吴宵和谷清赌了几天,是众人中唯一/一个真正赢过谷清一次的人,谷清对其颇有印象。
  于是进酒楼前熟人样地拍了拍他的肩。
  这几天喝酒都是为打了几天麻将,除了赢了一大票餐钱,还和众人拉近了不少关系。
  谷清都还记得他第一把赌的时候,众人那瞧弱鸡的不屑眼神,以及放不开的拘谨。
  直到后来第一天就一路赢得盆满钵满时,在众人眼中已经不把他当个体恤下人的“谷公子”了,而是一个一路赢走了他们血汗钱的……赌徒。
  地位身份什么的,钱都没了,谁还记得那玩意儿?
  所以他拍吴宵时,吴宵只愣了下,随口就说了一句:“阁主,兄弟们的钱可全都输给你了,要请大家伙儿喝酒啊!”那副哥俩儿好的样子,无比自然。
  旁边三人回头,眼睛齐齐看了过来。
  被白玄三人看着,谷清还没说话,吴宵先立刻正了正脸色,面皮紧绷。心中泪牛满面,他怎么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这是能随便开玩笑的时候么?
  果然谷清也是无奈,“当然不行。我所有的钱就够四个人进一次清酒堂呢,你想我把自己也当了呀?”
  说完倒用指尖磨了磨下巴,一脸思索,“大家伙儿是不行了,你倒是可以一起来。”
  白玄在一边指出,“不是钱只够四个人用?”皱了皱眉,他比较在意谷清的最后一句。
  谷清不在意的摆摆手,“我自有办法。”
  说完转头,大大咧咧一手揽了吴宵的肩,不客气的把半个人都挂他身上去了,随意至极,问一声:“怎么,来不来?”
  吴宵根本不敢看白玄,说起话来一连串结巴。
  谷清直接拍板,“不说话当你答应了。”
  吴宵:“……”他真说不了了,死人了!被人用凌迟一样的眼神盯着说的了才怪!
  然而他已经不用纠结了,因为谷清已经揽着他大大方方往堂里去了。
  谷清揽着吴宵走在前面,只觉得被人看着发毛,只好回头看了白玄一眼,以为他发呆呢,招呼一声:“走不走啊?”
  白玄眯眼,几步走上来将他搭在吴宵肩上的手不客气地拉下来,直接把人拉到身边。吴宵表面淡定地和俩护卫混到一起,却又是俩冰块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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