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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古代架空)——观乎四荒

时间:2018-02-06 11:11:09  作者:观乎四荒
  沈澈也不拐弯抹角,坐好之后直接开口说:“我们还未捉到呼延久。”
  呼延兰立刻呸了一声,说:“父亲可汗的名讳也是你这狗官可以直呼的?”虽语气恶劣,但神色明显放松了很多。这一放松,眉目之间又变得轻浮,开始毫不掩饰的打量沈澈。那人虽然依旧穿戴讲究整齐,但明显与上次来时相比显得疲惫许多,仔细看去,浑身上下竟透着颓败之气,而且也没佩戴上次的腰佩。呼延兰挑眉,语气轻蔑的说:“怎么,近日朝廷上的事让你这狗官耗了不少心神?”
  沈澈没有回应,林永已经失踪了两日,他一边压着此事不让刘瑞明起疑心,一边四处搜寻,已经两日没有睡个囫囵觉了。
  迎着呼延兰的目光,沈澈看着被小臂粗的铁链固定在木桩上的呼延兰,嗤笑一声,说:“呼延公子先不必操心我朝之事,你不过只是个阶下囚而已。”
  呼延兰怒火中烧,大骂道:“那狗皇帝不过是背信弃义才将我掳来,你还有什么颜面在此夸耀?”
  沈澈挑眉,紧接着问:“哦?背的什么信,弃的什么义?”
  “哼,狗皇帝答应给我们粮草求和,却又暗中派兵相援,若是让天下人知道,肯定给你们安个‘背信弃义’的千古之名。”
  沈澈轻笑,说:“呼延公子说笑了,圣上既答应给你们粮草就一定会给,不过粮草抵达之日,你们已经无福享受了。况且圣上未曾说过不会派兵,圣上下旨,难道还要经过贵国的同意?”
  呼延兰听后愤怒的大喊道:“强词夺理,你这道貌岸然的畜生。狗皇帝与你们上下一气,狼狈为奸,到时一定会应了‘君亡’之音,这江山还不是……”一记巴掌狠狠抽在呼延兰的脸上,沈澈揉了揉自己的手,离着那张脸极近,厉声说:“你有脸说狼狈为奸?”呼延兰被这一记巴掌打的头中发蒙,反应过来刚要发作却听见沈澈这样一句话,眼中的恼怒被慌乱取代,只是一瞬间,惊慌一闪而过,呼延兰便明白自己中了沈澈的套,沈澈心下了然,接着说:“你与呼延久团聚之日,便也是人头落地之日,安心等死吧。”
  夜晚,沈澈被徐公公引着来到刘瑞明寝宫内,刘瑞明衣衫已褪,徐公公面不改色的拉起明黄色的床帘,低着头等沈澈进去后放下帘子安静退出。
  沈澈走进去,跪拜在布帘与床之间狭窄的地面上。刘瑞明看着他,问:“如何?”
  “与皇上的猜测符合。”
  刘瑞明慵懒的“恩”了一声,说:“上来吧。”沈澈依旧僵在原地,刘瑞明轻笑:“又不是第一次了,沈爱卿怎么每次都这般扭捏。起来,你难道想跪一夜?”说完此话刘瑞明便后悔,那次也是这样一句话,沈澈立即回道“求之不得”。惹得自己动了气,真罚他在床边跪了一夜,天还未亮,沈澈便昏死过去,半月都下不了床。
  有时沈澈身上的倔劲令刘瑞明也有些忌惮。
  谁知沈澈听见此话也不回应,刘瑞明暗舒口气。在他看来,沈澈不反驳已是在向自己示好,于是亲自下床扶起沈澈,却见那人眼下一圈青灰,显得十分疲倦。刘瑞明莫名心疼,亲了亲沈澈的眼角,语气也是软软的:“我今日温柔待你。”说罢去吻沈澈的唇,那一吻竟真是轻柔备至。沈澈张着嘴没有回应,片刻之后眼角一片湿润。刘瑞明又去吻他的泪水,沈澈睁着眼睛,看见刘瑞明睫毛微颤,当真是温情缱绻,心中一片茫然。
  刘瑞明不管再温柔,到了关键时候沈澈仍是像受刑般痛苦难耐,毫无快感可言。刘瑞明叹息道:“我此番伺候竟又是白费?”也不再顾沈澈的疼痛。
  月上树梢,沈澈坐着一顶软轿被刘瑞明的侍卫护送。他疲倦不堪,脑中早已是一片空白。行至半路,轿外突然传来剑啸之声。沈澈来不及反应,就被人迷晕昏睡过去。
  药效过的很快,沈澈醒来时窗外的天仍然一片漆黑。屋内点着一支蜡烛,窗子是破的,风吹进来,烛火忽明忽暗。他躺在床上,身旁坐着的正是林永。
  林永看见沈澈醒来,表情冷若冰霜,声音也透着寒气,说:“以前不知道,沈大人竟如此繁忙,这么晚还要服侍皇上。”见沈澈不答话,林永翻身压上去,沉着脸撕扯沈澈的衣服。沈澈双手双脚被捆的严实,挣扎不得,只能瞪着他低声喊道:“林子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林永仿佛没有听见,湖蓝色的衣服“刺啦”一声被撕扯开来,沈澈感到遍体生寒,开始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林永看着沈澈的身体,神经仿佛顷刻崩溃。
  在昏暗的烛光下,沈澈光洁的身体上齿痕明显,红紫交错,让人瞬间想到春日漫山的桃花。
  林永痛苦的闭上眼睛,拥着沈澈,声音已变了腔调,他颤抖着说:“子墨,和我走吧。我们不要这狗屁的功名了,我们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你就再也不用受这苦刑了,我好生待你,你和我走,好不好?”
  沈澈没有答话,林永覆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脸,想要帮他抚平紧皱着的眉,想要盖住他脖子上新增的齿痕,林永的手不由自主的向着沈澈的腰抚去。沈澈软了身子,往林永身上贴,说:“子玄不想来吗?”
  林永猛然惊醒,立刻支起身子坐到一旁,眼神慌乱:“子墨你别这样,我……”
  “你不也是看上这副皮囊了?”沈澈冷笑一声:“我服侍他,和服侍你有何区别呢?和你走还需躲着他,我又何必折腾自己。”
 
 
第7章 第 7 章
  “一群废物。”刘瑞明怒吼着将手边的奏折甩到侍卫的脸上。
  “谁劫的?”
  侍卫哭丧着脸:“回皇上,天色太晚,实在看不清。”
  “混账。那你们还活着回来做什么?”刘瑞明气得眼睛通红,身旁的徐公公立即跪下,说:“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刘瑞明瞪着他,说:“昨天夜间为什么不向我禀报?”徐公公听见刘瑞明气的连“朕”也忘了说,吓得脸都变紫了,声音中带了哭腔:“皇上当时已经歇息了。奴才,奴才怕扰了皇上歇息。”说完便等着刘瑞明发怒,谁知刘瑞明无神的跌坐在床上,眼睛通红竟是快有泪水溢出。徐公公道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自己揣测错了?自己自幼服侍先皇,先皇驾崩,新皇登基,自己还是日夜照顾皇上,自以为已把皇上的性子摸透了□□分,何况皇上年轻,什么心事都外显,他平日里百般折磨沈澈,这会儿怎么如此上心?徐公公突然间想到什么,心中一紧,背上冒出一层冷汗。
  刘瑞明无神跌坐了片刻,突然间站起来,对着徐公公说:“给朕备马,朕要去林永府上。”
  林永自然没有在家,刘婉芸早已对林永的不辞而别心灰意冷,她看见刘瑞明时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刘瑞明没有安抚她,冷着脸问:“林永呢?”刘婉芸哽咽着:“他已经……”“失踪几日了”还未出口,便听见正门门口传来一声“微臣林永,叩见皇上。”刘瑞明转身,看见林永穿着一身夜行衣跪拜在地,眯了眯眼睛,问道:“沈爱卿今日未去早朝,林爱卿可知原因?”
  “沈大人抱恙,歇息在床,微臣方才才去探望了他,不过是受了风寒,调养几日便可康复。”林永看着地面,声音听起来毫无感情。
  “既然林爱卿已探望过,那朕就不再费心了。”刘瑞明说着便要骑上马,又听见林永说了一句“沈大人乃是儒家弟子,奉的是‘出世为民’。”
  刘瑞明顿下动作,回头看见林永站了起来,直视着自己,面色灰败,他接着说:“‘出世为民’者被逼得紧了也会潇洒离去,绝不会委曲求全,皇上您说对不对?”刘瑞明放下马缰,三两步跨至林永面前抓住他的领口,说:“朕让谁委曲谁都得受着,朕能封你驸马,不就是有人在替你受着委曲吗。”林永依旧面色灰败的看着刘瑞明,心中却是空的。
  呼延久还未找到,孟将军一直未归朝也引起了怀疑,刘瑞明只能下令让他快速赶回。但传达命令再加上一队人马赶回朝廷仍需要不少时日。有武官说自己从未在围场看见过孟将军练兵。几千精兵,不在围场练,又能在何处?刘瑞明只道自己早已安排了其他地方,然后就岔开话题避而不谈。
  深夜,凌王府中,正厅旁的暗室内由于许久未通风,蜡烛光十分黯淡,凌王觉得胸口发闷,指着桌上的信问:“那这些信作何解释?”
  “王爷还不明白?这是皇上使得障眼法,那些信,根本就不是出自呼延久之笔。”李清拿起其中一封,递给凌王,面露难色,说:“只怕,咱们都让皇上给诓了。”
  凌王突觉头有些晕眩,疑惑望向他,李清接着说:“那孟将军和那五千精兵怕是早已不在长安城。如今,没有人能护得了刘瑞明。”
  凌王心中一惊,兴奋起来,在房里踱了两圈,又面露忧虑:“若是猜错了怎么办?那岂不是全折了进去;若没有猜错,呼延久怕是已经出事,无人与我里应外合,我还有多少胜算可言?”
  李清看着凌王,说:“若未猜错,呼延久被捕,倘若屈打成招,不多时日您便会被皇上派的人暗杀。”凌王闻此面色一变,李清接着说:“王爷这些天派去的人可在长安城里找到孟将军?”凌王摇头,李清上前握住凌王的手,道:“那便不会错,长安城如今对于刘瑞明而言,已是一座空城了。所有的兵力,都在王爷您这儿。”
 
 
第8章 第 8 章
  刘瑞明从徐公公的手上接过密函,看过之后递给沈澈,密函上说,呼延久已经找到,但因孟将军只留了十余人搜寻,无法抵抗呼延久带领的百人精壮护卫,请求皇上立刻派兵增援。
  沈澈合上密函,说:“夜长梦多,孟将军还在回朝路上,离呼延久最近,不如直接调他再赶回沙漠。”刘瑞明侧目看他,沉思片刻,说:“孟长留必须回朝了,否则实在可疑。”
  沈澈疑惑的看了刘瑞明一眼,随即想到只要那十几人一直按兵不动跟踪着呼延久,然后沿途留下印记,那么呼延久的抓捕就不是难题,现下最主要的是不要引起朝中大臣们的疑心,于是自然接着问道:“那依皇上的意思,是要另派人马赶去?”
  刘瑞明点头,略带迟疑地说:“却不知派谁去最合适。”沈澈也凝神思索,一直站在一旁的徐公公突然上前,说:“奴才斗胆,想向皇上献计。”刘瑞明挑眉,徐公公接着说:“此事关系国运,定要找最可靠的人。沈大人认为满朝武将中最可信的人是谁?”不等沈澈答话,徐公公便道:“是的,非林大人莫属了。”
  林永被召入朝,听沈澈讲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便信誓旦旦的跪在地上,对着刘瑞明,语气铿锵有力,道:“微臣定不负皇上所托。”当日夜晚,沈澈来到城门口为林永送行。林永骑着高头骏马,身后是二百精兵。沈澈看着他,说:“此去风险较小,但要注意掩人耳目。”林永也看着沈澈,目光如炬,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叹了口气,说了一声“保重”便调转马头离开了。
  过了良久,沈澈仍驻足望着,徐公公便上前说:“沈大人,该回去了。”沈澈点头,说:“劳烦公公来送令牌。”徐公公笑着说完“为皇上效劳。”,也看着兵队的方向发呆,他叹了口气,说:“林大人真是命好,皇上此番又送了林大人一个功名。”见沈澈回头看自己,徐公公干笑两声,说:“呼延久已是苟延残喘,此番抓他几乎不用费吹灰之力,沈大人说皇上是不是把本来属于孟将军的功名赠给了林大人?”沈澈听见此话顿时脸色苍白,徐公公看见他的反应,心里一哆嗦,连忙向沈澈告辞,边走边暗骂自己多嘴,也怪那沈澈太过聪明。
  无端赐功名,分明是想要借此除了林永!
  沈澈转身向城门外跑去,护城守卫立即拦住他,说:“沈大人请回,皇上有令,没有出城令牌,我们是不会放行的。”沈澈在腰间摸索片刻,拿出早先刘瑞明赐给自己的令牌,给那侍卫看,说:“见此令牌还不放行。”那侍卫看见令牌之后便跪在地上,说:“皇上有令,示此令牌者不允放行。”
  沈澈冷笑一声,转身直赴皇宫。
  刘瑞明看见沈澈跪在自己面前,听见那人声音清冷而刺耳。
  “皇上请饶林永不死。”说完之后那人便向自己叩首,一下下磕在地面上,逼得自己太阳穴隐隐作痛。
  刘瑞明示意侍卫去扶沈澈,那人额上已出了血,却依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他直视着刘瑞明,说:“林永一片忠心,皇上请放了他。”
  “林永如今已是驸马,请皇上看在婉芸郡主的面子上,放了林永。”
  刘瑞明用手指揉了揉眉心,道:“你此番是在逼朕?”
  “微臣不敢,只求皇上放过林永。”
  刘瑞明看着沈澈,心中火起,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说:“你如此聪明,便知此番已是徒劳。你不是在逼朕是在做什么?”沈澈面色灰败,额上的血划过眼角,说:“微臣愿替林永受死,请皇上收回旨命。”刘瑞明闻此心中隐隐作痛,指尖也开始微微颤抖。徐公公见情形不对,立即跪在地上,说:“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刘瑞明像是没听见,依旧与跪在地上的沈澈对视着,两人均如弦上之箭,紧绷着身体,毫无退让之意。沉默半晌,刘瑞明问:“若革去你的职位,将你困在这里,你会如何?”沈澈毫无迟疑:“微臣将以死明志。”此话一出,刘瑞明心中的弦像是断了,深吸口气,胸中一片寒凉。
  “朕不会收回旨命,你更是休想再见到林永一面。”刘瑞明说罢起身走出房间,徐公公走到沈澈身边停下了脚步,语气诚恳,但声音中带有一丝嘲讽:“沈大人,孟将军还未回朝,一步走错便会江山易主,老奴请求大人不要在此时给皇上添惹麻烦,否则付出代价的就不光是林大人了,还有天下苍生。”说罢也走出房间,只留沈澈一人无神跌坐于地。
 
 
第9章 第 9 章
  “启禀皇上,凌王府上遭逢事变,今日请了休憩,托臣禀告皇上。”刚上朝,刘瑞明还未坐稳,李清便在殿下为凌王请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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