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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近代现代)——青云待雨时

时间:2018-02-07 09:28:12  作者:青云待雨时
  后入式,掌控权就全到他手上了,裴挚觉得自己当真就像只发了情的疯狗,死死按住白砚的胯骨,强势不容分说地让白砚的臀贴在自己的小腹,不顾一切地挺动腰身抽插。
  “呃……呃……”紧跟着他的频率,白砚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白眼反手掌住他的脑袋,开口时每个字都在哆嗦,可气势不减,似嘲笑又似挑衅,“这就忍不住了?……”
  裴挚疯狂地抽插,眼睛都被情欲灼得生疼,却还是笑了声,“你太浪,放心……今晚上……我把粮都交给你……”
  销魂蚀骨啊,裴挚活像头疯了的野兽,死死压住白砚不顾一切地索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白砚内壁一阵紧缩,赶紧出手握住白砚肉根的顶端。
  白砚一边呻吟一边骂出声来,“你他妈的……”
  裴挚嘴唇贴在白砚修长的后颈,“等我……一起……”
  最后几次钝重的撞入,他腰眼一阵酸麻,这才握住白砚的性器快速套弄。白砚身子开始发抖,很快就弄湿了他的手,那湿软的内壁紧紧绞住他,裴挚爽得打哆嗦,那些把身体涨的爆炸的炮弹终于在瞬间喷涌而出,一阵一阵地溅射在白砚身体的最深处。
 
  ……
  不管是什么样的步骤,第二天腰酸腿疼的一定是白砚。裴少爷被调弄到失去分寸后的疯劲儿不是盖的,体力也不是盖的。
  腰酸腿疼的影帝爸爸到了剧组还得应付真疯子,昨天那一出就把仇安平吓怕了?不存在的。
  有些人作死的念头真不是一招半式就能瓦解的。
  仇安平早上见到白砚的第一句话:“你今天气色不错,越发让我移不开眼。”
  白砚根本不想搭理这人。
  不得不承认,仇安平这黏糊的稀泥战术还真有用,白砚承认自己的确被恶心到了。
  还真为这三番五次的所谓表白弄死仇安平?不要闹,他跟裴挚疯归疯,可也不是下手没准,无缘无故或者小题大做荼毒谁的事儿,他们都做不出。
  正所谓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而眼前的仇安平看起来又不要脸又不要命。
  裴挚听到这一句,也直犯嘀咕,等仇安平翩然远去后,问白砚:“他就真吓不怕?”
  白砚已经完全淡定,“你别理他,也别当他真对我有什么,他就想逗咱俩炸毛,明白了吗?”
  回头想想,仇安平还真吓不怕。明明当初抢白砚角色那事儿,裴挚跟白砚都给过他教训,回头在白砚家,他就敢当着裴挚的面跟白砚斗嘴。
  那回在白砚面前吃了排头,仇安平依然故我。
  这人就好像是在一步步试探他们的底线,然后换着花样作死,但作去作来又没作出什么戕害白砚的大手笔,好像目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让白砚不高兴。
  什么仇什么怨?
  白砚的打算是对小丑般的仇安平淡然处之,可这天,仇安平还真做了件让他看不过去的事。
  下午,跟仇安平对戏的是一位小新人男配角。
  白砚围观了全程,觉得这场戏整体效果不错,小新人的表现不如仇安平,可对于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来说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表演也是需要经验的。
  可看完回放,大家都坐在一边休息时,白砚清楚地听见仇安平轻蔑至极的声音:“废物!”
  他蓦地转头,果然,仇安平这话就是冲着小新人说的。
  小新人泫然欲泣但极力隐忍,“仇老师,是不是我哪儿演得不好。”
  仇安平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只留给小新人一个不屑的眼神。
  于是,白砚叫住仇安平,“过来聊几句。”
  很快,仇安平过来到他身边坐下,换了张脸,笑眯眯地问:“白砚哥,有何指教?”
  白砚没有绕弯的心思,“同一个剧组,大家都是同事,谁都不比谁高贵,你欺负谁呢?”
  为什么说仇安平欺负人呢?
  那小新人跟不思进取的凌肖不一样,人家演戏特别努力。就算人家演得还没那么好,为了整部片子的效果,作为前辈,你教育他几句,跟他说明白原委,这叫传承。
  可你只是白眉赤眼地骂人,这就叫泄愤。而且,发泄的还是不知从哪来的无名火。
  当初,白砚骂凌肖之前,也身体力行地教了好久,要是凌肖有一丁点把戏演好的意思,没仗势欺负老戏骨,他绝不会撕破脸皮那么刻薄。
  仇安平笑意淡了些,“哟,我调戏你几天,都不见你发火,现在为一孩子跟我呛上了?”
  然后,又恢复成以前那种不阴不阳的腔调,“白砚老师,整个剧组就你能发光。谁出道时没受过委屈?我欺负他又怎么了?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裴挚从洗手间回来,刚好听到这一句,笑了声,“你自己出道时受过委屈,成名后就一定要这样折腾别人?你还能再扭曲点儿?”
  仇安平唇角一扬,“是啊,可不就是扭曲,我扭曲我痛快。”
  但事实由不得仇安平痛快。
  白砚面沉如水,扬了下手机,“给你两个选择,我把这段录音放出去,或者,你去跟他道歉,以后,你们的对手戏,他哪琢磨不透,你跟他说。”
  仇安平神色一凛。
  白砚问:“去不去?”
  仇安平只得起身,拍拍屁股,晃晃悠悠地朝那小新人走过去。晃到小新人身边,仇安平一手揽住小新人的肩,用足够让在场所有人听见的音量说:“来,你白砚老师让咱俩结成互助小组。”
  嗯,互助小组。
  裴挚往他哥身边一坐,忍不住笑出声来,“哥,我真服了你。”
  白砚一派波澜不惊的神色,“一般般吧,谁让他还没解约呢?”
  就是这样,只要仇安平还在草台班子一天,就别在他眼前混账。
  仇安平跟小新人结成互助小组,白砚跟裴挚都安宁了好几天。
  既然这人还服凤凰的管束,就不能对人家太不客气,因此,三天后的中午,剧组放饭,仇安平端着饭菜到白砚这儿拼桌,白砚跟裴挚都没赶人。
  助理吃完先到一旁收拾,桌上只剩三个人。
  仇安平被折腾好几天,自然气不顺,一边吃一边冲着白砚冷嘲热讽,“就你多事,就你伟大,就你能替人出头,你干嘛不去拯救全世界呢?”
  白砚只管吃饭,没出声。
  裴挚没好气地说:“你出道那会儿,谁摆弄过你,你就去找谁算账。折腾别人算什么?”
  仇安平冷嗤道,“我倒是想啊,谁让那傻逼死得早。”
  裴挚微怔,白砚手上筷子也一顿。
  仇安平说:“看什么看?白砚刚进组那会儿,不还穿过那死鬼的戏服吗?”
  又是死鬼视帝啊,看来那东西做过的坏事还真不少。
  白砚终于出声,“他对你做了什么?”
  仇安平浑不在意地回答:“也没什么。我那时候特别喜欢剧组的男主角,那男主角刚好是他的对头,他看不惯我捧他对头,仗着自己跟资方和导演都熟,挑错把我赶出了剧组。”
  果然,人人都有血泪史。
  仇安平说:“当时我还是个排不上号的小配角,被赶走了也没人在意。可那小配角也是我塞了一半财产给人才换来的。最后角色没了,钱也没拿回来。”
  仇安平原本家庭情况不太好,这个,白砚是知道的。所以,仇安平当时钱财角色两头空之后的失落,也可想而知。
  这艹蛋的世界,这艹蛋的圈子,指责仇安平不该塞钱换角色?可要在这圈子出头,钱、色,总要付出一样,这是规则,这艹蛋的规则!
  仇安平不过随波逐流,并不是恶的源头。
  白砚不知道说些什么合适,之后,仇安平靠着选秀脱颖而出,中间应该也有些不能说的交易。
  提到旧仇的仇安平有些激动,似乎也不需要他们多说什么,垂眸片刻又打量白砚的神色,认真地问:“你跟傻逼死鬼有过结的事,我也听说过。他的旧盔甲被捣腾到你这儿,事情想必没那么简单。到底是谁拿他恶心你?”
  这话说下去,就得扯出东晓的事儿。
  跟东晓有关的都不是小事,于是,白砚说:“看不惯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哪知道是谁。”
  可,对于当年在剧组的事儿,仇安平打听到的比他们想象的多。
  仇安平喝了口水,“不说就算了。当时剧组走失的那位,现在有音讯吗?”
  白砚一怔。
  仇安平笑了,“你还当这是个多大的秘密呢?我的造型顾问当时也在那剧组,亲眼见你闹过。”
  裴挚不发一言。
  白砚果断结束话题:“不提旧事。”
 
 
第41章 少年
  仇安平还真是眦睚必报。
  这天傍晚,制片主任来问白砚:“白砚老师,仇安平闹着花钱把那身旧皮甲买下来,我来问问您的意见。”
  白砚说:“这事跟我没多大关系。”
  那死人戏服他的确穿过,但上面也没烙他的印,之后去向何处,怎么处理,当真跟他无关。
  半个钟头之后,仇安平果然带回了那身戏服,还来跟他打了个招呼,“话先说在前头,我怎么处理这团杂碎都是冲着那傻逼死鬼去的,没想跟你找晦气。”
  人都死了,拿着人家的东西折腾又有什么意义?
  可仇安平本来性格扭曲,白砚自觉多说无益,于是干脆没出声。
  不过人总是有好奇心的。当晚收工,瞧着仇安平带着助理去处理戏服,白砚不免多留了个心眼。
  仇安平走得远,白砚觉得跟过去显得自己太没意思,于是远远却步,就这样望着。
  白砚这副很想围观又不愿自己往上贴的模样,裴挚一眼就看得明明白白。
  裴挚忍笑说:“我去看看他能玩出什么把戏。”
  白砚还是一副不甚赞许的神色:“你真八卦。”
  这傲娇样儿,裴挚想捏他哥的脸,可到底忍住了,“闲着也是闲着。”
  白砚像是勉强同意:“行吧。”
  裴挚围观十来分钟后,回到白砚身边。
  也没提仇安平的事儿,上前顺手拎起白砚的包,一把揽住白砚的肩:“东西都收拾好了?走吧,回家。”
  白砚脚没动,深褐色的眼珠一瞬不瞬地朝他盯着。裴挚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有东西没带上?”
  转瞬,手背被人用力掐了一下。裴挚倒嘶一口气。
  望着他哥愤愤的眼神,裴挚笑出声,“你想知道就直接问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
  白砚也气笑了:“你再给我念个绕口令。”
  裴挚抬起胳膊,手递到白砚跟前,给自己找糖吃,“真疼,你给我摸一摸。”
  白砚果然给他揉了下。
  回家路上,裴挚说:“他还真狠,专门让助理出去买了狗血,他先用狗血把那行头泼了一身,接着还有不知从哪弄来的符纸。他把符纸贴上,最后,浇了桶汽油把那盔甲给烧了。”
  白砚打了个岔,“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裴挚说:“符纸灵验不灵验是另外一回事,关键是他的用心,我问那符纸是做什么用的,他说贴了能让那死鬼永世不得超生。”
  白砚:“……”
  裴挚说:“他还说他收了好多样死鬼视帝的遗物,都贴了永世不得超生。”
  仇安平这心思,还真狠!
  裴挚关心的重点不在这儿,他认真瞧着白砚,“哥,你以前没跟他结梁子吧?”
  对,这才是关键,仇安平就是个疯子,这疯子还这么关注白砚。如果白砚以前当真在什么时候不经意地戳了这疯子的哪根神经,为了白砚的安全,他现在就先手把仇安平给治了。
  这就是白砚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他自己主动招过仇安平?完全没有。
  仇安平三年前进公司,在那之前,他们俩完全没交集。
  就是仇安平进公司后,他们俩打照面的机会也不多,白砚对人是一视同仁的不热情,何谈得罪?
  是草台班子帮众太抬高他点了仇安平的眼?也不存在。事实上,草台班子那些人,包括陈小斐,最初对仇安平都是相当善待的。那一帮孩子自己受够了踩地捧高的罪,本性纯良,根本不可能主动犯贱凑到仇安平面前玩踩捧。
  那一帮孩子也是在仇安平面前吃够了排头,才逐渐变得对这人不感冒。
  就连白砚自己也是这样。
  白砚思索再三,叮嘱裴挚:“且走且看吧,至少现在别收拾他。”
  白砚完全没顾忌吗?还是有的。他们还演着同一部戏,真揍伤了仇安平,拖的是剧组的进度。
  现在就把仇安平赶出剧组?他当然知道裴挚能办到。可是人家做的这些还够不上付出这个代价的标准,为还没发生的事折腾人,他们成什么了?
  戏还照常拍着,互助小组一直存在。仇安平像是愿赌服输,教新人教得还算卖力。短短几天,新人小配角的表现比以前又好了不少。
  小孩儿找到白砚面前道谢,“谢谢你,白砚老师。”
  白砚说:“跟你说戏的不是我。”
  小孩儿像是有些局促,“可安平哥说,要不是你,他根本不愿意理我,让我只管谢你。”
  等小孩离开,白砚想不通地问裴挚:“你说那家伙怎么那么别扭。”
  裴挚说:“没错啊,那孩子本来就该谢你,不是你,他现在还在受欺负。”
  正说着,白砚听见导演叫他的名字。
  下一场就是他的戏,白砚来不及计较,赶紧起身,带着剧本迎着导演去了。
  导演跟白砚说戏,裴挚也不好跟着扰人,就坐在原处望着他哥发呆。
  白砚这天的戏服不是皮甲,一身缎面劲装把宽肩细腰的身体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整个人就如一把出鞘的剑,犀利飒爽,配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还真应了电影的名字——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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