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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床作戏(近代现代)——大王叫我来飙车

时间:2018-02-10 11:53:19  作者:大王叫我来飙车
  “不是,”陆晦有些急了,双手举起向他表示投降,无奈地说道:“我他妈买的两束白菊花,我能勾搭谁?”
 
 
第77章 见家长(剧情章)
  另一边。
  刚从欧洲画展回来的杨姨推开了书房的门,先是被浓浓的烟味呛了一下,然后就看见里面一片狼狈,许多珍贵的摆设都被扫到地上摔成了粉碎,桌椅和雕塑则横七竖八地躺着,而她的丈夫则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
  “发生什么事了,我听说你把陆晦那孩子都直接开除了?”杨时斐缓缓地走到他身边,手搭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突然有些吃惊地抬了抬眉。
  陆跃群刚六十出头,由于保养得当身体一直很硬朗,看着也不显老,但是现在的他竟然在头上长出了一绺一绺的白发,从侧边看过去还能看到一下巴的胡渣,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岁。
  杨时斐一直没管他生意场上的事情,忙问道:“怎么了,嗯?”
  陆跃群偏头看了她一眼,哑声说道:“她死了。”
  杨时斐皱了皱眉,“什么?”
  “她死了。”陆跃群说道。
  杨时斐心里一沉,试探着问道:“是……苏女士吗?”
  陆跃群颓唐地点了点头。
  苏女士,陆晦的母亲,陆跃群的情人。在他的众多金丝雀之中,杨时斐之所以能对她有印象,并非因为她那个优秀的、野心勃勃的儿子,而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闹得陆跃群大动肝火的人。
  杨时斐还记得陆跃群跟她认识的时候,为了追她就隐瞒了自己结婚的事实,所以等这位苏女士知道自己竟然不知情地当了情妇后,直闹得陆跃群好久也不想去见她。然后在陆跃群一个房地产项目剪彩的时候,更是报复性地抱着刚生下来的儿子冲进来向媒体诉苦,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加上陆跃群对她瞒着自己偷偷生下了一个儿子的事情非常火大,当晚就送了他们母子到美国。
  这宗丑闻虽然很快被压了下来,但是在上流圈里一直是茶余饭后的笑话,陆跃群这些年除了按时给一大笔钱以外也几乎没有去看过她,甚至直到一年前陆晦回国才记起有这么个儿子似的。
  杨时斐冷眼看他那副衰老羸弱的样子,也点了一支女士烟,柔声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肝癌,三年前就走了。”陆跃群说道,他的情绪突然暴躁起来,骂道:“他妈的,要不是这次说要接她回来,她那臭儿子不知道要瞒着我到什么时候!这俩母子没别的厉害,就是胆子够大的,都敢骗到我头上了。”
  杨姨冷笑一声,由于书房里别的椅子都给推倒了,她只好坐到了陆跃群正坐着的长沙发的另一边,不急不慢地呼出一口白色烟雾,才说道:“你啊,明明是自己先骗了她在先,二十几年不见他们在后,现在说这种话?”
  “如果你是进来嘲笑我的,那你现在可以滚了。”陆跃群冷冷地说道,“我是人渣这一点我自己很清楚,但你的烂账也没有好去哪里,劝你别忘枪口上撞。”
  杨姨挑挑眉,换了个话题:“我以前还以为你很讨厌她,毕竟别人提一句你就黑了脸。”
  陆跃群沉默了很久,才牛头不搭马嘴地说了一句:“是我对不起她。”
  “你既然爱……或者爱过她,”杨姨说道,“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我们不合适,”陆跃群靠在沙发上,仰着头,“无论如何我们这段婚姻不会结束,但她爱得实在太极端了,我想让她对我断了念想,去过些新的生活,哪怕恨着我也好。。”
  “极端?”
  “你还记得那次她突然抱着孩子出现在剪彩仪式上大吵大闹吗,那时候我们因为离婚问题正在冷战,她偷偷怀了我的孩子不告诉我。”陆跃群烦躁地揉揉头发,“她为了赶在那时候带着孩子出现逼我作出选择,提前了一个月剖腹产,孩子根本没足月,只能送保温室,她又强行把孩子带了出来,最后还弄得孩子患了肺炎。她就是这样的人,冲动,任性,疯狂。”
  杨时斐把记忆的片段联上了,“所以你当时才暴跳如雷?”
  陆跃群冷哼一声,也许是这一段往事压在他心里太久,他在倾诉完毕后似乎打开了话匣子,又一口气说道:“我的爱,是建立在和其他人的比较上的,我的确爱她超过其他所有人。但她的爱,是建立在我与整个世界的比较上的,她爱我超过爱这个世界的所有东西,包括她自己。”
  他的样子看起来苍老又疲倦,“但我不需要也承受不住这样壮烈宏伟的爱,我们的爱是不匹配的,而我永远也无法给她补上这份差距,她会因为自己爱我而舍弃所有,从而要求我的爱像她一样舍弃整个人生,但我做不到。在我的人生中,有更多东西比爱情重要,哪怕会因此失去爱情,我也会去选择得到我更想要的东西。正是因为我爱她,所以我不能接受她一直这样处于不均等的爱恋差距中,我永远给不到她想要的东西,她只会一直失望下去,我不能忍受让她处于这份关系的卑微状态,我宁愿结束这段关系,反正,爱也并不需要在一起才有意义。”
  陆跃群满眼悲凉,“可惜的是她和我的观念似乎是不一样的。”
  杨姨静静地听完了他的话,又陪他坐了一会儿,才拍拍他的肩,以安慰的口吻说道:“像我们这种自私的人,永失所爱是不可避免的结局。早点睡吧。”
  杨时斐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渐渐远去,陆跃群依旧一个人一动不动地对着窗户,直到紫黑色的天空慢慢泛起鱼肚白。
  清晨中带着淡淡的露水浸湿花草的涩味,熹微晨光照在薄雾之中,仿佛是天地之间一层朦胧而空幻的纱帐。墓园中只见青青草地,满目石碑,偶尔有一两只不知名的野鸟拍着翅膀飞过,才留下几声打破静谧的声音。
  时间还早,来墓园的人就只有一处新冢前的两个男人。
  周重行看着眼前的墓碑,看起来就是这几天新入土的,一切都很干净,墓旁放了一束白菊。他把视线转向那新冢旁边的另一个墓碑,果然那里也放了一束白菊花。
  陆晦摊摊手,说道:“选墓地的事情都不是我办的,我也是来了才知道伯母就在隔壁。”
  “她们做个伴也好。”周重行说道。
  “不过我妈这人太烦了,我就怕吵着伯母。”陆晦还没说完,周重行就撞了他一下。
  周重行轻声斥道:“对自己的母亲,你怎么说话的?”
  陆晦似乎是哂笑了一下,也不反驳,只是搂着周重行肩膀对着那块新墓碑懒懒地说道:“行吧,那顺便告诉你了,这我对象周重行,他特别好,你接受不接受这事都定了。”
  周重行被他搂着,脸上有些发烫,但也没挣开。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陆晦搂着周重行去隔壁那墓那里,转眼就换了副样子,恳切讨好地说道:“伯母您好,我叫陆晦,以后我会好好照顾您的儿子的,您放心把他交给我吧啊。”
  周重行耳尖发红,终于忍不住撞开他,说道:“神经病。”
  两人从墓园里走出来的时候,周重行一直没说话,直到快走到停车的地方才仿佛挣扎许久似的主动牵住陆晦的手,轻声说道:“小鬼,周哥以后会照顾你的。”
  他的脸容依然是不带什么表情的清冽与冷淡,只有耳尖依然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陆晦一瞬间吃惊的神情有些遮掩不住,但他很快就笑了起来,“我操,周重行,老子今晚就让你看看我到底小不小!”
  周重行:“……”
  “行了,跟你说正经的,”陆晦反握住他的手,神情懒懒散散,“你不必安慰我,里面那个女人,她死了才好呢。”
  周重行皱眉,眼睛里闪过非常不悦的神采:“我希望你把这句话收回。”
  “你不懂,她是个只知道报复那男人的蠢货。我只是她的工具不是他的儿子,那凭什么我要尊重她?”陆晦冷静地说道,“她是个可悲的人,不代表我要可怜她;她跟我有血缘关系,不代表我要爱她。这些事情,我以后再说给你听,现在先回家。”
  周重行的眉皱得更深了,但如他所说,自己还不知道陆晦经历了什么,并不能就此将自己的观念加诸他身上去要求他。于是周重行暂时不打算说话,只是和他牵着手一起上了车。
 
 
第78章 还衣惊任海,借鬼带双敲
  陆晦抱臂坐在任海家里的沙发上,他看完了任海修改以后的计划,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按这个办,改成往你家那里入手。”
  任海也简洁地说道:“好。”
  他在酒杯上倒了些酒,两人碰一碰杯。
  他们一前一后回国,互相利用地想要达成自己回国的宏愿,至今一年过去,陆晦因东窗事发被剥除继承人的竞争席位,任海情场失意又兼家事烦心,可谓不巧地都陷入了低谷。但他们是同一类人,年轻、强韧、野心勃勃,站在谷底依旧以虎狼之目凝视着万里长空。
  “公事说完了,跟你说个私事。”陆晦说道,“昨天我问我家那位要了刘茫的电话,然后我打电话告诉他关于你不肯接受他的真相了。”
  任海略一皱眉,又风过无痕般轻笑道:“少唬人。”
  “你觉得我不会这样做?”陆晦挑了挑眉,眼中确有怒意,“多谢你的一通电话,周重行差点没直接跟我分手,老子也还你一通电话,很他妈公平吧!”
  “你真的说了?”任海春风化雨一般的眼里闪过一丝寒意,那是初春绵雨如针一般令人阴寒彻骨的冷。
  陆晦冷笑着哼了一声,对眼前这个男人迸发出来的寒意不屑一顾,“不然你还三天两头受情伤了就想着闹得我也不安生?”
  “瞒他骗他的人是你不是我,”任海寒声说道,“你这个人死要面子,出这么大的事情也收着藏着,信息不对称就会导致损失,我替你挑明了说这是为你好。”
  陆晦讽刺地说道:“这就好笑了,我不也是帮你挑明了说?”
  “我和你情况能一样吗?”任海恶声骂道。
  “你就是喜欢替人做决定,”陆晦不耐烦地用手指敲着桌面,“你现在这样,以为是在保护他,但人家真的高兴吗?没准刘茫想跟你共同面对这事呢?”
  “说得潇洒,您不也是老早就喜欢周重行了,怎么就也拖到前天才告诉人家呢?”任海也嘲讽地说道。
  被揭了短的陆晦恼羞成怒,一看那边任海已经开始慢条斯理地卷衣袖了,话说这里,就该动手了。
  这两个男人,一个从小学泰拳,一个自幼练散打,年纪也差不多,谁也捞不到什么便宜——不过陆晦趁机把任海家倒腾得跟灾区一样,大概算小胜。
  陆晦跟任海打了一场以后就大爷似的回去找老婆亲亲抱抱举高高了,任海打到最后得知陆晦说打给刘茫这事真是唬他的,但也不全信,于是也捞了串钥匙就开车去了刘茫家附近。
  现在是傍晚时分,刘茫自己一个人住,又不会做饭,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去楼下的面点吃完饭,顺便到附近的超市买些零食和日用品,或者去隔壁烧烤摊打包几十串烤串。
  任海开着车往他家的方向驶去。
  刘茫晚上喜欢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影,但是他不能一次性买一大堆回家屯着吃,因为他看见零食就会每时每刻想着赶快吃完,饱到晚上睡不着觉。所以他只能每天都去超市一遍,每次只买一点,他这个毛病,从大学的时候就这样,到现在还是改不掉,一如他这个人,做什么事都毛毛躁躁的半刻都等不得。
  任海脸上有些笑意,踩着油门的脚不禁加重了一些力度。
  他没过一会儿就到了刘茫家附近,任海看了眼手表,时间还早,他要么即将从楼上下来准备吃晚饭,要么从即将吃完然后面店出来。任海坐在贴满防偷窥车贴的车厢上,静静地等待着。
  刘茫不擅长等待,但是任海擅长,而且,任海现在只能等待。
  所以任海每一天都会来到这里,坐在车厢里等待,只偷偷地看他一眼。
  没过多久,他就等到了刘茫。但是,并不是从公寓楼上下来,也并非从面店里出来,而是从超市的方向走来。刘茫穿着悠闲的T恤短裤,脚上踩着人字拖,颇有些流里流气的懒散模样,正歪着头跟旁边的年轻男孩子说话。他双手提着大米蔬菜和生肉,那个男孩子却只拿着一小袋开封的薯片边走边吃,偶尔还喂刘茫一片。
  任海面色铁青。
  “你觉不觉得哪里有一股杀气……”汪明吧唧吧唧地嚼着薯片,对刘茫说道。
  刘茫看傻子一般看了他一眼,“没准是我们袋子里那只刚被宰了的鸡散发出的怨气,你说是吧?”
  “去去去,我真觉得背后凉凉的啊。”汪明说道,他年纪轻轻就孤身一人在s市最繁华也是最肮脏的地方一呆就是三年,对危险有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但是刘茫不是曾经包过他的什么黑道大佬,不存在被谁跟踪或监视的情况,他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说道:“等下我给你做个栗子鸡,还有母子平安,再炒个青菜,够不够?”
  刘茫一窘:“母子平安是什么鬼?”
  汪明坦然说道:“就是苹果鸡骨蛋花汤啊。”
  刘茫:“……”不要给奇怪的汤取奇怪的名字。
  前几天刘茫去酒吧借酒销愁的时候碰巧遇着了正打黑工的汪明,知道他没地儿住只能睡酒吧仓库后顿生了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一下豪爽起来就叫汪明到自己家住了。
  汪明当然是两眼发光、故作可怜地看着他:“大刘哥,人家手头紧,要交房租吗?”
  刘茫酒气正盛大手一挥:“行了,以后打扫做饭陪哥喝酒,不收你钱。”
  “先说明不陪睡的啊,”汪明说道,“我现在要守身如玉的。”
  刘茫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老子不稀罕你这类型的。”
  汪明放下心来,又心想着陆永丰正沉迷那个小明星,何况他也不关心自己,肯定不知道自己住哪儿,有床睡总比睡仓库好是吧,遂一拍即合,等刘茫网购个沙发床就到他家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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