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逢床作戏(近代现代)——大王叫我来飙车

时间:2018-02-10 11:53:19  作者:大王叫我来飙车
  周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其实嘛,这些我都知道,就是怕你们年纪轻,不晓得其中道理,才摊开来说个明白,不过看来小任你还是不错的嘛!”
  任海和陆晦脸上笑嘻嘻,心里……
  周嶷又摸着下巴说道:“不过,啧,陆永丰那边不但有周重行那小子,还有杨家帮忙的话,那是有点棘手啊。”
  任海看他一眼,故作束手无策的样子说道:“那也是,我听说周重行最近还拿到了小周氏,他自己本来就厉害得不行了,这下还有小周氏在背后提供资本,我们恐怕对付他一个都难……”
  周嶷最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夸周重行,当下就说道:“啧,我爸之所以把小周氏给他,是因为那时候小周氏早就已经是个烂摊子了,外头看着是好,里面全是这些年替我们大周氏背的债务,日常开销的资金周转恐怕都成问题。周重行也没你说得那么厉害,就因为那小周氏是他妈以前留下来的产业,他就忙不迭接过去了,意气用事,成不了什么事。”
  原本这应该是任海说一句陆晦说一句的双簧戏,但任海没有等来陆晦的话,只好自己一个人演了下去,他眉头舒展,带着一点崇拜,似乎十分真心实意地说道:“果然还是嶷少有见识,周伯伯也聪明,留了这么一手,这么看来周重行的确就不足为患了。”
  周嶷听得十分受用,自认无比谦虚地说道:“我啊,也就是比你们多见了几年风浪,想得略比你们周全一点点而已嘛!”
  任海又故意露出为难的神情,“不过,就算没了周重行,陆永丰背后那杨家的势力不容小觑,恐怕连周家都要让他们三分吧?”
  周嶷最受不得激,当下就撇撇嘴说道:“不就是一个杨家,有我在你们怕什么?比砸钱比家底谁怕谁似的。”
  任海就像寻常的一个未见过多少世面的少年,脸上崇拜之色愈发浓厚,又真心实意地夸赞了周嶷一番,他本来就长得温淳讨喜,捧得周嶷快要膨胀得上天去,当下就一拍脑袋答应了许多资助。
  等送走了周嶷,任海去把办公室的门关紧,才微微一笑道:“跟这种世故但愚蠢的人合作真是麻烦。”
  他扭头看了看坐在办公椅上的陆晦,说道:“画着头牛的那个水杯是大学的时候茫茫送的,不能砸。”
  陆晦脸色十分难看,憋着一股无名火在桌子上砸了一拳。
  任海三步并两步地上前把那只宝贝杯子拿到怀里护着,挑眉说道:“这么护短?”
  “周重行用不着我护,他精明着呢。”陆晦寒声说道。
  任海在心里暗想:周吹。
  “行了,别管那周嶷。”任海拍拍他的肩膀,“好歹你又可以回陆氏了,总归是好事,中午请你喝酒去。”
  陆晦的脸色依旧阴沉不定,沉默了许久才说道:“老头子说他会拖住杨家。”
  “嗯?”任海眉毛一挑,知道他刚才没跟周嶷说全。
  “他不只是让我和陆永丰公平竞争。”陆晦说道。
  “我会帮你夺得继承人的资格。”
  昨天陆跃群是这样说的。
  “那他打算怎么做?”任海问道。
  “杨家不能正面刚,只能拖住。”陆晦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冷,“如刚刚周嶷所说,现在周重行刚接手小周氏这个负债累累的烂摊子,是最好的突破口。”
  任海了然:“如果周重行出事,陆永丰肯定不会坐视不管。有陆永丰在,即使我们对付周重行,周重行也不会真的破产,但是陆永丰自己的产业会因为救济周重行而在半年时间内输给我们。”
  虽然表面看来对付的人是周重行,但实际上受到影响的是陆永丰,周重行的利益反而并不会受到真正致命的伤害。
  任海知道这或许正是陆晦现在的纠结之处。
  “那你打算怎么办?”任海问道。
  “怎么办?”陆晦看着他,冷静得近乎冷酷地说道:“当然就这么办。”
  “你真的要对付他?”任海微微拧起眉毛,“虽然在利益上这样做是最好的,但作为朋友我还是劝你再想想。”
  “我已经想了一整个晚上了。”陆晦说道。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任海温和的脸上闪过一丝烦躁,“就算周重行最终损失不大,但一旦你对他出手,你们现在的关系就完了。”
  “我知道。”陆晦神色平静地说道,“我是喜欢周重行。”他顿了一下,又沉声说:“甚至,我爱他,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爱上一个人,的确。
  “只是我不是你,对我而言,爱情从来不是放在第一位的。”陆晦冷静地继续说道,“如果一件事能让我得到我一直想要的东西,只要不伤害他,而是让我和他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我也会做。”
  “精神上的伤害不是伤害吗?”任海确实对他的做法不敢苟同。
  陆晦直接反问道:“那你为了保护刘茫而欺骗他,难道又没有对他的精神造成伤害?”
  任海被他噎住,当下变了脸色,冷冷地说道:“行,我不管你了,就这么办吧。”
  陆晦点点头,“今晚我会和周重行分手。”
  他的声音很低,仿佛只是在说给自己听。
 
 
第84章 一千七字的短刀能虐得去哪里哦
  陆晦站在家门前,现在已经将近晚上七点,他知道自己推门进去就能看见下班后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周重行了,平日里他会这样等自己回来,然后一起去隐蔽的餐厅吃饭。
  陆晦觉得这扇门像装着薛定谔的猫的那个盒子,他有一瞬间不想打开它,仿佛不打开这扇门,那个时刻就永远不会到来。
  但这种软弱的想法也不过只是出现了一瞬间,陆晦冷着脸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咔嗒。
  然而,今天的沙发空空荡荡的,谁也没有坐在那里。
  陆晦心里闪过一丝仓皇——他知道了?
  但很快,从厨房里传来的气味打断了他的思考。
  和这间屋子的整体风格很相像,陆晦家的厨房装潢得很有现代感,各式厨具应有尽有,但陆晦回国一年多以来,它就是一个形同虚设的存在。陆晦不做饭,周重行也不爱做饭,他们都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忙。
  然而今晚,这个形同虚设的厨房里,第一次传来了饭菜的烟火味道。陆晦循着气味到了厨房,看见周重行帮着净色的围裙在手忙脚乱地炒菜。他看起来就是第一次下厨的模样,强作镇定地把姜丝、蒜粒和大葱倒进去,一边躲避着四溅出来的热油,一边生涩地翻动着锅铲。作料在火热的锅里被油炒得滋滋作响,散发出温暖的、寻常家庭里傍晚独有的香气。
  周重行看见他,就说道:“愣着做什么,过来帮我拿着这个盘子。”
  陆晦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怔怔地走到他旁边给他打起了下手。周重行做了三个菜一个汤,整整齐齐地摆在饭桌上,他回头瞥了眼盯着自己看的陆晦,说道:“怎么,不敢吃?”
  “怎么不敢。”陆晦坐到饭桌前,挨个地把菜尝了一遍。
  客观地说,周重行第一次做饭,要评价这次做饭的手艺的话,大概就是四个字:都煮熟了。
  周重行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低着头,似乎吃饭也是一件一丝不苟的任务。半晌他抬头,见陆晦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便说道:“你觉得不好吃的话,要不叫个外卖?”
  “不是,我觉得很好吃。”陆晦拿起筷子,吃得狼吞虎咽毫无风度,就像一个刚下班的、饥肠辘辘的丈夫。
  天花板上橘色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线,打在两人的头顶上,那抹暖色也可以被假装当成是不易得来的温馨。
  一顿饭很快就结束了。
  “第一次吃你做的菜,”陆晦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真心实意地说道,“谢谢你,周哥。”
  周重行也轻轻笑了笑,“不必客气,这就当是圆了你的一个念想,也圆了我的一个念想。这样好聚好散,不必有未完的藕断丝连与执念。”
  陆晦的笑容僵住了。
  半晌,陆晦才找回了自己的克制,他冷静地、以一种肯定的语气问道:“你都知道了?”
  周重行微微点了点头,声音波澜不惊:“做菜做到一半,陆永丰打电话跟我说了。我想要马上收拾东西离开,又觉得太浪费这些食材。”
  陆晦强撑着笑容说道:“那我要感恩这些牛肉,青菜,鱼,多亏了它们的面子,我才能吃上这顿散伙饭。”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有很多话他们都不必说,因为互相心知肚明——陆晦不会放弃接手陆氏的机会,周重行也不会背叛自己的发小,他们都不是把爱情当作生活的全部的人,不会为了成就一段恋情就不去追逐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东西。
  半晌,最终还是周重行淡淡地开口说话:“你知道我脸皮薄,这么久以来,我还没有正式跟你说过那句话。”
  如果还有什么想说的话……
  “周重行。”陆晦打断他。“你不需要这样做。”
  周重行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尽管你不需要我说出来也一直很清楚我喜欢你。你霸道,张狂,恶劣,和我曾经喜欢过的人都不一样,但是——”
  “够了,周哥,够了。”
  陆晦听见自己有些失控的声音。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陆晦就是能了解周重行,他总是有明白周重行想法的天赋。他知道对于周重行这种什么事情都要藏在心里、情绪从不外露的性格,一旦他把某一件事说出来,就代表他已经放下这件事的执着了。所以他听见周重行跟自己说小时候被绑架的事会很欣慰,因为他知道周重行已经放下了恐惧;所以他害怕周重行即将说出来的话。
  周重行垂下眼,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最后,他还是抬起了头,用平静而克制的语调说道:“我无法逃避,迄今之前,我爱着你,我承认我爱你。但是……都过去了。”
  “好,很好。”陆晦握起拳头,忽然大步走到酒柜上开了一瓶酒,“那今天我就敬周总一杯,我祝我自己扶摇直上、前程似锦,我祝周总光风霁月、求仁得仁,这杯酒以后,你我再见时,谁也不必为谁手下留情。”
  酒杯相碰,是清脆的、震荡的声音,如同什么东西碎裂一样。
 
 
第85章 天凉周(不是)
  之后的时间过得很快,周重行忙着重整负债累累的小周氏和辅助陆永丰,陆晦和任海周嶷联手忙着从小周氏着手突破防线。
  小周氏前段时间接了一个加工项目,对方是海外的一家高端家具用品公司,这宗生意数额不小,而陆晦知道小周氏的流动资金已经十分勉强,于是让周嶷去将项目所需的原材料价格炒高。
  大概拉扯了两个多月,小周氏资金链断裂,无法完成那家客户公司的项目订单,被告上法庭要求索赔。这件事一爆发,小周氏当日的股价两小时内跌停,接下来几天,小周氏又陆续被爆出其负债、周转率异常等负面消息,一个接一个地、滚雪球一般地压着小周氏。
  “当投资人觉得那家公司将来的景况会很危险,那么那家公司现在就开始很危险了。”任海坐在陆晦的办公室里,跟他汇报了最近的进展,“距离小周氏爆发债务危机至此已经一个月了,目测陆永丰最迟会在这几天出手,以他现在掌管的公司的名义为小周氏注入一笔巨额资金缓解现在的财政问题,以免小周氏破产。”
  “而这份注资会使陆永丰旗下的公司在剩下的时间内难以和我们公司抗衡。”周嶷坐在任海的旁边,他志得意满地笑了笑,“然后你就会拿下陆氏继承人的资格,我们再回头彻底令小周氏再无翻身之力。”
  “很好。”陆晦点了点头,又交待了接下来在业绩冲刺上的计划。他最近经常和陆跃群一起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身上那股初生牛犊的锋芒如今越发砺炼得沉稳深厚。
  他正说着,忽然任海的手机震了震,任海打开手机,面色顿时变得非常微妙。
  陆晦看见他的样子,于是问道:“怎么了?”
  任海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斟酌了一下才说道:“刚刚得到的消息,周重行引咎辞职,小周氏对外宣称大部分负债都是以周重行个人的名义签署的,现在所有人都在堵周重行。”
  陆晦愣了一下,“陆永丰呢?”
  任海摇摇头。
  周嶷先回去了,陆晦又等了一会儿,只等到“法院宣布冻结周重行账户里的所有个人资产”的消息,但陆永丰依旧没有动作,没有救小周氏,也没有救周重行。
  第二日,小周氏召开临时股东大会选举新任董事长,债权人纷纷到周氏大厦前要求还款,周氏发言人则再次表示大部分债务均以周重行名义借下,而周重行正在筹款中。
  周重行下落不明。
  第五日,媒体采访与周重行私交甚笃的陆氏集团大公子陆永丰,陆永丰全程未发一辞匆匆上车,被解读为“明哲保身”。
  深秋已至,风在这几天里不曾停息。
  “他妈的陆永丰!”陆晦目光如炬、青筋毕露,暴躁地将办公桌上的文件全数摔到地上,“他妈的!你不是说陆永丰一定会注资支援周重行的吗,他现在在搞什么!”
  “不只是我,你不也是这样认为的吗?”陆跃群坐在他面前,显得非常冷静,“谁会想得到我的大儿子竟然是个孬种。但他不帮周重行只会对你更有利,他连最得力的兄弟都能弃掉,其他跟随他的人能不寒心吗?恐怕,这几天就会有人倒戈相向来投靠你了。而杨时斐那边,她对周重行比亲儿子还亲,现在肯定去窝里斗了。”
  陆晦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又狠狠地锤了桌子一下。
  陆跃群看他一眼,说道:“你发那么大脾气干什么?”
  陆晦说道:“我看不起陆永丰。”
  陆晦嫉妒他从出生起就有各种各样的运气,开明优雅的母亲,名正言顺的身份,青梅竹马的周重行,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地成长。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