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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闲(GL百合)——绝歌

时间:2018-02-12 09:58:39  作者:绝歌
  温徵羽喜出望外,说:“那你赶紧回来,老先生把你的小院都收拾出来了。你小院里的梅花树每年冬天都开花,现在都快有房顶高了。”
  温时缡顿了两秒,才应了声,“好。”又说老先生,这么大把岁数,别太操劳。
  温徵羽听着他们父女俩的谈话,感觉好像要握手言和。
  她的表哥和表嫂还有侄女也都轮流上来跟温时缡通过电话,很是热闹。
  中秋赏月吃月饼喝酒,一直到深夜,大家才散。
  温徵羽稍微喝得有点多,走出的路都不成直线。
  温时纾女士的小院,主屋给小康先生一家三口住,设成客房的厢房给了康先生,温时纾女士又来蹭她的床。
  温时纾女士挤她的床,还想打听她的八卦消息。
  温徵羽没理会温时纾女士,紧紧地抱着属于她的被子贴着最里面的床沿睡了。
  中秋节,温时熠连通电话都没打,温时缡女士也不愿提他,温徵羽便知道温时熠肯定过得不太好,她大姑现在对待温时熠估计顶多就是那句不让他饿着。
  对于这么一个连电话都不愿打给一心惦记着他的老父亲的人,温徵羽当他已不在人间。
  温时纾看着这紧搂着被子像小猫崽蜷成一团已经睡熟的温徵羽,虽然什么都没问出来,但看得出来,叶泠肯定没戏了。温徵羽爱喝茶,不太爱沾酒,即使喝酒,每次顶多就喝半瓶红酒或二两白酒,今天却喝得连走路都在飘,可见是真难受了。
  过完中秋,核算完中秋节的盈利情况,温徵羽总算能有点空闲。
  温徵羽把画室、餐饮公司和食品厂的事都安排好,便向老太太请假,想出去采风写生。
  老太太说:“去吧,散散心也好。带上文靖和马峻。你过几天再去,后天老蔡生日,你陪我去。”
  温徵羽点头应下。能让老太太喊个“老”字的,还亲自去的,那肯定是一大把年岁的老交情。老太太和老先生近些年时常生病,事情早交给了儿孙,平日还能走动的,都是这种打了大半辈子交道的老人了。用老太太的话说,就是活一天少一天,不知哪天就又少一个,因此只要不是病得起不了身,对方办酒宴或者是有什么事,能去都会去。
  上了年岁的老人家聚会,如果不是温儒老先生这种出于兴趣爱好凑到一起,都喜欢带上个儿孙在身边。一来,有个照料老人跑腿的,再来,小辈间也能走动起来。
  蔡老先生的寿宴是办在酒店的,因有儿子身居要职,去贺寿的人极多,那热闹程度和她外婆的寿宴差不多。都在同一座城市,来来往往的也都是这些人,温徵羽去的时候很是见到些熟面孔。
  齐纬在,叶泠也在,各自身旁都围了一堆人。
  温徵羽从那些人所展现出来的热切劲和明里暗里表现自己,恨不得开屏抖上几抖的劲,想不看出是追求者都难。还别说,这两人的桃花都挺旺。
  叶泠今天还带了伴,是个女人,约有三十四五岁的模样,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长得虽不如齐纬好看,但比齐纬更显成熟妩媚。那女人看向叶泠的眼神,和别人也不一样。
  温徵羽见叶泠朝她扭头看来,轻轻地点头打了个招呼,便收回了视线,与老太太朝着厅里走去。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她的心头蔓延,像有一团烟在她的心里扩散,一直蔓延扩散,然后越来越淡,再然后,弦断之声响起,一切又归于宁静。
  温徵羽便觉各走各路也挺好,叶泠找一个能回应得了她感情,能对她好的。她过回自己那无牵无挂清静自在的日子。从此两个人,再无牵扯往来。
  这想法,让温徵羽乱了很久的心绪,又静了下来。
  她想,她是真的不适合与人谈感情。
  她跟在老太太身边,结果发现老太太居然有给她牵线的意思。不过没勉强她,她表现出没兴趣,老太太也没说什么,倒是朝叶泠那看过几眼。
  齐纬这八卦精消息灵通,还特意凑到她身边告诉她叶泠的新欢是什么人。
  温徵羽便觉得齐纬这是来挑事的。她凑到齐纬的耳边低声说:“我跟叶泠,没戏。”说完便不理齐纬,端起茶杯喝茶。
  齐纬看温徵羽这样子真不像是放在心上,顿时觉得没劲,说:“看你俩这劲,我还觉得你俩有什么呢,结果这么快就散了,没意思。”
  温徵羽颇为认同地“嗯”了声,说:“是没意思。”
  齐纬听着这懒洋洋的调子,又“哎”了声,说:“跟你说件事。”
  温徵羽“嗯”了声,慢悠悠地喝着茶。
  齐纬说:“有个烦人精,我打发不掉,就跟他说你是我女朋友。”
  温徵羽差点一口茶喷出去,她叫道:“这话你说出去也有人信?”
  齐纬说:“有呀,上回我俩互相夹菜,他都看着的。我俩买古董出双入对,你这条小命还是我救的。救命之恩,你还不还?”
  温徵羽说:“不还,过两天我得上山,没空替你挡烂桃花。”
  齐纬问:“上山做什么?”
  温徵羽说:“秋高气爽,采风的好时节。”
  齐纬问去哪,愿不愿带她一起。
  温徵羽告诉齐纬,她采风的这几天都打算住道观里。
  齐纬听到住道观便没了兴趣。
  温徵羽陪老太太赴完蔡老先生的寿宴,便收拾了行李,带着文靖和马峻住山上的道观去了。
  但凡名山盛地,不是寺庙就是道观,要不就是人来人往的风景旅游区。这年代,寺庙基本上都非常火爆,如今到了旅游旺季,游客多得跟菜市场似的。拜太上老君的香客相对来说,比拜佛祖观音的要少一些,还是有些道观能找到清静地的。温徵羽找的这道观规模不大,离市区不远,山不算高,但观中的壁画画得挺好。
 
 
第九十二章 
  虽说旅游季节,香客游客都多,但因离市区近,吃住还是在市区更加方便,因此游客都是早上来傍晚归,待游客走后,观里就清静了下来。
  空旷宽阔的院子,高大的乔木,地上金黄色的落叶,打扫落叶的道士,殿前香炉中那缭缭升起的青烟,另有一番宁静景致。
  温徵羽有爷爷和外公外婆都不在人世后,搬到山上来住的想法,因此也存有考察的用意,至少,得看看自己将来住到山上,能不能习惯道观的生活,要是不适应,趁早打消这念头。
  道观里的菜,虽然是斋菜,但做得却也算是色香味俱全,很是有几道拿得出手的特色菜招待游客。即使是普通的菜式,也做得颇有特色。
  住在道观中,没有那么多应酬交际,入夜后,道观里静了下来,没有什么可逛的,除了翻翻经书便只能早早入睡。睡得早,起得便早,天朦胧亮便起,还能看看日出云霞,待太阳升起来后,便去到大殿跟着道士、居士们做早课,做完早课,再去到膳堂用早餐。
  到九点,道观开门,游客逐渐多了起来。
  温徵羽不爱往游客多的几个殿堂去,她在吃过早饭后,便带着文靖和马峻四处走走。道观里有很多壁画,不仅供奉各路神仙的殿堂中有壁画,就连膳堂、放经书卖香烛的地方都绘有壁画。这些壁画有新有旧,新的是近几年新修殿堂后画出来的,旧壁画的年代则很久远了,有些甚至已经斑驳黯淡。
  道观中有一位姓阎的道长,是位火居道人,擅长画壁画,道观中近年的新作大多数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壁画,从技法上来说,属于工笔画的一种,通常来说,以画人物居多。道观中的壁画,多为道派神仙,也有些经书传记典故,用笔细致,人物传神,其用笔线条流畅飘逸,流云似水。
  她画昆仑山上的神魔妖鬼,血腥味太重,总透着股惨烈感,用笔浓烈鲜艳,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透着股凝重感。道观中的壁画,则处处透着飘然洒脱,又自有一番风流意境。
  她常去看阎道长画画,遇有困惑处也会向阎道长请教,一来二去便熟了,也经常对绘画技巧以及画中人物布画格局进行探讨。有时候,阎道长画画,站在梯子上,上下不方便,她帮着打下手,帮着调颜料盘、递颜料和画笔之类的。
  她偶尔也会问起些关于出家的事。
  阎道长是个和气的人,她有问,他都耐心地向她讲解。
  道士,分为全真派和正一派,两大派别。全真派要出家,不结婚,素食,住在道观里,和当和尚尼姑类似。正一派则是俗家道士居多,俗家道士又称作火居道士,可以在家修行,还有一种就是为了寻真问道云游在外的游方道士。
  阎道长问她想出家当道士?
  她老实回答,待奉养家中老人终老后,有这打算。
  阎道长点头,说:“断尘缘。”
  温徵羽有出家的想法,但她知道还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多年后是什么样,谁都难讲。尘缘能不能断,谁也说不准。出家也未必就能真的清静。
  阎道长跟她说:清静无为,道法自然。心静,在哪修行都一样,在家也行。心不静,即使躲进深山老林,照样不得安宁。
  至少她现在做不到心静。
  看日出的时候,有时候会有想和叶泠一起看日出的想法一闪而过。
  这想法,真就是想那么一下,然后便从脑海中飘出去了。
  老太太打电话来问她什么时候回。
  她在道观里住得挺习惯的,跟老太太申请多住几天。
  老太太问她:生意不要啦?
  眼下中秋刚过,画室没什么生意,餐饮公司和食品公司那边,到月底核账就成了。道观有网线,日常事务都能通过网络处理。
  老太太拗不过她,便允许她再多住几天。
  ……
  温徵羽离开后,叶泠在凉亭中站了许久,想了许久。
  她的脑子很乱,一时间理不出个头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不明白要怎样才能离温徵羽更近些,又不让温徵羽反感或觉得冒犯。
  她还要赶回京,只好把宅子钥匙送到连昕那里。
  连昕很诧异,“怎么把钥匙送到我这来了?”
  叶泠说:“别扭上了,她不收。”
  连昕见识过温徵羽的别扭劲,他让温徵羽签字收宅子,费了半天唇舌都没用,还是老太太发话她才收。他点头,说:“行,回头我让奶奶给她。”
  通过叶澈,终于把二房撕出一道大口。叶澈和叶老二是保不住了,叶家在这种情况下,很有壮士断腕弃车保帅的决心。
  这么多年来,他们与二房早已是你死我活的死局。不把二房彻底斗垮,他们兄妹绝无安生日子过。
  叶家的产业,他们兄妹有一半的股份,但产业不在他们手上,那一半股份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只有一个空名头。作为股东,是有查账权的,然而,叶家二房给的是假账,财报亏损,要钱,没有。
  他们兄妹,没有沾手过叶家产业的经营,连账本都没看见过,自然,里面有什么问题,与他们也是没有关系的。作为股东,发现这企业经营者有违法乱纪官商勾结的行为,自然是要举报的。他们举报,但也得有人受理才行,怎么查,查到什么份上,还得看人。
  钱,她能挣,叶家的产业,她宁肯全部毁了,也绝不给二房留一毛,绝不给他们留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
  她那些叔叔和堂兄弟空出来的位置以及他们的产业,自然是有人愿意接手的。她想要二房倒,但二房身后有一条巨大的利益链,那条利益链想保二房,另外的利益链又想从中把二房身后的利益链撕出口子。
  实权要职,谁的人坐上去,这其间的关系和牵连都不小。
  叶老二退了,叶老三和叶老四都还在位置上,所以,叶老二才敢到画室去威胁。
  如今,叶老三被拖下水,跑不了,他的位置,自然成为多方争抢的对象。
  官场上的事,有她哥出面,别的事,就只能靠她去办。
  叶泠是真没想到温徵羽的关系居然能通到纪委,有齐老先生帮忙从中搭上这么条线,她自然得走动起来。她去见了齐老先生的那位老友。老先生姓吴,与齐老先生是几十年的交情,往来甚密,在温徵羽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吴老先生说:“第一次见到老齐牵着她手领出来时,才这么点高,大概也就五岁。小姑娘特爱吃甜食,还特爱送糖送糕点,这习惯到现在都没改,上回来京里买画,还顺道到我这里来送了我两盒藕糕。我还想留她吃饭,她说没空,说有朋友在外面等她,放下糕点急急忙忙就走了。”
  吴老先生提起温徵羽,就想笑,说:“今年还发上月饼了,说是自家外婆的厂子里产的,昨天刚寄到。”
  叶泠就是那个在外面等的朋友。温徵羽从小跟着爷爷奶奶和师傅在老年人堆里长大,认识的老先生多,老人缘好,她是知道的。去年,她陪温徵羽来京里购画,温徵羽顺道看过几位她师傅和爷爷的老友,时间赶,都是去送点特产待不到半个小时就出来了。那特产,还是她俩路过特产店一起去买的。她提着篮子跟在温徵羽身后,温徵羽亲手挑的,她当时只顾着看温徵羽,没注意到别的。
  吴老先生又再问了她一些关于温徵羽和齐千树老先生的近况和她家的事。吴老先生有客到访,她便告辞了。
  叶泠从吴老先生家出来,翻出手机调出温徵羽的照片看了看。照片是画室开业时拍的,她打印了张放床头,别的都存在手机里。叶泠调出通讯录翻到温徵羽的电话号码,稍作犹豫,又退出了通讯录界面。
  她从吴老先生提起温徵羽的态度,以及他们的往来就能看出,在温徵羽这看来,这位吴老先生仅仅只是她师傅的老友,从小就认识的吴爷爷。两盒藕糕还有这中秋节礼,是作为一位晚辈对长辈的孝敬和心意,不含其它任何功利成份。
  她打电话给温徵羽,又能说什么呢?她卷入是非名利场,人情往来,皆为利益。她又何必去扰了别人的纯粹。
  俗事冗杂,她每天忙于奔波,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中秋。她收到温徵羽发来的短信:祝中秋节日快乐。
  叶泠盯着短信看了半天,也没明白温徵羽这条短信的意思。仅仅是节日问候?还是含有其它意思?是想要缓和一下?还是仅仅作为生意伙伴的往来联系?
  她打出“节日快乐”又删了,就这么四个字,明显敷衍。回别的?温徵羽如果只是作为商务往来,她自然得照公事的回,要是想要缓和关系或者是再含有私人情感的成份,这回的就又不一样。
  叶泠琢磨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要怎么回短信。上次她跟温徵羽见面,关系就已经闹到很僵,这回如果回错了,指不定又得哪里惹到温徵羽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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