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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公子(穿越重生)——于耳

时间:2018-02-17 10:38:56  作者:于耳
  终于在那人受不住了,哑声喊出一句:“华延......”
  华延终于是勾唇一笑,又得逞了。
  此时的阳光依旧清亮,透过窗柩,穿透空气间的尘埃。
  已是申时,沈凉渊准备下榻着衣时,榻上的人还在熟睡。
  等在榻上坐起身时,那人又醒了,伸出手正想把人再拽回去,见他正在用裹着绷带的手好不容易把衣带系上,又不大忍心。
  察觉到身后的华延动了一下,沈凉渊看回去,淡淡笑道:“皇上醒了?”
  “每回你起身离开,朕都醒着。”华延看着他:“不再睡会儿?”他此时心情带着明显的舒畅,今日连笑都多了不少。
  沈凉渊还是淡淡的笑,摇摇头,继续系着衣带。
  华延看着他那不太方便的动作,无奈直起身:“行了,朕帮你穿吧。”说完便拨开他的手,亲自给他穿衣扣带,衣服扯动间,就看见了锁骨上留下的印记。他突然带着些调笑的问一句:“沈将军,你是属什么的?”
  他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沈凉渊有些奇怪。
  “臣......是属兔子的。”
  按理说,自己只比皇上小两岁,他就是算一算,也该知道。
  华延当然知道沈凉渊是属兔子的,于是笑道:“哦?朕还以为......沈将军是属虎,或是属狗的呢?”
  沈凉渊听他这么笑,更是奇怪了。
  只见华延懒懒的倚回身,将背松松靠在床栏上。他将自己肩上的衣襟随手理开一些,笑里竟是有些迷人的邪魅,看着沈凉渊道:“瞧把朕给咬的?”
  沈凉渊将华延的话在心里咀嚼了两遍,不知何意?一看到华延脖上那处泛红的牙印,才知意,方反驳:“那还不是因为……皇上方才分明也不饶我?”
  话说到后半句,他却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句反驳是下意识出口,却又难免引入想到二人方才的情景。
  沈凉渊说完,慌措的将脸稍向一旁偏开。
  华延盯着他瞥过去的侧脸,笑道:“怎么?现在倒是不肯再叫朕的名字了?”
  “我方才糊涂......”
  “凉渊似乎只有在情意真切,在方才那犯糊涂的时候才肯唤一声朕的名字呢。”
  沈凉渊听着,脸不动声色的又偏过去一些,他已经察觉到了脸微微有些发热。
  只容他脸热到一半,下巴已经被华延给捏了过去,唇又盖了上去。
  “皇上......”沈凉渊这下脖子红了。
  “朕,又想听你唤朕的名字了。”华延眼底已然又燃起灼热,他看着眼前人的慌促,不禁轻轻笑出声,翻身将其压倒。
  回到了将军府时,已经是斜阳偏半。
  沈凉渊进府入院后,拜见过母亲周氏,便去沐浴换衣。
  卸去战袍后换上一身常服,举步之间,衣袍迎风而举,此时全然看不出此人为将,当真就只像是个公子书生了。
  走起路来也不再是那么步履急切,此时也不必再像是信威将军于战场上那般铿锵冷练。现在的他才只像是沈凉渊,在人前只余亲近温和,随和言笑。
  终于得了清闲,沈凉渊在府中走了一会儿,最后绕入了后院。
  后院原有的十几株花树全已不在,现在是一株海棠树硕大招摇,于院中独立。听说是几百年的老树,专程移过来的。只是头年的花期刚过,终究是没赶上。
  这便是那人赐的海棠了,就像他那个人的性子一样,整整霸占了他这整个后院。沈凉渊微微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管家阿翁此时正绕过廊角,匆忙赶来:“少爷,锦安郡主来了。”
  此时已经是暮晚。
  沈凉渊转身问:“郡主来了,知道是为何事么?”
  “那还能是为何事?自然是为何人呀。”阿翁一脸的慈容,眉眼笑着:“您这方一回府,郡主便赶着来看望您了,现在正在老夫人那儿坐着呢。夫人传老奴来请您即刻过去。”
  沈凉渊点点头:“嗯,我知道了。这便过去。”
  走出几步,又回身来:“阿翁,以后把凤头雪也挂到海棠树下吧。”
  阿翁笑着点头应着。
  
 
  ☆、第二十五章 心有所属
 
  沈母自其夫过世,就从正院搬到了后院住着,素喜清静。
  每回沈凉渊出征在外,她便又会挪至祠堂住着,每日素斋抄经,焚香祈拜。只恐沈凉渊像夫君当年那般,征战无还。
  她常与沈凉渊言训,战场无情,回来便好。征战只为家国百姓,莫贪封侯拜相。沈家子孙,只求无愧天地,无愧君民,无愧列祖列宗。
  沈凉渊进了后院,刚踏入月门露出半边身子,就遭锦安扑上来:“凉渊哥哥!”
  沈凉渊下意识以为是遭偷袭,发觉是锦安,才没动起手来。只是身子一僵:“锦安?”
  锦安此时膘着沈凉渊的脖子十分的满足,咧开笑容,眨着眼睛看他。发觉沈凉渊在掰开自己的手的时候,她才不情愿的放手,然后嘻嘻一笑,又去抱上他的胳膊,拽上他往沈母的屋里去。
  沈母坐在屋里朝二人看出来,一副喜闻乐见。
  沈凉渊进屋跟母亲行了拜礼后,在一旁坐下,锦安也就在一旁挨着他身边坐下。
  “母亲,找我来是什么事?”沈凉渊问。
  沈母笑道:“你出征回来,郡主现在来看你,你不是该来瞧瞧人家么?”
  锦安笑了笑,又想起了什么,赶快解释道:“凉渊哥哥,我本来是要今天随皇兄出城一并去迎你的!”她又一副鼓气的形容,略带埋怨道:“可是皇兄说什么都不准我同去,居然说是嫌我麻烦,真是小气鬼!我便去找太皇太后理论去了。”
  锦安现在那样子,挺像个受气告状的孩子,沈凉渊无奈的笑了笑。
  锦安比自己和华延都要小上几岁,此时十九年华,活泼的性子只像是个孩子。
  锦安是先皇长兄也就是迅王爷的千金,迅王爷过世后,她就一直养在太皇太后身边。太皇太后素来宠她,什么也都由着她。
  只是锦安从小就爱缠着自己,说不知道她的心思也是假的,只是在沈凉渊心里,只能当她作妹妹。
  每回她和沈凉渊闹什么,沈凉渊也都喜欢迁就着她。
  “凉渊哥哥,锦安好想你!”
  锦安从小养尊处优,荣宠围绕,森严的宫规礼仪下,她却养成了她这大大咧咧的性子。于是她现在就能笑着把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朝沈凉渊凑过来:“嘻嘻......凉渊哥哥可有想我呀?”
  ......这兄妹俩,还真是能问出一样的问题。
  沈凉渊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朝椅子另一侧挪了挪:“锦安一年不见,似乎长高了......”
  锦安一噘嘴,明显是对答案不满意。
  沈母见之笑笑:“郡主来看凉渊,真是有心了。”
  “没关系,我现在就想见凉渊哥哥。”锦安笑道:“凉渊哥哥,告诉你个好消息哦。”
  沈凉渊笑问:“什么消息?”
  就见一旁的沈母也眯着眼睛笑起来,看样子是早已知道消息了。
  又见锦安居然也会腼腆的把头一低,声音微小:“今天我去找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说,要为你和我赐婚。”
  锦安说完,头低的更深,脸也红了。
  沈凉渊听了愣住,反应过来后忙问:“太后要赐婚?”
  锦安笑道:“太后说择日赐婚。”原以为沈凉渊也会露出些欣喜,却见他此刻坐在椅子上,身子明显是僵着的。
  “凉渊哥哥?”锦安紧张的看着他。
  沈凉渊站了起来,他不安的看了眼锦安后,对沈母躬身告退:“母亲,孩儿出战回来有些乏累......这就去歇息了。”
  沈母也看出他的不自然,又知他刚回来,也确实该累了,便没多问,点点头:“那你这就回去歇着吧。”又对锦安笑着:“郡主便再与我聊聊罢?”
  锦安一脸奇怪的看着沈凉渊,她却不明白,凉渊哥哥突然怀揣心事的样子,是怎么了?
  她一脸担心的跟着站了起来:“凉渊哥哥,你怎么了?是不开心么?”
  “锦安......”话到嘴边,沈凉渊却又不知该怎么与她说。
  自己不愿娶亲的理由,又该怎么与别人说?
  沈凉渊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累了,该休息了。”
  沈凉渊出了后院,没想到锦安就跟着后面出来了。
  “凉渊哥哥不喜欢锦安么?”锦安追上的第一句就是这个。问的有些委屈,又掩饰不住自己害怕的神情。
  这丫头平日里活泼天真,此时有了倒是一眼看穿的心思。是敏感抑或是害怕吧。
  只是因为她不相信——自己的凉渊哥哥从小就对自己很好,什么都依顺自己,分明喜欢自己的。
  “你整日叫我哥哥,我也便只是当你是我妹妹。”看锦安眼里的忐忑不安,沈凉渊心里一软,摸上她的头:“锦安,我不能娶你的。”
  “可是皇奶奶赐婚了!”锦安急促道:“凉渊哥哥,锦安从小就喜欢你的!”
  锦安说时眼眶一红,抱住沈凉渊的腰,把脸塞进他怀里。
  沈凉渊无奈。抬头就看见一人站在面前,正挑眉啧啧的笑过来:“我说锦安,你好歹也是个郡主啊。要谁得不到,偏膘个心有所属的何苦?”
  锦安一听,知是华戎在身后。放了沈凉渊就问:“什么心有所属?凉渊哥哥喜欢谁?”
  “华戎,”沈凉渊赶紧阻止他:“你别乱说。”
  华戎一声叹息,作无比悲悯的看了沈凉渊和锦安一眼,继续道:“那姑娘比锦安你要稍俊上那么几分,脾气也比锦安你个性上那么几分,而且凉渊更喜欢她一些。锦安啊,你不如放弃得了。”
  锦安原本要强,一听对方比自己好看,还比自己个性,而且凉渊哥哥更喜欢她,心里很是失落,但是她又不甘心示弱。
  她撅起脸问:“胡说,那女子能比我?”
  华戎笑道:“怎不比?虽说她是寻常人家,但是人家这姑娘善良啊,还在战场上为救凉渊一命,至今下落不明。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为报。凉渊这每回出去,不都一直在找那姑娘下落么?”
  “原来......那姑娘还救过凉渊哥哥一命?”锦安瞬时势弱,声音也有些低下来:“何时的事了?”
  救命之恩,是怎样的情意?生死与共的情意,的确是自己难以比较的。
  “好像是两三年前了吧。”华戎说完,还不忘看上沈凉渊一眼,窜和似的笑道:“凉渊,是两三年前的事了吧?”
  沈凉渊就知他在胡编是真的。
  沈凉渊随势点头:“......是的。”
  锦安得了答案,心里不是滋味,伤心的点着头:“喔。是这样……那凉渊哥哥真的像戎哥哥说的那样......很喜欢她么?”
  沈凉渊点头:“是,我很喜欢他。”
  锦安红了眼眶,有些哽咽:“有多喜欢?喜欢到了谁都没有机会了么?”
  沈凉渊见锦安这般,心中不忍,却还是很坚定的点了头:“是的,我喜欢他,喜欢到了……谁都无法替代的地步。”
  锦安僵僵的站着,然后低头眼泪一出,就抹脸跑开了。
  从小到大,锦安还从没被沈凉渊弄哭过,从来都是被华戎弄哭后被沈凉渊哄笑的。沈凉渊见她哭了,大概是伤心不浅,也不知自己和华戎合谋捉弄她,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见沈凉渊一脸的不忍心,华戎摇摇头:“凉渊你就是心太软。感情这事儿不能靠心软。”
  “可我们毕竟是骗了锦安。”
  华戎又嘲讽他:“你心疼个什么?锦安是我妹妹,你看我这不都大义灭亲了。男女之情这事儿不能犹豫不明,你就不能像在战场上那般杀伐决断些吗?沈将军。”
  说到战场,沈凉渊想起他方才的谎,便道:“你方才诓骗锦安那一套说辞倒是机敏。”
  华戎收了收笑意,低下嘴角后重重的叹口气:“那可不是胡编的说辞。是本王自己的际遇。”
  “你所说的可是你之前向皇上请旨赐婚的那个男子?”沈凉渊奇怪道:“你何时被人救过?我怎不知?”
  “就是两年多前稷山会战那次,我中敌军设伏,伤重三月未起那次。若不是他那时出现救我一命,本王险些折了。”
  沈凉渊记得,那次稷山作战,赵军的确损伤不小,可是他带兵在山下找到华戎时,却并未见到有什么人在他身边。
  沈凉渊又问:“那次惊险,他救过你一事,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华戎却是挑眉一笑,很是神秘,仰头叹息一声后卖起了关子:“不与你说。”
  
 
  ☆、第二十六章 不准娶旁人
 
  沈凉渊和华戎在院中坐下,看着当空银月,独缺一半。
  华戎心生感叹:“这世间若问最难求的,莫过于情之圆满。”
  沈凉渊笑道:“随性如你,何时也这般感慨了?”
  华戎却不再往下说,脸一转就恢复了一向的笑意:“你有你的不能,我自然也有我的难全。各自悲寥罢了。”
  见他不肯再说,沈凉渊估计也问不出刚才那男子的话题,便也不再套问。只问:“你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华戎在桌上给自己倒着茶:“还不是我那三王兄,在皇兄面前又领那几个臣僚挑你的事儿。也就他兴这么做,你这挟功回来的当口,他都敢挑刺儿去。”
  沈凉渊道:“琪王向来如此,我都不在意,你倒是急什么。莫不是又在皇上面前与他吵了?”
  华戎闲悠悠喝口茶,道:“呵,本王根本不消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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