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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公子(穿越重生)——于耳

时间:2018-02-17 10:38:56  作者:于耳
  听到华延问他,沈凉渊看过来,他也不知自家府里多出这人是谁,反问:“你是谁?”
  华延忘了,他不怕自己,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放着往常,他定会罚那让自己将问题问第二遍的人,但是此时,他却是没这个心思,他倒是更想知道这个“女孩儿”的答案。
  “论事有先来后到,是我先问的你。”华延放出了太子的架势。
  “沈凉渊。”沈凉渊对着他点点头,又问:“想来你是府里的客人?”
  一听原来是个男孩儿,竟是沈明霄的儿子。见他长的只像个女孩儿家,华延心中发笑:“大将军的公子如此孱弱,不是卧了病榻么?怎又在此?”
  “我是病着,刚出的屋。”沈凉渊说时,低头摸了摸怀里那只大兔子。
  他低头时,睫毛密密的一耷拉,更像个女孩儿。华延又问:“你多大了?”
  “什么?”
  “你今年多大了?”
  不知他为何问?沈凉渊想了想,告知:“十二岁。”
  “怪不得抱着个兔子当宝,原来自己就是个属兔子的。”华延笑出来:“看你长的像个女孩儿家也就罢,就连年纪都对不上,我倒以为你最多不过十岁。”
  沈凉渊也是个倔强要强的心性,从小就是。
  不过沈凉渊是个好脾气。
  又不过,一听眼前这个少年这么笑自己,再是好脾气也有雷区,说他像女孩子就是沈凉渊的雷区。
  他后来一直刻苦努力,就是为了向所有这么认为的人证明自己的实力,他绝非是个拿不起枪的虚銜将军。
  沈凉渊心中倔强,届时也犟他一句:“我见你气势不群,却也不过是个以貌取人的公子哥儿。枉得一身华贵的皮囊。”
  华延一愣,还从没人这么反击过自己。敢教训太子?心下觉得有趣。于是他又还他一句:“我敬佩你父沈大将军,他威震四方护我国山河。不过他日名将身退,难道他的将位,就靠你这个女儿家去扛?”
  “我自当继承父志,不负所望!还有,我不是女孩子。”
  “不是又如何,你拿得起剑么?将门十二岁的男儿,却能个个儿都如你这般病弱?”
  “你少瞧不起人了!”沈凉渊带着堵气孩子赌气的表情,他放下怀中的兔子,对华延昂首立着,一副不肯示弱的倔强模样儿。
  华延笑的更厉害:“如何?你这是要打我的架势?”
  “你说我不若男儿,我愿与你比试一番。”沈凉渊道。原来有些因病苍白的脸上,一句话喊出来,立刻带上了愠怒的红晕。
  华延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少年,明明是一脸好欺负的模样,却偏又能爆发怒火。他笑了笑:“我为何要与你比试?就为了证明你是个男人?”
  “我是男人这不需要证明。”沈凉渊看着他:“你不敢么?”
  华延冷笑:“本太子有什么不敢。”
  “......你是?”
  “太子华延。”华延笑道:“怎么?现在是你不敢了?”
  沈凉渊一听才知,他便是太子华延。果然如华戎说的那般,是个不饶人的性子。
  沈凉渊捡起一旁的树枝,指向华延:“敢。”
  他的眼神坚定,甚至可以说是勇敢,但在华延眼里,他的眼神和动作,却像是在叫嚣。
  华延出手抽了腰间的配剑,抬手扔在沈凉渊脚边:“好! 本太子的剑借予你。”
  沈凉渊看了脚边的剑,依旧保持着动作:“你不用剑,我也不会借剑占你上风。”
  华延觉得好笑:“你觉得你能占我上风么?你有病在身,本太子让你罢了。”
  “不需要。”沈凉渊握紧手里的树枝,不肯拿剑。
  华延一跃飞身上树,也折了根树枝。
  在他面前两步落定,华延也拿树枝指着他:“看你本事了!”说时便一步疾风过去,树枝像是手中利剑,直接刺去。
  沈凉渊反应的快,身子一退一侧,避了过去。
  不料华延向上折腰一扫,挑上了他头发。
  头发散着不利索,被华延三绕两绕给缠在了树枝上,不便动弹。
  华延道:“你被困一招。”说着猛地抽出枝条,拽的沈凉渊头皮生疼。
  沈凉渊咬一咬,横枝就是在华延腰上一截,华延竖枝一挡,回势一发力,抽在他手腕上,又占了上风,再借力将他的树枝在自己的树枝上绕了几番后,带着惯性给挑了出去。
  树枝在半空中飞旋两圈,在它即将触地之时,被沈凉渊横手及时的接住,翻身一跳又朝华延扫过来!旋起风叶满天,萧萧洒落。
  华延忙不迭退上几步才站定,笑道:“速度倒是不差!”
  沈凉渊不说话,又是一招紧跟上来,毫不肯示弱。
  华延这回却站地未动,等沈凉渊冲近来时,将身一翻越落他身后,回身一脚踢在他背上。虽知他病着,这一脚却是毫不留情。
  
 
  ☆、第二十八章 积郁成疾
 
  沈凉渊措手不及的朝前跌,最后踉跄几步,却坚持没趴在地上,他勉强站定后就在第一时间回击。
  就在回身不备的空当,华延的一招已经直接劈了上来。
  沈凉渊迅即的横出手中树枝去抵挡,却听“咔嚓”一声,手中树枝已经是两节。
  然后再受华延一横扫,手里的两节树枝,被堪堪挑上了天,掉在了草地上,连个声儿都没落。
  华延拿着手中的树枝,居高临下的指着他,语气里充满冰冷的嘲讽:“输了。连武器都输的一干二净的将士,还能成为将军么?”
  沈凉渊不服:“是我的树枝不够结实罢了。”
  “你是说自己的失败只是属于意外是么?”
  华延冷笑一声。他将树枝在手中甩了甩后,随手扔在沈凉渊面前。
  华延侧眼看着他,教训道:“可是战场上却是意外最多的地方,粮草辎重,兵力军心,气候,地理,突变,天意,人为......沈大公子你要天时地利人和,倒是说说上天凭什么去眷顾你?你要做将军,可知作战不会无险?!你输了才知道自己的树枝不结实,可曾先想到,地上的树枝干枯易脆,只有树上的新鲜树枝才更具韧性,经得起磨砺和抗衡。”
  沈凉渊听了,无反口辩论的言语,只是只身不动的看着他,神情显现出落没。
  华延又看着他一眼,说话还是不留余地:“你现下就是这干枯易脆的树枝,想要成为我手里的这根,还远远不够。你想要撑起沈家的忠志,想要为我赵国打一片江山,你的能力还远远不够。”
  沈凉渊怔怔的站在那儿。从来没被人这么醍醐灌顶,没被人这么用针一样的话刺过,就像是猝不及防的锥上脊梁和心脏,针针彻骨。
  从小到大自己一直都在努力,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可是原来,自己在他面前是这么不堪一击,在他眼里是这么的一无是处。原来自己想要成为赵国的将士,这还远远不够,想要上阵杀敌,还远远不够。
  沈凉渊没反驳,他弯腰捡起了被华延丢在脚边的树枝,它虽然柔软,但是富有韧性。虽然看起来不太坚硬,可是想要折断它,还没那么容易!
  “我想成为你手里那根有韧性的树枝。”沈凉渊捧着手里的树枝,抬起头看着华延。
  “什么?”华延负手在后,拿眼瞥他。
  “我会证明自己,不落我沈家脸面,征战杀敌,收复失地。”沈凉渊的眼神无比坚定,没了失败后的落寞和灰心,反而是更加的坚韧。
  他在华延面前扑通跪下:“沈凉渊拜见太子殿下!我会成为你手里抗衡各国的武器,将来助你收复江山,匡护赵国,退敌千里!”
  华延终于一笑。父皇果然是没看错的,沈家没弱者。
  “这可是你说的?”
  “沈凉渊指天起誓。”
  小小的少年,只有十二岁,可是神情坚毅,目光里有着星辰般的光亮,熠熠生辉,不肯磨灭。
  “好!”华延点头,将剑从地上捡起,递到沈凉渊面前:“本太子的佩剑,随身携带从不离身。今日就送你了,你将来便可用它杀敌。”
  沈凉渊抬头看着华延递上来的剑,有些惊讶,又将头低下:“......我习惯用枪。”
  华延笑道:“好!他日若你诺言兑现,那本太子就赐你银枪杀敌破阵,待你战归百里相迎,许你荣华无限,有功必赏!你求什么,就给你什么。”
  ——
  几日后,过了晌午。
  阿翁敲门进了沈凉渊书房:“少爷,老夫人那边寻您过去呢。”
  沈凉渊便赶去了后院。
  沈母坐在榻上,一副急切不安的形容,等沈凉渊进来,就立刻招呼过去。
  沈母道:“凉渊,郡主病了,都病了这些时日了,你待会儿用了饭就过去看看。”
  “锦安怎么病了?”
  “我这也是刚知道,郡主爱吃荔枝,早上我让人给她送了些去,下人去了又回来,才知郡主病了好些时日,送去的荔枝也说是没胃口,给带回来了,估计是病的不轻。”
  沈凉渊差了下人一路带了荔枝,去了迅王府。
  到那时,见太皇太后也在。老人家素来疼锦安,想来也是关切,出宫看望来了。
  锦安原本躺在榻上,见了沈凉渊来,像是有了些精神,弱声唤道:“凉渊哥哥来了。”竟是没了往日里的活泼生气。
  太皇太后一看锦安这形容,心中生疼。
  沈凉渊对锦安点点头,这才行礼拜见:“凉渊见过太皇太后。”
  “凉渊你此时怎来了?”太皇太后只是背坐着对沈凉渊,语气有些责备的意味,多少是因为锦安现在受罪,沈凉渊来晚的缘故。
  沈凉渊也有些内疚,也不辩解,道:“是我疏忽,不知锦安病了。请太皇太后责罚。”
  “哀家何故罚你?只不过替锦安心疼罢了。”
  沈凉渊问:“不知郡主何故发病,现在可有好转?”
  太皇太后听了,这才转向沈凉渊,有些生气的看了他一会儿,指手一旁的太医过来:“冯太医,你给郡主寻得脉,说给凉渊听听。”
  老太医立刻连步过来,弓身道:“郡主脉象虚滑,气息不稳,加之心火上炎,内气不顺淤滞五内不调,积郁......”
  太皇太后也不耐烦:“说简单点儿的。”
  “郡主的病情是心因所致,心中积郁,药石难医。”
  太皇太后对沈凉渊加重了语气道:“你听到了?”
  话里的意思已经无限明了,锦安这病因就是自己。许是自己那日与她坦白,拒绝了她,兴许是自己让她死心了,她这感情没处去,这才回来积郁成疾了。
  那日拒绝的原由都是编造,但严肃说来也是一时私心骗了锦安,她也是天真,竟是给骗了个抑郁出来。沈凉渊心里难免愧对心虚。
  但沈凉渊并不打算澄清,自己必定是要让她断了心思,解释终究是没必要的。
  太皇太后气归气,也很有心要让两人修好,届时就说要回宫,领着一帮宫人就离去了。
  房中此时就留了两人。
  经过上回的表白,现在独对沈凉渊时,锦安有了些羞涩拘谨。沈凉渊现下除了良心愧对,倒是没什么。
  他让人将荔枝拨了些放在玉碟里端进来:“锦安,我带了些荔枝来。你可要吃些?”
  锦安原本没胃口,见是沈凉渊送的,就点头要吃。
  刚吃了一颗,豆大的泪珠就掉下来,呜呜咽咽的又不肯出声。
  沈凉渊问:“怎么了?病的难受?”
  锦安点头:“嗯,病的难受……因为凉渊哥哥不喜欢锦安,这病当真是难受。”
  沈凉渊苦笑:“锦安,你还小,来日会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大可不必这么苦了自己。”
  锦安哭着摇头,也不再说话。
  沈凉渊也不知再如何安慰解说,坐了一会儿后只能起身:“锦安,你听大夫的话,好好休息养着,我明日再来看你。”
  锦安抬头问:“凉渊哥哥不用去打仗了么?”
  “不用了。”沈凉渊摸摸她的头:“我现在也有空来看看你,你听话好好养病,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带来。”
  他转身要走,手又被锦安拽住。她看着他,有些犹豫,还是从枕头下拿了个东西出来。
  “母亲说我该有个女儿家的样子,如果什么都不会,别人是不会真心喜欢的......”锦安将手里的荷包递到沈凉渊面前,头低下去:“这是我之前学着绣的,凉渊哥哥能收下么?”
  这荷包是几个月前绣上的,绣的是并蒂莲花,寓意明确,但现在却有些不合适了。
  那时她不知道沈凉渊的心中有人,只是想等着沈凉渊从战场上回来,就日夜赶着绣了这荷包。
  沈凉渊也很犹豫:“锦安,我不是你的良人。”
  “我知道......凉渊哥哥有喜欢的人了,我知道的。”锦安说时,眼泪低头落在被子上,想到现在送这也是不合适了,就颤手收回去。
  沈凉渊心里过意不去,看着锦安伸出来的手腕有些纤弱,带着些紧张和尴尬的颤抖。才不过几日的时间,这丫头却已经消瘦不少。
  自己一直当她是妹妹,现在却让她因为自己落的这般,也不怪太皇太后见了心疼生气。
  荷包要被锦安收回去时,又被沈凉渊抬手截了过来,叹息道:“锦安,是我负你。荷包……我收了,不为什么,只是想了了你的心事。望你以后能遇上真心对你的人。”
 
  ☆、第二十九章 朕是不是把你宠坏了
 
  沈凉渊在府中虚度了几个月,华延这回算是给他放了长假,现在哪方的战事也不与他商议。几月以来鲜有传召,无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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