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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公子(穿越重生)——于耳

时间:2018-02-17 10:38:56  作者:于耳
  魏前林收剑飞身上马,此时又见袁癯又领一队过来。
  见有袁癯增兵来,沈凉渊便放心,立刻也策马疾追向魏前林,势必要擒贼擒王。
  魏前林驱马一路远去,沈凉渊将他追至令次夜凉山麓。
  魏前林无奈,提了缰绳停马,于马上回首,笑问:“沈将军就这么不舍我,非追到手不可?”
  此人战前战后都是轻佻之言,沈凉渊也不屑理会。直接提枪杀上来。
  魏前林一身越过,未等落地站定,又差些吃了沈凉渊刺过来的第二枪。
  沈凉渊枪法神速,与如今伤重的李前林对阵起来,上风独占。
  两人你来我往数十招,魏前林肩膀上已经是血液浸湿大片,汗珠滴滴滚落。几乎开始招招败退,险些连沈凉渊的一枪都接不住,反应也慢了下来。
  沈凉渊没记错,自己没伤过魏前林的肩膀,那伤不是自己刚才造成的。
  魏前林一剑提不住,剑被沈凉渊一枪挑的脱了手,咣当落地。
  他只好摊手站在那儿,耸耸肩,表示输了。
  看他肩伤的位置,沈凉渊恍然知晓,道:“你便是那夜入我军帐的刺客了?”
  魏前林笑道:“沈将军好眼力,现在才看出来。”
  沈凉渊挥枪贴地一挑,将剑挑到他面前:“杀一个原本带伤的人胜之不武,给你机会,你可以用剑与我再比一场。”说时,沈凉渊将手中□□扔出去,扎入地上。
  魏前林见了便笑:“怎么,皇帝赐你的□□都不用了?当真是当我废人?待会儿被我一剑刺杀的时候可别后悔了。”
  “赵国军人坦荡,不趁人之虚。”
  “好个赵国,好个沈凉渊!”
  魏前林一声冷笑,踢剑腾手接住,横风疾速,劈向沈凉渊。
  沈凉渊一招便闪身躲了,反手就给魏前林一掌。
  魏前林那夜伤的是右肩,此时右手握剑的速度被伤势拖累,大大的迟钝。一时躲闪不及时,这一掌实实的受下了。登时一口鲜血吐出嘴来。
  再过数招,招招受阻,最后剑被沈凉渊戟指一折,咔嚓,断了。
  剑断之际,魏前林的脖颈已经被沈凉渊钳在手里。
  “你败了。”沈凉渊没有语气的宣告。
  “将军好身手。”此时魏前林离着沈凉渊极近,几乎失去了还手能力。他嘴角挂血,看着沈凉渊时,带着神秘的笑意:“不过……还没呢。沈将军会后悔给敌人机会么?”
  沈凉渊顿觉腰上一痛,手上力道一抖,有些发松。魏前林手一用力挣脱,将脖子从沈凉渊的手里给拽了出来。
  沈凉渊的腰腹被扎进了一只匕首,锋利又精致,血正顺着刀锷流下来。
  魏前林用手握住刀刃,将血染在刀刃上,将匕首更深的插入了沈凉渊的身体。
  魏前林的脸色因为伤势原因,变得很差,不过笑的倒是很开心。他看着沈凉渊艰难的站着,不肯倒下。
  “果然是个好对手呢。”魏前林笑着看沈凉渊的神情,见他显得很痛苦,他笑的更兴奋,开始一步步走近沈凉渊:“想抓我,你刚才真的只是差了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不过也只有我离你只差那么一点点的时候,你没防备,我有机会。”
  沈凉渊感觉自己的力气有些不够用,伤口处闷闷的发疼,不是像以往的利器刺穿的那种刺痛。
  这种痛,像是痛进了内脏一样,就算是瘀血流尽,伤口缝合痊愈也不会停止的那种,这是一种要在自己身体里扎根的痛楚,越来越强,直到自己的抽干力气和生命。
  面前的人盯着自己笑,眼里尽是张狂得意,他一步步接近,笑道:“很疼么?沈将军。”
  “卑鄙......”
  那人笑道:“我没沈将军和你们赵国将士那般的高风亮节,本人想要的就是一个结果,赢。不论手段,也不择手段。”
  沈凉渊觉得自己身体的感觉不对,以往剑过肩胛骨也不过是忍忍就过去了。可这次疼的自己浑身发汗,像是钢刀刮骨。
  那人像是在欣赏,他盯着自己不放,突然,他很有期待的问道:“知道我是谁么?”
  沈凉渊有些艰难的抬起眼来看他,魏前林,自己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以他的身手不会到现在都默默无名。
  “久仰信威威名,今日交会,本太子很高兴认识你。本太子可是一直想着你来呢。”韩炜笑意更深,带着有些捉摸不透的心思。阴险狡诈,不论手段。
  韩炜?!
  沈凉渊眼前有些恍惚,额头上开始冒汗,身体开始有些站不住了。
  原来他就是高阙太子韩炜!
  “觉得累就倒下呀,觉得痛就说出来。”韩炜笑着,带着嘲讽的意味。
  沈凉渊杵着枪立着,不肯倒下,不吭一声,任由血从腰腹流出,汗从额间滚下。
  “好有骨气的沈凉渊。”韩炜打量着沈凉渊,看着觉得越发入眼之际,迅即在他唇上落上一吻,沈凉渊惊惑瞪眼,随即挥过来一拳。
  韩炜此时躲得速度相较之前大大提升,躲得极快。
  那一拳又被韩炜抓住,他再伸另一手捞住对方的后脑,压上他的嘴唇,强硬的索取。
  沈凉渊此时浑身失力,能站住已经是强撑,但此般被人羞辱又怎能受得了!沈凉渊气急,登时不管其他,扔枪腾出手来就是反拳一击。
  韩炜速度提升越发的神速,之前全像是装的。第二拳过来时,早已跳出攻击范围外。
  “你!咳咳咳......”
  沈凉渊怒气一发,就咳出几口血吐地。身体再不能受自己控制,应时就脱力跪倒在了地上。
  
 
  ☆、第三十一章 刀上有毒
 
  韩炜蹲下身,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细长高挑的眉眼带着笑意,他唇角贴着他的耳畔,温声说道:“将军,刀上有毒,来日方长。”想了想,又笑着又补充:“来日有多长呢?如果你还是这么倔的话......至多半年哦。”
  沈凉渊侧头甩开他的手,要站起来,看那样子是坚持要抓他,或者是杀他。只是站了几下都倒了下去,又试着重新站起来。
  韩炜像是在看戏一样看着他:“沈凉渊真是骨气,难怪你的皇上待你不薄。我要是他,也喜欢你这样的倔脾气,有韧性才好玩嘛!”
  他过去拥抱住沈凉渊,笑着拍拍他后背,小声提醒道:“高阙的赤疴,我有解药。记得乖乖来找我。”又放开他。那样子就像是旧友见面,在此惜别。
  韩炜翻身上马,对身后的沈凉渊高声一句:“韩炜多谢沈将军此次不杀之恩,来日再会!”
  马蹄声一路响远,在山间回荡,渐渐消散。
  沈凉渊看着他上马奔远,却再无心力追着去,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浑身脱力,一下子轰隆倒地。
  此时议事殿内的华延揉了揉眉心,端起手边的茶,心上没来由的一抖,茶盏歪落,洒的奏折湿了个净透。
  “皇上是乏了吗?不如休息吧。”身侧的宫人连忙弓身过来,迅速的擦拭收拾。
  华延只觉心里莫名心悸,此时燥的很,挥开宫人就出了殿去。“待会儿袁汇来了,就让他到御花园来见朕。”
  “奴才明白。”
  走至御花园的树下,看着海棠树空空的枝头,心里莫名的不安,突然就想起了沈凉渊来,自己这回放他又去了那宿命的战场,到底还有些是后悔了。下回他就是上吊也不能让他去。
  宫人小跑过来,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皇上,走近前禀报:“皇上,毓王求见。”
  华延此时只像是没在听,正抬头看着树上的那只凤头雪,那眼神跟在看沈凉渊似的。
  “皇上?”宫人又小心询问了一句。
  华延从树桠上提下笼子:“让他过来。”
  “是。”
  华凌过来时的脸色不大好,走过来行了礼:“臣弟拜见皇兄。”
  “什么事?”华延此时也没什么心情。
  华凌正欲开口,宫人又过来:“皇上,袁汇将军来了。”
  华延心知自己这三弟和袁汇每回到一起都针尖对麦芒,吵得心烦。华延挥挥手,示意让袁汇先在外面等着。
  宫人躬身出去回复圣意。
  华凌便又接着刚才那话题开始问:“臣弟听说皇兄要封沈凉渊为武相侯?”
  华延此时提笼逗鸟,淡淡瞥他一眼:“你有意见?”
  那眼神很随意,却像在宣告,就算是所有人反对,朕也毫不为意。就是坚持。
  华凌不敢直接反驳,却还是急的上前一步:“皇兄为何要封沈凉渊为侯?”
  “沈凉渊受得起。”
  “皇兄!沈家现在掌着我赵国三军兵权,不得不防......”华凌急了,咬定了心思道:“何况沈凉渊是异姓,岂可封侯?!”
  华延眯起眼睛,流露出不悦的寒光。
  华凌见了有些畏惧,又赶紧地朝后退了一步,就像是想退到安全地带一样,但脸上还是坚决反对的意思。
  任他退上一万步,华延的火还是上来了。他控着不发,但这回却要与他好好计较计较。
  他将鸟笼放到石台上。
  “你觉得他没资格?”华延脸色一冷,他转脸对一旁的宫人道:“把袁汇叫过来!”
  宫人赶紧跑出御花园,将外面的袁汇请过来。
  袁汇被宫人引过来:“臣叩见皇上。”
  华延一挥手:“你起来,把沈凉渊这些年的战绩经历和毓王细数一下。”
  袁汇不知所以,一被叫过来就问上这个,有些犯迷糊的望向皇上。
  华延道:“要朕问第二遍?”
  “臣不敢!咳咳......”袁汇咳两声,起身,报道:“沈将军十四岁随其父沈明霄也就是前任大将军,披甲征战。
  初次征战,沈将军一马在前杀敌七百,十五岁一马横枪挑了敌军首将,十六岁布阵陷敌军三万于丽山四十里处将其全歼,十七岁大战得胜却负伤七日未醒,十八岁其父沈大将军为国战亡,沈将军一人独挑大梁指挥十万将士,翌日攻下临江渡,同年出战邺城,被困崎山七日粮草枯竭险些全军覆没,然而沈将军最后领赵军誓死反击以四万斩八万!可谓是神将在世!”
  袁汇被人突然揪来就上回报,但此时报到这里,也不由的衷心感叹。然后正要继续,被华延抬手意止。
  华延看华凌一眼:“沈凉渊将我赵国的兵打到了江中府边界,收复我赵国失地,攻破敌国城池无数,二十一岁那年,滨横谷中伏,折了六千七百将士,险些全军覆没。沈凉渊沙场来回,十一年间,有六次险些有去无回!”
  华延闭上眼,阖上眼中寒气,也息了心中怒气。
  心不知为何,突然间就冷静了下来,冷到有些太冷,甚至是有些凄凉的孤寂感。原来已经一晃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与他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现在他不再像那时那般弱小,他们都长大了,赵国也已经强大了。
  是他这个皇帝掌控着江山操盘,也是他的将军为他拼杀天下。
  可是他方才再回头数一数他们一起的这十一年,才意识到,这些年,他曾有那么多次险些离自己而去。
  华凌和袁汇看着华延现在的闭目凝重的神情,不知道皇上现在到底是忧还是怒?一时也不敢说话。
  华延缓缓抬起眼帘,又看向华凌:“你现在觉得他有资格么?”
  华凌道:“但是皇兄......臣弟还是认为异姓封侯不妥。皇兄难道忘了二十年前江令侯和闵西侯联合叛乱之案?”
  “沈凉渊不是江令侯也不是闵西侯。”华延打断他:“沈家世代忠将,是我赵国臣民皆当敬重的功臣,你是在拿沈家的忠心赤诚与叛逆的贼子之心相论。”
  “可是皇兄,沈家......”
  沈凉渊被带回了军帐里,落榻便醒了。应沈凉渊的吩咐,华戎把所有人遣了出去。
  回身只看见沈凉渊坐起来已经解了衣服,自己在那儿擦血抹药,样子多少有些吃力。
  “你这又是哪出?我们还没艰难到军医都没了吧?”华戎不明白的看着他。看沈凉渊这回伤的连说话都艰难,不免有些担心。
  “把药箱拿过来......”沈凉渊咬着牙撩开被血液沾黏的衣服,露出了腹部,他看向放在边上不远处的药箱,示意华戎。
  华戎这才看到他腹部的伤处,立刻把药箱提过去,在他榻边坐下:“你为什么不让军医看伤上药?你这伤的不轻。”
  “又不是第一次受伤,自己还是能处理的。”
  沈凉渊一副习惯了的口气,翻手打开药箱,又道:“帮我端盆干净的水来。”
  华戎横手夺过他药箱:“行了,你别动,我来帮你弄。”走出去时还要说一句:“现在倒好,你我成了伤友。”
  华戎端水进来帮沈凉渊擦洗伤口。沈凉渊疼的脸色苍白,问他:“你猜......我遇上谁了?”
  “是魏前林伤的你?”
  “魏前林就是韩炜......”
  华戎也吃惊,又想了想:“以你的身手,被他伤成这样,看来那高阙太子有几下子。”又笑道:“下回本王倒是想会会他。”
  沈凉渊道:“我的伤势不能让旁人知道。”
  “怎么了?”
  沈凉渊额头滚下几滴汗来,手虚的有些发抖,便只好将身子靠在榻上,也不说话。
  华戎看了他这样子,皱眉道:“哪回也没见你疼到这脱力的境地。你怎么了?”
  华戎去看伤口,此时沈凉渊的伤口已经被擦洗干净,这才看出伤口周围开始微微发黑。
  “沈凉渊,你这伤上啐毒了!”华戎大惊失色,扔了毛巾就站起来,有些责备:“怪不得你撵走旁人,亏得你现在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不问你你就不说了?”
  “没打算瞒你。”
  “让军医进来!”华戎转身就要出去,被沈凉渊抬手拉住,有些费力才拽紧他的衣袖:“我这毒任谁都医不了......不可以让第三人知道,这是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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