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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在杀同一个人(穿越重生)——檀尘

时间:2018-02-18 11:39:24  作者:檀尘
  步白却是笑了,他不愿哭,自己哭得已经够多的了,他宁愿笑着面对这一切,他心里有一条线,线内是他无论如何都去不掉的骄傲。
  自那天之后,白宇就不见了,消失在步白的生活中,每当他想去寻他的时候,便会有人多方阻拦,次数多了,步白也就明白了那人的意思。
  “老大,他不见我。”步白有点委屈,他已经尽力在接近白宇,获取他的信任,可他不明白为何每次感觉更进一步的时候,白宇就将他推得更远。
  “顺其自然就好了。”对于任务这种东西,老大从来没考虑过如何完成,以往的宿主自身素质太高,他压根插不上手,久而久之就自我放弃了。
  何况,他选人的运气相当不错,虽然步白是个看上去和实际上都很弱鸡的人,但好在他天生有一种完成任务的气场,总能将反派克死。
  所以这回他也不十分担心,只是那个人的气息让他隐隐感觉有些熟悉,这次的事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步白,我想先回去一趟,这些天你自己搞定。”
  说着便消失无影了,任步白怎么呼唤都没有回应。
  步白本是个随意自由的性子,养伤的沉闷日子不怎么适合他,尤其是在离了老大之后,更加安静寂寞了。
  琳琅不爱说话,有时候看泉水就能看个半日光阴,没有她这个年纪少女的轻灵可爱,步白总是忍不住逗弄她,也希望她能笑上一下,为这样的日子添上些许亮色,可惜始终没能成功。
  当他特意吸引琳琅的注意时,总是换来一个微冷的眼神,或是紧皱的细眉,步白莫名感到有些内疚,也就不扰她,闲极无聊的时候才会偷偷看上那么几眼。
  却不知他那几眼都被琳琅察觉到了,只是不愿搭理,便故意忽视过去了。
  第一个愿意踩过门前薄雪,打破步白寂寞生活的竟是只见过一面的云卿。步白犹记得在黑暗中向自己伸来的那双宽大的手掌,和睁眼时那个狼狈不堪的模样,他是真的很感激这份恩情。
  在认出来人时,也就表现得热情了些许,一双闪亮的眸子看着那人,嘴角微微扬起,蕴含了三分笑意,七分温情。
  “当日多谢你,云卿。”
  刚走进屋内的云卿就被这句话惊得一愣:“你知道我是谁?”
  “那日我便记住了你的模样,而你的名字我一问便知晓了。”步白眼里闪着点点得意的神采,仿佛落满了星子一般。
  云卿呆愣得更厉害了。
  嘲讽了一下自己的定力,云卿上前坐在步白床前,保持着一个适当的距离。
  “我听说你病了,便乘父亲来拜访摄政王的时候来看看。怎么样,还好些吗?”
  “好多了。”
  步白暗暗藏住自己腰间的伤口,笑着对云卿说,他不想恩人担心。经历了那些不尽如人意的事情后,猛然找到如此暖心的对象,步白还是很欢喜的。
  一欢喜起来便聊个没完,步白实在是寂寞狠了,抓到一个人,便忍不住对他倾诉许多,而云卿也不阻止,做听众做得十分用心认真,时不时发出合适的问题,惹得步白一笑。
  临走前,步白用两根手指拿住了云卿的衣袖,说道:“你下次可还会来?”
  云卿的心防又一次松动了,竟应下了这无礼的请求:“我有空的时候便会来看你。”
  步白这才放开,弯着眉眼目送着远去的男子,心中觉着这个友人着实不错。
  云卿的步子很缓,花了不少时间才走出步白的院落,等到离得远了,他才张开自己攥紧的双手,里面早已沾满了温热的汗珠。
  他一直处在动摇的状态中,渴望离开又渴望留下,纠结得不像自己。一场相遇,他被吸引得透彻,偏偏当事人是个不设防的模样,看他如同正常友人,他在感到惭愧的同时不禁有一丝窃喜,因为只有这样单方面的堕落才是最为安全长久的,而他不愿与他再也不见。
 
  论红颜薄命的养成
 
  “你竟然还没死吗,真好。”
  夜晚的书房,白修然摸着带着消息的纸条,笑得残忍而疯狂。灰白色的纸条被送入燃烧着的灯火中,连灰烬都沉入那滚烫的火苗中。
  危险在来临之前总会显出诱人的平静,经过多日的明示暗示之后,云卿终是领会了步白想外出的意思,主动提出明天晚上带他出门看看。
  云卿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温润,袖子底下的手却在不经意地触碰步白的指尖,带着些小心翼翼和淡淡的清苦。
  云卿真正想说的其实是今后我不会再过来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带你出去,可好”,实打实的言不由衷。
  他喜爱步白,喜爱到忍不住为他画了一幅又一幅的画像,有的是他现在的样子,有的是他想像中他的模样,每一幅都细致入微,但凡是见过的都会明白作画之人的心意。
  这是他最隐秘的私心,他小心地保管在不易被人发现的暗处,然还是躲不过父亲的眼睛。
  那一日,他回家,就看见那些被精心保存的画,在地上散落开来,他心中唯一想要掩藏的东西就这么暴露在了父亲的面前。
  父亲问他可知道自己在做些都什么,他说他知道,他会处理好的,他说不出什么为真爱奉献一切的话,也做不出因为一个无果的人而忤逆父亲的举动,若紧紧是单恋的话,那么到这里也该够了。
  他点起火盆,将那些倾注心血的作品,一幅,一幅地烧个干净,这件事只能他自己来做,他放任滋长的感情必须由他自己来斩断。
  颜色散尽,白纸成灰。云卿一人在门口枯坐了一个晚上,直到天明才起身离开。
  步白看到的云卿便是一副没休息好的模样,不由担心起来,向前迈进一步,正对他,说道:“如果你不舒服的话,我们改日再约,我也不是那么着急着出门的。”
  云卿摇了摇头,努力振作精神,说道:“不碍事的,我答应你要出门,不好食言。而且,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现在能说吗?” 步白问道,淡色的眼瞳里蕴含了好奇的意味。
  “我现在不知怎么说,待我想好了,自然会告诉你的。”
  云卿犹豫了一下,随即顺遂地牵起步白的手,没感觉到丝毫抗拒,便愈发自然起来,直接牵着人向外走去。
  街上的灯火十分明亮,来来往往的各色百姓将不宽的街道挤得满满当当的,步白只好加大了握着云卿的力道,生怕自己迷失在汹涌的人潮中。
  许是领会了步白的意思,握着步白的那只手也微微收紧了些,始终以一个合适的力道包裹着身后的人,体贴得让人安心。
  步白用另一只手轻拽云卿的衣袖,问道:“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待着,好吗?”
  云卿朝他微微点头以示同意。
  行人稀少的地方,灯光都不是特别明亮,但好在天空中还有那么几颗闪耀的星子,步白依稀可以透过这浅淡的白光看清身旁云卿的脸。
  他们前面不远处就是拥挤的人群,步白看着那些笼罩在暖色下忙碌的人们,奇异的满足感充盈了他的心房。
  “我曾经想过,找一个心仪的人共度此生,哪怕是让我像他们这般奔波辛苦也是值得的。”
  步白讲这些的时候,神色平和而温柔。
  “后来我真的找到了,却找不回当时的心境了。”
  云卿默默地看着面前的男子,眼神像是要将他整个包裹一样,他问:“白宇对你好吗?”
  “挺好的,只是他给不了我想要的。”
  云卿想说我给的了,只要你想要,我便能给你,但他不敢。他明白在步白的眼中,他只是一位友人,仅仅是友人而已。
  “步白,我之前说过,有些话想说,你还记得吗?”
  “记得,可以说了吗?”
  “嗯。”
  云卿猛然抱住了眼前的男子,不是那种平常的拥抱,这个拥抱用力很大,步白险些没喘过气来,愣怔地看着颇有些放飞自我的云卿。
  “步白,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今日就算做我对你最后一次的告别。”
  “为何?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吗?”步白想挽留这个人,这是他第一次结交到合心意的朋友。
  “你很好,只是我不想做你的朋友。”
  云卿松开了拥抱着步白的双手,那双温润的眸子揭开平静如水的外表露出内里充满爱恋的痴狂。
  “我爱你,步白。想做夫妻的那种喜爱。”
  唇被咬住的时候,步白的脑子还处在一片混沌的状态,为何会这样,他不想这样的。
  那人的舌尖愈发深入,步白渐渐有些吃力,他慌张地推开眼前的男子,踉跄地起身跑走,没敢回头看上一眼。
  所以没看见,月光下刚才强势的男子失落而绝望的神情,和那股被全世界抛弃的悲伤。
  步白跑了一段距离,察觉到云卿并没有跟上来的意思也就慢慢停下了脚步,自己背靠着墙壁消化刚才的一切。
  步白不懂喜欢一个人该是怎样的,他没喜欢过任何男子,而喜欢他的男子都是宁愿和他同归于尽也不想放手的类型,习惯了那般的霸道,忽然碰上一个愿意默默喜欢他的,他不禁有点心软。
  或许不该这样跑开,云卿并没有做错什么,而今后就再没有遇见的机会了,他想安慰的话也无从下手。
  这样的结果对双方都好吗。
  在步白纠结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将他拖入漆黑的暗巷中,那人身上的气味和白修然的一模一样。
  嘴被人紧紧捂住,步白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湿润的眸子瞪着面前的男子。
  下颚被人挑起,微凉的手指滑过他的脖颈引起阵阵颤栗,步白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他忘不了这人带给他的濒临死亡的感觉。
  “你害怕我?”
  白修然像是发现了什么饶有趣味的东西,松开了捂着步白的手,喂了一颗药进去。
  步白只觉得浑身虚软,怎么也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无力地软倒在地面上。
  “你想怎么样?”
  白修然弯下身子,俯视着害怕他却又不能逃跑的步白,恶趣味地抱住了他的身体,感受到他因自己的动作而忍不住颤抖的状态,难得温柔地说:“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还特意轻柔地抚摸了他的发顶。
  “我都看见了,你和那位叫云卿的男子亲吻的画面,你说,让白宇知道了会如何?”
  “那不是……”
  话未说完,就被白修然打断。
  “不是什么,是那人没有思慕于你,还是你没有被他轻薄。步白,你要明白你的态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做了什么和我愿意怎么说出去。”
  白修然偏就喜欢看步白悲伤的模样,就算一开始是有利用他来侮辱白宇的意图,那么到现在他发现他是真真切切地喜欢折磨这个人。
  每当那双清亮的眸子染上灰暗的色彩,他就禁不住地激动起来,想让他成为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手指挑开步白的衣物,露出里面光洁的肌肤,在月光下闪现出莹莹的光泽,白修然低头吻了下去,粗暴的不带一丝温柔的吻。
  “不要。”
  “求你。”
  步白的双手不能动弹,整个身体没有一点力气,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哀求和哭泣,而他的声音也由刚开始的悲伤转为妩媚的喘息,直到最后的沙哑。
  白修然终是没做到最后一步,可那鲜红的痕迹早就遍布全身,任谁看了都会想入非非。
  “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白修然整理好步白的衣服,在他耳边轻语,而后便消失在了步白的视线中。
  冰冷的感觉袭便了步白全身,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这么冻死荒野时,一度失去的力气回来了,不过片刻他便能挣扎着站起行走。
  此时天色已经黑到了极致,月色被大片的乌云遮住,不肯透露一点光亮,而街上的人群早已散去,这条街上,总有步白的脚步声在轻轻回响。
  回到王府时,步白只觉得灯光亮得不寻常,平时这个时候人们大都睡下,不似今日这般,所有人都笔直地站立着,仿佛在等他一人归来。
  事实也确是如此,步白一回来便被带到了白宇面前,多日未见的男子就在面前,步白却感受不到任何欣喜。
  琳琅静静地立在白宇旁边,看向他的目光里全是针扎一般的恶意。
  “跪下。”
  腿部被人重击,步白立即跪倒在地。
  白宇从他的椅子上站起走到步白身前,问道:“今日去干什么了?”
  “只是和云卿外出游玩。”步白仔细思索,实在不清楚自己干了什么错事值得白宇亲自问责。
  “可见过白修然?”
  步白想起那番侮辱,和自己身上明晃晃的红痕,神色一暗。
  “没有。”
  “可有人亲眼看见你们进了同一个巷子,在里面待了许久。不仅如此,今日王府重要资料失窃,被抓住的那个人身上却有属于你的东西,你该怎么解释呢?我的好妻子。”
  每一个字落在步白心上,都是狠狠的疼痛感,出身风尘,他没见过这样的诬陷,过早的出名也让他来不及去触碰这个世界的阴暗面,忽然遭到这般打击,他也不知如何去应对。
  他只是看着白宇,看着冷静的男子因为这次的事件而对他展现出来的那一点在乎,问道:“你信我吗?”
  他清楚这个问句很天真,很无用,可他就忍不住这么问了,就算换不来期望的答案也好,他想知道。
  脖颈被白宇掐住,这么近的距离,步白可以清晰看见那人眼中鲜红的血丝。
  “我凭什么信你?”
  衣衫被微微散开,白宇得以看见衣服下掩藏的暧昧的痕迹,那份不堪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脏。
  原本想给步白一个痛快的念头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内心深处的狠历,当着众人的面,白宇狠狠地剥开步白的衣衫,将里面的内容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步白,你很好。”
  步白此时也放弃了挣扎,在被揭露的那一刻,他就什么也不剩了,最后的自尊和骄傲被白宇踩在脚下。
  他没什么需要解释的,也没什么需要愧疚的,可没人相信,他最信任的人就是伤他最深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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