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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独角兽(玄幻灵异)——matthia

时间:2018-03-04 09:29:23  作者:matthia
  所以,哈木扎不敢问那句话。
  如果阿内斯回答不喜欢,他会低落难过,如果阿内斯回答喜欢,他又不会相信。
  “一个月很快就要到了,”这时,阿内斯说,“我觉得你很不错,伊尔法易会喜欢你的。”
  伊尔法易会喜欢我的。那你呢?
  哈木扎没有把这话说出来。他紧紧抱住阿内斯,把他压倒在地毯上。
  阿内斯没有挣扎,只是微笑看着他,哈木扎突然有了一股勇气,他捧起阿内斯的脸,闭上眼睛,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哈木扎几乎无师自通。他从阿内斯嘴里尝到了苹果酒的味道,还有树莓和葡萄的酸味。
  他把嘴唇移开时,阿内斯却痴迷地追了上来,大概阿内斯也很少与人接吻,他喜欢这种感觉,平时尝不到的味道,一旦接触,就欲罢不能。
  在沐浴前,他们已经为了练习而例行做过了两次,现在两人刚刚洗净的身体上又浮起了薄汗,情欲的味道再次飘散开来,与露台上的鲜花芬芳混在一起。
  从一天见到阿内斯的身体开始,哈木扎就一直想吻他的伤疤。从前他有所克制,今天他终于如愿了。他像舐蜜一样爱抚和亲吻那些伤痕,包括阿内斯腿间的烫伤。
  这次阿内斯没有阻止他。他发现,阿内斯哭了,每一声抽泣都随着他律动的节奏,当他停下来接吻时,阿内斯会一边回吻他,一边哭得更厉害。
  在阿内斯几乎失神时,哈木扎小声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吗?
  阿内斯没法回答,只能哽咽着不停喘息。
  这次之后,他们的关系好像也没什么改变。阿内斯睡醒后就和没事一样,再也没提起这一晚的谈话和亲昵。
  距离到伊尔法易府上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有一天,伊尔法易的管家来了,他带着裁缝,要给哈木扎裁制几套新衣服,在裁缝为哈木扎量体时,官家把阿内斯叫到一边,两人叽叽咕咕地谈了好一阵子,似乎是在聊哈木扎的学习效果。
  第一套新衣在三天后就做成了,是一套黑色银边的长袍和束口裤,还搭配了颜色协调的镶宝石皮带和颈饰。衣服仿照宫廷男士便服的款式,腰身剪裁得十分贴合身体,故意要彰显出穿衣者的身材。
  拿到衣服的当晚,哈木扎穿着全套新衣,把一丝不挂的阿内斯按在柔软的长绒小羊皮地毯上。
  整个过程中,哈木扎一直穿着这套衣服。他们得非常小心,不能把衣服弄脏,哈木扎把阿内斯的爱液全都吞了下去,他自己的东西则一滴不漏地留在了阿内斯体内。镶嵌繁复的腰带把阿内斯的腿间磨蹭出了一点擦伤,但阿内斯并不在乎。
  等到几套衣服都做完之后,哈木扎就该走了。
  定好的日子就在明天,哈木扎收拾好了所有个人物品,把包裹提前放在了门边。
  到了最后一天,哈木扎恨不得整天都和阿内斯腻在一起,但阿内斯还有工作要做。哈木扎一直等到将近午夜,终于一把抱住了走进门的阿内斯。
  阿内斯窝在他怀里,半天都没有动。哈木扎慢慢摩挲着阿内斯的脊背,听到他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他们沉默不语,在浴室里就忍不住开始拥吻。热水洗掉了阿内斯沾染到的脂粉味道,也洗掉了哈木扎操练身体留下的汗味,阿内斯坐在哈木扎身上,哈木扎轻咬着他胸前的鞭痕。
  这种姿态只属于他们两人,而不会出现在伊尔法易身上,阿内斯说过,伊尔法易不会坐在你身上伺候你,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得主动讨好他。
  回到床上时,他们忘记了擦干身体,两个人都湿淋淋又气喘吁吁。他们一刻也不想耽误,一小会儿也不想分开。
  哈木扎撑着床铺,强壮的手臂上浮起青筋,他用猎食者般的眼神看着身下的爱人,爱人并不畏惧,还赠与他无声而细密的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哈木扎终于离开了爱人的身体。
  他起身去倒来一杯水,阿内斯接过杯子喝了几口,突然扑上来吻住他,把水渡到了他嘴里。
  “沙林。”自从知道了这个名字,阿内斯私下一直都这么叫他,再也没有叫过“哈木扎”。
  哈木扎总觉得咽下的水有苹果酒的味道。他躺上床,把阿内斯抱在自己身边,吻了吻他的额头。
  “如果有时间,我会来看看你的。”哈木扎轻声说。
  阿内斯惊讶道:“你怎么还不明白?”
  “明白什么?”
  “除非伊尔法易不再喜欢你了,叫你彻底离开官邸了……否则,你是不可以来看我的!”
  “为什么?”哈木扎问,“他与你交好时,你不是还住在金枝旅店吗?”
  “我本来就是欢场出身,让我住在府邸,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即便如此,在我与他有交易的期间,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再碰我。这么说吧……伊尔法易对每个爱人的要求都不一样,有的人能给他一时欢愉,有的人只配为他暖床泄欲,也有的人是他想长期留在身边的……如果他对你十分满意,而且想把你留在身边,那你就不可以再与我有任何联系了。”
  哈木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明白了。”
  阿内斯翻身拥住哈木扎,带着薄汗的手臂贴在角斗士的胸膛上:“沙林,从一开始,你就是属于他的。我只是一件帮你练习技巧的工具,你与我做的一切,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更好地服侍他。沙林,你一定要好好服侍伊尔法易,这不难,真的,他很可爱,他的身体很漂亮,没有乱七八糟的伤疤,手脚也比我的要纤细。在人前,他是危险的谋士、神秘的巫师,但在床上……说他是一只无害的小动物也不为过。”
  哈木扎想了想,问:“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喜欢我?”
  阿内斯说:“不要这样想,这很危险。你很难掌握‘不喜欢’与‘恼怒’之间的界限。”
  “我是说……”哈木扎仍然不放弃这个想法,“我会认真对待他,会用学到的一切本事来服侍他。如果他不讨厌我,我也不惹怒他,这样相处下来……他要多久才会厌烦我,打发我离开?”
  阿内斯说:“如果他真的很喜欢你,除非他死了,或者你死了……否则他是不会放你走的。”
  “难道他不会厌倦床伴的身体吗?”
  “他会啊。比如我,我的皮肤太难看了,他就不再找我了。但这又说明什么呢,你又不能为此而自残,要知道,他比我们睿智,他能分辨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被他察觉出不忠心……不,比这更糟,如果你被他发现你喜欢我……那我们的下场……”
  哈木扎眼睛一亮:“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们的下场会非常……”
  “不,上一句!你说……”
  阿内斯与他四目相接,又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被他发现你喜欢我……这句吗?”阿内斯轻声说,“是的……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我。”
  哈木扎不说话,想等阿内斯继续说点什么。阿内斯沉默了好一阵,才睁开眼说:“沙林,我不会爱你的,我不能爱你。”
  虽然听着像是拒绝,哈木扎却有些开心。他能从阿内斯的语气里听出别的味道,苦涩中包裹着甜蜜,和阿内斯本人的味道一样。
  “我知道你不能。”哈木扎吻了吻阿内斯的眉间,“如果……我是说如果,不是说真的。如果我离开伊尔法易了,而且他不会唤我回去,不会迁怒于你,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你会开心吗?”
  听了这话,阿内斯紧张地撑起身体,直直盯着哈木扎:“你想干什么?你想……不行,沙林。你千万不要对他不利。”
  哈木扎一愣。帐幔的阴影正好投在他脸上,大概阿内斯只能看到他的嘴巴,却看不清他的眼神。
  阿内斯放松了一些,又靠回哈木扎身边:“我不是因为喜欢他才这样说的,我是不希望你做傻事。别急着否认,我这辈子见过多少人?我能听得出你们话里的弦外之音。哈木扎,这事你想也不要想。伊尔法易是把持着整个玻拉王国的人,他的盟友很多,敌人也不少。过去有很多人尝试过暗杀他,那些人都失败了。他懂巫术啊,只要他看着你,就能看穿你是否怀有恶意。你千万不要想对他不利,连想一下也不行。”
  哈木扎皱眉道:“他的巫术能够读心?那万一……万一我想起你来怎么办?”
  阿内斯说:“我是说,他能够识别出敌意,并不是说他能事无巨细地读心。沙林,如果你会想起我,那你就闭上眼睛好好想吧。伊尔法易在做爱的时候喜欢闭上眼睛,也喜欢黑暗的环境,那时你也可以闭上眼,你可以想象是与我在一起……或想任何人都可以。但你可要记住,别叫错名字,也别随便与他接吻。”
  “我知道,我早就记住了。”说完,哈木扎撑起身体,低下头,两人的嘴唇又贴到了一起。
  经历前面的几次后,阿内斯已经有点累了,但他不愿意就此罢休,正好,哈木扎也不想放开阿内斯,他知道今天的自己有多急切和粗暴,但他顾不得这么多,他恨不能永远沉醉在爱人的身体里,让天穹永为极夜,让黎明不再到来。
  夜晚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他们能属于彼此的时间也只剩下这一晚了。
  TBC
  7---
  第二天,哈木扎罕见地睡了个懒觉,太阳照到露台时他才醒来。
  阿内斯也醒了,但他起不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疯狂过了,现在他只觉得身体散了架,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失去意识前,哈木扎还在他的体内,他被亲吻,被征伐,被深情呼唤,被肆意伤害……他满足地拥抱着才相识一个月的爱人,然后在其怀中坠入虚无。
  他掀开毯子,发现自己身上留下了不少深深浅浅的痕迹,看到这些,他马上抬头去看哈木扎的身体,还好,昨天他很注意控制自己,他不能在哈木扎身上留下任何印记。
  哈木扎先去洗漱完毕,换上了新做的衣服。阿内斯就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
  整理好一切后,哈木扎坐到床边,轻轻拥住阿内斯。
  “你好像受伤了,”哈木扎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没注意……”
  阿内斯本想回答:没什么,我经历过更痛的……他想了想,觉得这样回答不太好,于是改为说:“没关系。只要是和你做,更痛一些也可以。”
  那一刻,哈木扎的眼睛里仿佛燃起火焰。他强压下欲望,抬起阿内斯的脸,最后狠狠地吻了他一下。
  哈木扎离开了。
  阿内斯站在窗前,看着远去的马车,又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金枝旅店的一切都没有改变。阿内斯拖着疲惫的身体,又迎来了新一天。
  晚上客人最多的时候,某个女奴惹恼了一位富商,阿内斯亲自去与客人交涉周旋,女奴和仆童拉夫跪在房间一角。
  这女奴虽貌美,偏偏又聋又哑;仆童拉夫则不仅耳聪目明,而且对阿内斯忠心不二。
  “顺利吗?”阿内斯轻声问。
  客人刚摔碎了一个杯子,现在又摔碎着杯子回答了问题:“目前为止很顺利。晚上他们一起用餐了。”
  “伊尔法易大人对他满意?”
  “约摸着是满意。伊尔法易大人一贯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角斗士也表现不错,没显得粗鲁,很守规矩。”
  阿内斯点点头:“那就好。”
  “你觉得要多久?”客人问。
  阿内斯说:“至少要上一两回床吧。人在心绪不平静时才犯错。”
  于是,几番细语后,“气恼的客人”很快就被阿内斯劝住了。这一夜的茑萝街仍是既喧闹又寂静。
  五天后的凌晨,熟睡的阿内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仆童拉夫钻进门来,凑到阿内斯枕边:“大巫师死了。”
  “什么时候?”阿内斯坐起来。
  “今天上半夜的事。”
  “什么人发现的?知道是怎么死的吗?”
  仆童木着脸,小小年纪就已习惯了谈论这些:“消息是女侍传出来的,说是在浴池里死的。”
  阿内斯记得那个浴池。池子有一个房间那么大,四周镶嵌着蛋白石和白玉,水中总会洒满花瓣或香粉,人坐在浴池中心根本摸不到池壁,如果水放得深一点,能把人淹死在里头……
  “就死了他一个?”阿内斯问。
  拉夫说:“就死了一个。另一个的情况还不清楚。”
  阿内斯一手按住少年的肩膀:“拉夫,你去后门,卡萨正在那等你。你离开后先别回来,等一切稳定下来了,我会差人去找你。明白吗?”
  少年点点头,转身出门跑下了楼。
  拉夫在后厨偷了一瓶油,被厨工卡萨逮了个正着。
  现在正是众人好梦之时,厨工卡萨不想吵扰阿内斯,就擅作主张把拉夫打了一顿,用棍子赶着撵出了旅店。
  动静挺大,惊醒了旅店里几个妓女,对街杂货行的老板也听到了,但谁都不关心拉夫这种丑陋的孩子会去哪儿。
  白天一切风平浪静,好像昨夜的消息是假的一样。晚上就不一样了,来寻花问柳的客人明显减少了很多,不仅茑萝街,整个城市都变安静了不少。
  又过了一天,到了每个月盘账的日子。傍晚时分,巴里德的管家来了,巴里德每月都要派人定期前来,不需要遮遮掩掩。
  管家与阿内斯直接坐在大厅里聊天,聊的无非是些经营事宜,偶尔再提及些管理奴仆的经验,两人声音虽低,却并不避讳其他客人。
  等到管家离开,阿内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从袖口拿出一卷比手指还细的丝绢。他借着烛火将密函打开,上面是比豆子还小的字迹。
  枢密大臣伊尔法易确实已经死了。消息还未传到民间,但在宫廷内已经传开。
  伊尔法易被溺死在了浴池里,凶手是他新得到的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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