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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独角兽(玄幻灵异)——matthia

时间:2018-03-04 09:29:23  作者:matthia
  阿内斯想把一些重要事项写下来,让哈木扎随时加强记忆,就问哈木扎是否识字,哪怕只是坎塔里语也行,阿内斯会说一点坎塔里话。
  哈木扎说:“就用玻拉话写吧,我认得字,玻拉话也认得。”
  “那就好,”阿内斯说,“其实我有些吃惊。通常竞技场奴隶都不怎么识字。”
  哈木扎说:“我有过不错的家庭,后来就不行了……这些都是以前学的。”
  阿内斯从扎线本上扯下一张纸,拿起削尖的鸦羽蘸上墨。他写字的动作很慢,身经百战的哈木扎看出,这不是因为笨拙,而是因为旧伤。阿内斯的手臂和肩部伤痕累累,肯定有哪里伤到过筋骨。
  今晚他们没有做爱,但仍然同床共枕。阿内斯的房间很大,足够再铺出一张床,但他说哈木扎必须习惯与人共寝,有时伊尔法易大人愿意与床伴依偎而眠。
  这之后,哈木扎每天的日子过得都差不多。他坚持早起,坚持操练,白天无聊时就上街走走,体验一下恢复自由之身的快乐,晚上他会及时回到房间,听阿内斯一点点描述伊尔法易。
  阿内斯写的纸条越来越多,哈木扎把它们都存在匣子里,每天都找一两张带在身上,没事就拿出来反复默读。
  哈木扎从不关注阿内斯的工作内容,也从不对金枝旅店内的男女好奇。偶尔有些胆子大的妓女想亲近他,他一律拒绝。即使如此,他也免不了要接触很多阿内斯以外的人,并且由此了解到一些阿内斯本人未曾提起的东西。
  比如,金枝旅店入口处的花篮并非摆设。篮中有红白两色花朵,若客人只接受女子,就取红玫瑰佩在胸前;若客人偏好男性,就取白玫瑰戴上;也有些客人什么都愿意尝试,那么他也可以两色花朵各取一支。这样能避免客人陷入尴尬,也方便旅店进行服务。
  再比如,金枝旅店的真正拥有者并不是阿内斯。金枝旅店属于一个叫巴里德的人,他是玻拉的宫廷总管,私下也是玻拉最富有的财主。除他外,还有一些人也在旅店投入了钱财,据说包括两位大臣,还有一位和皇室沾点亲缘的富商。
  阿内斯只负责管理旅店。那些大人物十分信任他,让他全权处理各类日常事务。据说这是因为他多年前侍候过那些人,并因此获得了喜爱和赏识。
  除了关于旅店,哈木扎还听说了一些关于阿内斯本人的事:阿内斯不喜欢太甜腻的水果,喜欢甜中带酸的味道;阿内斯只喝果酒,粮食酿造的酒一概不沾;阿内斯不愿佩戴金银首饰,他说金属接触皮肤的感觉令人不快……
  每当哈木扎背诵完一条伊尔法易的癖好,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条阿内斯的癖好,并且暗暗地比较两者。
  他喜欢阿内斯的黑发,它们像丝绸一样滑过他的手指;他也喜欢阿内斯翡翠般的眼睛,尽管他经常不敢长时间直视它们;他还喜欢阿内斯淡色的柔软嘴唇,也许这世上没有人能够不喜欢;他甚至喜欢阿内斯伤痕累累的皮肤,他不觉得这身体丑陋,反而心生爱怜,他想一寸寸亲吻阿内斯的全身,让那些感受过痛苦的部位都在愉快中震颤。据说,伊尔法易也喜欢被这样亲吻。
  哈木扎告诉自己:阿内斯不会发现我的心思,因为这些行为正是我应该学的,无论与他怎样亲昵,都不算逾越规矩。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阿内斯早早回到了房间。他叫哈木扎去洗漱准备,今天他们要再试一次。这次哈木扎得完全把他当成伊尔法易,要按照他叮嘱过的方式去做。
  没多久,两人都准备完毕。这次他们没有直接躺上床,而是从露台门口开始。阿内斯特意穿上了层层叠叠的衣服,因为伊尔法易总是这样,哈木扎把他压在雕花格窗上,隔着厚厚的衣服急切地抚摸他,扯松他的外披,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等待他给出允许下一步的暗示。
  
  阿内斯仰起头,像无辜的猎物一样暴露着脆弱的脖颈。哈木扎开始吮吸他的脖子,并故意将已昂起的下体抵在他身上,阿内斯搂住哈木扎的脖子,哈木扎顺势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向略显凌乱的床铺。
  哈木扎没有把阿内斯身上的衣服全脱掉,他只脱掉了外披,剩下了里面的长袍和衬裤,长袍的腰带打了个颇为复杂的结,小扣子也十分烦人,哈木扎隔着薄薄的布料亲吻阿内斯的胸口,同时急切却不粗暴地扯掉下面的衬裤,让手掌接触到布满瘢痕的皮肤。
  今晚他们做了两次,第一次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脱光衣服。哈木扎解开上衣,露出胸膛,裤腰半挂在腿上,阿内斯身上还穿着长袍,前襟濡湿地贴在他胸前,宽大的下摆挡住两人交合的部位,修长的双腿紧挨着哈木扎腰间紧实的肌肉。
  第二次是从吻手开始的。阿内斯向哈木扎伸出手,哈木扎扶起他,在他手指上轻吻了一下。阿内斯用这只手轻抚哈木扎的面庞,这是意犹未尽的信号,是哈木扎熟读熟背下来的。
  哈木扎抓住他的手,从手心亲吻到手腕,再沿着手臂一直吻到肩颈。这次他们互相脱掉了对方的衣服,哈木扎清晰地看到了阿内斯半软不硬的性器。前一次交合中,哈木扎有用手细细关照过它,但是它从头到尾都并未发泄。
  据说真正的伊尔法易更容易攀上顶峰,阿内斯说哈木扎做得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自己和伊尔法易不同而已。
  哈木扎侧身紧贴着阿内斯,以能够亲吻他后颈的姿势抱着他。阿内斯给他讲过如何寻找男人体内的快乐来源,但哈木扎目前还不得要领。
  阿内斯告诉他,如果你一直找不到,心里没底,就一边找一边分散伊尔法易的注意力,多吻他的敏感区域,或者用别的方式伺候他,不要像刷瓶子一样傻乎乎地专注于一个部位。哈木扎按照他说的做了,他耐心地回忆学到的内容,忍耐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后来他做到了,他知道阿内斯有了感觉。这种互动很奇妙,他没法准确描述,但他能够感受到来自阿内斯的反馈。这次他进入得更慢,但动起来更快更重,他把阿内斯紧紧揉在怀里,像是要让两人的身体合二为一。
  阿内斯没有大叫过。据说伊尔法易也从不大叫。这次哈木扎做得很成功,当右手掌沾满了粘稠的液体时,他用左手掌紧紧扣着阿内斯的腹部,也让自己飘上巅峰。
  做完之后,阿内斯要求哈木扎扶他去清洗。正确的做法不是真的扶着他,而是去直接抱起他。
  阿内斯说,伊尔法易大人不会直接要求被人抱起来,所以,当他说“扶”的时候,哈木扎就得主动把他横抱起来。以前阿内斯也这样抱过伊尔法易,伊尔法易身量轻盈,据说连力气大些的侍女也能把他抱起来。
  走到浴室门口,今天的内容就结束了,阿内斯要一个人去清洗。等他洗好,会有专人换掉池水,再叫哈木扎进去。
  阿内斯说,一起洗浴也是颇有门道的,改天他会专门和哈木扎共浴,好好教他在浴池伺候人的方式。
  这一天好像是个转折点。从这天开始,他们差不多每两天要做一次。
  哈木扎担心阿内斯承受不住,这话把阿内斯逗得笑了很久,他说:“现在我倒是只有你了,可过去我毕竟是做这一行的……拿别人举例吧,金枝旅店里有个小伙子名叫苏尔,昨天他整个下午都在伺候一对父子,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结束之后,他要精神抖擞地去和女宝石商见面,女客人们不愿亲自到这种地方来,她们会约一个地方等着,那宝石商带了两个朋友,一个寡居多年,一个无法从婚姻中得到愉快,等苏尔服侍完她们三人,他得立刻上马车,在午夜之前赶回金枝旅店,他有个癖好古怪的熟客,那人只喜欢在后半夜行事。”
  这话并不能让哈木扎感到宽慰,反而令他更加不忍。
  前两天,阿内斯在云雨之余说了一件事。他指着自己左边大腿内侧的圆形旧伤说,这不是刑罚造成的,是从前的客人留下的。
  因为哈木扎总盯着这里看,于是阿内斯就干脆给他讲了伤痕的来源。
  金枝旅店禁止客人做出太粗野的行为,鞭打或拳打脚踢都是不允许的,这里的男男女女都是私人财产,犯禁的客人会被索取赔偿,甚至被告上官府。如果客人有特殊癖好,他必须事先支付高额报酬,旅店会安排合适的人给他,他没得挑选,不能随意指名。
  年轻的时候,阿内斯遇到过一个不守规矩的客人,那人把烟卷按在他的大腿内侧,还威胁他不许说出去。但是,店内所有男女都会定期接受检查,检查包括身体内外的方方面面,阿内斯的伤处还是被发现了。那客人再来的时候,当时的店长敲了他一大笔钱。
  如果换了别的客人经历这事,他们可能会大吵大闹,然后不得不认罚,最终愤愤离去……而这个客人不一样,他不在乎巨额罚金,连价格都不讲。
  与店长谈妥并认了错之后,他继续要求阿内斯为自己服务。阿内斯腿上的伤痕已经变淡了。客人捂住他的嘴,一边狠狠发泄,一边在原有伤痕上又烫了一次。
  那客人经常来寻欢,每次都要和阿内斯在一起,阿内斯腿内侧的伤就总也好不了。
  过了大约半年,大概那人找到了新的娱乐,就再也没来过金枝旅店了。
  阿内斯的伤终于彻底痊愈,形成了一个比普通燎伤更明显的疤痕。
  听过这些之后,哈木扎心里又痛又痒。
  他总能看到那块疤,有时候,暧昧的液体沾在疤痕上,他偷偷咽下口水,想俯身亲吻那个地方,但阿内斯不让他这么做。
  伊尔法易知道阿内斯的腿上有这个特殊伤痕,而伊尔法易自己腿上可没有这东西。如果哈木扎习惯了亲吻这个部位,伊尔法易肯定会心生不悦。
  哈木扎和阿内斯的话题总会绕到伊尔法易身上。
  一开始哈木扎认为这很正常,毕竟他俩都受着伊尔法易的恩惠,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却愈发不愿提起、不愿听到那位大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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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最艰难的一次,是在阿内斯教他如何用嘴巴给人快乐的时候。
  开始之前,阿内斯照例讲了一堆关于伊尔法易的事,哈木扎都认真记下了,可是他越想这些越不耐烦,连身体上的冲动都因此弱了下来。
  阿内斯一边用手给他做准备,一边继续讲着伊尔法易的偏好,哈木扎久久无法进入状态,让阿内斯有些疑惑。他问哈木扎,最近是不是睡不踏实?或是白天操练武技有些过度?
  哈木扎无言以对。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阿内斯,能够感觉到一团火在腹中燃烧,可一想到阿内斯是为了伊尔法易才这样做,那团火就会被冰冷的雨水浇灭。
  终于,哈木扎感觉到了阿内斯的嘴唇,这让他瞬间忘记了伊尔法易,胸中的不快一扫而空。
  在坎塔里人的观念中,嘴唇是神圣的,它可以表达倾慕,可以吟诵祷词和诗句,可以在婚礼上向爱人献上誓约……坎塔里人极少接吻,更别提用嘴唇碰触那种地方了。
  在开始前,阿内斯半调侃地说,你别光顾着享受,要记得其中技巧。
  哈木扎很努力地去记,但还是没过多久就忘记了一切,只剩下灵魂浮于云端。
  
  结束后,他要照样再对阿内斯做一次。阿内斯坐着,哈木扎跪在地毯上,从阿内斯的腰腹开始亲吻。他按照自己的意愿稍稍发挥了一下,一边用手做初步准备,一边轻吻了吻那器官的周围,还用舌头颇具暗示性地抵在会阴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阿内斯颤抖了几下,那不是装出来的教学式反应,那是真正的阿内斯。
  阿内斯说他有天分。做这个挺难的,一般人要么是忍住恶心坚持做完,要么是不得要领弄痛对方,但哈木扎做得很好,不仅过程顺利,连该顾及的情趣也都很到位。
  阿内斯说:“你记着,如果这事完了之后你有反应,或者是伊尔法易对你有暗示,你可以直接按住他继续,别怕他刚舒服完会疲累。至于什么才是暗示,这很容易分辨,如果他不想做了,他会直接抖抖衣袍站起来,或者蜷缩进床里,一副懒得多和你说话的模样;如果他还有继续的意思,他会和你互动,甚至故意张着腿等你。”
  其实有一点阿内斯说对了。结束这件事后,哈木扎真的有反应。
  他一手用帕子擦着脸,一手按在裤裆上。不久前他刚在阿内斯的服侍下释放过一次,现在他一边伺候阿内斯,一边又硬得发疼了。
  他不愿在阿内斯面前失态。阿内斯又开始提起伊尔法易,倒是帮了他个大忙。这让他冷静多了,身上的热度也退去了不少。
  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间已过了大半。
  哈木扎不但已经习惯了与男人欢爱,甚至还掌握了不少私密器具的用法。
  阿内斯不仅教他手法,更多的是教他如何摸清伊尔法易的性格,什么是欲迎还拒,什么是真心拒绝,什么是故作清冷,什么是无聊生厌。
  阿内斯还教了他很多床铺之外的事,比如如何伺候人穿衣,如何与高官府邸的内侍沟通等等。其中当然也包括如何共浴,如何为主人清理身体。
  阿内斯说,其实伊尔法易很少需要床伴帮忙清理,他更喜欢自己来,但是万一他有需要,你必须学得熟练些。
  除这个以外,共浴时如何营造浪漫温暖的气氛也是一门学问。像在公共浴场一样给主人拼命搓背是不行的,这事有专门的内侍去做,哈木扎要做的,是耳鬓厮磨,温柔缱绻,在征服主人之后再娇宠他,让他靠在爱人的怀里享受宁静时光。
  说这话时,阿内斯就正靠在哈木扎怀里。他们泡在浴池中,水面洒满了多色花瓣。
  阿内斯描述道,伊尔法易宅邸的浴池比这大得多,坐在浴池中心根本摸不到池壁,如果水放得深一点,绝对能把人淹死在里头。
  哈木扎被温水包围着,放松得有些飘飘然。他的手放在阿内斯背上,带厚茧的手指抚过柔滑皮肤上错落的伤痕。
  阿内斯轻轻抖了一下,哈木扎这才清醒过来。
  他担心被阿内斯斥责。阿内斯突然问他:“对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哈木扎没听懂这个问题。阿内斯解释说:“你金发白肤,明显是坎塔里人,‘哈木扎’这个名字是玻拉人的名字。你的坎塔里名字是什么?”
  哈木扎叹了口气:“沙林。我叫沙林。”
  “有什么寓意吗?玻拉名字一般都有特定含义,或者是来源于某个地点或圣人。”
  “没有,”哈木扎说,“坎塔里名字就是个顺口的读音,一般没有寓意。如果玻拉名字都有寓意,‘哈木扎’是什么意思?”
  “说起你的名字,我一直想笑你来着。”
  “为什么?”
  阿内斯说:“是这样的。‘哈木扎’这名字来源于古代玻拉,是从祭司用语演化出来的单词,意思是‘雄狮’。竞技场那些人叫你‘雄狮哈木扎’,那翻译过来岂不是‘雄狮雄狮’?真是越想越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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