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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种(古代架空)——舐鱼

时间:2018-03-12 14:20:32  作者:舐鱼
  “那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了,尚书你去安排。”
  尚书皱眉:“为何不等国师出关后再做打算?”
  “离国师出关还有半年,再等下去,夜长梦多。”
  攻即使穿的女装,也不改雷厉风行的性子。
  虽说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听到攻的话,受还是忍不住心里一疼。
  24
  皇帝一回宫就召幸静妃的消息不胫而走,坐实了之前的“金屋藏娇”论。
  攻看着久违的龙床,不免有些激动,第二天醒来却是面无表情地让一夜无眠的受晚上留宿静妃宫里——床不够软,他也很绝望。
  静妃的床睡一人够宽敞,两人挤一起不自觉就会触碰到对方的皮肤,几次下来受有些羞涩。
  攻伸手捂住他眼睛:“别露出这样的表情。”
  然后“好心”补充,“放心,我暂时还没有上我自己的打算。”
  受羞恼得不顾尊卑礼仪转过身背对着攻。
  攻在心里默默脑补了一下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受自己脸上的样子,心说:“还......挺可爱的。”
  十天转瞬。
  皇帝回宫这么多天只临幸了静妃和贵妃,让妃子们都有些心慌。
  今夜又召幸静妃的消息更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月圆。
  皇帝寝宫一改往日灯火通明,只留着内室的斗大一颗夜明珠。
  月光森冷,受一件件取出解除移魂之术要用到的东西放在龙床正中,最后是一把精致的匕首。
  尚书大人亲自选的,削铁如泥。
  他絮絮叨叨地把可能出现的情况又说了一遍,然后心一横解开衣带。有些抱歉地开口:“等会儿这里又会有道伤口了,不过太医这么多应该能消吧......”
  攻也没嫌他烦,目光沉沉地看着受服了药,就着他送到自己嘴边的手也把药丸吞了。
  最后把匕首往自己心口送的受没有问他有没有一瞬间真心喜欢过自己,甚至没有扭过头去看身侧的攻一眼。
  他要什么,我给就是了。
  只要我有。
  匕首的寒光一闪而过,短暂得像一颗泪滴。
  第二天,有人行刺,静妃为皇帝挡刀香消玉殒的消息震惊合宫。
  皇帝悲伤过度陷入昏迷。
  千里之外,祭司展开乌鸦嘴里叼着的信。
  只有简短的“事成”两字。
  瘦骨嶙峋的手几乎把纸捏碎。
  表情变了几变最终凝固成一个扭曲的笑:“最终,我赢了。”
  25
  金陵近日大雨。
  从皇帝昏迷之后都没停过,仿佛老天都预料到了社稷将倾的颓唐——
  边关告急,战无不胜的将军第一次吃了败仗,受伤溃逃,暴怒之下杖责众多士兵。再加上有人煽风点火,军心不稳,闹到最后平日里被皇帝养得眼高于顶的士兵们竟是软禁了将军。
  而另一边,早已臣服的附属国趁火打劫,推出一位自称是先帝亲口承认的继承人的皇子,打着平乱夺位的旗号,召集数万军队攻向金陵。
  由于那位不知道怎么跑到附属国的皇子生得和当今皇帝有七分相似,又有宫里的老人出面作保,沿途的守城将领心有顾虑,让这批叛军如入无人之境,还吸收了趁乱的农民和山匪,队伍有壮大的趋势。
  豨族更是彻底撕去了伪装的面具,不仅是北疆,就连金陵的人们都惊讶地发现,他们平日里来往甚密的邻居此时露出了另一副狰狞的面孔,要么对人百般折磨以获取情报,要么变成如行尸走肉般的杀人机器。
  ……
  一时间举国上下人心惶惶。
  皇宫。
  妃子们顾不上平日恩怨,至少表面上抱着团以谋退路。
  除了贵妃。
  自从静妃身亡她便久居不出,也不管外面的妃子把她编排得多难听。
  仗着这张脸,尚书大人成功地进入了皇宫正殿。
  他站在空无一人的殿中,仰头看面前的龙椅。
  穿堂风带着些微寒意,拂过他清瘦的脸和身体。
  尚书眯了眯眼,回想他之前无数次在这里跪拜皇帝的样子,嘴角挂了抹单薄的笑。
  “你说,这皇位,到底意味着什么为什么如此吸引人呢?”一声近乎自言自语的轻叹才出口就被风吹散。
  他也没想让人回答。
  “对别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对我来说,这意味着责任和荣耀。老师曾说,宁舍身以济天下也不愿独自一人苟活。我以为你懂的。”
  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尚书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仿佛用尽了这辈子的精力转身:“你,你没有……”
  “我没有什么?”
  “我没有按照受的方法移魂?”
  “我没有放任受把那把淬了毒的匕首扎进胸膛?”
  “再早一点,我没有忽视你威胁老七的事情?”
  “我没有告诉你全部事实?”
  “还是……我没有相信你?”
  时隔数天终于脱下红妆回到自己身上的攻一袭龙袍,脚步沉稳表情却并无快意。
  他一步步逼近自己儿时挚友,视死如归揪着年少帝王说教的尚书和里通外国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尚书在他眼前交替闪现。
  攻唤了尚书的名字,像是叹息。
  “我也希望事实证明,我不相信你是错的。”
  “你说,你是为了什么呢?”
  26
  生在大家名门的人果真不一样。
  在皇帝咄咄逼问下,尚书不退不躲,除了最开始的惊讶,再也不泄露内心想法分毫。
  两人都是冷静而理智的人,师出同门对对方了解甚深,此时这种了解和理智对双方来讲都是折磨。
  相顾无言许久,嫌皇帝太高仰头得累了,尚书后退几步,熟练地坐在皇位下的台阶上。
  皇帝也拍拍并不存在的灰,坐在尚书身侧。
  ——他刚登基时朝野心不定,每日上朝对他来讲堪比打仗。那时的尚书还没有识破他内里朽木的火眼金睛,时常关注这位同门。有天被大臣们折腾得狠了,疲惫的皇帝在殿中呆了很久,直到被放心不下的尚书看到。
  抱着酒坛的尚书毫不见外地如此时这般坐在台阶上,还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地面示意皇帝坐下,再把醇香的烈酒塞进他怀里。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酒坛顺进来的。
  那夜无风无月无星,殿里没有白天众臣唇枪舌剑的喧哗,静谧得一如今夜。
  两人腿都长,坐在台阶上多少都有点不自在,却没人开口说要换一个地方。
  他们用一个酒坛饮酒,顺口说些废话,辛辣的液体灌进喉咙,随着升腾的是源源不断的暖意。
  从此这节台阶便成了两人私下交心和放飞自我的地方,坐在这里的人不再是皇帝和尚书,只是两个平凡的挚友而已。
  后来纨绔的皇帝露出了他闲散废材的狐狸尾巴,两人交往次数肉眼可见地减少,这节台阶上两个拼着酒骂皇室讽大臣的青年终究渐行渐远。
  现如今,这间埋葬了无数感情的大殿里,是一丁点当初的酒香都嗅不到了。
  感到自己坐下时尚书身侧的手明显一颤,皇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不缺钱,也不缺权势。让你敢冒这样风险拥那草包上位的,也只有枕头风了......”
  “让我想想,是哪位佳人让我们清正内敛的尚书做到这种地步?邻国的公主?还是.....豨族的冷美人儿祭司?”
  “你别动她们!成王败寇,我都认了。不要和无辜的女人过不去!”尚书激动起身,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癫狂。
  “无辜?你说谁无辜?”
  虚掩的殿门被猛地推开,清越的声音夹着薄怒入耳,受冲到尚书面前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力度大得文弱的祭司几欲跌倒:“我告诉你,无论是煽动皇室夺位、开杀害平民先河的邻国公主,还是在北疆兴风作乱数年的豨族祭司,她们,都从不无辜。”
  “而真正无辜的......”受回想起在北疆的所见,压抑住哽咽,“真正无辜的人,怕是你这辈子,都不会听到他们开口了。”
  话音落下,大殿里除了受因为情绪激动发出的喘息,落针可闻。
  还是皇帝打破了这寂静:“我不是让你在床上好好呆着吗?穿这么点就出来了?手这么凉。”微微躬身如老妈子般把受的手握住,炮火转向受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这么小的人都看不住,你们干什么吃的?”
  下人们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这位爷刚刚扇尚书耳光的劲儿,是一点都不小。
  受急了去拽攻的袖子:“我自己要出来的,怪他们干啥呀。”这些天的攻太温柔,让他稍微有了点恃美逞凶勇气。
  夜风凉,衣着单薄的受被激得打了个喷嚏。
  攻眉毛皱起,一把打横抱起受,大步走出正殿前瞥了呆楞在原地的尚书一眼:“受说得都对。至于其他的,想必若手眼通天的尚书大人有心,总能查到。我,言尽于此。”
  语毕,就抱着脸红到耳根的受头也不会地大步向殿外走去。
  27
  几天前。
  盯着受将哭不哭的侧脸,攻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伸手绕到受身后,一种别扭的姿势揽住他,抓住受拿匕首的那只手。
  然后俯身,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感到有水落到自己脸上,一抬头就看到那双眼睛里盈满泪滴,睫毛上也挂着水珠。刚刚坚决赴死也没掉一滴泪的人,此时却委屈得像个孩子。
  攻心里一颤,轻柔地抱住他,腾出手拭干受脸上的泪珠,压低了嗓音安慰:“好了好了,就吓吓你,别哭了,乖。”
  温暖的指腹在自己眼角擦过,第一次干这种事的攻不太熟练,指甲偶尔刮过皮肤有轻微的刺痛,受却希望这样的感觉留得更久一点。
  好让他确定自己没有做梦。
  “看样子,我们来得可真是不巧。”专业打破温馨氛围二十年的贵妃带着国师来准时搅局。受对这位泼辣且颇有胆识的妃子印象挺好,忙不迭推开攻,生怕给对方留下自己想和她抢男人的不好印象。
  “噗嗤。”
  贵妃看着皇帝吃瘪的神情幸灾乐祸,直到对方做出一个名字的口型才忍笑解释:“哎哟,真不好意思啊小可爱,上次我是骗你的,我呢,和你家这位没半点关系的,没必要怕我的,乖啊。”看到受终于不抗拒攻的怀抱,又像想起什么一样开口,“不过上次我们说的,那方面有恙的事儿,可真不是骗你,宫里这么多妃子可以去问呢。这方面啊,可马虎不得......”
  她做出一副讲悄悄话的样子,声音十分心机地刚够在场的人听得清楚。
  受一知半解地只顾点头,又是羞涩又是好笑地把脸埋在攻的怀里——
  他的皇帝,到底用他的身体做了什么啊.....
  明明是涉及男人尊严的问题,攻却第一时间向受解释:“别听她胡说,再多妃子都是以前。之后,这宫里,只会有你一个。”
  受懵懵懂懂点头,等他反应过来,脸色爆红。
  攻抬头望天,自己真是完了,明明是自己的脸,不符合人设的表情,一旦想到在这副皮囊里住着什么样的灵魂,他的整个人在自己心里都变得生动起来。
  “接下来就交给国师您了。”攻对国师恭敬施了一礼,得到对方点头后,才转头看向受:“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合适,记得等醒来,你欠我一个吻。
  28
  “你这样,没关系吗?”
  “他既然做出这样的事,就应该承担后果。”
  “可是......”
  “没有把可是。就像你说的那样,因他而死的那些人,永远都无法听他剖析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完全出于内心,还是受一时蒙蔽。”
  受指代不明的话攻也接得顺畅。
  用一根手指堵住受的话,攻坏笑开口:“别提他了,剩下的事有的是人操心。现在我们来谈点更重要的事,比如......爱妃为何穿我的衣服?”
  受羞恼瞪视他:“谁叫你把昨晚把我衣服弄坏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件衣服的。”只不过这件皇帝前些年微服私访穿过两次的衣服对他来说过大也过于单薄了些,但比起其他绣着龙的服饰,已经事很好的选择了。
  反射弧过长还没确定攻是否没自称“朕”,攻的下一句话阴差阳错解决了他的疑问。
  “你我之间不必在意这些。其实......我还蛮期待你穿我的衣服。嗯,只给我一个人看。”
  从某些角度讲,对皇帝事天生将帅之才的评价半点没错。以常人不敢想象的速度平了战乱安抚百姓,还火速铲除在江湖朝中扎根几年的异己钉子,再一鼓作气让国家少了个附属国——率军攻到人家都城,被早有投降之意的守城将军双手奉上城门钥匙,正式答应接受皇帝管辖。不费吹灰之力多了疆土,没毛病。
  再后来,地位稳固的皇帝才正式露出他的獠牙,满朝文武方知自己之前对他的评价有多荒谬。
  连带着对他“风流”、“种马”的印象都怀疑起来。
  29
  “那后来呢?”
  ”后来啊,那位静妃死后,皇帝在她忌日那天拜访了王爷府,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皇帝走的时候啊,回京的马车上,带了个和静妃长得有七八分像的男人!”说书的老头儿一惊一乍,听众却分外捧场——
  “男人?!”
  “是啊男人,那想必是宫里的那位皇后了。”
  “没听过王爷还有儿子啊。”
  “人家上面人物的事儿,谁说得准啊......”
  “也对,只不过再怎么高贵,也得当他姐妹的替身,想想这皇后也挺可怜的。”
  “可不是嘛,不过皇帝能为这样一个替身遣散后宫,也算是很对得起人了。连小老儿我说书,都不敢这样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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