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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种(古代架空)——舐鱼

时间:2018-03-12 14:20:32  作者:舐鱼
  19
  在受精疲力竭的时候,将军的援军才策马而来。
  明明是本国境内,那对男女却偏偏选了一个位置如此刁钻的山洞,让识途的老马都差点迷路。
  细细想来,其中种种令人不寒而栗。
  当然这时候也就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而已。毕竟此时救下被人海战术折磨得半死的皇帝才是要紧事。
  受几乎变成了一个血人。
  脸上身上被人血浇了个透,连分明的睫毛上都缀着黏稠的血滴。临时良心发现的老七帮忙也无法阻挡那群人分毫。
  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那么多x族人。
  真是疯了。
  将军护主心切,连缰绳都顾不上拉直接跳下马,就地一滚起身时长枪正好刺中缠着受的士兵的腹部。
  随着援军加入,一边倒的局势终于缓解。
  眼见占不到便宜,祭司招呼着将领准备撤退,临走前冲着受的方向微笑:“皇上,我们,后会有期。”
  声音柔软得酥到了骨子里。
  她一出声援军们像是才发现咫尺之间还有这么两个人默默看着自己和一群怪物厮杀一样,后怕又愤怒地一拥而上。
  把自己裹在黑袍里的祭司勾了勾苍白的唇,打了个响指。
  如夜色一般的烟雾从地底窜出,待雾消散,诡谲的祭司和站在她身后温顺得像家犬的敌国将领一起不见了踪影。
  而那些诡异的“人”则不断倒地,七窍流血而亡。
  毫无例外。
  受累得把剑插在地上支撑自己,看向自从敌国将领消失就弃了武器跪在他面前的老七。
  “你……”
  还没开口,就见那张充满愧疚与隐隐决绝的脸因为惊惧而变得扭曲。
  将士们的“陛下小心”还没入耳,受就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
  几支箭破空而来,他只来得及凭着直觉闪躲避开要害。
  一支箭头扎得太深甚至要穿过肩胛骨,另一支箭穿过了坚硬的背甲,受几乎控制不住往前栽倒,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努力才克制住尖叫和跪倒在地的冲动。
  失血过多失去意识前,他伸手捂住肩头的伤口,强忍着不去看还插在肩上的箭,向一直想去扶他却一脸踟蹰的老七伸出手,尽量深呼吸让语气平静如常:“不管什么原因,你的命,等着在战场上还给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样一句话,也许是老七决绝的眼神和打算咬破牙里毒药的小动作太让他心惊。
  他肯定是想他的兄弟堂堂正正死在战场上的,受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肯定。
  受这一受伤就昏迷了三天。
  醒来时也是个深夜。
  正挣扎着准备起,却发现自己未受伤的那一只手被人紧紧攥着。
  堂堂将军正趴在他的床边睡得安稳。
  也许他的动静太大,将军转醒,看见清醒的他激动开口:“你醒了!”
  受看着他惊喜的眸子,一颗心却沉到了谷底。
  将军唤的是攻的乳名。
  20
  将军生得极美。
  也许用美这个字形容在战场上厮杀的男子有些不贴切,但这的确是受的第一想法。
  之前增援的时候人人都裹在盔甲里,惊鸿一瞥间他只觉这位将军年轻得过分,侧脸也吸引人得很。
  没想到他穿着常服竟是这种模样。
  受年少时曾跟着王爷去同僚府上做客,席间有主人家花了大价钱买的姬妾献艺,据说是江南楚馆里举国闻名的花魁。
  她身着一袭白衣,轻纱蒙面,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扶着琴,偶尔看向宾客,眉目流转,欲说还休,轻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这是受打心眼里觉得好看的第二个人。
  他自私地让后出现的攻插了队。
  如今,将军是第三个。
  这样一张脸,用男生女相来说,根本不过分,烛火映在他上挑的凤眼里,欣喜的样子让他又惊艳又心里发涩。
  见他呆滞的样子,将军不见外地拍拍他的脸:“傻了?还是伤口疼?”
  “没,没事……”
  受回神,眼睛闭上又飞快睁开,恢复了吊儿郎当的语气:“你大爷的,再晚来一步就等着去阎罗王那儿见我吧。”
  知道攻的乳名就证明将军和攻比他想象中要熟悉和……亲近,那更要小心翼翼不能搞砸。
  受藏在被子里的手一直掐着自己手心,不让自己去想,攻是不喜欢男人,还是,不喜欢特定的那人以外的男人。
  “那就要辛苦您再等几十年了。”热脸贴了冷屁股的将军嗤笑一声,白眼翻得敷衍。
  他捶着自己在床边睡麻的手,凉凉开口:“您心系阎罗王也不早说,早知如此卑职又何苦放了我家那位的鸽子眼巴巴跑到大漠受苦,一年到头也就见这么几面还被搅黄了,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伏低做小看那位爷脸色,你们一个个位高权重的,全是我大爷。”说着倒了杯茶递给床上的人,“现在想来,真不应该捏死这几天来浑水摸鱼的小虫,搅了您早登极乐的宏愿,当真可惜……”
  “你不知道上次老子就撒了个小谎被弄得两天下不来床,这次不把城西的那宅子赏给我拿回去交差,我马上辞了这破官……”
  受木讷地接过杯子,心里从“我家那位”开始就一直打鼓,松了口气的同时有又为自己狭窄的心胸愧疚,还没过多久又被将军大人的口无遮拦吓得够呛。
  受就偶尔搭个语气词,他一人嘚啵嘚说单口相声也不嫌没劲,偶尔还要和某种颜色擦个边。
  捧着茶杯受满脑子被三观炸裂和羞涩占领,在心里暗暗叹气:“你们长得好看的人,为什么都这样啊……”
  至于听到这些骚话还没脸红,受将此归结于这句身体的脸皮太厚——
  恭喜攻在受心里继“那东西又大又丑”后又有了一个降分点。
  21
  等将军结束他单方面以为很愉快的谈话,在营帐外执勤的士兵都换了班。
  受在皇宫里呆得久了,很是会察言观色,再加上攻身体里与生俱来的敏锐直觉,很早就发现帐外有位身份不明的人,而将军时不时走神往帐外瞄的小动作更是坐实了他的猜测。
  看来将军家那位位高权重的大爷到了。
  压抑住内心的三分好奇七分艳羡,受倚在床头懒懒地斜了将军一眼:“想去就赶紧滚,一副春心萌动的样子给谁看啊。”语气中带着戏谑,堪堪保持住人设不崩。
  将军嘀咕了声“那几年你又不是没看过”便飞速往帐外走去,几步路的功夫还不忘整理一下衣服,仿佛连背影都写着雀跃两字。
  刚走出营帐,将军就被一人掳至暗处,没来得及开口,带着醋意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叹口气,将军放软了身子,靠在帐篷上,认真回应这个吻,只有在唇齿间尝到血腥味儿时才笑骂一声:“......你是狗吗?”
  才分开不久的两人在营帐外的隐秘角落里吻得急切而投入,只是苦了在帐中躺着的受——他这时真是恨透了这具身体的耳力过人。
  连将军急促喘息时从唇齿泄出的呢喃也听得一清二楚,那个人名却是分外耳熟。
  等漫长的一吻结束,将军理直气壮地冲面前的男子伸出手:“我腿软了,抱。”男人拿出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面具戴上,把将军拦腰抱起,露出来的薄唇勾起一抹足以令冰川回暖的笑。他就这样抱着将军走出阴影处,也不管士兵们被惊得目瞪口呆的可怜样。
  伤口极深,放松下来后疼痛感来得后知后觉,特别是背上的箭伤让受花了好大的力气说服自己不要没有一点帝王气度地趴着,索性靠在床头,看似闲散,汗水却不知不觉湿了衣服。
  受正用使劲掐被子得方法试图抵御一阵接一阵的疼痛——他不舍得掐攻的手臂,电光火石间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人名字耳熟了。
  ——那是当朝国师的名讳。
  细想起来国师未闭关之时曾去王府探望,受被他身上的冷冽气息吓得直往母亲身后躲,再怎么连哄带骗都不敢出来。
  时间再往前了推,这个国家的人可能不知金陵城里的那方宝座上坐着谁,却一定知道并认可国师的存在。
  连他小时候母亲哄他时最常用的一句话就是“国师来了哦。”更不用说是市井百姓了。对孩子们而言,国师在他们父母口中出现的频率堪比仙女和人贩子。
  只不过没人直呼这位护了江山数年安稳风调雨顺、于十年前宣布闭关的圣人名讳罢了。
  结果勾搭将军就是你的闭关哦。
  怪不得将军这么跋扈,生得貌美军营里却没人敢对他不敬。
  要是他有皇帝和国师这两个后台,也恨不得横着走。
  不小心又知道一个秘闻的受因为受伤了行动不便,努力了好久才扒拉了被子蒙住脸。
  故作老成地叹口气。
  ......你国官场,真乱。
  22
  将军携着餮足的国师来展示塑料君臣情时已经夜深。
  受眼睛半闭半睁地趴在桌子上打盹,听到外面动静的第一时间直起身子,掐了一把大腿赶走睡意抹掉疼出的眼泪端正表情,故作高深莫测地把玩茶杯,硬生生拗出早就预料到国师会在此时来访的样子。
  许是小时候几面之缘和大人洗脑留下的印象太深,在受的心里,国师就应当是清瘦而冰冷的,如今再见到他,受的第一印象是高。
  比和他站在一起的将军还高。一袭白衣纤尘不染,戴着遮了上半张脸的银质面具,眸子极黑,和他对视的人有一种对方在看一件死物的错觉,给人的寒意有如实质。
  这样一个仙气十足的人,右手却一直放在将军腰侧,是占有欲极强的姿势。
  “大晚上还戴面具是有多见不得人啊,啧啧......”受移开视线,专心扮演纨绔皇帝。
  将军护短,一听就像个炮仗一样准备冲上去干仗,被国师抓住手腕拖回来,嘱咐道:“你先回去,我和......皇上有话要谈。”还意有所指地瞥了受一眼。
  “你们俩有什么好谈的啊。”抱怨虽抱怨,将军理了理国师并没有乱的衣领,顺从地走向帐外。
  受:喂喂,别以为我没听见你借着给国师理衣领在他耳边说了句“那我床上等你,早回”啊!
  目送将军走出自己视线范围,国师转身,直视受:“静妃。”声音如一汪冷泉。
  是肯定句。
  之前骗异族骗老七骗士兵骗将军次次成功的受对自己的演技有了极高的自信,猝不及防被掀马甲,愣了好一会儿。
  一时间营帐内就剩烛火燃烧的微弱响声。
  勉强镇定下来,受用颤抖的手抓起茶杯,早已冰冷的茶水让他的嗓音有些发涩,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我可以相信您吗?”
  国师眼里的诧异一闪而过,给了肯定的回答:“ 只要他还护着这江山,你就可以信我。”
  “他”指的是将军。
  把心放回肚子里,受亲手给国师斟了杯茶。
  “国师认为此时应该如何?”
  “金陵不可一日无君。”
  “那这里.......”
  “将军这个头衔可不是凭空而来。”
  “如此,便拜托二位了。”
  受决定下得果断,当即理了近日收得的情报托国师保管。
  “此时情况特殊,等这移魂之术解除,国师请务必受我一拜。”
  国师第一次皱了眉,连带着那半张脸都有了些许烟火气:“虚礼就不用了,回京管好皇帝就行。”
  说完也不行礼,转身而去。
  受看着他清隽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开口:“国师!”
  “什么事?”
  “请问您是如何认出我的?”
  “施噬魂术的祭司,与我师出同门。还有,语气。”
  “语气?”
  “那人虽然纨绔轻佻,却不喜给人无谓希望,知道将军对他有意后收敛了许多。你与将军谈话语气太过亲昵,这不像他。
  将军是关心则乱才没发现。”
  23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辆普通的马车在众多死士的暗中保护下出了军营。
  回了阔别已久的皇宫,受心里莫名安定下来。
  此时攻正在偏殿中与臣子议事,为避嫌大开了殿门。
  是以第一个看到受在人群的簇拥下向自己走来。
  皇帝入殿,群臣皆俯身高呼“万岁”,此时仍端坐于椅子上握着笔的攻便分外惹眼。两人对视良久,像在照镜子的感觉分外微妙。
  攻最先回神,玩味地勾唇,搁好笔往前走了两步正欲行礼,受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打断他躬身的动作。
  他无法接受攻对任何人折腰,身体和灵魂都是。
  这一幕在跪着的大臣们眼里,则是久别的眷侣正互诉重逢之喜,不由得感叹皇帝将美人藏得深。
  ——平日里看着不闻不问的,出了事这腻歪劲儿,啧啧。
  受挥手打发走臣子,按着攻在他耳边说的那样,让尚书留下。
  尚书关了门转身,见两人又恢复了相互对视的状态,不由低笑。
  受先动了,抱拳对攻行了军中之礼。
  攻面上不显,心里对他却满意了几分,不然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做出卑躬屈膝三跪九叩的动作,想想都辣脑子。
  “说吧,怎么回事。”
  受将自己如何得知攻中了噬魂之术、如何在情急之下移魂、在边疆做了什么事一五一十说了清楚。
  攻一直保持似笑非笑,等受说完才叹了口气:“她的儿子......的确会做这样的事。”
  “可有解决之法?”问话的是听了一轮免费故事的尚书,就着茶咽下糕点,不慌不忙开口。
  “月圆之夜便可解开此术。”
  下一个月圆是十天后。
  “那有没有什么副作用?皇上可容不得半点闪失。”
  “当然不会有什么副作用!除了、除了施术者极易遭反噬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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