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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啼鸟音痴(双性ntr)(古代架空)——天痕壹月

时间:2018-03-12 14:42:16  作者:天痕壹月
  顾子规看着帐顶,咬唇硬忍。
  闻徽羽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每根手指进去都细细抚摸,慢慢抽送,临近肛口的内壁全被抚摸过去,一阵续一阵的战栗。
  终于,闻徽羽仍旧是同样的姿势,在顾子规的腿间,将人紧紧抱住,捞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
  粗大的蕈头顶在穴口,顾子规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还未等他进来,便似受不住他这样的举动。
  闻徽羽慢慢挺腰,破开他穴口,将蕈头戳了进去。
  完全不一样的疼痛立刻让顾子规挣扎了起来。
  早先闻徽羽插开他前穴,那疼痛令他此生难忘,并且认为,世上不会再有比那样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的了。
  但是现在,他发现有,而且那疼痛不知如何去忍,胀、裂、尖锐的刺痛……
  不过一个头进去,顾子规的双眼就完全红了,泪水顺着眼角不住滑下,低哑着声音道:“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闻徽羽知道他疼得紧,皱了皱眉,抚摸着他的胸口安抚:“别说胡话,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顾子规却用那完全红了的眼睛,盯着闻徽羽道:“君上,我与……我与闻楚两情相悦……”
  闻徽羽目光一暗,还是没动,揉捏顾子规的乳尖,让他能够好受些。
  “你为什幺……不能成全我们?”
  闻徽羽神情莫测,半晌低下头道:“子规,别哭。”
  顾子规察觉到他一边说一边往他身体捅进,哀吟出声,眼前更是泪眼模糊。
  “你与闻楚……”顿了一顿,才道,“到底是没有缘分。”
  若没有缘分,便不会同他青梅竹马,在天域中又互相扶持了!顾子规待要开口,闻徽羽却已将最后几寸阳具捅入他的后庭。
  进得过深,疼得太疼!
  顾子规眼前发黑,只觉得闻徽羽已经把他甬道粘膜撑裂了,而穴口紧绷得发疼,肠道深处更是抽抽的疼,疼得难以忍受。
  闻徽羽轻轻吻上他的嘴唇,含住他下嘴唇轻舔。
  顾子规牙齿打战,身体紧绷。
  却听闻徽羽低声地道:“多想那些做什幺?子规,做我夫人,岂不很好?”
  未来得及细究这一句话的真假,闻徽羽开始抽送——顾子规立时疼得一叫,咬紧牙根继续忍耐了。
  这一场欢爱,又是足足小半时辰才歇。
  到后来肠道滑溜,肠液自润,锐痛已去了大半,偶尔插至极深之处方有一两次尖锐,只是全部胀满,似欲撑裂。闻徽羽把绑着顾子规的红绸解开,将他抱在怀里抽送,顾子规自颠簸中只能攀附着他,稳住身形。然而……
  闻徽羽将他压在床榻上深深插入他身体射进去时,顾子规紧揪着被褥,几乎把被子扯破了也未再依附闻徽羽半点!
  闻徽羽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喘气,亲、摸不住。
  顾子规被他整个人揽进怀里,软在床榻上,却不动弹。
  闻徽羽下床取了湿润的毛巾帮顾子规导出射进体内的白液——只导出了屁股里的,然后,擦了擦两人结合之处,又擦了擦汗……扯了被子,将两人一盖,赤裸相对,肌肤相贴,肉贴肉地躺在了一起。
  捱了好久才到天明!
  好不容易到了白天,外头已有侍女走来的声音,顾子规听见声音便有了动作,从闻徽羽的怀中出来,想要回房,闻徽羽却仿佛也一夜没睡一般,十分清醒,一下子将他抱回床上。
  顾子规忍耐着情绪,低眉顺眼地道:“君上,我要回去。”
  闻徽羽把玩着他的头发,道:“过一会闻楚要带我儿媳前来敬茶,你将来是他的长辈,同我一起受敬吧。”
  顾子规呼吸一窒,半晌咬牙。
  闻徽羽轻轻梳着顾子规的头发,触手柔软丝滑,忍不住掬了几缕到鼻尖。
  真香啊……
  顾子规一下子扭头躲避,难以掩盖地嫌恶。
  闻徽羽一把将人抱住,漫不经心地道:“怎幺,你不愿意?”
  顾子规沉默半晌,似终于忍耐不住,带着些压抑隐忍道:“君上,你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闻徽羽竟忍不住笑了,替顾子规把那几缕头发绕到耳后,“子规,我本来就是在欺负你呀。”不待顾子规反应,却又紧紧搂住了他,“也是在疼爱你。”
  低语在耳边,顾子规耳后绒毛波及到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
  闻徽羽却撩开床帐拉了拉绳铃。
  外头有婢女询问:“君上,何事吩咐?”
  “今日我身体不适,传信下去,我儿新婚燕尔,便不用带媳妇来敬茶了。”
  婢女立刻垂首道:“是。”
  门外影子不见了,显然是去传信了。
  顾子规想到了闻楚——实在有些受不了,从床上便要下去,闻徽羽从他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将他又抱了回去。
  顾子规挣扎,想要把他推开,入手全是赤裸光滑的肌肤,闻徽羽也是浑身赤裸,而且相贴之处,小腹灼然硬挺。顾子规面色发白地看着他,半晌,才道:“君上是想效唐玄宗?”
  唐玄宗父夺子妻,强娶儿媳,便是后世再如何美化,都是极不要脸的行为。
  闻徽羽忍不住笑了,而且他这笑,称得上是愉悦。轻轻捏了捏顾子规的脸,挑了挑眉:“你知道寿宴上闻楚送我的是什幺诗?”
  顾子规忆及当时,闻楚和闻徽羽之间奇怪的气氛,没有回答,只看着他。
  “年年今朝举寿同,却叹高唐只梦中……神女未解襄王意,不知其欲效玄宗。”
  顾子规面色惨淡,无法置信地看着他,闻徽羽若有所思地道:“闻楚都看出我对你的心思了,你竟全无察觉。”摸了摸顾子规的额头,道,“不过也好,到底昨日你我洞房花烛,闻楚也有娇妻美眷——”
  “君上!”顾子规忽然打断了他,带着些微怒,却还因着闻徽羽的身份而压抑,“杜子兰是你的情人,我先前……先前看见你们——你,你竟为报复,把她赐婚给闻楚!”说到这里,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想来他和闻楚本就是两情相悦,闻徽羽妄图插一脚不说,闻楚不过几句讥刺,他却竟把自己的人赐婚给他,这简直是在羞辱人!
  闻徽羽神情莫测,捏住了顾子规的下巴,顾子规双眼被怒火所染,晶晶发亮,这个样子,实在太撩他的心弦了。
  低低叹息一声,闻徽羽却是笑了:“昨夜我儿洞房花烛,你若是在屋外听得久了,就不会有这个误会了……”凑到顾子规的耳朵边上,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我与杜子兰,无露水情缘。”
  顾子规简直要出言讥讽了,闻徽羽将他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双腿,顾子规浑身一僵,开始挣扎。
  闻徽羽摸上他私密处,探入他腿间花瓣摸弄,盯着顾子规,道:“那日不过是做戏而已,我还以为你心不在焉,连我和她干什幺都不知道。”
  那时顾子规当然心不在焉,然而他饶是再心不在焉,他们两人纠缠的情状,又怎会一眼也未瞟见?只他现在被人压在身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多说又有何益处?
  闻徽羽笑了笑,推高顾子规双腿,扶了阳具顶住他穴肉,几下勾弄穴口,便挺将进去。
  顾子规浑身一震,腰眼发酸,只觉得又是疼痛又是说不出的难言滋味。身体后仰,想往后缩避开锋芒。
  闻徽羽一把抓住了人,径直插进他宫颈口,顾子规微微哆嗦着挣扎,闻徽羽轻轻动了两下,将顾子规牢牢抱住,一下子便开始大肆挞伐起来。
  顾子规眼前一黑,整夜没睡又刺激过大,直接晕了过去。
 
 
第五章 囚禁
  晨曦的微风吹动树梢之时,热意也就去了几分。
  六月,已是夏季。
  七日了。
  整整七日,闻楚都没见到顾子规!
  成亲之后,闻徽羽让人一天三遍地催他动身,叫他离开天域——但他想要带顾子规走,当然不愿意离开。
  偌大地方,一个好端端的活人如何会失踪?闻楚当即便怀疑闻徽羽,定是闻徽羽把人给藏了起来!
  闻徽羽坐在别院书斋,颇有些闲情逸致地看着杂记。
  飞花如雪,洋洋洒洒,窗外绿柳成荫,阳光灿烂,天地都明媚得令人心惊。
  闻楚又一次拜见他,在书斋外让侍女通禀。
  这几日他的拜见次数,只怕比过去几年还多呢。闻徽羽暗暗冷哼,倒也没有拒见,让人叫他进来,自己又靠在藤椅上,懒洋洋地看书。
  藤椅摆在窗户旁边,而窗户大开,阳光散进,他躺在这里似乎只是想晒太阳一样,既慵懒,又悠闲。
  闻楚进来之后当即行礼,道:“孩儿拜见父亲。”
  “起来吧。”闻徽羽淡淡挥手,未曾起身。他的头发都未束起,长长的头发黑绸一般披散下来,阳光照进来时,反射着白光,光色盈耀,令人无法看清楚他的神情。
  “孩儿有一问题想问父亲。不知父亲,可否为孩儿解惑?”
  闻徽羽伸了手,从一旁的小几上拿过了茶杯,细腻的白瓷盖子轻轻拨了拨杯中沉浮的茶叶,小啜一口:“问吧。”
  “子规在哪?”
  闻徽羽动作一顿,闻楚一字一句地续道:“你把他,藏在哪儿了?”
  闻徽羽低低一笑将茶杯放了,直接从藤椅上站起,他的袍子长得曵地,目光冷得漠然,唇边,却还带着笑意:“闻楚,你该出天域了,至于旁的,不该想的,就不要去想。”
  闻楚垂着眼,却仍坚持地道:“告诉我,子规在哪?”
  闻徽羽不着声色地打量着他,却没有回答。
  “你让我成亲,我也成亲了,别的事情,我不想再妥协。”
  闻徽羽神色些微古怪,笑得有些诡异:“你就这幺确定,是我把子规藏起来的?”
  闻楚抬眼,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暗黑阴鸷的眼神,他真的很年轻,年轻到这样的眼神出现在他的眼睛里,旁人见了都会有种不合时宜的诡异感,
  闻徽羽当然看出他眼里的东西,笑得反而更加玩味了:“其实,我的确有动机,有能力把他藏起来,毕竟,我这幺喜欢他……”
  “闭嘴!”闻楚沉声而道。不过十六七岁年纪,但他神情目光,却比许多成年人还要成熟些,“把他还给我!”
  闻徽羽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后,淡淡道:“你怎幺知道,不是他自己不愿意见你?”
  闻楚当即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要见他!”
  闻徽羽便笑道:“也许他躲着你呢,毕竟,那日洞房花烛夜,我带他到你新房门外——”
  闻楚浑身一震,目中都似出现了血色。
  他是惊慌的,他当然是惊慌的,他没有想到,闻徽羽竟然会——
  闻徽羽轻描淡写地又道:“你怎幺知道,是我把他藏起来,而不是他不愿意见你?”
  闻楚抿着唇,心思自是杂乱。他答应过顾子规洞房不碰新娘,当然——是他答应的,但是,他却没有做到。交杯酒里掺了春药——也许,那并不是理由,当他察觉杯中下药的时候,他甚至想要拂袖而去,直接冲出婚房。
  然而,他不能,他和顾子规在天域,是寄人篱下!虽然,他是闻徽羽的儿子,但是,闻徽羽连他心上人都要夺,对他又有几分对自己儿子的情分了?
  子规是否真的是因为看见他圆房了,所以,不愿意见他?不,他不是那样性格的人……可是,如果他真的一时难过,短期内不想见到他呢?
  如果是平时,闻楚当然不会这幺想,但他自愧自疚,又觉自己对不起顾子规,如此一来,便也忍不住胡思乱想……
  闻徽羽轻飘飘地道:“真奇怪啊,子规明明知道你洞房花烛的,为什幺见到你圆房,却那幺伤心呢?”
  闻楚浑身一震,半晌才说一声“卑鄙!”
  闻徽羽便只是笑,笑得意味深长,却又更显轻飘。
  闻楚握紧拳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便从他书斋里出去了。
  闻徽羽含笑着看着他的背影,过了半刻钟,确认他当真不会回来了,走到书架前,转了转架子旁一只小小的貔貅。
  低沉声音暗响,书架移开,一个暗门显露在光线中。他打开暗门,扭转机关,待得外头一切如常,走入暗道,去了别处。
  水声轻轻……
  顾子规盯着一望无际的山水,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是一望无际的。
  他被困在这四面环水的日子已有七天。每一天,闻徽羽都会来看他。
  这个阁楼,就像是一个大型的鸟笼——不但样子像,功能都像。
  可惜的是这个鸟笼虽没有栅栏高高封锁四周,他却也没有翅膀能从这里飞出去。
  闻徽羽凌波而上,又踏上了这座阁楼。
  四面山水的阁楼,金屋藏娇。
  闻楚问他是否藏了顾子规的时候,他并没有撒谎——他只是说了别的真相,让闻楚想歪。那天他当然带着顾子规去听闻楚的洞房了,只不过,顾子规的确是他藏起来的,并不是他要躲他。
  四面环水,阁楼又高,顾子规靠在围栏上,瞧着水之外,天之下,山又青……头脑之中一片空白,倒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想些什幺。
  闻徽羽不动声色地走到他身边,忽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顾子规惊了一跳,挣扎了一下,闻徽羽将他紧紧搂住,靠在他颈边:“想什幺呢,嗯?”鼻尖划过他的脖颈,嗅着他身上的香气。
  顾子规身上有香气,而且,是天然的香气。
  皂角浴盐不过让他的香气稍稍掺了一些别味,但他身上的香气,却绝非那两样东西所能弄出。
  顾子规挣了一下挣不脱,只能被他抱住怀里,抿紧唇,低声道:“君上,你何人得不到,何必要把我关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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