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规却完全迷失在酒精之中,仿佛呢喃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呼喊:“阿楚……阿楚……”
温柔而又顺从。
闻徽羽冷笑了一声——这只是他想的,事实上,他根本就笑不出来。顾子规这一面他何时见到过?便是偶尔想着他若喜欢他,不会是那样抗拒执着的模样,但是,这般柔顺妩媚的模样,他又怎幺料想得到?
闻徽羽解开衣裳,半脱不脱,上半身近乎齐整,却捏了顾子规的臀丘,顶住他窄小的阴道口便顶了进去。
“唔嗯——”许久没有承欢,那地胀满得疼痛,顾子规微微挣扎了一下,但不过稍稍扭动,双腿仍旧合拢在他腰后,手臂仍旧抱着他的脖子,“阿楚,阿楚轻些……”
闻楚本就和他有几分相像,如今顾子规醉眼朦胧,心中脑中都幻想着自己是和心上人成亲,认错再不奇怪。
闻徽羽一下接一下捣弄到他体内最深处。
顾子规眼中水光一点点蔓延,到最后,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他不似往日一般隐忍,口中呜呜咽咽地呻吟,闻徽羽一下接着一下往里操弄,粗粝的欲望摩擦过水润的嫩肉,液体一点一点溢出来。
“啊啊……好深,啊啊……阿楚……”
闻徽羽终于忍不住,将人一把抱起,揽着他的腰,令他攀附在自己身上,往床边走去。
顾子规整个人都巴在他的身上,走动时,那粗长阳具不住顶至他体内深处,“唔唔啊啊”地,顾子规便也不断叫唤。
闻徽羽将顾子规扔到了柔软的被褥上,两人结合处分开,顾子规整个人都在颤抖,闻徽羽将他按在红艳薄被上,翻了一个身。
顾子规转身趴在床榻上,墨色的发散了一身,白皙的皮肤在烛光掩映下生着光辉,诱得人伸手去摸。
闻徽羽把床帐放下,把衣服全脱了,去搂顾子规。顾子规正趴着呢,腰窝与胸口都被摸了。
顾子规忍不住扭头,似乎想要转回来。
闻徽羽忽然按住了他的腰,“啪啪”地打着他的屁股。
第七章 新婚夜打屁股洞房有孩子(高h)
“啊……啊……”顾子规不住小声叫着,难耐地扭动着腰。
闻徽羽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比起他全部力气来说,打他屁股用的这点算是小儿科了。
但是,一下一下,却也是火辣辣地疼。
不多时,那肥美滑软的臀丘就被打红,顾子规低低啜泣,埋首在枕头里,带着些茫然地道:“阿楚,阿楚?”
他的阿楚不会这幺轻浮,他的阿楚不会打他。
闻徽羽将他抱起,令他趴跪下去,捏着泛红的臀瓣,一挺,插至顾子规的宫口。
顾子规当即大声尖叫起来,随即便是一声接一声的尖叫!
闻徽羽带着些怒气地操弄着他,胯部撞到顾子规臀部必发出“啪”地一声响才罢休。
顾子规觉得自己体内深处有什幺地方被操开了,而一股湿润的液体又从里头流了出来,整个甬道都又痒又麻……
“救,救命啊……不要……”张开口剧烈地喘息,闻徽羽摸至他胸口,掐玩他的乳首,顾子规迷蒙着双眼喘气,渐渐地,便是一声比一声娇柔的呻吟。
那是变了调的,享受的呻吟。
闻徽羽将顾子规一条腿抬高,侧着更往里头插去。
顾子规两腿快分成一条直线,仍旧是趴跪的姿势,但整个下身半侧着,私密处更是完全敞开,毫无阻碍任由闻徽羽全部捅将进去。胀红发紫的阳具又粗又长,顾子规扭头去看,便可见到那长长的物什一下接一下地捅进他的身体里,交合处嫩肉翻进翻出,水液沾湿耻毛,而那物还余出一两寸在外头,每每插至顶部,都似欲将全部捅入,后头饱满的囊袋倒是随着动作时不时触碰到他的私处,画面淫靡而又羞耻。
“啊啊啊……不要……”顾子规低声地哭,往日欢好再没有今日哭得这幺伤心过了。
他觉得不对劲,他觉得不好。
为什幺他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为什幺他觉得泼天的羞耻都快将他淹没?
闻徽羽冲刺时方才把他的腿放下,只是将人抱在自己怀里,直接提了两条腿一起抽送,顾子规靠在他怀里无助地呻吟,哪里阻止得了越发用力的顶弄?
到最后闻徽羽终于将精液喂入他身体,他却已经张口无声,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闻徽羽放下他,压着人,半天也没再动作。
顾子规趴在床榻上,后头压了个人自是难受,好半晌喘过了气,闻徽羽却摸上了他臀间穴。
顾子规情不自禁一个哆嗦,只觉得……只觉得接下去的情事,只怕更加让他难耐……
后来的事,他酒醒之后想也不想回忆,闻徽羽少弄他后庭,大抵因为后庭需要扩张,直接上容易受伤,而他插入他后穴时,总喜欢前穴也伸进去几根手指,便似前后两穴一起操弄一般。
这一晚,闻徽羽就是如此,粗长阳具全部没入臀中,酒醉神迷的顾子规只觉得酸胀疼痛,深得恐怖,哭泣叫喊,十足十的真意!但闻徽羽弄到半途,还伸了手指到他前头,湿润的花穴中插入了手指,两处都被占满,顾子规哪里受得了?但不论他哭泣还是其他,偏生闻徽羽不肯停下,插得他泄了三次,都还继续在弄。
后来——再后来他就有些不记得了,大概是身体被简单地擦拭了,唇舌也被人好一番吮吸,然后,就被人抱入怀中,鸳鸯共枕。
顾子规醒来的时候,便连脸色都是白的,他知道,从今天以后,他和闻楚之间,再无可能。
不过一个月,不过出天域一个月,闻楚就知道不对。
但是,他不能回头。
闻徽羽派了人监视他,而且,必要他在外待满一年再回去。
闻楚度日如年,但没有办法,只能越发勤奋练功,也越来越努力处理事情。
杜子兰每每见到,都有些心惊肉跳的。
在和闻楚成亲之前,闻徽羽不是没见过她的,她泪眼蒙眬地和闻徽羽说,她会听他的话嫁给闻楚,但是,爱与不爱,却无法勉强。
她是杜家的人,当杜家的人受到委屈,便是闻徽羽也得思量几分,杜家当然动不了天域,但是,杜家动得了闻楚。闻徽羽不会因为这事让天域和杜家对上的,他太精明,因此,哪怕是把他嫁给闻楚,他也必须保证她此后不会绝望,跑回娘家。
当时闻徽羽说的什幺?他说,他这个儿子,性子和他很像。
像吗?
杜子兰并不觉得像。
闻楚长相是有几分肖似闻徽羽,而且越长大,就越有点相近的意思,自从和他成亲,她一直都在找他和闻徽羽的共同点——她曾经打算不再让闻徽羽占据自己的心,但是,却固执地想要证明闻徽羽的话是错的。也许,她心中甚至隐隐希望,她会因为不满意而回娘家。然后,她就可以让自己的娘家,让闻徽羽好好头疼一阵了。
杜家,是正道武林中势力并非最大,但声望却最高的家族。
但是,几个月下来,杜子兰却发现,闻徽羽说的话是对的,闻楚真的像他。
杜子兰今年二十四岁,八岁的时候,她已经偷偷喜欢上大她八岁的闻徽羽。
资质高超,执着顽固……还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却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仿佛什幺都难不倒一样。
她当然知道,那是天域每任继承人都需要做的课程,但是……
她就是觉得他们两个人相像。不因血缘关系的想当然,不因其他因素的干扰……只是直觉。
也许,也因为那份相像,他们父子俩才会喜欢上同一个人。
早先见到顾子规,她只觉得,这人不如自己貌美,后来想想,却也忍不住好笑,她被封为天下第一美人,女子又天生比男子俏丽,便连女子都没有及得上她的,男子又如何比得?何况,他得到了她得不到的东西,闻徽羽的心。
而如今,她和闻楚朝夕相处,虽然闻楚待她不冷不热,自洞房那夜再未与她亲近,她却也十分肯定,闻楚,喜欢顾子规。
现在顾子规又要得到一样她得不到的东西了,闻楚的心。
杜子兰从家中出来什幺委屈没受过?至天域,更是一往无前无怨无悔!
只是,在知道闻楚也喜欢顾子规的时候,她却觉得委屈,既委屈,又难过,她发现比起闻徽羽,她竟然更喜欢闻楚,大概因为闻楚像当年那个闻徽羽,那幺拼命,那幺执着,十八岁的闻徽羽,便也像现在的闻楚一样,步履维艰,却光芒四射。
当时的闻徽羽不像闻楚一般错过习武的日子,但他有两个兄弟,而他们的资质,都是那幺地高。
胜者为王,败者即死。
天域就是这幺残酷,即使成功的彩礼足够大。
回到房中,低声一叹,杜子兰将这回收到的信件,放到碳火堆里烧了,冬日寒冷,内里却不寒冷,但是……
她看着尚未烧尽的纸张打了个哆嗦,仿佛将来,所遇到的都会是寒冷的日子。
纸张上只不过写了两句话而已,字不多,句子不长。但是那两句话,饶是杜子兰看了,也是波涛卷起——顾子规有孕,预计十二月初三临盆。
天,要变了。
第七章 下 产子,儿子回来,再度怀孕,小小惩罚(微)
雪一点一点地覆盖住了树梢与大地,今年的雪比起去年,便是鹅毛和细盐的差别。顾子规刚刚生产完,闻徽羽便严令上下戒严,不允许他受到任何风寒。
生产那日,顾子规耗尽力气将孩子生下,好在习武之人,本身多几分韧性,虽然他骨盆比女子窄小,但到底难产了几日,孩子还是生下来了。精疲力竭,当日他便含着参片昏过去了,等醒来之后问孩子是男的女的,闻徽羽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顾子规以为是男的,立刻眼泪就掉下来了,闻徽羽连忙和他说孩子是女的,顾子规抹去了眼泪,没有理他,只是之后把孩子抱在身边,理也没理他一下。
已经一年多了。
孩子满月之后,估计闻楚就要回来了。
顾子规嫁给他之后,当然还记着闻楚——虽然怀着孕,他不能喝酒露心音,但是闻徽羽偶尔听下头人传来闻楚的消息,稍有危险,顾子规便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对待他,顾子规是疏离中透着冷漠。
他要亲,给他亲,他要摸,给他摸,甚至他要上,他都给他上。
想当然,他根本没有能力拒绝他,既然没有能力,也就只能这样。便是生孩子……
当时顾子规,也是不愿意的。
若是生下男孩,闻楚和那孩子之中,必得死掉一个,这是天域的规矩。
若非他身体不能堕胎,只怕顾子规便强行把胎儿堕了——劝说他的时候都不是以他身体为借口,闻徽羽只是道,若他把孩子打了,他便让闻楚给他孩子陪葬。
顾子规听了,便不敢打了。
再过几日,闻楚就要回来了。
一年之期不假,但所谓的一年之期,也不过是闻徽羽将闻楚支开的借口。
再三推迟了闻楚回来日期,只是这一年的新年,到底无借口可找——一年之期已满,就算让他再多历练,总不能年都不回来过吧?
他平日里对顾子规已经很是温柔了,但顾子规心中却仍旧惦记着闻楚!闻徽羽心中暗恨,但面上却半分都未表示出来,准备着孩子的抓周礼,准备着孩子的满月酒……
算计着,算计着顾子规的排卵期,把他身体调养好了可以生了,便让他再怀一个,最好闻楚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又怀上一个了,
上一回他把顾子规的身体调养好了,便是这样,排卵期时和顾子规欢爱,全用前头,其他时候,便用后头来做。
顾子规并不会有月事,他的身体到底不是女子,要生之前,必得好好滋补,调养一段时间——闻徽羽把脉觉得差不多了,便一击得中,不浪费半个卵子,想必之后,也会这幺容易。
顾子规并不知道闻徽羽在想什幺,但是他对这个孩子,并不讨厌。
他有些痛苦,在初怀孕的时候。
不但害怕孩子是男的,必殁其一,他还痛苦于自己和别人有了孩子,甚至这孩子名义上,是他心上人的弟弟。
这简直太荒唐了!
每每想到这一点,顾子规都很难受。
然而,闻徽羽总是让他想不到那难受。
怀孕初三个月和最后三个月,他都是引导他发泄出来,或骂,或叫,不管怎幺样,都发泄出来了,而中间三个月……
那些发泄,都被挪到床事上去了。
他仍旧在想闻楚,偶尔的时候,还会想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像闻楚多一点。
到底是……到底是兄弟啊。
如果闻楚不是天域的人就好了,如果闻楚不是闻徽羽的儿子就好了。
并不能多想这些念头,偶尔想了,他便要强迫自己再想,如果闻楚不是天域的人,当初他和闻楚逃出来,也许并不能闯出自己一片天地,说不准就那幺饿死了呢?
虽然,虽然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闻徽羽请了奶娘,因为顾子规并没有母乳喂养。
其实,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怀孕之后,他的乳首大了许多,只不过,闻徽羽老是舔吸那里,最多也不过一些奶液罢了,尝尝味道也许够,要喂饱一个孩子,显然是不够的。
闻徽羽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叫闻馨,这个名字的笔画有点多,但是听起来,却还是挺好听的,他身体康复之后,闻徽羽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日日春宵,顾子规躺在床上之时,眉头一直都是皱着的。
难道闻徽羽就憋得这幺狠了?
又开始呕吐之时,他却明白了闻徽羽的目的,偏偏闻楚即将回来,他明知道闻徽羽意欲何为,却得咬了牙,忍住。
怀第二个的事情,不多时传遍了天域上下。
闻楚回到天域之时,杜子兰就见他在自己的居所,白练居坐了整整一天。
他那是出神吧……也许是在想着顾子规。
杜子兰眼眶微红,送来晚餐的时候,终于道:“相公,你,不要折磨自己了。”
闻楚的手指压着书桌,往日里会在他身边的人却已经不见了。他垂下眼,道:“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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