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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宗耀祖(古代架空)——余不知

时间:2018-03-13 10:45:23  作者:余不知
  “我就是这辈子不上朝,照样有俸禄送到府里,你着急什么,”荣真眼都没抬,说道。
  “我不是急你的俸禄,”江玉簪走到荣真跟前,“我听说刑部那件案子闹得挺大,你就不站出来解释解释?”
  木樨听到这话抬起头,好奇地看着荣真。
  荣真撇一眼江玉簪,“解释什么,那人跟我又没有关系,随他们查呗,正好杨贤没有什么事做。”
  “你怎么能直呼丞相大人的名字!”江玉簪有点急,“他要是准备对付你,怎么都能查出和你有联系的。”
  “我懂他那个人,如果真的与我没关系,他是不会硬往我身上推的,”荣真把书放下,挠了两下小钱的头顶,把小钱挠醒了。
  小钱舔了下前爪,撒腿就溜了。
  木樨怕他跑远了,也放下书,连忙去追。
  等木樨跑的影都看不见了,荣真才对江玉簪说,“以后这些事情别在木樨的面前提起,他不明白,我也不想他明白。”
  江玉簪犹豫了下,“木樨好歹也快成年,你是不是有些过度保护他了?”
  “什么叫过度,”荣真笑着看江玉簪,“难道非要像我们似的脑子里都是曲曲折折的阴谋才算成熟么,就给我们荣国府留块清净地吧。”
  江玉簪又默默地叹口气,“你让我告诉太后的事,我已经说了。”
  荣真没有答话,只是有些玩味地看着江玉簪身后的彤儿。
  江玉簪明白他的意思,马上解释道,“这些事情不用避着她,她无父无母,身边也没什么亲近之人,干净的。”
  “嗯,”荣真答了一声,“既然你告诉了太后,我又好些日子没上朝,她也快坐不住了,你自然不用担心我一直待在府里了。”
  这话说得江玉簪晕晕乎乎的,“其实我没懂,你不是太后这一派的吗,为什么现在又跟皇上一起了。”
  “你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为什么?”
  “因为你蠢。”
  江玉簪莫名奇妙挨了句骂,整个人都气得要跳起来,“荣真!”
  “公爷,”陈展走了过来,“宫里来人了。”
  江玉簪的后半句卡在了嘴里,抖着嘴唇看着荣真。
  荣真对她笑笑,跟着陈展就走了。
  一看到府门前的小轿,荣真就明白是谁找他了,倒是和他想得没有什么差错。
  小轿载着荣真,一路走进宫中,直接把他送到了太后的宫殿门口。
  荣真从轿中走下来,略微整理了下衣衫,深呼吸了下,走了进去。
  太后仍是与他隔着一道珠帘,声音不浓不淡,“你一直说身体欠妥,本宫这么一瞧,似乎并没什么问题啊。”
  “臣这病是从小就带着的,外表看不出来,内里却痛苦的紧,”荣真行了一礼,“太后您以前应该也知道吧,臣儿时有段时间是在深山里一位大夫那过的。”
  “本宫记得。”太后应了一声,“本宫叫你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就看你总不上朝,心里担心,毕竟你是朝中要员,不能有闪失。”
  “臣明白,这几天休养了一阵,感觉好多了,但是清闲惯了,就偷了些懒,明日早朝臣必定不会迟了。”
  “这便好,”太后点头,“对了,前些日子皇上做了篇文章拿给本宫看,但本宫才学都欠,并不能给皇上提什么意见,不如你来看看?”
  太后这话音一落,就有人给荣真递上一张纸。
  荣真瞟了一眼,却没有接,“臣何德何能,岂敢给皇上提意见。”
  “只是看看而已,你那么严肃做什么,”太后试探道。
  荣真仍是摇头,“实在僭越,不如太后去问问丞相,他曾是皇上的老师,又是天下书生之表率,必然有独到见解。”
  “好了,那就不给你看了,”太后挥挥手,那人便拿着纸退了下去。
  “你总是这么明白自己的身份,”太后笑道,“这倒也不是坏事,本宫希望你永远这样恪守本分。”
  “臣明白。”
  荣真低着头,松了口气,实际上他只是怕言多必失,真要是给小皇帝提出什么意见来,又不知道太后要怎么下套给自己了。
  “哦对了,前些日子玉簪来看过本宫了你知道吗?”
  “臣不知道。”
  “你这样糊涂还怎么做荣家的家主啊,不如本宫帮你参谋参谋,帮你早日选个聪慧的姑娘,帮你料理府中大事吧。”
  我府里一共才几个人,还用找人专门料理?
  荣真自然不敢把心中想法说出来,他也明白这是太后的暗示,但是再急于向太后表忠心,娶妻这事他也不会做的,“回太后,荣真年纪尚轻,还没考虑过这些,更何况嫂夫人已经开始管理荣府的大事小情了,实在没什么必要再找个姑娘要她费心了。”
  “我也不是逼你,”太后慢悠悠道,“不过你考虑好了,第一时间要告诉本宫,本宫到时候亲自帮你挑选,放心。”
  “臣明白,多谢太后美意。”荣真附和道。
  “那本宫便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太后笑笑,“看到你人好好的,本宫也就放心了。”
  “承蒙太后关爱,臣就先告退了。”荣真一边后退一边道。
  等他退出了太后宫殿,看到小轿还在等着,轿夫一脸谄媚,“小人得到的令,您一出太后的地方,小人就得直接把您送回荣国府。”
  荣真嗤笑一下,太后还真是不会再给小皇帝任何机会了,他点点头,钻进了轿中。
  过了一会,他掀开轿帘,“先别急着回去,送我去趟樱雪楼吧。”
  “明白了,公爷您真是好心情。”轿夫答了一句。
  荣真没理会他的调侃,一到樱雪楼门口,便从袖中掏出些碎银,交到他手里,径自走了。
  他推开门的时候还吓了楚溪一跳,楚溪那小体格,大一点的声音都有可能把他骨头震碎。
  楚溪放下手里的书,从床上站起来,“公爷来之前怎么不先告诉我一声?”
  “打扰你了?”荣真笑一下,径直走到楚溪的床前,拿起上边的书,“你怎么看起这个来了?”
  “这不是您上次和槿公子说好看的那一本么,我听着也觉得有趣,就买了一本看看,”楚溪声音轻轻的,听在荣真耳里非常舒服。
  他有时候就在想,如果木樨会说话,该是怎样的一个腔调。
  荣真瞧了一眼楚溪,“我刚从宫里出来,被那老刁婆审的头疼,就到你这歇息一下。”
  “那公爷您躺下,我帮您按按。”
  荣真顺着楚溪的话,脱了鞋子,衣服也没脱,就直接躺下了。
  楚溪款步走到他面前,两手的食指各抵着荣真头上两侧的太阳穴,轻轻按压,“太后都问您什么了?”
  “没什么,还不是要我对她表忠心,也难为她这么些年明明对我怀疑得要命却还不得不用我帮她。”荣真闭着眼,“不提这个,我来这不是和你谈这些的。”
  “嗯?”
  “怎么,不谈正事你还不习惯了?”
  “不是,”楚溪有些受宠若惊,“只是您来的次数虽多,却鲜少有和我不谈正事的。”
  “那今天就彻底不提,”荣真唇边漾起笑意,“今日咱们角色互换下,就你来讲讲你自己的烦心事,我帮你开导开导。”
  楚溪看荣真这样,忍不住笑,“公爷当真?”
  “当真。”
  楚溪抿着唇,想了一会,才道,“昨日大夫来给我诊脉,硬要给我施针,弄得我肩膀到现在还痛的不行。”
  “我也怕疼,”荣真笑。
  楚溪随着荣真乐了一下,心里有种欣喜,却永远不敢讲出来。
 
 
第17章 第十七章
  楚溪的手劲很轻,说话的声音也很轻,惹得荣真没一会就昏睡了过去。
  楚溪嘴里还在念叨着,但是偏头一看荣真的睡颜便笑了,从柜子里取过被子,轻轻盖在荣真的身上。
  他侧身坐在荣真边上,手指试探似的碰了一下荣真的脸,又很快地缩了回去。
  就这么盯着荣真一会儿,楚溪也觉得倦了,身子微微倾斜,也不敢挤到荣真,只能靠着床柱,过了会,也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身上还盖着被子。
  楚溪伸出只手,把被子移了开,抬头看看窗外,太阳正当空,怕是荣真已经回去同木樨用午膳了吧。
  这么想着,楚溪把头也缩进了被子里,用力呼吸着那仅存的,荣真的气息。
  荣真另雇了一顶轿子,把他抬回了荣国府,却不料等着他的不止木樨和江玉簪,杨槿也露着他那一口小白牙守在桌子边。
  “你来做什么?”荣真看看杨槿,坐到木樨的边上。
  “我还不是关心你,”杨槿委屈道,“你不在户部衙门给我撑腰,你手底下的那些人可是变本加厉的折磨我啊。”
  荣真看他故意咬着牙齿这般说话,就知道他在开玩笑,也不在意,“明天我再回去给你主持公道啊。”
  一桌的人都笑,江玉簪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没什么,”荣真常去樱雪楼这事从来没跟木樨说过的,太后和我闲聊了不少。
  “太后怕是想你了,”杨槿笑道,“我听我爹讲,这些天你不上朝,皇上长了不少气势,好几件事都没通过太后,自己就决定下来了。”
  “那可算是好事。”荣真也微微一笑。
  木樨听他们讲这些,也听不大懂,叼着筷子只盯着眼前的菜。
  荣真看出他觉得无趣,忽然想到一件事,问木樨,“过两天中元节,你准备纸钱了吗?”
  木樨一拍脑门,摇摇头,连忙比划,“我一会儿就出去买。”
  “现在家里人这么多倒用不着你去,”荣真道,“不过你要给他们讲明白府里的规矩,那天怎么布置,需要什么礼,知道吗?”
  “那我是不是也得跟着学啊?”江玉簪插话。
  荣真抬起头,“你当然要学,你家虽然也是望族,但规矩不见得会比荣家多。”
  “没有几家有你们家规矩多,”杨槿笑着,对江玉簪说,“我有年从我家那边结束了来找他玩,看他家才进行到一半。”
  “先前只有你和木樨两个人的时候,这套也要做全吗?”江玉簪听了杨槿的话,有些忐忑。
  “自然要做全,”荣真瞥了她一眼,“不过你别担心,以前时间耗得长纯是因为家里人多,一个人一个人的拜过来自然要很久,现在一共就咱们俩,花不了多久。”
  江玉簪抚胸,松了口气,“那便好。”
  木樨看她那反应,偷偷笑了一下,又对荣真比划,“祭文怎么办?”
  “我下午写给你。”荣真答。
  “我今年也要给家里写祭文,”杨槿来了兴头,“我待会看看你怎么写。”
  “你成天赖在我这里,丞相大人该怎么想?”
  “我爹才没那么多事呢,他公私分明的很,况且他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俩自小交好,从来都不管我这方面。”杨槿说这些的时候很得意,他一向为自己的父亲感到骄傲。
  他也应该这样。
  杨家和荣家一样,都是楚国开国时便有的名门。但与一直为人诟病的养尊处优的荣家人不一样,杨家人在百姓心里可是大大的一个好。
  也不知道是他们祖上的风水就好,还是怎样,杨家一脉从未出过一任奸臣,各个都是当时朝中有名的贤德人士。武帝时候还出了位护国公,兴教育稳民心,功德千秋。最重要是杨家人从未要求过世袭他们的官位,而是凭着各自本事在朝中争到一席之地。
  他们流的就是那为国为民的血。
  不过荣真对杨家的印象一直都是杨贤那板着脸的模样,看到杨槿这般嬉皮笑脸的,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你不如在我家小住几天,看看丞相大人会不会担心你。”
  “好啊!”
  荣真愣了一下,他原本只是说个玩笑,但现在杨槿都已经答应了下来,他也没办法再反驳,“你随意吧,反正府里房间多。”
  木樨就喜欢人多,一听到这,眼睛都笑弯了,拍了拍手掌。
  荣真看他还跟着起哄,更没办法,扒弄了两下碗里的饭,便站起身来,“待会准备些糕点送到我屋里。”
  木樨点头。
  荣真刚走出饭厅,就听到江玉簪哈哈笑道,“好了!黑脸魔王出去了,我们终于能说点好玩的事情了!”
  杨槿那张狂的笑声响了起来。
  荣真摇摇头,这几个。
  他刚研好墨,杨槿便推开了书房的门,露了个脸出来,“我找你有点别的事。”
  荣真的瞳孔一缩,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但他没有再表露许多,招了招手,要杨槿进来,“把门关上。”
  杨槿轻手轻脚地关好门,“没人会进来吧?”
  “除了你,谁敢不敲门就进我的屋子。”
  “嘿嘿,”杨槿不好意思地笑笑,“算是我无礼了,但我的确是有很紧急的事情和你讲。”
  “嗯,你说。”荣真手里还端着根毛笔,迟迟没有蘸在砚台里。
  “你前些日子不是批了一笔钱给平南王爷吗?”
  “嗯,”荣真听着。
  “你这些日子没来衙门,所以这事一直是我在督办,”杨槿的门牙划过下唇,做出很是为难地表情,“近日应该是到了,他们原先应该寄张条子来说收到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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