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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何以安乐(包青天同人)——孺江

时间:2018-03-13 10:53:00  作者:孺江
  大军攻城,是为了来讨伐襄阳王?
  “苍天有眼啊!这奸王总算死到临头了!”不少百姓拍手称快,恨不得大军立即攻破城池,踏平襄阳王府!
  与此同时,确定襄阳王赵爵急忙调兵往城门口去了之后,白玉堂与庞昱便从生门进了冲霄楼。
  石娇的测算绝无偏差,他们一路畅行无阻,只在要上最后一层楼时,看见了那条仅容一人能过的通道。
  石娇由于轻功不是那么好,便在楼下为他们望风,要是有人过来了,也能及时通知他们。于是眼下冲霄楼内,只有白玉堂与庞昱二人。
  庞昱看着他道:“你准备好了?”
  “你呢?”白玉堂略一挑眉。
  “差不多吧。”庞昱说话有所保留,实则他现在心里一点都不怕了。
  白玉堂笑了,拉着庞昱的手,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浅尝辄止。
  “待此间事了,随我回陷空岛,把婚礼补上,如何?”白玉堂低声道。
  “……随你喜欢吧。”庞昱脸颊微热,这事他听对方提起不止一次了,却还是头一回听见对方这么直白地提到“婚礼”二字。
  “那便说定了,不可反悔。”白玉堂碰了碰他的额头,乌黑的眸中盛满了温柔。
  “好。”庞昱一口答应。
  白玉堂看着他道:“所以,见到我那四个哥哥,你也不必太紧张。”
  庞昱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青红交加:“那也不是你说不紧张就能不紧张的啊!”
  托他的福,原本不紧张的庞昱,心眼儿立马又提起来了。
  白玉堂:“……”
  本想趁气氛好给小螃蟹舒缓舒缓,让他不要总是担心与兄长见面之事,想不到却弄巧成拙,白玉堂真想把方才那番话给吃回肚子里去。
  他索性又按着小螃蟹吻了一通,强行转移庞昱的注意力,并满意地看见庞昱波光流转的眼中只有他自己。
  当然,眼下还是正事要紧。
  白玉堂见好就收,对庞昱道:“准备闯关吧,我就在你身后。”
  “好。”庞昱脸上还带了几许红晕,但脚步却十分坚定。
  以他们两人的身手,留在铜网阵中破坏索簧的,又有能力逃出来的,只能是白玉堂。所以庞昱就负责在外破坏控制索簧的机关,他得先一步上去,而白玉堂需紧随其后。
  庞昱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他仔细留神,全是按着石娇教的八卦走法,按照她的推论,索簧一定就在这条线路的某个位置,只有一一去试探,才会知道索簧埋在什么地方。
  咔哒。
  庞昱脚步一顿,呼吸急促:“白——”
  “我在。”白玉堂在身后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臂,“索簧如今就在你脚下,你直接往前走便是,不必管我。”
  庞昱咬紧牙关,慢慢抬起脚,往前走了一步。
  又是一个细微的咔哒声,这是白玉堂在索簧尚未反应过来时就踩住了。
  “我会尽快找到那个机关,给你信号!”庞昱不敢回头去看,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些什么事来,便加快脚步离开了通道。
  庞昱从未如此冷静,又如此紧张,纵然心如擂鼓,可神智依然清醒。
  他很快就在通道尽头的墙上找到了机关。
  “我找到了!”庞昱大声喊道。
  “很好。”白玉堂的声音在通道内清晰地传了出来,“小螃蟹,我们一同数三个数,三声之后,一块出手!”
  “好。”
  三,二,一。
  庞昱几乎在话音落下时就将袖箭射了出去,瞬时就破坏了机关!而与此同时,他听见通道里传出的机关扭动声,与簌簌的收网声,心中不由一紧。
  他连忙往回跑,就看见一道雪白的身影如惊鸿掠影,翩然飘来,身法漂亮得不可思议。
  庞昱一时有些看呆了。
  直到那人落在他的面前,又再次吻上他的唇后,庞昱这才感到心脏落回了肚子里,于是发狠地、用力地紧抱住对方。
  “唔……咳咳,小螃蟹,你勒得太紧了,这是要谋杀亲夫吗?”白玉堂打趣道。
  “……”庞昱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在他肩上,他有一肚子的感慨和感动,可都没法和对方说出口。
  白玉堂似乎猜到了一点,他也没说什么,轻轻拍了拍庞昱的后背:“好了好了,回去再撒娇,大局为重,嗯?”
  “滚,谁撒娇了!”庞昱立刻把眼眶里的莹润收了起来,转头往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走去。
  白玉堂跟在他身后,笑着摇了摇头。
  冲霄楼本就机关复杂,前面那些机关足以将任何人挡住,所以到了这最上面的一层,襄阳王反而没设置任何机关,两人很快就找到了他存放信件与参与逆谋之人的名单。
  “果然有他,桂州知府黄崇源。”庞昱掸了掸那张名单道。
  韩琦手下的将领黄腾就是他的亲信,那时候因为黄腾之死,庞昱和韩老将军差点就被人挑拨离间了。
  白玉堂冷笑道:“不止是他,还有不少愿意跟着襄阳王干的蠢货呢。”
  “他们是不是傻啊,陛下给官员发的俸禄是历朝历代最多的,跟了襄阳王,他们又能得到多少好处呢?”就襄阳王这穷奢极欲的做派,愿不愿意给底下的人分一口汤还是问题呢。
  “傻就傻吧,总归我们也管不着。”白玉堂无所谓道,他随意浏览一番,便将名册丢进匣子里,装入包袱里。
  这房间就只有一个柜子,柜子里统共就三个匣子。名册单独放一个匣子,另外两个匣子放的都是些书信,时间有限,庞昱二人并未一一看过,就全都拿上了。
  他们沿着通道原路返还,不想,却在下楼之时看见一人。
  “把那个黑花的匣子给我,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女人。”那人寒声道。
 
 
第112章 谋天下21
  那人身高约有八尺,脸戴一顶狼头面具, 只露出眼睛与鼻子以下的部位, 让人无法辨认他的样貌。
  即便如此, 从狼眼的空洞出露出来的那双透着幽绿的阴鸷眼眸, 仍令人印象深刻。
  而石娇双目紧闭, 被他软绵绵地抓着, 不知是穴道受制, 还是被面具人以什么方式弄晕了。白玉堂悄然握了握庞昱的手指,压低嗓音安慰道:“石姑娘还活着, 莫急。”
  说完,白玉堂便对面具人道:“匣子给你, 可以。一手交人, 一手交匣子,数到三声,同时出手, 如何?”
  那人似乎没想到白玉堂会答应得如此爽快, 先是一愣, 随后点头:“可以。”
  于是两人一同喊了三个数, 到第三声话音落下,面具人托起石娇的腰,宛如无物般将她抛出, 随后算准了匣子抛过来的方向一般,又抬一手,准确地接住了白玉堂丢过来的匣子!
  庞昱在心里惊讶, 这人不但臂力惊人,而且武功好像也不差!
  能有这般反应,这般内力与速度的人,当今世上绝不超过十个!
  尤其是在辽国七皇子耶律勿设计将中原高手一网打尽后,能拿得出手的高手要么是隐居起来了,要么就是像展昭、白玉堂这般多少和官府有点交情,不说忧国忧民吧,至少也不会和反贼混到一块去的人。
  这凭空冒出来的高手究竟是谁?!
  庞昱还来不及细想,便见白玉堂接过石娇后迅速把人塞了过来,他只好手忙脚乱地接过昏迷中的石娇,一抬头,就见白玉堂如离弦之箭般朝那面具人急追过去!
  “匣子给你,但我有说让你走了吗?”白玉堂摘下腰间钢刀,直切对方要害,招式凌厉且刁钻,寻常人身法再好,想要躲过只能拼着受点伤来交换。
  然而庞昱并未看错,面具人也是个高手,他在刀锋尚未完全施展开的时候便已开始后退,巧妙避开了自己要害之后反而一掌朝尚未收力的白玉堂拍了过去!
  白玉堂反应也是极快,他将回撤之力陡然一转,用于防守这一掌的汹汹来势,在面具人变招之时,反守为攻,一记扫堂腿攻其下路。
  两人连番过招,越打越是猛烈。
  庞昱甚至能看见白玉堂脸上兴奋之色愈发浓重,连眼睛都是亮的,招式间的诡邪之气彻底被面具人激发出来,让庞昱不由揪心。
  白玉堂这人本来就缺了一点正派,这在平时还不大能看出来,旁人最多只是觉得他年少妄为,有时稍嫌冷漠,出手不留余地,记仇,不按常理出牌等等。
  事实上,蒋四哥对他的评价“阴毒刻苦”还是比较贴切的。就算是前世的庞昱,要他下手杀一个人他也会万分犹豫,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动手。
  而白玉堂呢,如果某人非杀不可,不杀他的话会危及自己的亲人兄弟,他必定眼都不眨亲自下手,还会再三确认此人没有其他党羽可以出来为祸。
  这也是庞昱最深感不安的一点,他太极端,也太肆意妄为了。
  所以他才会常常拉着白玉堂做好事,以减轻这种不安。
  庞昱目光紧随白玉堂,却也没有错过面具人的动作,白玉堂眼下是战到酣处,出招皆是杀招,兴奋到了极点,顾不得那么多。而庞昱却还十分清醒,他见面具人招式虽然也随白玉堂的变化而越来越快,可整个人却透着一股莫名诡异的气息。
  倏然,面具人身形一顿,仿佛内劲出了岔子,回招的动作也不如之前那般流畅,肋下出现一个明显的漏洞!
  庞昱直觉不好,连忙大喊:“当心!!”
  然而高手过招变化俱在一瞬间,他到底是喊得晚了,白玉堂那头已经出刀。
  只听“噗”地一声,一蓬血花在空中炸开,面具人捂着肋下的刀口哈哈大笑:“久闻陷空岛锦毛鼠狡智多变,来前我便多留了一个心眼,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拼着中了一刀,面具人也结结实实地将凝聚毕生功力的一掌拍向白玉堂的胸口。
  就在他说话时,白玉堂已然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往后坠下。
  “白玉堂!!”庞昱目眦欲裂,已然顾不上石娇,直接冲了上去,堪堪扶住面如金纸的白玉堂。那一掌凶势太厉,连庞昱也受到了影响,两个人都是摇摇欲坠。
  “安乐侯当真有情有义。”面具人身上也中了一刀,却不以为意,没事人似的站起身,嗤笑道,“难怪前几番的算计都落了空,原是没想到算漏了你这‘名不副实’的草包。”
  “什么……”庞昱手都有点发抖,碍于白玉堂正倒在他怀里,即使他想冲上前去质问也没办法,“是你……那个从陈州以来就处处针对庞家的人,是你?!”
  “的确不是草包。”面具人又笑了下,抱起那个黑花匣子转过身,“日后说不定还有再见的时候,在下就先告辞了。”
  他走到一半,似乎想起什么,又回头道:“对了,替我转告锦毛鼠,今日我算准了你们会来盗取这些信,是因为你来探路那日留下的飞蝗石被我注意到了。能在凶门处全身而退者,必是有备而来,于是我便守株待兔,总算你们没让我失望。”
  “站住!”庞昱努力克制着愤怒,“你究竟是何人?!”
  “我已说过,日后还有再见的时候,小侯爷就慢慢猜吧!”那人已经走出了冲霄楼,余音也显得有些模糊,“我只想要回这个匣子,另外的东西就留给你们吧,赵爵是死是活与我无干。你们就算问他,也问不出我的真实身份。”
  庞昱握紧了拳头,强自按捺自己的怒火,眼下并不是去追踪面具人的时机,石娇还晕着,白玉堂还伤着,他们当下最应该做的事,是带着那些证据离开冲霄楼。
  这么一想,庞昱就定了定心,他连忙去看白玉堂的伤势,却见对方已经睁开了眼,轻轻推开了他。
  “白……”
  “你带石姑娘走,我去追他。”白玉堂语调平静,双目赤红无比。
  “你疯了!”庞昱忙按着他,“此人有备而来,对整个木城熟悉程度在你我之上,出了冲霄楼他把面具一摘,你知道哪个是他?反倒是你,伤成这样,还能用上几分轻功?!”
  白玉堂一愣,眼中的殷红褪去些许,回眸盯着庞昱的脸瞧:“小螃蟹,你好凶啊……”
  这般苍白虚弱的俊脸,配上少了几分中气的虚弱语调,让白玉堂这话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委屈的意味。
  庞昱又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你再敢说一个‘追’字,我……我就变得更凶,你信不信!”
  白玉堂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好,不追了,咱们先回家。”
  “你伤得重不重?”庞昱凶完对方,气势又弱了下来,忧心地皱起眉。
  他想扒开对方的衣服看看那掌留下的伤到底是什么样的,然而手才刚碰到白玉堂的衣襟,就被对方一手按住:“受了点外伤,内伤倒不重。”
  他冲庞昱眨了眨眼,松开衣襟,露出中衣外面套着的一层薄薄的蚕丝软甲。
  “这是你出门前硬塞给我的,忘了?”白玉堂微微笑道。
  一瞬间,庞昱几乎想哭,鼻子酸涩不已。幸好,幸好临出门前他总觉得心有不安,让白玉堂穿上这件特制的软甲,要不然……他真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
  “这次你救了我一命,小螃蟹。”白玉堂认真地看着他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都是你的人了,咱们什么时候能行夫妻之实?”
  庞昱白他一眼:“等你什么时候伤好了再说吧!”
  白玉堂喜道:“只要伤好就可以了?”
  “那也不行。”庞昱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起码也要和你拜堂成亲了再说呀,若不能将公子明媒正娶,岂不是有无媒苟合之嫌,污了公子的名声,辜负公子对在下的一番情意?”
  这话说完,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的眼眸中皆有情意流转。
  “那就这么说定。”白玉堂握住他的手,哑着嗓音道,“等到那日,定要做个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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