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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玄幻灵异)——一羊假寐

时间:2018-03-14 10:34:57  作者:一羊假寐
  我努力朝倪岩他们望去,发现黑影正站在周瑞身边。他手里捧了个红盒子,继而从里面抽出一把刀。
  他要下手了!我在心里拼命呐喊。
  突然,黑影猛地转向我,朝我逼了过来,对我举起刀,狠狠刺了下来……
  我的呼吸卡在了喉咙,直到听见阿真的声音,我才缓过神来。
  他拍着我的脸:“醒醒,散场了。”
  “什么?我们……”我各种慌乱。
  屏幕正放着欢乐的结束曲。
  我吓得说不出话来,想必是昨晚太累,所以才睡了过去。
  周瑞挽着倪岩的胳膊,笑着叫阿真给我补肾。我埋着头走出影厅,心想真是活见鬼。
  阿真递给我一支烟,问我怎么了。我说梦见了花店的黑影,还说我最近老是精神错乱。他很着急,叫我别再提产生幻觉的事。
  “干嘛这么凶?”我试着撒了个娇,“你老公这么可怜,你还吼我。”
  他说我恶心,还踹了我两脚,把我彻底弄醒了。不过,我倒是看出点眉目,这小子对我的隐瞒比海还深。
  周瑞说想去新开的欢乐谷玩。阿真嫌地方太远,怕晚了回不来。
  最后,我们朝大学城旁边的小型游乐园走去。
  周瑞一路抱怨,说这里既没有过山车,也没有大摆锤。我觉得他说得太夸张了,这里明明连旋转木马都没有。
  阿真跟在他身边,说:“顾文恐高,我不会带他去送死。”
  我听着心里很暖,心想回家再收拾他。我就不信他能瞒我一辈子!
  事实上,这里更像公园,只有打气球和碰碰车之类的项目。
  阿真玩得很嗨,消灭了很多气球,老板吹都吹不过来。周瑞之前还在嫌弃来着,现在也跟着阿真玩疯了。
  我全程陪同,不敢玩离开地面的任何设施。倪岩和我差不多,但他至少会坐跳楼机。看着他们一上一下,我差点呕了出来。
  在玩了两轮后,倪岩走了过来。
  他坐在我身边,说:“我们一起打过球,你还记得吗?”
  我说有点印象,然后他就不吱声了,仿佛在酝酿什么。
  阿真朝我飞奔而来。他拿着一捆气球,像他的小尾巴一样,飘在身后。他交到我手里。
  气球多数是柠檬黄,偶尔冒出两个粉红,我不禁发出一声感叹:“老夫的少女心呐!”
  他瞪着我:“我喜欢,你有意见?”
  我吐了口烟,说没有。他这才跑回周瑞身边,两人又上了跳楼机。
  倪岩说阿真很可爱,虽然挺小公举,但也很男人。我说他发火的时候是很男人。
  我瞧倪岩的脸色不对,便补充道:“呃,周瑞也蛮好。”我心想只要他不杀我,都好……
  倪岩终于打开了话匣子,说他其实很喜欢周瑞。
  一听见“其实”两个字,我就知道多半出了问题。反正我现在想吐,就没打断他,让他说下去。
  他说他快实习了,以后不能在学校,还说他希望周瑞能找回自我,不要故意装女生。
  “他可能性格就是这样。”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倪岩摇头说不,还说他和周瑞高中就同校,不仅关系很好,还是邻居。
  我拿着气球,继续听八卦。
  他一直强调周瑞原来并不是这个样子,还说:“或许是因为我交过两个女朋友,他才模仿她们。”
  当我在听到,周瑞甚至向他提出过整容的想法后,顿时不明所以。
  “原来的周瑞,就是个秀气的小男生,不会一味地迎合我。”倪岩笑了,花式夸周瑞,搞得我以为跑错了片场,误入相亲会。
  他说周瑞不想学医,更不想进医美系,却因为他放弃了重本。
  我以为他在秀恩爱,但他似乎真的很伤脑筋,还说他羡慕我。我问他羡慕什么。他说阿真不会故意讨好我,喜欢什么就是什么,而我也不会强迫阿真。
  我让他们好好谈谈。
  他说他已经不认识周瑞了,然后他就走了。他还真特么走了?吓得我气球都飞了……
  我望着越飞越远的气球,看见里面有一个是黑色,忽然觉得,其实阿真也变了。
  但我没时间伤感,毕竟被杀人魔盯着,何况周瑞还哭了。
  吃火锅的时候,周瑞喝了很多酒,说他为学长做了这么多,可学长还是不满意。我劝都劝不住。
  阿真没喝酒,他开车把周瑞送回了宿舍。宿舍里有我认识的同学,我交代了几句,就和阿真回了家。
  我晚上睡不着,去敲阿真的门。
  他一开门,我就说:“我知道为什么波波要把自己变成受害者了。”
  “洗耳恭听。”他推开我,继而走进我的卧室。
  我说是他昨晚的话提醒了我,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最后留下来的那个人就是凶手,所以他也要假装出事。
  他说明白了,然后坐在椅子上,对我淡淡地说:“你忘了加个前提,除非那人是恐怖社的成员。”
  我心想也是,如果波波是“嗜血狂魔”,不太可能会是医学院的学生。一想到这里,我的脑子又短路了。
  阿真叫我留意乔寐,说她是社长,完全有可能怂恿这些人加入社团,还说乔寐比唐檬更可疑。
  我说他一到晚上就对女孩子有偏见。他合上书,说要去陪兔姐,起身出了卧室。
  兔姐真的瘦了,它看着不像生病,而是一种正常的衰老现象。阿真把它抱进怀里,动作十分温柔。
  这时,我和他的手机同时响了。
  我滑开一看,是“莉琪波登”这个疯子:「既然你有了帮手,我就不客气地准备送出另外两份大礼了。」
  我懵逼了:「你特么还想害谁?」
  「为了证明我对你的爱,你应该欣然接受我的礼物。」
  我骂他王八蛋。我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我不能再让别人妨碍我们。」
  我继续骂他,他却不回我了。
  阿真原本在摸兔姐的手停了下来,他摇了摇头,说不对劲。我问他哪里不对劲。他忽然把拳头砸在桌上,叫我立马给周瑞打电话!
  我这才想起来,周瑞白天还活蹦乱跳来着,难道在我们离开后出事了?
  在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前,“莉琪波登”从没接着送过礼物,还双份!
  我连打了几个,周瑞都没接。幸好我有他室友的电话。我拨了过去,对方接了:“顾文,有事吗?”
  我问他周瑞在干嘛。他喊了周瑞一声,说他侧着身子在睡觉。我让他把手机给周瑞。室友答应了。我听到了一阵嘈杂声,应该是室友下床的响动。
  阿真把兔姐放回笼子,在我身边走来走去。
  我等得发慌,终于听见了室友的声音。他大声吼道:“那小子没呼吸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羊羊过生,有点忙,后天再更。如果有小天使留言,我就发红包安慰下吧,么么~
 
 
第29章 兔姐
  “还有脉搏吗?”我慌了神,看向阿真,“他有没有外伤?”
  室友说周瑞没有外伤,舌头还在,只是嘴里的酒味很冲。他比我更着急,带着哭腔说:“怎么办?他快死了!”
  阿真回望着我:“抢救!”
  “什么怎么办,既然他还有脉搏,快救人呀!”我手足无措,叫他们分工合作。
  室友立马照办了。我听见开窗户的声音,各种跑来跑去的响动。他们把周瑞放在地上,有人在做人工呼吸和心脏按压,有人在召唤救护车,有人在给老师打电话,已经惊动了整个宿舍楼。
  我差点就冲到学校去了。阿真却一把拉住我,说:“你到了已经晚了,他们都是学医的,再等等看。”
  我握着手机,跌坐在沙发上。他默默地陪着我。我知道他现在也很着急。
  终于,室友说周瑞有了呼吸,仍在昏迷。不久,我便听见了救护车的声音。他们说要陪周瑞去医院。我一阵感谢后,终于放下心来。
  我实在想不通,我们走的时候,周瑞还挺好,只是醉得东倒西歪,便问阿真:“是不是因为学长的事,所以他才想不开?”
  “醉酒的人有意识自杀吗?”他瞥了我一眼,“还是在人多的宿舍。”
  我说他可能藏有安眠药之类的药物,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吃了。阿真却认为酒精中毒的可能性比较大。
  不论怎样,“莉琪波登”彻底把我激怒了。
  语音接受了我所有的脏话。不管这人能不能听见,我控制不了想骂死他的心。我甚至想注销号码。阿真却叫我别白费力气跟不明生物赌气。
  “这绝对不是意外!”我往沙发上一倒,“不然波波不会预告下面的礼物。”
  周瑞今晚会很难熬。我打算明天去趟医院。但至少他活过来了,我更担心接下来的两个目标会是谁。
  阿真问我恐怖社还有谁。我脱口而出:“除了我,还有乔寐、舒皓、白宇森和你。”
  他说4选2的几率不够高。我说乔寐没喜欢过我。他说未必,或许只是我不知道。我很沮丧,现在特别想得什么社交恐惧症,最好别出去见人。
  我叫阿真保护好自己:“我最担心的人是你。”
  他点了点头,从笼子里抱出兔姐,继而坐在沙发上沉思。我早已精疲力尽,便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早上被室友的电话叫醒时,阿真已经回了卧室。室友说周瑞没事了,但要住院观察几天。我说马上就到,随即挂断电话,朝卧室走去。
  阿真没关门。他背对着我坐在书桌旁,面前还放了一张白纸。
  “走吧,陪我去医院。”我告诉他周瑞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他扭头看向我,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说他哪儿也不去。我问他在干嘛,他说在用眼睛写检讨书……
  “检讨书?写给谁的?”
  他说写给他自己的,还说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该怎么写,所以仍是空白。
  我寻思着这小子又在发什么疯,便让他把检讨书的内容告诉我。
  他举起白纸,用手杵着下巴,继而用一种极为恼火的声调说:“我错了,不该在公路上飚车。我错了,不该带顾文去危险的地方玩。我对天发誓,保证不会再犯,再犯我就吃辣条。”说罢,他瞪着我,似乎要我发表下被害感言。
  我说除了最后一句,其他的还凑合。话音刚落,他就把头搁在了桌上,说他吃枣药丸。
  “我不怪你,但请你别放弃治疗。”我怼了他一句,准备出门。
  他忽然起身冲向客厅,说要陪兔姐玩。我扭头瞧见他把兔姐抱在身上睡觉,这才安心地去往医院。
  周瑞的室友在住院部等我。我快步朝他走去,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说周瑞没有吃安眠药,也不是酒精中毒,而是单纯的窒息。
  “不可能啊。”我摇了摇头。当时,我和阿真把周瑞扛上床后,我还特地给他翻了个身,让他保持平躺。
  “在你们走后,他就趴在床上睡觉,我们都看见了,可没太在意。”
  这下我明白了,心里既生气又无奈,但也怪不了别人。
  人在宿醉后通常没什么力气,会像死人一般沉。偶尔会在第二天才发现,醉酒的人早已死在了床上,还以为是酒精中毒。其实,有些人只是因为睡姿有问题,堵住了呼吸道,却动弹不得,然后就这样被活活闷死。
  我心想也只有这种解释了,便朝病房走去。室友却停了下来。我瞧他神色凝重,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我问他怎么了。他惊慌失措,耳语道:“只有我看到了,周瑞昨晚诈尸!”
  “什么?”我让他说清楚。
  他说昨晚我们走后,周瑞就趴在了枕头上。后来宿舍熄灯,大家都在睡觉,只有他还在玩手机。
  “你打电话叫我看他。我刚看过去,他就动了,然后侧躺在床上!”
  “你看错了吧?”我让他重想一遍,“那个时候他已经缺氧了,不可能还有力气翻身。”
  室友说他没有看错,还说周瑞出事后,就一直是侧卧的姿势,其他人都能证明这点。
  “有人碰过他吗?”
  “没看见,我只听到了类似铁链的声音。”说完这话,他就溜进了病房。
  难道是我孤陋寡闻了?陷入昏迷的人,还能调整睡觉的姿势?我没想出个所以然,更不知道铁链意味着什么。
  我寻思着周瑞的运气真好,如果不是因为改变了姿势,他可能就死定了。死后如果家属不验尸,根本查不出是窒息而亡,多半会被当成酒精中毒,然后草草了事。
  进入病房后,我看见了周瑞。他穿着病服,躺在床上,脸上没了花哨的妆容,倒显得平和安详。就像倪岩说的那样,是个秀气的小帅哥。
  他还没醒,但已经恢复了知觉。我只希望他的脑子不会因为窒息而受损。见他如此虚弱,我心里很难受。在床头跟他的氧气罩说过几句话后,我退出了病房。
  我想去楼梯间抽支烟。期间,我一直在想,如果室友陈述的是事实,恐怕是有人暗中给周瑞翻了身,想保他的小命。可这个人是谁呢?
  周瑞的宿舍除了他,就没人是恐怖社的成员了。这件怪事难道又和“莉琪波登”有关?
  刚拐进楼梯间,我就看见了一个抱头痛哭的身影,是倪岩。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后悔的样子,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总不能火上浇油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吧,便清了清嗓子,让他发现我的存在。
  他抬起红肿的眼睛,瞧了我一眼,随即一抹眼泪,把头扭了过去。
  “我昨晚不该走。”他抖动着喉头,“我就不该离开他!”
  我留下来陪他,说他至少有后悔药可吃,也顾不得他身为学长的身份了,只叫他以后长点心。
  他的情绪好了点,我才想起昨天发生的意外太多,忘了问他正事。
  我们先聊了会儿周瑞。我顺着这个话题,跟他谈到了那个猝死的女孩:“周瑞说你在学校见过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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