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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玄幻灵异)——一羊假寐

时间:2018-03-14 10:34:57  作者:一羊假寐
  阿真也让我留意莫辰,说他或许根本就没回老家,而是化身成黑影,一路追踪我们。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那个黑影,我还真不相信波波是鬼。”他站了起来,说波波既然知道白宇森有异食癖,搞不好也知道他有人格分裂。
  连阿真都无法给出一个走进科学的解释,我突然有点发慌。
  阿真咕哝了一声,说他总觉得波波在人与鬼之间交替,就像他和宝贝真一样,白天是人,晚上就变成了鬼。
  “啊,他也有人格分裂吗?”我不安地动了动,“难道,你也是鬼……”
  阿真敲了下我的脑门,说他只是打个比方,但他目前还猜不透波波。如果波波真的混在恐怖社,不是被鬼上了身,就是能变成鬼,只有这两种可能。
  我无话可说,瞧着他把车方毅和倪岩的照片挨个贴在了白板上。随后,他盯着头像,说家属也不能放过。
  这下好了,排除了一个,又多了两个。他似乎不以为然,还说关键在于最后一份礼物,便打量起了乔寐的照片。
  “这妹纸五官端正,干嘛不打扮下自己?”他看向我,要我给个说法,仿佛我是乔寐肚子里的蛔虫。
  “我不知道……”我蹙了下眉,“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颜值至上。”
  卧室里忽然静了下来。我却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觉之前的6份礼物只是预热,而波波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在这种关头,我不得不向阿真袒露了对神秘人的猜测。我说得小心翼翼,生怕他反驳。
  果然,他叹了口气,说:“顾文,答应我,别回想过去。”
  我仿佛咽下了一个柠檬。
  但我知道阿真不会害我,便叫他休息的时候别关门,有事就去我的卧室把我摇醒。
  他望着我,眼神琢磨不透。我正要转身离开,他突然开口道:“我或许知道买花的人是谁。”
  “是谁?”我停了下来,“你上次就说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随即,他跌坐在床上,抱着脑袋摇晃。我立马冲过去握住他的手,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抬头看向我,眼里闪过一丝无边的恐惧,随即耳语道:“除了我和我弟,会不会……还有第三个人格?”
 
 
第45章 铁链
  “第三人格?”我摒住了呼吸,“第三个阿真吗?”
  阿真摇着头说或许是别的名字。但如果假设成立,黑法师的事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和宝贝真几乎形影不离,没发现他分裂过。阿真却哭丧着脸,说应该是他睡着的时候。
  “我不想再要一个弟弟!”他抱着头哭喊,“我不要,我会偏心的!”
  我不断安慰他,搞得他像要生二胎了一样。他稍微好了点,才终于抬起头来听我的推断。
  “你放心,没有第三人格。”我朝他点了点头,说我有证据。
  黑法师第一次出现在家里的时候,确实很像阿真的第三人格所为。但在墨县的时候,神秘人是看见他弟弟被绑走后,才给我留的纸条。
  这也间接证明了,第三人格并不存在,而是另有其人。
  况且,花店的老板娘曾经说过,黑衣人的身高与阿真不符。
  “除非,他也能改变尺寸。”
  阿真一抹眼睛,继而拍了下我的脑袋,叫我别再提尺寸的事,还怪我为什么没告诉他神秘人写纸条的事。
  我说纸条被车方毅撕了,事后就忘了告诉他。他舒了口气,恢复了常态,叫我长点心,还把我赶去睡觉。
  我躺在床上,心想阿真果然崇尚唯一,不论是友情还是亲情,他都喜欢独宠。一想到白天还要帮他拍视频,我就催着自己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被一阵阵磨人的噪音吵醒。迷迷糊糊中,我翻了个身。噪音听上去很像铁链的声音……
  宝贝真睡在我的怀里。他闭着眼睛的样子,瞧着很安详。我把掀开的被子裹在了他的身上。他“嗯”了一声,把头埋进了被窝。
  随后,我吻了下他的额头,慢慢坐起身来,高度警惕。
  断断续续的铁链声在走廊滑行,继而飘到了客厅。我克制住颤抖,蹑手蹑脚地追了出去,想一探究竟。
  客厅空无一人,看着很幽静。从阳台洒进屋的晨光,照亮了兔姐的笼子。
  我刚走到门口,铁链声消失了。
  我站在原地纳闷,余光瞥见猫眼的光一闪而过,似乎掠过了一只眼睛……
  难不成……门外有人?
  我定在原地,紧盯房门,犹豫着朝猫眼望去。紧接着,我缓缓把头低了下来,下意识闭上了左眼。
  当我正要贴上去看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顾文,你在干嘛?”
  我吓得连忙转身,同时捂住了胸口。阿真拖着被子,站在我的身后,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
  我叫他先别说话,立马朝猫眼看去。门外什么也没有,跟往常一样安静。难道我又听岔了?
  “奇怪了。”我挠了挠头,“你有没有听见铁链的声音?”
  他打了个哈欠,说只听见了我下床的脚步声,还说他想我了,就跟着我走了出来。
  我把他抱回了床上,让他继续睡觉。他连忙推开被子,说他已经醒了,还拉着我去洗漱。
  事后,我坐在客厅,不断回忆着周瑞的室友曾经说过的话,恰好也是关于铁链的描述,顿时脑袋都肿了。
  我琢磨着给周瑞打了电话,就在以为没人接听的时候,对面却传来了他的声音。
  “顾宝贝,找我有事?”他的语气很平和,“你们最近还好吗?”
  我还是头一次听见他如此淡漠的语调,便问他身体恢复得如何。他说一切都好,还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上学。
  我拿不定返校的时间,并不想过问倪岩,在寒暄了几句后,试着问他在昏迷当晚有没有听见类似铁链的声音。
  他轻轻一笑,说:“你都知道我昏迷了,哪儿还听得见什么鬼链子。”
  我心想也是,便不再打扰他。他说等我和阿真回去上学,还说我们铁定会对他大吃一惊。
  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惊讶,但还是应了几声,继而挂断了电话。
  阿真换了件黄色衬衫。他跑到我的身边,跟我靠在一起,问我今天是准备去摧毁恐怖社,还是炸掉他哥的卧室。
  “我哥不给我带话了,说你会告诉我。”他看向我,“他昨晚开心吗?”
  我白了他一眼,把昨晚看极光的事复述了一遍,还说我哪里也不去,要留在家里给他拍视频。
  “那不行,我上镜要收费。”
  “你哥支付得起。”我回到房间,拔掉了正在充电的手机。
  这小子溜得倒快,已经躲进了卧室。他站在白板前,饶有兴致地盯着上面的头像,说这些都是他哥命令他去学校偷拍的照片,搞得他像狗仔队一样。
  “直接给我说就行了,我有他们的登记照。”我突然想起我还是个社团管理员,却恍如隔世。
  阿真在卧室里踱来踱去,问我铁链意味着什么,还说:“是不是有人被拷了起来?就像脚链或者手链的声音。”
  我倚在门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寻思着这个说法的可能性。
  铁链声一直在移动,确实很像有人带着脚链在走的感觉……
  这个人经过了周瑞的床边,还跑来附近溜达,跟那双小白鞋一样,让我不寒而栗!
  突然,阿真伸手扯下了唐檬和乔寐的照片,不乐意地说:“我都说了波波是男的,干嘛还挂着她们的照片?”
  趁他还没来得及撕,我一把抢了过来,免得晚上遭殃的人是我……
  “你哥怀疑是女的,我们就先将就他一下吧,乖。”我摸了摸他的头。
  他绽开了笑容,说他只能容忍他哥到这个地步。我无语极了,叫他们别用自己的性取向去评判波波的性别。
  阿真不以为然,说他哥是个无可救药的直男,但还是很高兴我能“直男而退”,免得被他哥烦死。
  “媳妇,你也很难搞定……”
  我跟着他走到门边,在出卧室的时候,我扭头扫了眼白板。只有左一寒的照片是黑白照,便问阿真干嘛处理得这么逼真。
  阿真说是他哥干的好事,因为左一寒生死未卜,不是死了,就是诈尸。
  我的脑子里不禁又回荡起脚链的声音。如果被拷的人是左一寒,那也太有即视感了。而波波,搞不好就一直操纵着这具丧尸,派他来送我以死为代价的万圣节礼物……
  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我晚上一定要告诉阿真,再听听他的看法。
  这个可爱的白天,我想留给现在的阿真。毕竟我们还在热恋,不能老是被这些该死的事弄得心神不宁。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一点都没有被这些事坏了兴致,照样每天开心,完全没有被波波的恶意吓退。
  在过完轻松的一天后,我忍不住发问:“宝贝真,你不害怕吗?”
  他瞧了我一眼,继而走出了阳台,说:“我哥很少跟我说你们遇到的麻烦,他总是怕我受伤,总是小看我。”
  我心想也是,我几乎只和发小讨论波波的事,忽略了媳妇的看法,便问他有什么高见。
  他说波波是个男的,不许我问他为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其次,波波是个煞笔,他哥也是个煞笔,两个人都特爱钻牛角尖,还喜欢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很高兴他有如此深的见解……
  他大笑起来,叫我一定要站在他这边,别被他哥带偏了想法。还说从现在开始,他要做个执行者,不但要抓到波波,还要推翻他哥的纸上谈兵。
  “他只是躲在暗处盘算,就出尽了风头。可他忘了,我才是他的保护型人格,保护他是我的本能和使命。”
  我笑了:“那我呢?”
  他扬了下嘴角,说连同我一起保护,还说我和他哥一样,是个死脑筋,太过于相信波波的暗示。
  “我认为波波不喜欢你,喜欢你的只是社团的某个人。”说罢,他抱起手臂,说波波有过借刀杀人的先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而我和他哥对感情都很迟钝,所以没有看透。
  我走回了卧室,心想这个说法我能接受,搞不好恐怖社的一员,真的只是波波的傀儡。
  而波波确实是鬼,还是只厉鬼,却借着这个棋子来摆布我。换了种思考方式,我的思绪顺畅了起来。
  阿真没有回房,而是冲澡去了。
  我整理起书桌,把堆在上面的课本收进了箱子,心想是要对这些内容暂时说再见了……
  离我的生日还有半个月,同时也是跟波波约定好要见面的日子。他之前说要带我去个地方。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在做了这么多可恶的事后,居然笃定我会跟他去?
  我可不想见鬼,我只想让他的第7份礼物落空,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
  没一会儿,阿真披着衬衫走了进来,笑着说:“我洗完澡了。”
  “嗯,乖。”我坐回床上。
  他站在我的身边,重复了一遍他洗完澡的事。我不禁瞄了他一眼,立马明白了他的暗示。
  “呃,我们不能,你懂的……”
  “为什么?”他瞪着我,随即坐了上来,要我给他一个令人满意的解释。
  我扶着他的手臂,说他哥会让我上断头台,而我还想多活几年。
  “那是你和我哥的事。”他抬起了下巴,“他喜欢单身就算了,还不许我跟你好,管得真宽。”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扯开了我的上衣,不仅把灯调到了微亮,还放起了撩人的音乐……
  “我的天,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睁大了双眼,准备逃跑。
  他压着我不放,随即把手指向了天花板,说:“好,先测一下风向。”
  我问他在干嘛。他说今天吹的是西北风,然后把我拽到了床尾,说在这个方向运动,能把发型吹得更美……
  只见,他缓缓脱下了衬衫。衬衫的边缘很柔软,仿佛暗藏柔情,继而擦着充满力量的肌肉而过,滑到了床边。
  他带着性感的微笑,挑战着我的神经。我迷失在理智的沼泽里,却发现自己早已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这样……我先去买个套套。”我推开他,想找个借口开溜。
  他放开了我,眼睛却跟着我移动。
  在我就要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他扑了过来,把我按倒在地,拨开了挂在我耳边的发丝,说:“我们不需要那个。”
  “别啊,媳妇,你忍住!”
  然而,半小时后,我被榨干……
  我躺在床上,咬着被子,心想我死定了!他在我旁边哈哈大笑,说他心情好到连肚子都饿了。
  “你哥是有多禁欲,才能造出你这种小怪受?”我怼了他一句,继而浑身一松,睡了过去。
  不论怎样,我舒服极了。
  当我看见自己趴在地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我又产生了幻觉。
  梦里还是车祸现场,前方依然有一只鞋子。鞋子里有一条腿,在脚踝的地方,还拷着一条很粗的铁链……
  突然,铁链的声音划破了脑神经,有人在哭诉“我死得好惨,好惨”……
  我两眼一睁,从床上坐了起来!
  “该死,那是什么?”我伸手捏着后脑勺。迷迷糊糊中,我发现天已经黑透了,屋子也没开灯。
  当我正要掀开被子下床,却发现床对面坐着个人……是阿真!
  他穿着黑衬衫,把脚翘得老高。在我迎上他目光的那一刻,他用手抵着下巴,淡淡地说:“你看上去气色真好。”
 
 
第46章 刮胡刀
  我有点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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