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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变弯的边缘试探(穿越重生)——沧海浪

时间:2018-03-19 09:46:45  作者:沧海浪
  季长夜淡声道:“原来我的和他们的一样。”季长夜是嫌他送的东西分量不够吗?可莫棋说着茶叶已经是顶尖的了,真是头疼。
  “你会下棋吗?”季长夜话题一转。白冕回道:“嗯,会一点点。”季长夜起身回屋拿了棋盘、棋子出来,将白子给了白冕,说:“开始吧!”
  白冕忐忑的落下一子,季长夜跟上。外面渐渐热闹起来,原本白冕觉得他顶多能撑半个小时的棋局,居然过了两个小时都没有结束。最后两人打成了平手。这是他水平进步了?不存在的。
  季长夜没看他,收了棋子棋盘,缓缓道:“和我在一起很无聊吧?”他刚要回答,就有僧人端着斋饭进来。僧人放下斋饭就走了,两人沉默的吃完斋饭。
  白冕觉得季长夜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季少,今天只能呆在禅院里挺无聊的,等下我要去拜访一位朋友,您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季长夜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白冕拿上东西凭记忆找到了梅园,转身看着季长夜说:“季少,委屈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和老头打个招呼。”说完没管季长夜的反应,转身进了梅园。
  院子里传出声音。
  “臭老头,我来和你过中秋节了。”
  “哎,小娃,你还挺守信用。”
  “嘿嘿,那必须的,对了,我还带了一个朋友过来,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人呢?”
  “在院子外面啊!我马上去让他进来。”他又跑出去,季长夜呆站在那里,直到他叫了好几声才回神。
  “什么?”
  “季少,可以进去了。”
  两人进了梅园,峰伯笑眯眯的站在院子里,看到季长夜,脸上表情一僵,随即恢复自然。
  “臭老头,介绍一下,这是季长夜。”
  峰伯笑着点点头:“你好。”
  “季少,这是峰伯,现在在云峰寺清修。
  季长夜客气道:“你好。”
  峰伯:“随便坐,我还有点事情。”
  “臭老头,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峰伯站在一只青色的大同旁边,桶上面罩着一个簸箕。
  “这是什么?”
  峰伯伸手将簸箕拿开,桶里一个个大青蟹正在吐着泡泡。“这就是今晚的晚饭了。”
  白冕大惊失色:“臭老头,你这是要杀生啊!”
  峰伯不屑道:“我又不是佛门弟子,它的清规戒律可管不到我。”白冕想起之前无尘也说过臭老头在云峰寺只是个挂名。
  “可是这样也不太好吧!毕竟这里还在寺里,被别人看到了不太好。”
  峰伯提高了声音:“小娃,我这院子连着云峰寺它属于云峰寺?那你现在离我那么近,你就是我的了?”这是什么歪理?
  “他不是你的。”季长夜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两人身后。
  峰伯冲季长夜翻了个白眼,说:“我只是比喻,比喻懂吗?”
  白冕:“······”
  季长夜伸手拿走了白冕肩膀上的一片落叶,说:“只是觉得您这个比喻不太贴切而已。”
  “你······”
  白冕眼瞅两人就要掐起来,连忙阻止:“停停停,螃蟹、螃蟹要跑了。”
  峰伯甩甩手,阴阳怪气的说:“小娃,你还是让你这位朋友去一边,不然等下被螃蟹夹到,我岂不是还有赔他医药费。”
  季长夜倒是淡然:“不需要。”
  这两人是不是命里犯冲,第一次见面能掐成这个样子,而且季长夜那种冷淡的性格,居然会跟别人拌嘴,真是······匪夷所思!
  “好了,你们两个都消停一会吧!季少,你一边坐着就行;臭老头,我帮你处理螃蟹。”这下两人没意见了。
  峰伯拿来了绳子和小板凳,两人坐在桶旁边开始绑螃蟹。峰伯很快绑好一个,扔进桶里,对着他低声道:“小娃,你和那边那个臭小子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手下。”
  峰伯皱了皱眉:“小娃,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给这种人当手下。”
  白冕耸耸肩:“我没得选。”
  峰伯又说:“是不是那小子威胁你了?”季长夜有威胁他吗?好像没有,其实季长夜还算帮了他一个大忙。
  “老头,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没有威胁,做他的手下我心甘情愿;话说回来,你们之前是不是有仇啊?居然第一次见面就能吵起来。”白冕一边说着一边利落的绑好两个螃蟹扔在桶里。
  “哼。”峰伯从鼻间哼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弹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峰伯吹了一下胡子,说:“我不认识他。”
  两人绑好螃蟹,峰伯把螃蟹捞到簸箕里,端着进了厨房,熟练的生上火。峰伯把螃蟹蒸上,让他拎着一个火炉到外面,自己则拿上茶壶、茶具。
  白冕不动声色的坐在两人中间,把两人隔开。院子里有一株红梅,正打着花苞。“臭老头,这红梅快开了吧?”
  峰伯一边给两人倒茶水,柔声道:“快了,还有两个月就会开放了,从我亲手种下这住红梅,到现在,已经十二年了。”季长夜全程一语不发,白冕没看到他握着茶杯的手在微微颤抖。
  螃蟹熟了。
  峰伯端出螃蟹又进屋拿了一坛酒和三个酒碗。白冕剥好一个螃蟹,刚要递给季长夜就发现季长夜已经剥好一个放在盘子里,第二个也已经剥好一半了。
  峰伯给两人倒上酒,说:“尝尝,我自己酿的桂花酒。”
  只见那桂花酒色泽金黄,白冕低头闻了闻,白酒的气味被桂花的香味掩去不少,变得不那么刺鼻;又抿了一口,香甜醇厚,口味极佳。配上这中秋时节最肥美的螃蟹,最佳组合产生。
  “好喝。”
  季长夜将手里刚剥好的螃蟹放到白冕的盘子里,反手就要去夺他手里的酒碗。
  白冕连忙护住酒碗,说:“季少,你干嘛?”季长夜神色淡淡道:“小朋友不要喝酒。”
  他还没说话,峰伯就说道:“一碗酒而已,醉不到他,你至于这么护着吗?再说这螃蟹性寒,桂花酒性温和,两者搭配不伤胃!你光让他吃螃蟹,仔细他晚些时候胃不舒服。”
  季长夜听完伸回手,看了他一眼,说:“一碗。”
  白冕只好小口、小口的喝,什么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简直是做梦。期间季长夜又给他剥了几个螃蟹,白冕至始至终就自己动手剥了一个。
  收拾完残局,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一轮明月缓缓升起,洒下一地清辉。三人坐在院子里,品着茶赏月。
  白冕感叹道:“今天的月亮好圆好大啊!”
  因为云峰寺所处地理位置较高,那月亮仿佛离几人头上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峰伯喝了口茶,道:“嗯,花好月圆人团圆。”
  季长夜依旧看着月亮,白冕侧头,问道:“臭老头,这里哪有花?”就算有梅花,那也还没有开放,怎么算得上“花好”?
  峰伯笑眯眯的道:“小娃,你不就是花吗?依我看,你比花还好看呐!”白冕喝了酒,虽然没有醉,但是面颊上染上了绯红,看上去可不是比那花还好看。
  “你······”白冕气结,猛灌了一口茶。
  月亮有爬起了一段距离,光芒更盛,可以清晰视物。白冕拿出月饼,分给两人,笑着说:“尝尝,月饼届的扛把子,五仁月饼。”由于之前几人吃螃蟹都吃的比较饱,现在就是象征性的吃一点。
  吃完月饼,已经月上中天,白冕和季长夜也准备回去了。“臭老头,走了啊!下次再来看你。”
  峰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说:“小娃,今晚住云峰寺?”
  “嗯。”
  “明天早上来我这里吃过早饭再走吧!还剩下螃蟹,我给你做螃蟹面。”
  白冕听到有吃的,两眼放光,高兴的回道:“好啊!”他说完,想起什么,往季长夜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峰伯冲着季长夜说:“你也来。”季长夜有些诧异,随后点点头。
  两人回到禅院,白冕看季长夜欲言又止,问道:“季少,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
  季长夜推了推眼镜:“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峰伯?上次我和您一起来云峰寺,我出去瞎逛的时候认识的。”白冕把上次遇到峰伯的事情跟季长夜说了一遍。
  季长夜听完,没有什么异常,道:“这样!去休息吧!”他刚转身,又被季长夜叫住:“白冕,谢谢你的中秋礼物,我很喜欢。”之前不是还在嫌弃吗?怎么突然就喜欢了?大佬的心思你不要猜。
  白冕回了西厢房,看见床上多了一床薄被,虽然才是中秋节,可是云峰寺的夜晚温度就跟入冬了差不多,冷得不行。白冕裹成个肉粽,暖暖和和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两人如约来到梅园,峰伯已经做好螃蟹面。
  “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白冕端起桌上热气腾腾的螃蟹面,喝了一口汤。一股暖流顺着肠道一路暖到了胃里,舒服极了。不得不说,峰伯的厨艺也是好的不得了,白冕最后连汤都没剩下一口。
  吃完早餐,两人准备下了。季长夜却是坐着没动,白冕疑惑。
  只听季长夜说:“父亲,我先走了。”
  峰伯看着季长夜,脸上没多余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白冕如遭雷击,季长夜刚刚叫臭老头父亲?是吧?不是吧?父亲!!
  白冕哆哆嗦嗦的说:“臭······老头,刚刚季少叫你父亲?我没听错吧?”
  面对季长夜没多少表情的季峰,面对白冕却是笑眯眯的道:“没听错,小娃,忘了告诉你了,我叫季峰,而你口中的季少是我的儿子。”
  白冕差点当场昏厥,勉强站定后严肃叫道:“季老爷。”
  可不曾想,季峰听到这话却是把脸一拉,道:“小娃,你别像叫这臭小子一样叫我,酸哩八几的,我早就不管季家的事情了,也不是什么季老爷了。”
  白冕为难,当着季长夜的面叫他的父亲“臭老头”显然是不怎么合适。他左思右想了半天,叫了一声:“峰伯。”
  季峰挑了挑眉,却也没再说其它。只是看着季长夜说道:“你少欺负小娃,下山前去看看你母亲吧!”季峰说完冲两人挥挥手,回了屋。
  白冕跟着季长夜,一路的沉默,两人出了云峰寺,拐上一条石道,石道两旁种满了郁郁葱葱的花草,看样子经常有人精心打理,走在前面的季长夜突然停步,白冕也是一个急刹。
  “带烟了吗?”季长夜转身问道。白冕把烟掏出来递给季长夜,自己也拿了一根,然后拿出打火机给季长夜点烟。
  季长夜蹙着眉说:“你先点吧!”白冕点火,季长夜的脸突然就放大在眼前,看着季长夜微垂的眼睑,心跳漏了一拍。两人一起点了烟,沉默着吞云吐雾。他第一次在季长夜脸上看见这么明显的情绪,有些忧伤。
  石道的尽头,看着眼前的事物 ,白冕心中懊悔,他不应该跟着季长夜过来的。
  墓碑上的照片里,女子面容精致,挂着淡淡的笑容,娴静温柔。季长夜的眉目与女子有七分相似。
  季长夜站在墓碑前,站得笔直,过了好半天,才喃喃道:“母亲,我来看你了。”
  白冕看着墓碑上“吾妻—苏雅之墓”几个刻字,只觉得心口发紧,生出丝丝悲痛之情。他鞠了一躬,陪季长夜默默站着,一个多小时后,季长夜才挪动脚步。
  两人下山,白冕看季长夜脸色不太好,对他说道:“季少,我看您有些累了,我来开车吧!”季长夜沉默到副驾驶座上坐好,闭上了眼睛。
  “季少、季少、季少······”季长夜睁开眼。
  “季少,到家了。”
  “辛苦了。”季长夜说完下车。白冕将车停好,他现在也是一脑子的浆糊,总感觉今天接收的信息量过大,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做了一个梦。
  可当他回到家,看着已经乱成一团糟的家里,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莫棋正躺在一堆杂物中抠着脚,白冕上楼换了身衣服,然后开始大扫除。白冕现在知道了太多东西,却没有一个宣泄口,只能卖力的干活。莫棋被他从沙发上赶了下来,站在一旁。
  可还没过多久,莫棋又被赶到了另一边。
  很快,莫棋又被赶了,白冕在拖地却又不准他躺在沙发上,莫棋只好站着,最后被逼到了角落里,白冕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莫棋不快道:“你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了。”
  “太脏了,需要清洗。”莫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冕拖到了楼梯口。
  莫棋大喊:“停停停······”
  白冕醒神,松开了手。莫棋揉着已经通红的手,说:“白冕,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心神不宁似的。”
  “没有。”白冕说完上了楼,留下一脸疑惑的莫棋和倒在地上的拖把。
  白冕躺在床上,不停的翻身,在那床快承受不住折磨的时候,一骨碌的爬了起来。白冕先去敲了莫棋的门,莫棋抬着手机开了门。
  “名哥在家吗?”
  “在啊!你到底怎么了?”白冕没回答莫棋的问题,道了谢,径直的去找莫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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