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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以为我是断袖(穿越重生)——月千重

时间:2018-03-19 10:09:25  作者:月千重
  想罢,高安转身,对霍尊说道:“霍兄,天色已晚,那贤弟就先行离开了。”
  霍尊打个酒嗝,道:“贤……贤弟,日后……日后再叙……”
  高安垂下眼帘,慢慢回道:“怕是日后……已经没有机会了。”
  酒意朦胧的霍尊没听清,只模糊的看到高安张嘴说了些什么。霍尊拧眉,下意识问:“贤弟方才……方才说了些什么……本公子
  ……嗝……没听清……贤弟再说一遍……”
  高安抬眸看了霍尊一眼,沉默的离开了大牢。
  另一边,扮完鬼的钟良回到了庄府。
  回到庄府后,钟良就屁颠屁颠的赶到了苏卞的寝房前。
  门外的钟良兴奋道:“大人,小良完成任务啦!”
  正脱衣准备就寝睡下的苏卞应了声恩,表明自己知道了。
  苏卞恩完后,发现屋外的钟良仍站在房门外没走,于是开口问道:“……还有事?”
  钟良怯弱的,小声的问道:“大人……真的不要小良伺候吗?小良真的不介意的……”
  苏卞脸一黑。
  苏卞:“我介意。”
  钟良失望的低下了头,“哦……”
  再一次被苏卞无情拒绝的钟良默默的转身离开。
  转身离开后,钟良有些伤心纳闷的心想:难道大人已经对他的身子厌倦了吗?
  屋内,苏卞蓦地打了个喷嚏。
  一夜眨眼流逝。
  隔日,天才刚亮没多久,霍承尧便就带着状师已经在衙门内坐下了。
  其目的,不言而喻。
  苏卞未还未现身,霍承尧心知已经翻案,苏卞再如何不情愿,今日也只能将霍尊从衙门里放出来。
  所以苏卞一直未出现,霍承尧也不急。他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等着,倒是想看看这苏卞准备拖上几时。
  霍承尧不急,可一旁的状师心急难耐的不行。
  此时状师不知为何,右眼皮一直直跳。
  正所谓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
  现在他的右眼皮跳的直厉害,显然待会肯定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状师在衙门大堂里焦灼的转了又转,约莫转了一柱香之后,状师终于忍不住了,对霍承尧说道:“大人,这县令怎还未上堂?难
  道他是不肯放人了?”
  霍承尧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已经翻了案,不肯放人也必须得放。”
  状师焦急道:“那为何到现在他都迟迟没有上堂?不成……大人……还是让下人去催一催……”
  有句话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状师急得不行,可霍承尧的态度依旧悠哉悠哉,淡然处之。
  霍承尧慢悠悠道:“急甚?今日就算他再不肯放人,也迟早得乖乖放人。”
  心下那股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的状师迟疑道:“可……”
  状师才说了一个字,便被一旁略感不耐烦的霍承尧摆手,不以为意道:“你就是太容易多心了。坐下,慢慢等。看这县令敢让本
  官等到何时。”
  状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可抬眼只见霍承尧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样,于是便只得默默的将肚子里的话给吞了回去。
  另一边,庄府内。
  霍承尧与状师二人坐在衙门大堂里等了又等。而另一边的苏卞,醒来之后,慢悠悠的掀开被子下床,然后慢悠悠的穿上县令的官
  服,穿上官服后,慢悠悠的洗了把脸。最后,慢悠悠的随着丫鬟碧珠一同来到了膳厅,然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开始不疾不徐的用起
  了早食。
  一切的动作都慢吞吞的,就好似今天要将霍尊给放出衙门这件事,已经完全被苏卞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苏卞不徐不缓,慢慢悠悠,绕是霍承尧耐性再好,也终于等不下去了。
  在衙门大堂几近快等上了两个时辰的霍承尧拍椅起身,忍无可忍道:“岂有此理,这庄杜信竟真的打算让本官等到天荒地老不成
  ?!”
  早就已经等的心急如焚的状师立刻想也不想的附议道:“大人,现在就派下人过去催一催罢!倘若大人没点动作,怕是那庄杜信
  就要一直装死,躲在府里不肯出来了。”
  霍承尧本也没耐性再继续坐在这等下去了,状师说完后,想也不想的说道:“也好——”
  霍承尧张口,才说了两个字,衙门外的堂鼓突然响了起来。
  衙门外的鼓声震耳欲聋,霍承尧声音一顿,下意识循着声音的方向忘了过去。
  霍承尧身侧,状师右眼皮蓦然间跳的。更加厉害起来。
  鼓声终于响起,苏卞这才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将手中的筷子放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苏卞头也不回,“走罢。”
  身后重新化身为师爷的颜如玉抬腿跟上,“是,大人。”
  苏卞终于来到衙门大堂内,才一在案桌前坐下,堂下的状师便立刻想不想的说道:“县令大人昨日退堂时,说主簿未理好证词,
  这过了一天一夜,想必时间已经足够了。现在大人也应该兑现承诺,将霍公子从衙门放出来了罢?”
  苏卞瞥了堂下的状师一眼,也并未推辞,道:“将霍尊带上堂来。”
  衙役应了声是后,转身离开。
  闻言,状师顿时松了口气。
  大牢内。
  两名衙役奉命来到大牢内将霍尊带上堂,霍尊看着牢房外朝他的走过来的两名衙役,还以为对方是要放人,立刻忍不住哈哈大笑
  道:“就算你庄杜信将本公子认罪的证词已经记下了又如何?现已翻案,就算记再多的证词,也没有任何的作用了!”
  霍尊得意猖狂,满心以为苏卞不能奈他如何,他伸出手,示意衙役将他手上的镣铐解开。
  谁知,两名衙役看也不看,直接二话不说的架着他的胳膊往外走,显然一副是要去审邢的架势。
  霍尊错愕,“你们要将本公子带到哪去?”
  两名衙役恍若未闻。
  霍尊挣扎道:“本公子现已无罪,你们要敢对本公子私自用刑,信不信我爹状告到皇上那,让皇上撤了你们大人的官职!”
  霍尊怒骂,两名衙役置若罔闻,一路带到了衙门大堂内。
  带到大堂内后,两名衙役乖乖的退居到了一旁。
  一旁的状师看到霍尊身上仍未脱下囚服,手腕和脚踝处仍扣着镣铐后,忍不住反问道:“县令大人,霍公子现已无罪,为何还不
  将霍公子身上的脚链和手链给松开?”
  坐在一边的霍承尧也跟着拧眉厉声道:“庄大人这是何意?难道庄大人是要无视晋朝律例,私自扣人不成?!”
  霍尊看着堂上显然不打算放人的苏卞,也跟着忍不住说道:“庄杜信此人,爹就该写个折子呈上去,让皇上将他弹劾了!”
  不必霍尊说,在苏卞将霍尊关进大牢的第一日,霍承尧就已经有了此意。
  三人怒意难平,反观堂上的苏卞,仍不疾不徐。
  苏卞凉凉道:“知府大人急甚?”
  看着堂上苏卞风淡云轻的模样,堂下的三人心下一跳。
  苏卞继道:“将方才击鼓鸣冤之人带上堂来。”
  衙役道:“是。”
  衙役很快将衙门前的掌柜与小二带了上来。
  衙门内的霍承尧与状师一看到二人,脸色立刻就变了。
  接着,只见被吓得一夜都没敢睡的二人想也不想,立刻跪在了堂下,然后语无伦次的开口说道:“大人,奴家/小的昨日说……
  说了谎……今日是是来跟大人说实话的!”
  霍承尧与状师二人瞬间瞪圆了眼睛。
  霍承尧咬牙,威胁道:“……你们可知道你们二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吗?”
  掌柜与店小二两人被吓得身子一抖,然后带着哭腔道:“知府大人,奴家也不想如此……可倘若今日再不跟县令大人说实话……
  今日晚上,那孩子的冤魂就会带奴家下黄泉啊……”
  压根就不信什么牛鬼蛇神的霍承尧怒道:“胡说八道,什么冤魂!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掌柜带着哭腔继续说道:“奴家昨晚切切实实的听见了……”
  霍承尧拧眉,压根不信。而站在霍承尧身侧的状师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为什么要拖上一晚才放人,原来是——
  然而这时再反应过来,也已经为时已晚了。
  生怕那孩子的幽魂来找自己索命,掌柜的忙道:“大人,昨日奴家在堂上说的那些,,都是撒谎的!都是状师大人让奴家背下来
  的!还有那两千两银子,也是知府大人给奴家的,说是要把奴家的酒楼给买下来……奴家想着店门口发生了命案,以后怕是也没有客
  人愿意进来照顾生意了,这酒楼也没人再敢接手……见知府大人肯花上两千两银子买下,奴家一个心动,就答应了。”
  掌柜身侧跪着的店小二也跟着道:“大人,小的的那二十两银子也是知府大人给的,说只要小的在堂上撒几个谎就够了——”
  苏卞问:“那卖唱女子究竟可有对孩子动脚?”
  掌柜想也不想的回道:“大人,她疼那孩子都来不及,怎么会对他动脚呢?”
  霍承尧气极,他指着堂下跪着的二人,“你们——”
  掌柜与店小二二人临阵倒戈,状师心神大乱。他强作镇定,道:“这二人昨晚同住春风酒楼,怕是为了污蔑霍公子连夜串的口供
  ,压根就不可信。”
  见状师开口,方才惊慌失措的霍尊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有淮州第一状师在,他怕什么。
  接着,状师又道:“县令大人将高公子传上堂,届时口供在堂上一对,真相自然便知。”
  状师语落,霍尊得意挑眉。
  他与高安相识多年,是相知多年的挚友,凭这么多年的交情,高安定会向着他。
  高安这么以为,见过高安的状师与霍承安同样也这么认为。
  苏卞垂帘,静默不语的看了三人一眼。
  苏卞收回视线,道:“将高安传唤上堂。”
  衙役应声,离开。
  方才还满心不耐的霍承尧、霍尊及状师三人耐心的等着。
  等着高安来到衙门,替他们力挽狂澜,将店小二与掌柜的证词推翻。
  高安很快被带到衙门,高安看着堂上一贯面无表情的苏卞,慢慢的跪下。
  苏卞话不多说,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昨日在堂上,你可曾撒了谎?”
  苏卞语落,一旁的霍尊与霍承尧及状师三人目光灼灼的看着高安,眼也不眨。
  高安回想到昨日晚上,霍尊在听到卖唱女子投井自尽时,那无动于衷的表情,不由得慢慢的捏紧了手指。
  他低着头,温吞的开口,“是。”
  苏卞眉心一跳。
  因为已经掌握了霍尊亲口承认的罪证,所以就算高安不说实话,对苏卞来说也无可厚非。
  不过没想到……高安竟临阵反戈了。
  苏卞又问:“撒了什么谎。”
  高安答:“……撒谎说霍公子并未对卖唱女子与孩子动手。”
  高安语落,一旁的霍尊望着高安,不可置信道:“贤弟……你……”
  状师听罢,难以置信的望着高安。他忙抬头对苏卞道:“县令大人,这三人都是串好了的!大人莫要轻信了他们三人的鬼话!大
  人,只要给草民一日的时间——”
  不等状师说罢,只见苏卞慢慢的站起身,道:“状师不必白费功夫了,昨日霍尊便已经亲口认了罪。”
  苏卞语落,一旁的颜如玉立刻心神意会的将记着口供的状纸拿了出来,道:“这是昨晚记下的口供。”
  状师错愕,回头看向霍尊,“什么?!”
  霍尊涨红着脸,狡辩道:“本公子……昨晚……昨晚那是喝醉了……说的话,不能当真!”
  霍承尧听罢,脚下一软,跌回了身后的椅子上。
  倘若如果被状告之人亲口认罪,就算是京城的第一状师,也无力回天了。
  苏卞将惊堂木一拍,面无表情道:“掌柜、店小二、高安三人,堂上撒谎,妄图愚弄县令,但念在事后有功,将功抵过。就打上
  二十大板,关上大牢半月。”
  掌柜与店小二颤颤巍巍的忙磕头叩谢。
  比起被怨鬼拖到黄泉,区区的二十大板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语落,苏卞的视线转至一旁的状师,继道:“状师明知霍尊犯法,不仅知而不报,反而还收买证人,妄图瞒天过海。来人,将状
  师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状师心惊,立刻跪下求饶,“大人,草民知错……草民是被知府大人给收买了,草民是无辜的啊……”
  苏卞无动于衷。
  状师挣扎求饶,最后还是被衙役给押下。
  最后,苏卞看向堂下的霍尊。
  苏卞淡淡道:“三日已到,将霍尊押往京城,即日问斩。”
  霍尊听罢,这回终于知道害怕了。他回头,想也不想的看向霍承尧,急忙道:“爹!爹快救救我,孩儿还不想死啊——”
  霍承尧见状,立刻上前,一改方才倨傲不屑的态度,低声下气的为霍尊求情道:“庄大人,有什么话好好说不是?大人只要能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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