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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雪(ABO)(近代现代)——关风月

时间:2018-03-19 10:13:11  作者:关风月
  只要现在他属于自己就够了。
  陆棠捧着梵细雪的脸颊,轻轻替他挽起散落的头发,拈在手心微凉,就像梵细雪本人一样,温柔得一触即化。
  他在抚摸时不怀好意地悄悄释放了强大的信息素,就像一个圈定领地范围的罩子,将人牢牢笼在怀里。梵细雪自从受伤以来,已经有一年多没接触过这种气息,一阵暖意从心底酥麻至全身,令他仿佛有了被爱着的错觉,情不自禁地像只猫咪一样在主人手心轻轻蹭了蹭,想要撒娇,却又有点认生。
  然而陆棠并不是全然温存的,他有着一般的通病,无可救药的控制欲和独占欲。他慢慢抚摸着梵细雪的脸颊,揉弄对方泛红的耳垂,而后便开始由着自己的喜好挺动下身,在梵细雪口中纵情出入。
  梵细雪含住他时,便意识到陆棠没有说谎,的反应很僵硬,的确是很久没有和人做过爱了。出于某种不可思议的好奇,他试探着多做了一些动作,跪坐着仰起头,仔细地伸出嫣红舌尖,顺着那勃起阳具上的青筋安抚舔吮,甚至还做了深喉,梗得自己手脚瘫软,眼睛亮晶晶,像是随时会哭出来。
  这样的小心讨好的确取悦了陆棠,他开始找回从前还有伴侣时的感觉,深而准地干着那张柔软而甜美的嘴唇,梵细雪很快就小声啜泣起来,但还是乖乖地跪在他双腿之间,任他的信息素沐浴全身而没有逃离。
  梵细雪被迫昂起头承受对方的热情,口唇边缘很快便磨破了些许,含不住的涎液顺着阴茎的抽插流过脸颊,梵细雪只觉得嘴里太烫太撑了,他不止想哭,还小幅度摇着头想要向后撤退,却被陆棠看似保护实则掌控地捧着脸颊拉了回来。陆棠的确很矜持,没有揪他的头发弄痛他,但也一样不容拒绝。
  陆棠很快便在梵细雪口中发泄了第一次,而后他躬身爱抚对方颤抖的身躯,不出所料发现已经放松了下来,触手的温度也变得暖热。
  他吻了吻梵细雪的脸颊,同时毫不客气地颜射了对方,梵细雪有些茫然,纤秾的眼睫上落了不可说的痕迹,口中也被灌满,但被调教得很好的还是张开了口唇任主人检视,而后不必陆棠吩咐,他便乖觉地喝了下去。
  陆棠亲自伸手替他擦拭面孔,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对他才能表达自己的喜爱,只好吻了又吻,并将手探入梵细雪那松散的浴衣深处:“湿了?”
  一个已经性成熟的被这样对待当然会有感觉,梵细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发梢扫过陆棠的面颊,带来春风般酥痒。陆棠见他已经腰酸腿软,很难在自己的信息素包裹下站起身来,便很高兴地打横公主抱起他,直接将人放在了床上。
  陆棠看过梵细雪的病历,自从被粗暴地去除过标记之后,梵细雪的信息素一直处于一种不稳定状态,很需要的耐心陪伴。换句话说,他其实很干渴,容易随时随地陷入假性发情,来弥补曾经失去过的安全感和爱。
  梵细雪习惯了独自忍耐,哪怕纪青川拿这点胡搅蛮缠,用其他乱七八糟的信息素故意欺负他,也能强忍着不露出索求的神态,但面对陆棠,他无法控制地神志迷离起来。
  陆棠身下的眉饧眼涩,连小指尖都软绵绵任人施为,他只要轻轻覆上身去,对方便会自发自觉地为他敞开身躯,蜷曲着张开双腿,露出蚌壳最隐秘的内在。
  这种完全拥有的感觉满足到令人心痛。
  陆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梵细雪的内里,他有些羞于启齿,这毕竟是件隐私的事,可梵细雪实在是超乎他的想象,他太美好了,值得世间所有华丽辞藻来加冕。
  “真嫩。”陆棠拥着身下人深深浅浅地戳刺着,意有所指地咬了咬对方花蕊般的乳首,梵细雪连这里都很淡,但被舔得挺起后便别有一番颜色,是不可说的风情。
  梵细雪一手揪着床单,一手搂着身上的,随着陆棠的动作起伏,腰臀不自觉地款摆着迎合,柔软欢欣得毫无自尊,很快便洇湿了身下一大片。
  他坦诚的淫态取悦了陆棠,陆棠任他搂着自己肩头,竭力想在抽插时也能带给身下人安全感,不断去深吻梵细雪,听他用鼻音昵昵呻吟。
  梵细雪虽然柔韧得神秘,但又很修长,陆棠摸着他的长腿只觉简直摸不到尽头,探索他的身体也变成了乐趣。
  然而比起陆棠的兴致勃勃,梵细雪却是已经愉快到失声,微眯着眼睛发出虚弱的气音,就像被人凌虐了一般,殊不知正是他这样的神态才会惹人欺凌。
  无助地醉倒在身上的气味里,一径甜美而惊惶地叫着“陆先生、陆先生”,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祈求什么。陆棠坏心眼地握着他的阴茎,却又不肯让他释放,哄诱他喊自己的名字。
  梵细雪的鬓发都湿透了,腻在脸颊边,眼睛里的光破碎得可怜,抽噎着喊他“陆棠”,下身则大张着被他操得泥泞一片,不由自己,将所有交给他做主。
  陆棠再也忍不住,深吻着他,内射在了最靠近生殖腔的地方,同时也体贴地帮梵细雪释放。
  然而一次是绝对不够的,陆棠抱着他,仍然不依不饶地插在他体内,等待感觉,梵细雪也柔顺地侧躺着抬起一只裸足,方便他更深地楔入。陆棠忍不住想要和他更亲密些,耳鬓厮磨之后便是危险的试探:“你的伤疤……在哪里?”
  梵细雪浑身一僵,涣散的眼神怔忪了片刻,眼睫低低垂下:“最里面……”
  理论上来讲,他们还不能触及这样的禁区,无论身体还是灵魂。但陆棠就是着了魔一样地渴望着他,渴望那清新的气味因自己而变得混乱淫靡。
  他已经能够拼凑出梵细雪的故事,被人潦草地标记、抛弃,甚至还不得不离开家,对自己的过去三缄其口,想要重振旗鼓生活,却又卷入了麻烦的感情漩涡里,伤身伤心。
  “我是为了你才特地回国的,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给我。”
  陆棠蛊惑地低语,埋在体内的阴茎又粗涨了起来,他不吝于说最腻人的甜言蜜语,只要这能让梵细雪变成他的:“细雪,我对你一见钟情。”
  同样还是因为手术,梵细雪已经不能生育了,现在也不是发情期,他就算真的忍不住顶进生殖腔,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梵细雪很害怕,但还能疲惫地调侃一句:“是对照片一见钟情吧……”
  他知道自己算不得便宜,陆棠也是最理想的客人,所以他理应满足对方,可他发现自己的心理准备还是不够充足:“很丑很恶心的,你可不可以不要碰?”
  “一点也不,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很好。”陆棠决定不给他退缩的机会,攥着他劲瘦的腰肢,不由分说地顶开了的双腿,将人背对着抱在怀里,猛然坐起——
  “啊!!!”
  梵细雪失声尖叫,这个姿势骤然便令陆棠坚硬的阴茎沉入了最深处,陆棠细心而蛮横地把他劈成了两半,用信息素镇压了他所有反抗的小动作,操干着他体内疼痛的核心。
  “我要进去了。”陆棠在他耳边预警,而后紧扣着他的十指,一鼓作气沉入了的生殖腔内,梵细雪瞬间便落下了眼泪,大滴大滴砸在两人相扣的十指上。
  那里也是温暖湿润的,陆棠能感觉得到一抽一缩的内里在吸吮着自己的下身,他也的确碰到了一点小小的,坚硬的突起,像道陈年旧苔痕,干涩枯萎,等待着某种滋润来焕发生机。
  “其实这里很敏感,对不对?”他耐心地哄诱着怀软成一弯春水的,捧着对方的膝弯,教他彻底敞开身体,让自己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而后陆棠反复研磨着那一点,不断在梵细雪耳边重复他有多可爱,面上的神情很复杂,像是受刑般痛苦,又仿佛羞涩而欢喜。
  陆棠最后忍得很辛苦,他憋得满头青筋才按捺住了自己没有直接成结标记对方,但他还是内射了,完全没有要节制的意思。
  梵细雪哭得嗓子嘶哑,被他抵在床上一直从中午硬生生操到凌晨,胡搅蛮缠,轻拢慢捻,无所不用其极,但次次都要狠狠插到两腿合不拢,然后尽情内射。
  结束后陆棠一脸神清气爽,梵细雪倒在床上两眼无神,体内的精液从生殖腔内开始流出,大腿内侧黏糊一片,渐渐都已经流到了足尖,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某种野兽给糟蹋了一遍。
  陆棠也有点不好意思,生怕梵细雪质问自己到底憋了几年。他抱着梵细雪去清洗,然后慢慢上药,又给对方喂了点粥,接着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少年一样,在灯下捧着脸细看的睡颜,很想趁他睡着偷偷握着他的手在合同上签名,这样梵细雪就跑不掉了。
  他紧紧攥着梵细雪的手指,抚平了对方好像总是没有安全感的眉头,而后亲了亲这捧终于落到自己指尖的细雪,小声道:“晚安,我对试用很满意。”
 
 
第02章 
  陆棠很快便和负责人正式签订了合约,场面很正式,梵细雪也在场。
  进门前陆棠有意无意地搂着梵细雪的腰,替他挡下其他来此拣选伴侣的的目光,那些目光里探究有之,兴味有之,鄙夷也有之,陆棠总会毫不留情地回看过去,将梵细雪拥得更紧了些。
  作为一个过去不太光彩的,梵细雪早已习惯被这样打量,也不至于惶恐到要借陆棠的臂弯躲避,但这种久违的被关心的感觉,还是让他触动。
  好在梵细雪的负责人有独立办公室,两人很快便相携来到,仿佛流言蜚语都不过是结局前排演好的考验,他们总能等到一个比较完美的终点。
  陆棠十分绅士地替梵细雪开门,为了不被亲友们再次嘲笑注定单身,他做足了一切准备。友人告诉他很多喜欢宣示所有权,昂着头走在前面,则要像个跟班一样畏首畏尾走在他们身后,或者干脆像个野蛮绑架犯,挟持着对方一路疾走。相对而言更加敏感,尤其他们的关系目前还不太适合无所顾忌,陆棠甘愿小心处理这段关系中的所有细节,才能将细雪凝固成冰花。
  负责人是位干练的女性,笑逐颜开地观察了两人半晌:“陆先生,您也太小心了,细雪并不是那么吹毛求疵的人,相处时不用太紧张。”
  陆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没那么矜持,细雪已经……”
  “我们已经同居了。”梵细雪低头干咳了一声,替陆棠补充,一时两人脸上都有点发红。
  梵细雪在第一次“试用”后理所当然地没能起床,陆棠趁他昏睡直接把他连人带财物都打包运回了自己家,梵细雪睁眼后懵了很久。
  最可怕的是陆棠连他平时喜欢用什么样的牙膏都一清二楚,虽然贴心但是也贴心得令人不敢细想,梵细雪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流露出了惊恐的神情,陆棠显然也很尴尬。
  调查对方到了一个有点变态的程度,还被当面发现,饶是陆棠信奉爱要大胆追求,手段要出其不意,也很难于启齿。
  梵细雪展现了自己的大度,陆棠松了口气,和梵细雪双手交握,再次恢复了平日的镇定:“我们相处很融洽,修改过的合同我也请助理送来了,没什么问题的话,现在就可以签字。”
  负责人连连点头,看着梵细雪,眼神十分感慨,并且带了几分促狭:“你看,我跟你说过这次绝对不会害你吧?”
  梵细雪叹了口气,陆棠立刻绷紧了全身看着他,像是生怕他反悔。梵细雪哑然,只得在负责人调侃的眼神下迅速签上了名字。
  陆棠盯着梵细雪清隽的字迹,心里泛起一丝幼稚的甜:“这张纸从今天起就是我的宝贝了,睡觉我也要带着。”
  刚刚确认关系的“情侣”可能总是有些患得患失,陆棠不顾两人眼神捧着合同美滋滋欣赏了半天之后,忽然严肃要求:“立刻把细雪所有信息都撤下来,我会亲自确认的。”
  负责人开玩笑:“那您自己的呢?我们这儿可是有很多和都对您表达了好感,如果您还想继续——”
  “不需要,撤下来。”陆棠说得很平淡,没有什么炫耀的意思,单纯只是一个吃饱了的人,暂时丧失了食欲:“我有细雪。”
  梵细雪忍不住用惊奇的眼光打量起陆棠,究竟是他从来没意识到自己的魅力,还是陆棠误喝了某种迷魂剂?
  负责人招手叫助理:“了解,这就办。”
  助理很快出现在门边,记录了上司的吩咐后忽然想起还有事要汇报:“今天新的大老板要来视察,刚才终于接到通知,说是马上就要到了。”
  负责人叹了口气:“新官上任三把火,都爱搞突然袭击,你赶紧通知大家准备一下。”
  陆棠小声和梵细雪咬耳朵:“他们被并购了,肯定还有的忙,我们先回家?”
  负责人立刻起身,笑容满面地劝他们再喝杯茶,并热情地推荐了很多旅游计划,把他们吹捧得像一对即将登机去度蜜月的爱侣,很合陆棠的心意。
  梵细雪哭笑不得:“她是要我们留下做优秀商品范例,我看还是走吧。”
  陆棠摆摆手:“不急,你继续说,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负责人口若悬河说到一半,助理又慌张地来敲门,门外传来车流声,显然是大老板莅临。负责人连忙整了整职业套装,领着身后这对“成功商业案例”昂首走了出去。
  待客大厅内还有一些没离开的客户,此刻也都好奇地张望着来人。
  大老板并没有搞出香港黑帮电影里的排场,只是低调地带了助手和律师,再加上总部派来的经理,一行人清一色都是英挺帅气的,不知情的客人们个个眼神发亮。
  陆棠和梵细雪闲聊:“霍家是做娱乐生意起家的,自家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外貌协会,据说霍临海和第一任夫人离婚,就是因为夫人的容貌不够理想……今天来的好像是他大儿子。”
  梵细雪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悄悄挪动脚步,往陆棠身后躲了躲。
  陆棠以为他是对过于强烈的气息不适,便像爱抚猫咪般轻轻抚摸着他,沿着乌黑的头发一直到脖颈。他的手指带了涓涓春意,梵细雪舒适地眯起眼睛,如果他真的是只猫,恐怕已经发出了呼噜噜的声音。
  两人身高相差不多,但足够陆棠深深地拥住对方,他对这点差距很满意,见梵细雪靠在自己怀里不说话,脸色有点发白,便准备搂着人回家:“怎么了?哪里疼?是不是我昨天晚上……”
  梵细雪瞥了他一眼:“陆先生,你缠人的时候可不止晚上。”
  陆棠讪笑,又被勾得心里痒痒,悄悄亲了梵细雪好几下:“那我们现在就回家,我看看是不是肿了,得上药。”
  “不不不,不敢劳烦你,我自己来就好。”梵细雪故作惊恐地拒绝,两人一时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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