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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柳(古代架空)——木百

时间:2018-03-22 10:56:24  作者:木百
  “哪里的话,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在这繁华镇上呆的始终不够安心,你看,还不是有人起了异心?今次借您之手除掉那波人,我便率门人隐居山中,图个安全!”
  “对了,大理寺那边来时告诉我,他们派了一个先遣的小吏,叫什么柳……柳雁卿,若是被他看出什么猫腻我们就全完了。此人定不能留,我们把他揪出来杀了,到时候大理寺问起,就说是战斗中乱箭死掉便是。廖门主,这事就交给你去办?”
  “赵大人,您放心吧!”
  柳雁卿只觉四肢发凉,阵阵寒意涌上心头——那赵大人,乃是廖府所在地的知州,赵严。如此看来,赵廖二人勾结,便是要欺上瞒下,各得好处了。
  他每日殚精竭虑,昼伏夜出,潜在这危机重重的大院之中,亲手写下每一份情报,表明院内每一处机关所在,没有一夕安寝,更无一刻放松下紧张的神经。到头来,却为沆瀣一气的贪官污吏与毒门巨恶做了嫁衣裳。
  入职那日,他将“情、理、法”三字刻于桌前,时时警醒,查案缉凶,须上不愧天理法度,下不忘人伦纲常。
  早有前辈说他太过执拗,不近人情,他一笑置之,但求无愧于心便是。
  今日却被泼上一盆大大的冷水。
  世间黑白颠倒,荒唐无羁之事太多,倒显得他是格格不入之人。
  透过模糊的窗子,看着屋内两人推杯换盏的动作,柳雁卿几欲作呕。正恍惚之时,却见屋内人又有大动作。
  廖门主起身从桌子后的书架上拿出一个方盒,盒子金丝襄玉,极为精巧。只见廖门主打开盒子,从中抽出一张纸条,递给赵严。
  “赵大人,这是朝中与毒门廖家有些往来的大人的名单与礼单明细,您看看记下来,走的时候,我备些厚礼,您替我四处送送。”
  “好。哎,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出去收拾下残局吧!”
  廖门主将盒子妥帖的收好,随赵大人从后门出去了……
  柳雁卿看了下自己的所在,离最近的大门只有几百步之遥,院内激战正酣,他若此时动身离去,几乎无人可以察觉……
  但若不偷出那份名单,仅凭他一人之口,断然无法令众人信服知府无视法度、勾结恶徒,且朝中庇护者甚多这一荒唐的真相。毒门廖家连同朝内的蛀虫便无法被连根拔起,甚至有可能愈发壮大,残害江湖儿女百姓父老,再无力可阻拦……
  此时冒险进入大堂,若无阻碍,用时不多便可完事离去;但若横生枝节,便是九死一生……
  不容迟疑,柳雁卿最终还是一把推开了正堂的大门。
  世道已多黑暗,吾心岂可避趋?
  大堂内出奇的安静,柳雁卿已抑不住剧烈跳动的心跳,只能机械的快步走向书柜,按照刚才所见,拿下盒子,放进怀中。
  无人察觉,柳雁卿迅速转身离去……
  二十步、十步……马上就可脱身了!
  “柳大人,随便闯入别人的处所,想这么轻易的离去,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从背后传来的声音嚣张放肆,柳雁卿双眼紧闭,终于沉入了深不见底的绝望黑暗之中……
  “给我把这胆大包天的探子拿下!”
  廖门主话音未落,只见宫门处一阵骚动——
  柳雁卿恍然睁眼,是沈涟!他还未走。
  沈涟此时除去了丑陋的易容,手执一把不知是从何人身上抢来的长剑,一人对上四五毒门侍卫仍手脚不乱,竟一时之间无人可拦,逼至宫门前……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擒住他!”
  廖门主一声令下,屋内屋外的毒侍群起而攻之,沈涟一下被数十人包围,终是体力不支,左支右拙,胳膊胸前均被刺伤,渗出殷殷的血来,染红半边衣裳,甚是惊心。
  “我原以为就你一人,没想到你还有个武功高强的帮手。”廖门主气急败坏,走到柳雁卿身后,欲亲自缚住他。
  电光火石之间,突见柳雁卿从怀中掏出一物,用尽全身力气抛出门外,掷向沈涟——
  “带上它脱身,替我回京复命……”大声的嘶吼如同困兽最后的呐喊,听的殿内人俱是一惊,沈涟趁势双脚点地,凭空跃起,脱离了下方包围圈,抓住了空中的盒子。
  他忍住身上多处刺伤,用尽平生所学,深厚的内力一朝爆发,无形的气流在空中炸开,将宫门前围攻的毒侍们震的连退几步。他飞身跃起,向府外奔去……
  转身前的最后一刻,他回头望向柳雁卿,那人瘦弱的身躯已经被四五位毒侍摁到在地,双手用铁链牢牢锁在背后,目光却平淡无波,死撑着望向他的方向,嘴唇翕动,说着什么。
  那是“快走!”
 
 
第八章 
  “唔……唔……”
  被绑在刑架上的人长发遮面,全身赤`裸,身上遍布触目惊心的红色鞭痕,红肿青紫大大小小的伤痕更是不计其数。靠近时没有半点生气,若非熹微的呼吸声简直无法分辨是死是活。
  自从那日被抓后,柳雁卿便被囚在这暗无天日的廖家地窖中,与众多待门主处决的毒门弟子关在一处,不知过了几日……
  “哗啦!”一桶混着盐粒的凉水迎头浇下,柳雁卿在剧痛中惊醒,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
  微微睁眼,仍是一片黑暗,模模糊糊走来一个肥硕的身影……
  “我平生最恨奸细,可这两日给大人上的刑罚却是我这里最轻的。柳大人您是大理寺的人,见过的刑恐怕比廖某用的这些雕虫小技多了去了。怎么样,亲身体会的感觉,很不一般吧。”
  廖门主走上前去打量着刑架上双手双腿大张被锁链绑住的人,虽是御派吏员,可到底是个将将十八的少年。瘦弱苍白的躯体,纤细平滑的腰肢,令他看的一阵心头火起,暴虐之心更盛。
  “对了,一直没告诉您,前几日那个侥幸逃脱的同伙,早就让我的人杀了。尸体带回来在前堂,还没来得及处理呢。可怜啊可怜,一代名侠竟为了你落得如此下场!”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抚上眼前人伤痕累累的躯体,却仿佛在刻意折磨一般,在每一个伤处重重施力摁压……本就被盐水刺激的浑身剧痛的柳雁卿更加无法承受这番折磨,将塞在口中防止他咬舌的布球咬的几欲碎裂,不时发出“唔唔”的闷哼,如同被凌迟的困兽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知道痛了?”廖门主横肉遍布的脸上挤出一丝暴虐的笑意,“还有更好玩的呢。来人!”
  从后方走入两名仆从,将一方木桌搬到了刑架前,桌上摆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瓶罐,廖门主颇为着迷的揭开每一个瓶盖,仔细审视一番。
  “这里每一样,都是南疆挖出来上好的毒草,柳大人,今日可真是便宜了你。”
  廖门主眼中放出奇异的光:“前几日,我得了南疆古蛊毒书里一个精妙的合欢蛊方子,说是,将这几味毒汁养出的虫卵放入男子后庭,将养几日,饶是再坚毅贞洁的男子,也会变为淫`荡的贱`人,哭喊着求肏。只是这蛊,还尚未研制完全,毒汁的剂量无法掌控。”
  “我正想着绑些暗馆中的小倌来试药,这下好了,便劳烦大人帮我这个忙。听说你们这些读书人都爱讲究个礼义廉耻、忠贞高洁,我倒要看看,柳大人能贞洁到几时?”
  柳雁卿听着对方狠辣的字句,眼中的所剩无多的光亮也黯淡下去,头歪在一边,似是隐去了最后一丝生气……
  他出身世家,听惯了“非礼勿视”之云云,兼之生性淡漠,不喜与人多接触。成人时虽也有过仪式性的一两次性`事。却都是草草了之,无甚经历。
  那种境地早已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不可想象那是怎样的……
  后方,廖门主已开始动手,他清晰的感知到冰冷的管子毫不留情的刺穿他的后`穴。那本是用来排泄的器官被大大撑开,股股带着奇异味道的液体源源不断的灌入其中。
  柳雁卿只觉得下腹胀痛冰冷的似要炸开。连后`穴被猛然捅开撕裂的痛楚都不算什么了。全身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那一处,腹部已经微微突起,汁液却还在源源不断的进入,,,,,,
  “唔唔唔……”他终于受不住的猛烈摇摆着身子,却只是徒劳的换来铁链“哗啦哗啦”的声响,似是在嘲笑着他的无力与可悲。
  十年寒窗,笃信圣人之言;两载为官,恪守法理人伦;一腔热血追寻真相……
  错了吗?错了吗?是我错吗?
  不……
  腹部涨到极致已是麻木,柳雁卿却惊觉后`穴那根管子正在被人缓缓的抽出——
  不要……不!
  “大人,坏的再彻底些吧!”
  “唔嗯……”头高高仰起,难以言说的羞耻感受令柳雁卿连闷声呻吟都消失,后`穴喷出阵阵腥臭的液体,一股一股似乎永无止息。廖门主还在不停拍打着他的屁股,催促着他喷出更多……
  柳雁卿意识早已混乱一片,只机械的感知着后`穴被人反复灌水冲洗,不知灌入又泄出几次才放过他。
  陷入昏迷前,他只有些微弱的感官还在运转……后`穴似是爬入什么蠕动着的东西,钻心的酸麻痒痛令他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入夜,廖家的地窖最底层阴风阵阵,沈涟贴着墙壁,慢慢向下探去。
  三天,他马不停蹄辗转逃脱了追杀,又将解药与信物交与信任的朋友上京请求援兵,随即便折返回了廖家……
  连日透支的身体早就到了极限,所幸刚遭受大清洗的廖家一片狼藉自顾不暇,他只解决了几个小小的看守便闯了进来。前日拿取解药时他便探得地窖底层乃是一间巨大的牢房,便先来此碰碰运气。
  明明已经完成任务脱身,他大可以甩手不管,待官家派兵收尾。但……柳雁卿临走时那令人心惊的眼神时时闪现在他的脑海中,心中总有喷薄而出的什么东西催促着他,令他旦夕不得安宁。
  “柳大人,但愿你吉人天相,还能撑到这一刻。”
  沈涟心中默念,随即利落的翻身,跳入地牢之中。
  看守处还亮着烛火,未饮尽的酒证明了此处刚刚还有两人,此时却都不见踪影。
  沈涟无声的一路向里走去,每一间牢房中的刑架上都绑着被酷刑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囚犯,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辨别得出那些半死的躯体是不是柳雁卿。
  一路走下去,都没有发现与柳雁卿身形相似的人,就在他准备失望离去之时,在最深处的一间牢房中却传来了些响动……
  “老兄你看,这小婊`子被调教的,后面都会流水了,这大棒子插着还一直流个不停,地上都打湿了一大片呢!”
  “可不是,门主说了,这人体内的虫子再养上两天蛊就制成了,到时候让这白净的小书生一个人伺候咱们教里所有的弟兄,看他还傲不傲!哼”
  两仆从说的兴起,便下手狠狠揉弄着那人因情`欲摧折的胸前高高红肿着的乳尖。手还未收回,便被门外飞来的两支暗镖正中咽喉,倒地而亡。
  牢门被一剑削开,沈涟推门而入。
  “唔唔……唔唔……”
  柳雁卿此刻上身被横着固定在石床上,双腿大开吊在半空中,体内的蛊虫令他体内情`欲迸发到极致,玉茎高高挺立却被束缚着不得解放。后`穴内插着一根极粗的玉棒,股股汁液顺着腿根流到了地上……
  沈涟快步上前,削断了柳雁卿身上束缚着的铁链,取出了口中紧咬的白布——白布因柳雁卿过度紧咬在嘴中留下的伤口,已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
  “咳咳咳……咳……”柳雁卿被绑着几日的躯体终于得了自由,灵台得了一瞬间的清明。看清了来人是谁,他用嘶哑的声音开口。
  “杀了我……我已经是个怪物了……杀了我……啊!”
  沈涟见他眼中尽是灰暗,连一丝生气也无,心中惊痛,当即封住了他的七经八脉,为他披上外袍,抱在怀中。
  柳雁卿软软倒下。
  “他们告诉我,你已经死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
 
 
第九章 
  “陆神医,情况如何?”
  “不太好,身上外伤很多,失血有些重,人很虚弱。还有那合欢蛊,蛊虫是取出来了,只是埋得时间过长,毒性已深入肌体……”
  “他还是那样?一直求着……”沈涟实在无法用些下贱的词句形容那人,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开口。
  “廖永这老贼,不知从哪本古书里寻出这恶毒的方法!老夫行医一生,也曾亲往南疆看过不少蛊毒,却从未见过如此烈性的淫蛊。唉,这位大人看起来便是忠义高洁之辈,待他清醒,还不知该如何自处……真是可惜。”
  “我师傅,还有柳大人的伤,多劳您老费心了。”沈涟恭敬的朝着陆神医一拜,话音未落,却又听隔壁房间传来了阵阵物品掉落的声响。他不敢耽搁,正欲过去看看时,却听陆神医说道——
  “小沈啊,不如你……”陆神医亦是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开口:“你到城里青楼去,找一个身法熟练的那一种男倌……先与柳大人……一直让他醒了又昏,总归不是办法,我怕再拖下去,对他的身子会有更大的损伤。”
  “这……柳大人……我……”沈涟一时拿不定主意:“我还是先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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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身子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炙烤一般,无法纾解的阵阵欲`火悉数向身下涌去,挺起的肉`棒早已膨胀的濒临爆裂,却无法正常的射出。
  后`穴如同被无数小虫撕咬着一般,钻心的酸痒空虚让他不断扭动着下`体磨蹭着身下粗糙的布单,试图用摩擦换取一丝慰藉,却只是徒劳的想要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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