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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钢铁直男永不弯(穿越重生)——梵娑婆

时间:2018-03-26 10:03:03  作者:梵娑婆
  直到楼下传来了关门声,他才打开了房门。
  站在月光投射下的阴影中,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他遥遥地望着莫国栋拖着行李箱远去的背影,心里堵堵的,有些泛酸。
  他们都默契地不去提那晚发生的事,不去提他额角是否留下了伤疤,就像他们从不提她的离去,不提她的空缺是否带来了伤痛。
  都是禁忌,都不可碰触,于是填成了一道鸿沟,谁都无法跨越。
  但谁也不会彻底地转身离开。
  除非死亡到来。
  莫国栋是在莫南飞高考结束后的暑假去世的,在谢列梅捷沃机场降落的时候,起落架出了故障,机腹着地,火光照亮了莫斯科的夜空。
  得到消息的时候,他没有哭,也没有笑,他试图调动自己的情绪,却徒劳无功。
  他什么都感受不到,心里一片麻木的死寂。
  自那以后,他开始酗酒,毅然决然地向他曾经最恐惧的那个人靠拢。
  有一次他又把自己喝进医院洗胃,季明稀冷着一张脸对他说:“你怕他,因为在你眼中他太强大。你以为你把自己变成他,就也能变得强大?”
  可他没听进去,或者听进去了但故意装作听不懂,继续我行我素地糟蹋自己的人生。
  他交往过的那些女朋友,无论开始多么甜蜜,发现他酗酒后,都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他。
  唯一对他不离不弃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季明稀。
  这一刻,他忽然很想见到他。
  伴随着一阵急过一阵的疯狂门铃声,季明稀穿着一身睡衣,靸拉着一双妥协,气喘吁吁地出现在莫南飞的家门前。
  “是不是你爸回来了?”
  莫南飞看着季明稀满脸的焦急,既感动,又愧疚,底气不足地说:“我只是睡不着,所以给你发条短信,问你睡了没,看你没回,我还以为你睡了……”哪知道是直接冲过来了。
  季明稀却不信他的说辞,不顾他的反对,强硬地把他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无恙后,紧皱的眉头这才舒缓开来。
  “想我想得睡不着?”放下心后他促狭道。
  见他泄力般地倚靠在门廊上,莫南飞能想象到,他是用了什么样的速度狂奔而来,顿时连白眼都不忍心翻,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眼中盈满了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延绵了两世的依恋。
  季明稀眸光一暗:“看来你不只是想我想得睡不着,你是想让我陪你睡?”
  听着季明稀意味深长的语调,莫南飞醒过神,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脑子一抽,想也没想地说:“睡泥煤啊睡,白都没跟我表就跟我谈睡?”
  话一出口就想关门。
  季明稀眼疾手快地闪了进来,手往后一背,十分好心地帮他完成了这项未竟的事业。
  “季明稀,你、你……”他很想说“你想干嘛”,碍于纯爷们的身份,卡在了喉咙管。
  季明稀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看着他说:“表过了。”
  “你什么时候表过了?”莫南飞的脑速难得没有掉线。
  “之前。”季明稀的回答非常言简意赅。
  莫南飞一头雾水:“我怎么不知道?”
  季明稀淡淡开嘲:“整整一个月,我天天晚上骑着车跟在你后面回家,你不也完全不知道吗?”
  虽然很想指出这种用问题回答问题转移话题的方式是不对的,但莫南飞的注意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地被季明稀牵着走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一个月你所谓的‘送胡婧回家’,就是偷偷尾随我?”质问的口气,却透着一丝不自觉的愉悦。
  季明稀蹙眉,显然对他的用词不太满意,但还是答道:“不这么做,怎么让你意识到我的存在对于你来说,有多么不可或缺。”
  莫南飞倒吸一口凉气:“你这套路玩得也太溜了吧?”
  季明稀很谦虚:“我只是把所有的套路都用在了你身上。”
  莫南飞嘴角一抽:“我此处是不是应该感到万分荣幸?”
  季明稀宠溺地揉了揉他的鸡窝头:“你只要很感动就好。”
  莫南飞一掌拍飞他的手,却被他趁机反手握住。
  季明稀轻柔地挠着他的掌心,低低地问:“我们是在一起了吗?”
  莫南飞被他挠得浑身发痒,想把手抽出来,结果被攥得更紧。
  “南飞,回答我。”
  看着季明稀眼底隐藏的不安,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一个人默默地承受过多少纠结与失落,莫南飞心里一揪,乖乖地应道:“是,你现在是我媳妇儿了。”
  季明稀的眼底云开雨霁,浓烈的情意漫了上来,一瞬不瞬地看着莫南飞。
  “媳妇儿,我想吻你。”
  “喊谁媳妇儿呢!摆正自己的位置!”莫南飞炸了,“麻痹大老爷们要亲就直接亲啊,还问个毛球,这么磨叽还好意思……”
  后面的话悉数都被堵了回去。
  面对季明稀的暴风骤雨,莫南飞充分领会到了自食其果的深刻含义。
  “卧槽!劳资让你亲没让你摸啊!”
  第二天,两个人成功地睡过头。
  莫南飞先一步睁开眼,他迷迷糊糊地看着季明稀的睡颜,越看越由衷地觉得……真特么的好看啊。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看着自己说爱自己,还真是——
  等等!
  被绕过去的问题终于又蹿回到了莫南飞的脑子里。
  这家伙说他表过白,看那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可为什么自己半点印象都没有?重生以来也没沾过酒,不可能短片啊……
  他费力地琢磨着谜题,眼角余光无意中瞥到床头柜上的沙包,猛然想起季明稀扔回给他,他握在手中的时候感受到的异样的触感,长手一伸,拿过沙包,凑到眼前一看,发现布面上被季明稀用钢笔写下了一行字——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两匝,有枝可依。”
  这句诗他知道,前世的季明稀老了以后,喜欢挂在嘴边念,每次念完都说:“好好的一首诗,竟然把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相提并论,档次一下就降下去了。”
  所以他很确定,原句的后半句是“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把“何”改成“有”,他还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要把“三”改成“二”?
  难道“二”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看不懂?”季明稀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侧头看着莫南飞,目光清明。
  莫南飞老实地摇头。
  季明稀撑起上半身,伸出修长的食指,指腹轻轻摩挲沙包上的“南飞”,眼神中渐渐显露出与年龄截然不符的沧桑。
  莫南飞脑中轰然一声……
  “你不是问我什么时候表的白吗?”季明稀收回实现,落向莫南飞写满震惊的脸,“是在病床旁,在你临终前。”
  莫南飞不敢置信地看着季明稀,脑中一片乱码,惊得说不出话。
  季明稀回看着莫南飞,不再说话。
  静默的对视中,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眸光中,看到了数十载光阴的流动。
  莫南飞的眼眶一点一点地泛红。
  “……怎么回事?”
  他问得含糊不清,季明稀却听懂了。
  “你走的第二天,我就去追你了。”季明稀说得云淡风轻,还带着点玩笑。
  莫南飞的鼻头也开始发酸了。
  “劳资走的是黄泉路,你特么的也去追,是不是脑子有病!”他心疼地大骂。
  季明稀眉眼间淡然而平和:“在那个世界里,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你不在了,那个世界就空了。”
  莫南飞狠狠地揉了把眼睛:“你是什么时候重生的……”
  季明稀拉下他的手,不让他继续□□自己的眼睛。
  “比你早一天。”
  莫南飞通红着一双眼看着季明稀:“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也是重生的?”
  季明稀看着他,眼带笑意:“大巴上面,你看到我跟看到鬼一样的时候。”
  “卧槽!”莫南飞瞪圆了眼,“你竟然瞒了劳资这么久!”
  眼见莫南飞即将暴走,季明稀一把将人揽进怀中,边轻抚他的背,边柔声解释:“我不希望你因为愧疚而违背自己的心意,所以想等你自己爱上我的时候,再告诉你。”
  莫南飞窝在季明稀的肩头,闷闷地说:“谁特么说爱你了。”
  季明稀唇角一弯,贴上他的耳畔。
  “莫南飞,我爱你,爱了你一辈子都爱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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