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就连张辽等人的凶神恶煞加起来,都没法赶上那前所未有的腾腾杀气给他带来的阴霾,他趁着腿还没软透,拿出了逃命的飞快速度,匆匆告辞,一下窜出了帐口,一溜烟地就跑没影了。
  燕清唏嘘:“这套近乎的手段,可真是异想天开,也只有董卓那莽夫能干得出来了。”
  说到这,他不由顿了一顿,看向还一脸忿忿不平的武将们,好笑道:“又不是要把你们嫁去和亲,群情激奋个什么劲儿?”
  除吕布还脸色铁青、目光森冷得像要杀人外,其他几个都被燕清这一玩笑逗得纷纷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不由讪讪地挠了挠头。
 
 
第88章 引蛇出洞
  在这叫人啼笑皆非的小插曲结束后,各人回各帐去忙了,燕清也终于想起了要与吕布说的正事,便将他单独留了下来。
  又见吕布还傻杵着,一动不动地也不知在想什么,燕清不由挑了挑眉,简单道:“坐。”
  吕布一眼看出这是要长叹的架势,心里一阵雀跃,面上则装得云淡风轻,一屁股在距燕清最近、也是刚刚一直被郭嘉占据的那张席上坐下了。
  燕清道:“如今势多兵杂,秩序维持得如何?”
  目前因燕清军的战力超群,又在促建联盟上占据主导地位,关东盟军方有志一同地尊他为盟主,明面上由他号令。
  可既要管理越来越多的兵士,又要协调旁势将帅的关系,就是极考验主帅的一桩难活了。
  燕清麾下现人才不少,就不需做事必躬亲的傻事,而是放手安排给合适的人选。于是这一回的天大考验,就落到了除搦战外没旁的要务在身的吕布头上。
  有威慑力,行动力,强大武力,还有说一不二的魄力,忠诚可靠,最近又因借箭之计名声大振的……显然是吕布最为合适了。
  哪怕他什么都不干,只提着几十斤重的方天画戟,黑着脸往外一站,凭那身腾腾气势和威严凶恶的外表,也足够唬人。
  经燕清一提醒,吕布登时想起了近些天来的焦头烂额的窘迫,叫他有火撒不出的憋屈。
  也就是彻底上手之后,才渐有好转。
  他眼神飘忽一下,却对自己遇到过的难题绝口不提,轻轻松松道:“兵士尽得妥当约束,力保秋毫无犯,联军将士亦被一视同仁,理应不会有失。”
  燕清哪里看不穿吕布好面子好表现的本质。
  可一来这棘手事的确完成得漂亮,二来他安排这任务、既是为了磨炼吕布的协调能力,免得太独,也是为了岔开他,省得他有事没事就来寻自己。
  现两头都达成目的了,燕清心情也好得很,莞尔一笑,并未打算拆穿,而是体贴地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就知你不会令我失望。”
  吕布矜持地抬了抬下颌,唇角微微上翘。
  燕清点到为止,并不继续顺毛,而是往后随意一仰,倚在了一方软垫上:“距云梯建好,还要整整三日。而你们这些天来如此卖力,那伙缩头乌龟,定也憋了一肚子气,要不试试引蛇出洞?”
  吕布眸光一闪:“愿闻其详。”
  燕清微微一笑:“你可知董卓军的粮车,昨夜被伏义截住焚毁了?”
  吕布沉吟片刻后,小心道:“虽是毁了那一队,但从洛阳补给过来,也就几日路程,方便得很。而且经此一回,他们也有了防范,护送粮车时会派更多些人,怕是起不了断粮的效果。”
  燕清道:“粮道当然是断不成的,可有这一回,也足够了。我已传达了军令下去,让伏义那一支部曲前往洛阳,伺机劫狱。”
  再让那些傲骨铮铮、身子骨却羸弱得很的名士多留在牢里受几天董卓的折磨,怕就剩不了几个了。
  而董卓对虎牢关的重视,仅次于促新帝登基,便将手底兵力分了两份。
  对牢狱的看管力道,也就不可避免地被大大削弱,正给燕清可乘之机。
  吕布先是一愣,心中骤然大喜。
  面上还勉强装出愕然模样:“不是布去么?”
  燕清忍笑,假作不知道:“奉先若是想去,同伏义换换也无不可。”
  吕布巴不得多在模样令人赏心悦目的主公身边长长久久地待着,最好寸步不离,才好赶跑那些没玩没了的狂蜂浪蝶。
  又哪里会肯换,唯恐燕清真的改变主意,他索性连装都不装了,斩钉截铁地回道:“主公慧眼睿见!伏义向来稳重谨慎,正该干这活儿。”
  燕清意味深长地睨了吕布一眼,懒洋洋道:“喔~”
  吕布不由自主地被那微微扬起的尾音带得心神一荡,漾漾地美了会儿,才正儿八经地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带回了正事上:“那主公的意思是?”
  燕清也不再调戏他了,敛了脸上的玩味,正色道:“粮车被毁,虽伤不了他们根骨,却能撼动不少皮毛,诱他们内部营造出一点小骚乱。”
  吕布转了转眼珠子。
  燕清微笑道:“我要你明日一早,就领人在邻山近草处扎营,再多运一些粮食进去。细节上怎么办我不管,全凭你做主。”
  吕布豁然明了。
  “那是要大张旗鼓地搬,还是掩人耳目地搬?”
  燕清道:“动静大了,不就成了弄巧成拙?当然不行。要隐蔽一些,却‘刚巧’让探子发现。”
  他就不信在粮车迟迟未到的压力下,董卓军还能缩头不出,安逸地跟他们对峙。
  要是一昧胆小怕事,对兵法一窍不通的,燕清这法也不可能奏效——那无疑是把破绽抛给了瞎子看。
  可对李傕这种在军事上懂得不少、到关键时刻也敢搏上一搏、最重要的,还是爱自作聪明的,燕清这一计就有种对症下药的味道。
  他至少七分把握,李傕是会抵挡不住这诱惑,乖乖上当的了。
  吕布一口应下后,却未起身告辞,而是支支吾吾地找着别的话题,私事有涉及,公事偶尔也绕。
  总之是要赖多一会儿。
  燕清也习惯了这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军汉,时不时就要来一回的撒娇伎俩,却不准备一昧惯着他。
  陪着胡扯几句后,燕清自认甜头给够了,便淡了面上笑意:“奉先也累着了,快歇息吧,明日一早又得忙了。”
  吕布再恋恋不舍,也只有老老实实地夹着尾巴走了。
  燕清没想到的是,吕布前脚刚去,郭嘉后脚就来。
  “奉孝何故去而复返?”燕清随意一抬眸,见是郭嘉,不免意外:“不是睡懒觉去了么?”
  郭嘉不悦道:“什么懒觉?分明是小憩!”
  燕清敷衍道:“好好好。小憩便小憩罢。可有要事?”
  郭嘉毫不客气地坐下,开门见山道:“嘉思来想去,始终觉得那吕奉先的反应,不太对头。”
  燕清心里毕竟有鬼,被郭嘉猛然一提,脑子里都懵了一下。
  好在他反应快,立马就压下了情绪上的震动,且在面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不解,好似漫不经心地询道:“奉孝何出此言?”
  郭嘉反问:“主公如何看待他们的反应?”
  “文远他们不也气愤得很,瞧那架势,恨不能将那使者赶出去么?”燕清一边暗惊于郭嘉的敏锐和眼观四处,一边玩笑了句,轻描淡写道:“奉先的态度,并不稀奇,同他们的一般无二罢。”
  郭嘉摇头:“吕奉先眼底分明有恨意流淌,像跟董贼有过深仇大恨一般,不是文远他们的反应比得的。可他们之间又有过甚么渊源?主公知道么?”
  燕清自明白了吕布对他所持的感情后,许多曾困惑不解的问题,也就自然而然地找到了解释。
  可对不解这份内情的郭嘉而言,吕布那份切齿深刻的敌意的来源,就显得匪夷所思,透着不同寻常的诡异了。
  燕清暗松口气,半真半假地解释道:“奉孝误会了。深仇大恨远称不上,只是奉先义父与董卓多有不和,而在他初入我帐中时,董卓又派了他同乡李肃来暗行拉拢之事,也不知谈了甚么,总归是不欢而散,现董卓倒行逆施,祸害纲常,人人得而诛之,奉先悔未早日除了这奸患,着恼得很,反应才会这般古怪罢。”
  郭嘉若有所思地听完,总算释然了:“这就说得过去了。”
  燕清刚要彻底安心,郭嘉就啪一下展开折扇——他最近大概是实在爱极了这动作,好似能显得他更风流潇洒几分——旋即扬起唇角,嗪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奸笑,眯着眼瞧燕清:“主公媒做了不少,怎自个儿却始终过得呆板无趣?偌大后院仍旧空虚,不说正经妻妾,还清心寡欲得连笔像样的风流帐也无?”
  燕清心念一动,故作好奇道:“怎么,你有哪些好去处?”
  郭嘉讶道:“主公也问这个?”
  燕清笑着睨他一眼:“还不快说?好意思藏着?”
  郭嘉当燕清是真开了那窍,虽颇感惊奇,也未作他想,洋洋得意地列了最得他喜爱的几个。
  道那处妓子温柔可人,这处妓子妖娆冷艳,某处妓子能歌善舞……当的是如数家珍。
  燕清认真点头,一一记下,回头等将郭嘉送走,就冷冷地沉了脸。
  好你个郭奉孝!
  他俯于案前,洋洋洒洒地修书一封,将那几处写得清清楚楚,叫留守谯郡、又从来都对这一类事物深恶痛绝的贾诩迅速予以整顿清除。
  等这一仗打完,干脆给郭嘉安排一两个美妾,省得他天天忙里偷闲,在外头风流去了,倘若不幸惹了什么病来,那才让人追悔莫及。
  第二天一早,关墙上守兵很快就发现了不同之处。
  不单是此前总挑这点搦战,耀武扬威好一通才走的吕布,竟是不见踪影。
  还有那人头攒动、仿佛无边无涯的关东联军的宿营地里,虽总不乏马嘶人喊,现却有一股,背上驭着什么,往山边靠。
  难道又来了一股盟势进驻,选那地方结营了?
  守兵紧张不已。
  他自己虽着实看不出门道来,却隐约觉得大事不妙,不敢有半分疏忽,赶紧将这些异状,仔仔细细地通报给了主将李傕。
 
 
第89章 意外频发
  李傕听完汇报,心念一动:“真有此事?”
  依草结营,那可是兵家大忌,一把火放下去就能烧个精光。
  守兵信誓旦旦道:“此为某亲眼所见。”
  李傕略作沉吟,刚听闻此事的郭汜就大大咧咧地来了,催促道:“此为天赐良机,不妨出兵一试!”
  在关内憋了这么多天,日日都得吃顿天大羞辱,从早到晚的被人轮番骂得狗血淋头,回骂吧,还难免因不敢出战而有几分心虚气短。
  这么下来,任谁都一肚子火,士气也几乎要低落到谷底去了。
  也就急需一场胜利——大胜最好,小胜也是雪中送炭——来振奋一下这低迷的士气。
  尤其是在理应在昨夜抵达的那匹粮草,不知为何还没见影的现在,军中氛围,已愈发不安动荡了。
  李傕何尝不知?
  “不论真伪,都是时候出兵了,”李傕说道:“只是具体出多少人,又由谁领着去,还需再作思量。”
  他之所以犹豫,是因刚送来的另一份军报上所写的内容。
  众所周知的是,洛阳外围有八道重要关隘,分别为西侧的函谷、东南的太谷、南边的广成,西南的伊阙和鐶辕,再是临近东侧郡县的玄门、孟津和小平津。
  在燕清兵势初动的那一刻,董卓就派出八路重兵,分别屯驻这几处,牢牢固守住。
  董卓被这浩大声势给吓到了,并不知道盟军外强中干的底细。
  燕清却再清楚不过,因此他从未想过扬短避长地去分散兵力、分多路进攻,而是集中主力,专克一出。
  就如千里堤坝,只要开始破了一道小口,之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当然,明面上不能单屯一地,省得叫董卓有了防备的。
  于是另七路看似浩浩汤汤,不过是故布迷阵、吊住董卓兵马的障眼法罢了,只有从看似最艰难的汜水关这一线进攻的,是当之无愧的绝对主力。
  然而东汉末年什么都厉害,偏偏信息保密这本事最糟糕,大至黄巾起义、小至李郭争权、献帝衣带诏,无一不是坏在走漏风声上、导致功亏一篑、饮恨九泉。
  为确保这计划实施顺利,燕清索性连自己人都瞒着,除屈指可数的几个心腹外,谁都不知道,他布置那些看着衣甲光鲜、气势饱满的盟军,去各地屯驻对峙时,任谁看都觉得煞有其事,却没料到,燕清就没指望过他们能出力过。
  而在董卓那一方,被派去守太谷的中郎将徐荣,就是史上曾大败曹操、击破孙坚的狠角色。
  他生性善战,也敢战,半点不似其他被燕清的势如破竹、一日直下汜水关的恐怖速度给吓到的同袍那般畏缩不前,而始终在寻找机会,主动出击。
  徐荣在仔细观察了这些天后,察觉出对面那打东边来、领着新征来的泰山兵,终日耀武扬威的太守王匡更像个花花架子,自认颇有胜算,便蓄了一天势,第二天悍然出兵,干脆利落地就将王匡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
  王匡有整整两万人,而徐荣不过五千,可交手不过一日,王匡就只剩下几十轻骑护着他出逃,剩下的全被打散,或在乱军中被斩杀,或沦为俘虏被收编,辎重也全便宜了徐荣。
  这一胜绩迅速传出,顿使起到了勉励人心的作用,叫听闻此事的董卓军军心大振,信心大增,就连那让人肝胆俱寒的燕清,好像都没那么可怕了。
  关东联军,果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顶多是凭着燕清那一势撑了张唬人的虎皮,余下那些,内里仍然是一盘不折不扣的散沙,不足为惧。
  董卓看清这一点后,心里亮堂热络起来,迅速传令给李傕,让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攻下燕清一部。
  在他看来,只要破除了燕清军的不败金身,这羊质虎皮的狗屁联盟就没了仰仗的主心骨,立马就不攻自破,分崩离析了。
  董卓所想的的确不差,可必须得建立在燕清军被击溃的前提下,因此他同在前线的李傕说的明明白白——莫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要能叫燕清伤筋动骨,豁出去再多些人都值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