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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和混蛋(近代现代)——一管日光灯/哼一生/沧海一声哼

时间:2018-03-30 10:46:30  作者:一管日光灯/哼一生/沧海一声哼

 

 
    《精英和混蛋》
    作者:一管日光灯/哼一生/沧海一声哼
 
    文案:
    时而忠犬时而混蛋渣渣攻X嘴硬傲娇精英受
    相爱相杀狗血爽,青春期争锋相对,多年后因为一个大猪蹄子重逢,为报复当年精英提出包养混蛋,妖怪打架落了下风不甚被养……
 
    旧脑洞扩写
 
 
第1章 
  谢以名一直是个很认真的人,上学时认真念书,竞聘时认真准备,工作后认真研习职场规则,一路踢掉上级,跳槽隔壁,再被重金雇回,高居总监,成功变成撑着金丝镜的斯文败类。
  但公司的人渐渐发现谢以名是个性冷淡——无论给他送水的女人胸前开到多低都不带多看两眼的。
  帅,有钱,还禁欲,再加上总是恰到好处的微笑,公司的小女生都把他奉作完美情人。
  “完美”二字还源自神秘,哪怕是助理秘书都没进过总监的家门——如果进了,梦就碎了。
  她们心爱的总监一进家门先甩领带,一路走一路脱,谢以名早在回来的路上就远程调控好了室内温度。他剩个大裤衩走到客厅桌边,拿掉边框太细没安全感的工作眼镜,换成镜片朝下扔在桌上的那个黑色大粗框。
  镜框边还有昨天吃大肘子溅到的油渍,谢以名眯着眼“啧”了一声,环视一圈伸脚一件件挑开沙发上乱堆的衣服,依旧没找到面纸,干脆拿下眼镜在内裤边蹭蹭。他躺进沙发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停在昨天没看完的GV——谢以名当然不是性冷淡,他也喜欢雪白双峰,只不过是下面的。
  已经放到最后面的颜射,屏幕里挨操的男人一脸享受地伸舌舔着唇边的白浊液体,看得谢以名心里发痒,下面也慢慢精神起来。他手底的项目搞了大半年,他投入工作的时候又不爱分心,也就是说,鸡儿闲了大半年了。
  隔靴搔痒越搔越痒,谢以名干脆拿出手机,他正想打开约炮软件,门铃突然响起。谢以名眉头一皱骂了句娘,不情愿地踱到门口,从猫眼里看见个穿蓝色防风服戴小蓝帽的人。
  原来是他点的外卖到了。
  谢以名像以往一样交代道:“放房门口,待会儿拿。”
  附近的外卖员平时给他送习惯了,都知道他有不当面拿外卖的毛病,他抵触被任何人看见家里,隔着门缝也不行。但这员工似乎是新来的,又问一遍“先生您确定么?”
  大男人还磨磨唧唧的,谢以名不爽地撇撇嘴,“确定!”
  等那员工终于下楼,他把耳朵贴在门上确认没有脚步声靠近,才把门微微打开。
  ————————
  坐在监控录像屏前的安保人员是个新来的小伙子,为了练胆子投身于安保事业,此时半捂着眼睛生怕在哪一格监控屏里撞见灵异现象。他的视线正胡乱飘着,突然看见左上角八栋802的门里,靠着地面缓缓伸出一只手……小伙儿瞬间小脸煞白。
  ————————
  “妈的个傻逼玩意儿。”谢以名忿忿骂道,那个送外卖的把东西放得有点远,用老方法够不着。
  他转念一想,这么晚了应该不可能有什么人再走动,就算有他只要速度快点就不会被看见。思索一翻后谢以名干脆大摇大摆走出去,手刚够到袋子边,傻逼员工“噔噔噔”跑了回来,仗着腿长优势一步三阶梯,速度之快让谢以名忘了缩回屋里。
  “不好意思我送错了!”
  酱肘子的香味里,两个人一时相望而愣。
  傻逼员工愣的是大敞的门里,客厅正对门口的电视中富有冲击力的画面和声音。
  谢以名愣的是——这个人化成灰他都认得!
  认真的人一向讨厌不认真的人,最最讨厌自己不认真还妨碍他人认真的人。傻逼员工就是他学生时代最大的噩梦。
  ————————
  此外还有一个人是愣的,安保小伙子瞪大眼盯着屏幕里相看两呆的男人。
  只穿个大裤衩子的那个,下面鼓囊囊的是在勃起吧?
  是勃起没错吧?
  而对面也是个男人没错吧?
  ……这里果然他妈的闹鬼啊!
  ————————
  傻逼员工怕这位客人尴尬一直没有直视他的脸,他拉低帽檐假装自己没看见屋里播放的东西,低头准备拿起外卖,“不好意思啊,这个是楼上……”
  谢以名转身就把门狠狠甩上,傻逼员工都能感到鼻头一震,心里陡然冒火,却又无奈地揉揉鼻子,算了,毕竟是他打扰人家自慰在先。
  不过这怪人下面还真他娘的大。
  谢以名靠着房门喘气,随着与那人相关的回忆上涌,下面勃起愈发厉害。他觉得自个儿这样太没骨气,泄愤地打了一下老二,却还是没忍住顺势撸动起来。他脑海里浮现一个高中生,剃着寸头,身上挂着不肯拉上拉链的校服,笑起来阳光又欠抽。
  谢以名一边骂一边到达了高潮。
  在让他发现自己喜欢男人上,那混蛋功不可没。
  谢以名从小到大一直是班长,上的是大学化管理的全封闭高中,班主任为了偷闲下放更多权利给他们学生干部,从请假出校门到违纪记录的大权几乎都落到谢以名身上,于是班上试图混出校门的人开始不断纠缠他,他们的领头狼名为方启。
  方启是体育生里的老大,一米九的个子和跑起步的狠劲让小手下们心服口服。在他们学校,“体育生”简直就是“混混”的代名词,打架逃课,早恋闹事层出不穷。
  学校为了加强看管在围栏上围了一圈玻璃渣,如同一行大写的“爬墙者死”。再加上门卫管得严,会仔细盘查身份和请假条真假,有人耍小聪明复印了一打当即就被抓到,混混们想出去玩不得不交张“正当理由”的请假条。
  “班——长——”方启坐在课桌上拖长声音呼唤谢以名,说完吹了个泡泡。
  对面的谢以名在写王后雄,头都不抬。
  “我真的病得很重啊班长!”方启跳下来,猛地扑到他的资料上,强迫谢以名看向自己。
  谢以名用尽平生素质忍住没一笔扎死这人,其他人装病只要不理就自己走了,就数他最烦人,从前天开始缠着自己,还用拳头威逼自己同桌暂时换座近距离骚扰他,早读课别人背孔子语录,他一遍遍念经似的喊谢以名,已经被他要走四张请假条还不罢休。
  谢以名用膝盖都能猜出他心里的小九九,班里平时以他为首的小混混一共五人,他还差一张假条今晚就能带所有兄弟光明正大出去。
  问题是谢以名身边真的不剩多余的请假条。
  “真没有。”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意思呢,”方启已经有点恼,眼睛却更亮一分,“好班长,求求你还不行么?”
  “没有。”
  窗外有人喊“老大”,方启猛地凑到谢以名面前,太猴急差点撞到鼻子,他眼中的痞气格外压人,“你他妈到底给不给?”
  他的气息拂面而来,谢以名抿住嘴没回答,总觉得嘴唇一动就会亲上这个神经病。
  “行!”方启一挥手把他桌上的东西都刮到地上,凶恶地瞪他一眼,“算你狠!”。
  他出去后谢以名听到他的小弟在窗外问,“老大,怎么样?”
  方启吹了个口香糖泡泡,冷笑道:“我自有办法。”
  谢以名向外瞥一眼,没想到正撞上方启的视线,慌忙收回来,心跳却收不住。
  他吃的口香糖是西瓜味的,谢以名的鼻尖还有淡淡甜味。
  谢以名吃晚饭时一如既往一个人,突然天降几个盘子落在周围,他抬头撞上一脸坏笑的方启。
  “班长大人怎么吃独食?”方启说着毫不客气地从他盘里夹走几块肉,塞进嘴里嚼得邪魅猖娟,下一秒就被咸得想呕吐。
  妈的这食堂还能不能做点人吃的了。
  谢以名吃下一口大白菜,掩住嘴角笑意。方启强作坚强,连刨了几大口饭,“这班长的肉就是好吃——大刘,快给老子打两碗汤来。”
  虽然莫名其妙但谢以名也不甚在意,快速吃完了饭,无视他们直接离开,回去的路上还在规划今晚的晚自习该写多少资料。
  他进教室时发现自己的课桌被人围住,同学们见到他自动让开,露出他一片狼藉的课桌,桌肚里的东西摊了一地,桌上只剩红色粉笔写的“傻逼”。
  谢以名自然知道是谁干的,默默握紧拳头。
  他在心里权衡一番,现在没有证据能向老师告发方启那个混蛋,周围的同学很明显也没有愿意站出来的……谢以名立刻跨进乱书堆里找到数学笔记本翻开查看,里面夹的自己私藏着备用的请假条果然已经不在。
  方启和他兄弟们应该还在食堂吃饭。
  谢以名桌子都不收拾直接走向办公室,进去前冷淡的脸上挤出几分担忧和慌张的表情,喘着气打开办公室的门。
  “老师,请假条都被人偷了!”
  ……
  方启很懵,他大摇大摆交假条的时候突然就被门卫揪住衣服。
  “五班的是吧?你们班主任刚刚才来的电话,今天谁交了请假条谁完蛋!”
  一行人很快就被打包送到办公室,方启理直气壮地辩解,“这都是班长批准过的!”
  只有一张不是而已。
  班主任冷笑,班长都告过御状了这小混蛋还狡辩。
  最后混混小队检讨、罚站一个不少。
  方启身为带头人额外收到嘉奖,承包班级一整个学期的擦黑板。他被飞舞的粉笔灰呛得直咳嗽时,后排的谢以名悠哉地喝一口热茶,嘴角含着看好戏的笑,方启简直气得牙痒。
  两人从此杠上。
  更准确的说,是方启从此开始不停地找谢以名的茬。
 
 
第2章 
  方启在学期初就凭借好皮囊和好体能全票当选为体育课代表。一到体育课就是他权力的天下——偏偏谢以名最弱的就是体育。
  上一次的摩擦之后没多久就迎来了体育测试,老师将记分单交给方启的那一刻,谢以名知道自己八成要凉。
  第一个测的项目是引体向上,谢以名撑着一口气好不容易做到二十三的及格线,结果登记成绩的方启掏掏耳朵送到嘴边吹了口气,懒散的样子十分欠抽,“数岔了,重来。”
  跑一千米时方启也要跑,没法儿记成绩,谢以名暗暗松了口气,特地跑在离他最远的最外侧跑道。结果这人一直牛皮糖似的黏在他身后,他在第一圈冲得太猛,到第二圈呼吸变得沉重,到第三圈已经完全是用意念在跑步。
  这时候方启轻轻松松超过谢以名,顺便很“不小心地”撞了他,谢以名没刹住车整个人跌在跑道上,手脚磨破皮不说,还被后面没来得及刹车的同学狠狠踩到肚子,疼得直飙冷汗。
  谢以名的视线狠狠扎到那混蛋身上,眼眶都恨得泛红。方启一路超过前面的人第一个破了终点线,一群女孩子围上去送水。人群中央的方启对着远处被张罗着送往校医室的谢以名举了举手里的水,嚣张地笑着比了个中指。
  一个灰头土脸一个光芒万丈,谢以名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没到校医室就晕了过去。
  “晕过去了?”方启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真的,”说话的女孩见他这样掩唇笑了笑,“刚刚我从校医室里出来正好撞见老师们七手八脚的把他抬进去。”
  “一个大男人怎么说晕就晕了,他难不成是林黛玉转世投的胎?”
  “哈哈哈哈你别说还真有可能,你看咱们班长平时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样……”
  周围人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方启心里却有些心虚,他原本只是想逗逗他,还带着一种小孩似的报复心理,谁知道他真的会晕过去,是不是……自己做的有点过了?
  “诶,方启你去哪儿?”
  “我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方启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跑出教室,“去开点药,不用管我。”
  “他这么着急干什么,刚刚不还好好的。”女孩有点奇怪,眼珠子一转说了个大胆的猜测,“不会是听我说的去看望班长吧?”
  “怎么可能,”方启的狐朋狗友不屑的笑了笑,“他和班长早就结下梁子了,我看是去实地笑话班长还差不多。”
  *** ***
  学校的校医室不算大,一进去就能看到柜台后面坐着的校医,十有八九是在看报纸,柜台上的台式风扇吹着他所剩不多的几缕头发。左拐拉开贴花的推拉门就是输液的地方,里面挤着三张小床,尽头一挂天蓝色的薄布勉强遮住盛夏的阳光。
  已经快到上课时间,学生们从四面八方奔回教学楼,下一节好像是英语课,还是数学课来着……方启无所谓地耸耸肩,迈入校医室。
  没等他给自己编一个病,校医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同学!稍等!我拉个肚子去!”放了一个屁绝尘而去。
  方启捏着鼻子后退几步,嫌弃的皱了皱眉头。他转头看见推拉门,这时候才开始疑惑自己为什么要过来。
  反正都过来了,不如去看看那家伙的糗样。
  对,没错,是为了看看他的糗样!
  方启成功说服自己,缓缓拉开推拉门走了进去,小输液室空荡而静谧,只有靠窗的床位躺着一个他熟悉的身影。
  那家伙看起来还在熟睡,呼吸起伏均匀,方启小心翼翼地靠近,一下子愣在床边。
  被蓝色窗帘过滤过的阳光温柔地落到病床上,谢以名面色苍白,他的眼镜被放到枕边,羽扇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小小的影子。他双唇微抿,削瘦的下颚线盈盈一握,仿佛一个人畜无害的落难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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