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先别睡,”方启把链子送到他面前,“你看。”
谢以名哪里愿意睁眼,嘟囔道:“我不看。”
睡着了倒是坦率,方启失笑,伸手细细摩挲他的面颊。
“痒。”谢以名呼出灼热的气息,酒精让他胸口发闷,他不耐烦地打掉方启的手,打完却直接落进方启的手掌。
方启握住他的手揉捏把玩,谢以名的手细长白皙,像他人一般清瘦,主人娇惯处世,养得十分嫩滑。
谢以名的手被握热了,热得难受,哼哼唧唧地念了梦话,方启凑到他耳边才听清,反反复复就两个字。
“方启。”
这星星之火燎光了方启最后的良知,他翻身上床,链子甩到了枕边。
谢以名还在嗫嚅的唇被方启吻住,谢以名感受到入侵,紧紧抿住双唇,方启就耐心地舔他,像眼巴巴等奶吃的猫崽子,啃他的下巴,又蹭他的鼻子。谢以名情不自禁送了嘴,短促地哼了一声,随即就被方启封住了唇,这个吻温柔黏腻,唇舌交缠是发出淫糜的声响,还有两个男人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方启顶弄着谢以名的舌,手下很快扒了他的衣服,晚上的谢以名带一点柠檬味,很熟悉的味道,很好闻。
方启终于放过他的嘴,顺着脖颈吮出一路吻痕,肆意地夺取他身上的清甜。谢以名虽然瘦,肉却软,是不爱运动的小肥肉,方启的腹肌压着他,像压着团绵,忍不住地蹭压。
方启的胯下已经顶着谢以名半软的阴茎,但没有润滑,他只能慢慢地玩弄谢以名,让他足够地湿,足够地软。
他的吻一路滑到谢以名的小腹,掏出了他的阴茎,从根部的褶皱细细舔舐,谢以名像是受了惊吓,腰间一挺,阳具抖动着又硬了几分,前端水润湿黏。方启另一只手划过会阴,探入温暖干燥的股沟,在他的后穴按压,把前端渗出的前泪腺液全都抹到后穴上,指尖旋转着,终于探进去一根指头,后穴抵触地推着方启的指,却又将它绞得更紧。
谢以名嗯嗯地喘,舌头划过干燥地唇,他糊里糊涂地喊“热”,手没有意识地去扒衣服,可是身上已经不剩衣服,无意扒到自己挺立的乳头,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方启无奈地笑笑,整个含住他身下,舌尖顶着前端打了个转,谢以名的身子一震,屁股颤抖起来,他的手胡乱见摸到方启的头,舒服又焦躁,扯着方启的发,还是喊“热”。
方启吐出他的阴茎,撑起身子看他难耐地扭动,清秀漂亮的面孔被欲望浸红,方启瞥到枕边的东西,起了坏心思,覆到谢以名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耳鬓厮磨道:“待会儿就不热了。”
他说完抓过枕边的链子,取下两头的扣,把圆蛇链那一截对折,抵住谢以名的后穴。柔软的肉穴触碰到冰凉的链子敏感地缩动,方启却丝毫没有犹豫地转着把那一截送进去,谢以名呜地一声咬住下唇,双手紧抓住方启的肩胛肌,被汗打滑了又缠上去,呼吸颤巍巍的。
方启低头舔咬他硬豆似的乳头,咂咂作响,二人灼热的呼吸打在彼此的颈窝,进气出气皆是湿漉漉的情动。方启紧随其后把最小的骷髅头银珠也推进谢以名体内,毫无温度的珠子摩擦过柔软的肠壁,谢以名再难抑制地呻吟出声,双腿无助地胡乱蹭,张也不是合也不是。
“以名乖。”方启嘴上甜蜜蜜地哄人,手下的动作却是不留情,一颗一颗把珠子推了进去,谢以名的臀缝水光一片,珠子进去时可以听见咕叽咕叽的淫荡不堪声。
最后镶字母的两颗大珠子留在肉穴口,金色的字母湿了之后更显光亮,方启在谢以名的身上落下细碎的吻,手里捏着大珠子缓缓旋转,最前面的圆蛇链已经抵在谢以名最敏感最炽热的地方,反复碾磨,谢以名的身子承受不住这可怕的快感,无助地抖着,前面的勃起扬着连射几股,尽数落在方启小腹上,湿哒哒地流淌到方启的勃起上,滴在床单上。
方启也玩够了,一把抽出链子,谢以名爽到痛苦地呻吟一声,被玩软的后穴轻而易举就能攻入,方启掰开他的双腿别到腰上,摆动腰肢闯入他体内,舒服地喟叹,而后大肆顶弄,谢以名哑着声,嗯嗯啊啊地低吟,才射过的阴茎缓缓再次颤巍巍地挺立……
后半夜所有的疯狂渐渐归于平静,方启从后面侧搂着谢以名,缓缓地磨,深入浅出,谢以名扣着方启的手指玩,似醒非醒,轻声地哼哼。方启退出他的身子,把人翻过来接吻,两个人仿佛在末日前抵死缠绵,抓紧每一秒温存。
谢以名的眼蒙上了水光,半睁半合,像被干失神的破烂娃娃,手还缠在方启腰间,方启也搂着他,揉着他的后颈肉,浅浅地吻他的喉结,相拥而眠。
最先醒的自然是方启,昨夜贪欢,没来得及给谢以名清洗,现在他的睡眠浅了,方启也没办法再做什么。他轻手轻脚洗漱干净,换上运动服,把谢以名的手机调成静音,坐在床边看了谢以名许久,最后在他的额头落了个吻。
最后方启洗干净链子藏在谢以名卧室,告诉自己一定还会回来,轻轻关上了谢以名的家门。
第23章
谢以名是渴醒的,嗓子里干得发疼,身上没有一处不沉重,他近乎认命地叹一口气,知道自己这又是被日了。
“方启!”他忍着嗓子疼喊了一声,“给我倒点水。”
谢以名疲倦地揉了揉眼,在心里盘算好那混蛋进来的时候自己要怎么训话,明明说喊自己起床也没动静。
然而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开门,谢以名又喊了一声,气愤地抓过枕边的手机。
十点三十六,未接电话整整二十个。
他惊弓之鸟般掀开被子起床,目光触及小腹和胯间尽是蹂躏的痕迹和干涸的精斑,一下子愣住。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谢以名随手拿过挂着的睡衣披上,打开房门大步跨出去,家里不小,却也一眼就可以看出没有人,谢以名捏紧手机,骨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就没有站过主导,只要方启想离开,自己甚至连他的号码都没有,只有过一次约炮网站的匿名处理通话。
“滚吧,”谢以名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滚了就别回来了。”
手机屏幕上闪出方秘书的名字,谢以名深呼吸一口,划过接听,转身走回卧室准备清洗身子。
“总监您去哪儿了?”方秘书为总监的频繁失踪操碎了心,“刘总还特地打电话来,问您今天是不是不去打球了。”
十点开始的球,已经过去半小时有余。
“不用担心,帮我回个电话,就说我半小时到。”谢以名说完利落地挂掉电话,关上了浴室的门。
按照刘总的习惯估计要打到十二点,到时候还能一起吃个饭,这块地他仍是势在必得。
许是昨晚喝了酒的原因,谢以名时不时地头疼,也比前几次事后更加疲惫,赶着洗完澡出来他才发现方启远不止跑路那么简单,两套运动服都不见了,难不成骗炮又骗钱?
谢以名立刻查看了钱包,连张零钱都没少。
虽然莫名其妙但眼下刘总的球局更重要,他打开衣柜,洗衣液的清香拂面。方启那张可恶的脸又浮上脑海,谢以名气愤地一通乱翻,结果连以前的运动服也没找到……方启对运动服有什么执念?
谢以名不想再被那两个字搅得心烦意乱,当即打电话给秘书让她置办,自己马不停蹄地赶往球场。
*** ***
“我还以为谢总监今天不赏脸了呢。”刘奇扔了一个羽毛球过去,被谢以名一把接住,他一路赶来,现在还有点喘。
“刘总说的哪儿的话,”谢以名微微一笑,俊逸大方,“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来迟了。”
“身体不舒服还来?可太给我刘某人面子了。”
“舍命陪君子呗。”
谢以名环顾自周,他进来时就很奇怪,偌大的球场只有刘奇一人坐在休息区,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
“助理买水去了,他们打得太烂,就让我给遣回了。”
言下之意就是那些人他都不满意,没什么好继续谈的。谢以名心中暗暗高兴,这种情况下还让他来,这是指明要给把地给他了。
“我就留了个打得特别好的小伙子,是个商场新人,上卫生间去了,等他回来你俩切磋试试?”
“新人?”
“Z市跑来的公子哥,看起来很有潜力,看起来不日就能变成你这样的青年才俊啊。”
谢以名爽快应下,心里却开始拨动算盘珠,Z市,那绝对是风达家派来的,听语气已经把刘总哄得挺开心,没想到不容小觑。
“诶他来了,小方!过来给你介绍个人。”
谢以名微笑着转头,在看清方启那张脸后笑容陡然凝结在脸上。
第24章
谢以名实在不懂,这个人在玩什么花样?
“谢总监?”刘奇见谢以名直愣愣地望着人家,疑惑地撞了撞他的肩。
谢以名回过神来,挤出一抹笑,握住了方启的手,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试图找出哪怕一丝的破绽,却一无所获。
“幸会。”
“这也算是认识了啊,你俩来一局?”
容不得谢以名拒绝,刘奇把手里的拍子递给他,方启已经走去对面。
谢以名两根指头捏起球,知道自己毫无胜算,他瞥了对面一眼,硬着头皮打出一个锅铲发球,方启稳稳接住,又力道极轻地打回去,是个人都能接住的直线球。谢以名不敢放松警惕,但连续几球方启都是这样,两个人小孩似的一来一往推着球,场面看着有点傻。
刘奇拧起两截虫儿眉,不满道:“小方你这太谦让了,不够有进取心啊。”
方启徒手抓住飞过来的羽毛球,暗暗叹了口气,后悔没有再狠点把谢以名的房门锁上。他,“热热身而已。”
话音刚落他抛高羽毛球,跳起来一拍子打出去,这一球不似之前,又快又狠,极有杀伤力地撞向对面,谢以名小跑后退,咬着牙想接住这球,却脚下一绊摔了个狼狈的跟头。
谢以名受够了,一个眼刀扎向方启,后者还是一副初次见面礼致彬彬的模样,“前辈您没事吧?”
碍于刘奇的面子谢以名不能发作,他深呼吸咽下这口气,把拍子还给刘奇,勉强扯起嘴角,“我去一下卫生间。”
刘奇难得见他受挫,笑里尽是掩不住的得意,也对这个方姓年轻人更加刮目相看。
他双手拢在嘴边,冲着谢以名的背影喊道:“那谢总监早些回来,过会儿我请客我们去吃一顿。”
*** ***
三楼整个羽毛球场都被刘奇包下来了,卫生间没有别人,谢以名把领带扯松些,对着镜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整理好一头乱绪。
总之现在方启在跟他抢地,无论如何,先把地夺过来。
下定决心后谢以名又洗了把脸,抽出内口袋的手帕擦干净脸准备回去。
一抹高大黑影挡住卫生间出口,方启进来后转身反锁了厕所门,不安感包裹了谢以名,他警惕地后退两步,沉声质问,“你来干嘛?”
方启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纠结地蹙紧眉头,唤了一声“以名”。
“滚你妈的,”谢以名啐他一口,撕掉商场精英的面具,“老子不认识你。”
“现在没时间解释太多,这块地关系我母亲公司的存亡,拜托了以名,把地让给我吧。”
方启祈求的眼神十分真诚,但谢以名已经分不清这是真情还是假意。他冷笑一声,“我当你怎么突然从良了,体贴入微二十四孝的,原来是个美人计,怎么?行不通就变成苦肉计了?地是绝对不可能让的,至于你,我不想再看见你,老子就当是被狗咬了。”
谢以名说完不想再和他啰嗦,略过他要开门离开。
方启一把扼住他的手腕,把人锁在怀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灼热的呼吸擦过谢以名的耳尖。
“你的性子一点也没变,我就是猜到你不会同意才不想让你来。”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谢以名咬牙回敬,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我需要这块地来离婚。”方启试图进一步争取。
“你他妈还结婚了?!”谢以名如遭当头一棒,胃中翻涌,他忽然明白过来立行嫁女儿的对象是谁,“我艹你妈的方启!你结婚了还来招惹我?”
第25章
方启一把捂住谢以名的嘴,以防他的怒吼招惹来刘奇他们,谢以名却疯狂地挣扎着,不愿意再听方启嘴里的半个字。
事情几乎要超出方启的控制,他干脆将谢以名推到门上以唇封唇,谢以名狠狠地咬回去,方启却丝毫不躲,固执地压在他唇上,双手在他身上游走。
谢以名本就身体不适,打球和挣扎耗去大半体力,现在呼吸又被一点点夺取,渐渐被迫平静下来。一席唇舌交战后方启终于放开他,两个人抵着额头微喘,暧昧急促的呼吸声在卫生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又想到这是个有妇之夫,谢以名嫌恶地要推开方启,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他惊愕地看向方启,方启的领带不见踪迹,手里还握着从谢以名身上摸过来的的手帕和领带。
“你……”谢以名哽住,惊恐地后退两步,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以名,我必须拿到这块地。”方启的眼神是那样无奈,甚是让人有温柔的错觉。谢以名见他眼神一沉,条件反射地张嘴欲喊,却被方启用手帕塞住了嘴,方启快速用谢以名的领带封紧他的嘴,在后脑勺系上死结。
谢以名只能从喉咙口挤出小声的呜咽,他的眼眶因为激动愈发地红,
方启将他拦腰抱起,径直走向最深处的隔间,把谢以名放到马桶座椅上。谢以名仅剩双腿是自由的,蓄足力气踢向方启,却还是被他轻松握住脚踝,解开鞋带饶脚踝一圈分别系在两边隔板底部悬空的支架上。谢以名在过程中尽量挣扎出大的声音,却都是徒劳。他的双腿被迫展开,都没办法站起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满腔恨意瞪着面前的男人,大颗的眼泪不收控制地从他眼角滑落。
方启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一切,缓缓擦掉唇上不断渗出的血点。
“委屈你了。”他几乎不敢再看谢以名的眼,每滴眼泪都狠狠砸在他心上,简直要他的命。
11/21 首页 上一页 9 10 11 12 13 1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