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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宫(古代架空)——温八拐

时间:2018-04-01 11:21:14  作者:温八拐
  更不爽的是白修隐竟然站不起来,一站起来就直叫疼。
  白修泽一看,煞有介事的说,“七弟,看你四哥伤得这么重,不如你背他回去好了。”
  “放肆!”白修临顿时怒道,“他是什么人,也配让我背!”
  “他是你四哥。”白修泽幽幽道,“七弟,说话不要失了分寸。”
  白修临依旧不忿,指使一个小内监背白修隐,却被白修泽拦住,
  “还是七弟来背吧,不然父皇要是知道了,怕是会觉得七弟不喜欢你四哥呢。”
  白修临一口牙都快咬碎了,有脾气别用父皇来压他啊。
  他无可奈何,黑着脸背起白修隐,还要强忍住将身上这人扔下去的冲动。像他这样尊贵的身份,哪里背过什么人,如今竟要来背一个卑贱的质子。
  白修临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他哪里看得到,背上的白修隐趁人不备回过头去冲着不远处的白修泽眨了眨眼睛,十分俏皮。
 
 
第7章 变脸
  皇帝闻言白修隐从马上跌了下来,放下手中的折子便匆匆赶去了长杨宫。
  彼时太医正在为白修隐上药,见他躺在床上,脚踝高高肿起,皱着眉头忍着疼,皇帝也有些心疼。
  “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
  “马儿受了惊。”白修隐捏着被角小声说道,脸上仿佛还带着受惊后的苍白。
  皇帝见他这般样子,不由得锁眉,“武场的马好端端的怎么会受惊。”
  白修隐将头埋得低低的,“是十弟的剑不小心射在了马脚边。”
  皇帝闻言心中已有了大概,脸上带着些许怒容,“不像话!”
  一旁的白梨温柔地笑道,“大概不是有心的,皇上别生气。话说回来,还是七殿下送修隐回来的呢。”
  “修临?”皇帝脸上仿佛有疑惑之色,“那孩子一向眼高于顶,怎么……。”
  白修隐忙说道,“是太子哥哥让七弟送我回来的。太子哥哥的手不大方便,就让七弟……”
  说罢小心翼翼觑了一眼皇帝,“七弟好像,好像不大开心呢……”
  皇帝越听脸越发黑,还以为白修临懂得了和睦兄弟,不想还是这样目中无人。
  他一拂袖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白修隐小声的问道,“父皇,七弟他们,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见他问的这样谨小慎微,皇帝心中泛起淡淡的心疼,这孩子如此敏感谨慎,怕是当在外当质子的日子不好过,不由得更加心疼起来。
  他放缓了声音,“没有,是朕把他们都宠坏了。”
  “皇上。”白梨突然开口,“修隐从小便身体不好,对武艺骑射也不甚精通,今日从马上摔下更是有惊无险。不如就让修隐免去每日的武场功课吧。”
  皇帝沉吟片刻,“也罢,如此,你便不必每日都去武场了。若是喜欢,隔三差五去与你的哥哥弟弟研习切磋便是。”
  白修隐乖巧地回答,“是。”
  直到皇帝离开,白修隐这才问起,“母妃为何不让我去武场习武。”
  白梨轻轻地为他揉脚,“切记收敛锋芒。你如今身份尴尬,若是一味争强好胜,只会成为众矢之的。”
  “我知道,这话母妃说过。”白修隐点点头,“所以今日我是故意从马上摔下来的。那马儿跑得不算十分快,只受惊我是能牵制他的。只是……”
  “你也太胡闹。若真摔出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白梨言辞中带着微微厉色。
  白修隐仰着头,“我这是成全了十皇子。他既想让我摔,我便摔给他看。反正也不是什么打伤。”
  “罢了。”白梨放缓了声音,“想必你父皇也会好好管教十皇子他们的。”
  “只是母妃,我不去武场习武,怕是会落后于人……”
  白梨挽了挽耳边的发丝,侧脸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显得十分安静,“你只需要每日去看看便罢了,至于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白修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儿臣知道了。”
  只听得白梨继续温柔说道,
  “你去上书房也一样,当一个废物有什么不好呢。”
  “我明白了。”白修泽眼中带着冷静,唇边轻勾,“儿子的确是什么也不会。”
  “那就好。其他的就让他们去争吧。”
  “儿臣明白了。”
  “对了。”白梨忽然抬起头,“你和太子走得太近了。咱们现在的身份,独善其身也就罢了。”
  白修隐抿了抿嘴,似乎欲言又止,半晌才几不可闻地回答道,“是。”
  翌日白修泽早早便到了上书房,环顾一周,察觉没人,心说那烦人精倒是还没来。
  又转念一想,那烦人精不是崴了脚吗,怪不得都这个时辰了还不来,怕是要挨手心儿了。
  这么想着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他偷偷的笑了笑,也不温习功课,眼睛倒是直直地望着上书房,他倒要看看这个烦人精什么时候才到。
  不出一刻钟便有个一瘸一拐的身影满满放大在白修泽眼中,仿佛是走路不怎么方便,手中杵着跟木棍,走路一跛一跛的。
  一个手上裹的像个粽子,一个脚上裹得像个粽子,看起来到还真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
  白修隐见白修泽远远地望着他,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投以灿烂一笑。
  那样明亮的笑容,如同这宫里少有的阳光一般。心头仿佛被这明亮的笑容狠狠撞了一下,白修泽立刻转过身去,装作温习功课的样子。
  白修隐却依旧远远地就叫了声哥哥,声音十分黏腻亲昵。
  他只当做没听见,也不知道书上写了什么,反正只死死地盯着书,好像要把书盯出一个洞来似的。
  那样的笑容太好看,好看到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想和他好好亲近,想和他像七皇子和十皇子那样十分要好无话不说。
  可是他是太子,他怎么能和一个低贱的质子如此亲近。岂不叫其他帝子笑话。
  他是孤单的,他也不愿意和他们做朋友。
  杵着木棍的人以为他没听到,不由得加快了步子,木棍杵在地方发出哒哒哒的响声,在这时候显得有些急促,一扭一扭的动作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他走到白修泽面前,
  “哥哥是在等我吗!”
  “少得意了!谁会等你啊!”白修泽冷哼一声,仿佛十分不屑,说这话的时候却不肯抬头,一直盯着书卷。
  白修隐仿佛没听到他说的这话一般,笑眯眯地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哥哥在等我。”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没等你!”白修泽一听他这话,仿佛是面子上挂不住一般,恶狠狠向他吼道,完了还强调一遍,“没等你!”
  白修隐似乎是被他这一顿吼给吓着了,又一听他说没等,一瞬间笑得跟朵花似的小脸就垮了下来,委屈地眼睛直直地看着白修泽,“那、那哥哥是在等谁……”
  连声音都显得这样可怜巴巴的,好像真有谁欺负他似的。
  白修泽别过脸不看他,没好气地说道,“等太师。”
  本以为白修隐怎么着也得被他吼怕了,万万没想到这粘人精刚刚还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转眼又笑兮兮地看着他,
  “那我陪哥哥一起等好了。”
  白修隐被气得咬牙切齿,两眼死死地盯住他那张笑得十分无辜的脸,磨着后槽牙狠狠说道
  “你是学变脸的吧。”
 
 
第8章 □□
  没过几日皇帝照例询问十皇子的功课,勤政殿里鸦雀无声。
  “听你师傅前几日讲过务本之训,你可有什么看法。”
  十皇子垂着头,战战兢兢回答到,“古云,绵世泽无如积善,振、振家声……”
  皇帝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师傅便是这样教你掉书袋的?”
  白修文身子一抖,“并、并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皇帝显得有些恼,“听你太师讲,为叫你们知稼穑之艰苦,这篇务本之训讲了三四日,你却连文意都不通!”
  十皇子吓得立刻跪下,“父皇息怒,儿臣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皇帝见他如此,脸上已然浮现愠怒之色,“朕给你取名文,虽不指望你读书万卷,却也希望你好学善读,不想你竟如此辜负朕的期望。”
  十皇子连连磕头,“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啊。”
  “息怒?朕如何息怒?”皇帝愈发恼怒,啪的一声将他的功课拍在桌案上,“你瞧瞧你默的务本之训,错字连篇还有漏句,连你师傅也说你不甚用心,朕该如何息怒!”
  如此大怒的皇帝实在少见,吓得十皇子只会磕头,哀求道父皇息怒。
  “你自己说说,你的心思都用在哪儿去了!”皇帝一把将他的功课扔开,“怕是都去想着如何为难你的兄弟去了!”
  “儿臣没有!”十皇子急急磕头辩解,“父皇明鉴!”
  “没有?明鉴?”皇帝眯起眼睛反问,“你的四哥如何摔下马,自他回宫你是如何不恭不敬,你心中有数!”
  “父皇!”十皇子抬头,眼中颇有不甘心,“他不过是个质子而已,父皇何以这般偏袒!”
  “放肆!”一句话气得皇帝啪的一声摔出自己手中的茶盏,砸在十皇子脚边,滚烫的茶水泼在他身上,他却一动也不敢动。
  “看来你是越发不知大小不分尊卑了!重默务本之训!抄写常棣一百遍!好好学习什么叫凡今之人,莫如兄弟!若是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质子二字,你便不要再来见朕了!”
  一番训诫,吓得十皇子面色苍白地离开,心中却更加厌恶起白修隐来。
  他收到如此训诫,害得皇帝摔了茶盏的事不出半个时辰就传遍了宫中,白修泽顿时觉得连白修隐的脸都没那么讨厌了,见着几人更是趾高气扬起来。
  皇帝却隔三差五造访长杨宫,关心着白修隐的脚伤。
  等到白修隐的脚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春日最盛的时候了。
  这些日子白修隐只出现在上书房,虽说一样黏着白修泽,武场却不见他的踪影。
  白修泽一打听,才知道父皇给了这个黏人精特权,可以不去武场,说是受惊过度。
  这样一来,各皇子不爽的同时,也明目张胆地嘲笑白修隐的没用。
  就连白修泽见了他也皱着眉头,“从马上掉下来就把你吓怕了,连武场都不去,真是没用。”
  那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眨着眼睛,“哥哥是想让我去武场陪哥哥吗。”
  白修泽额角青筋跳动,这家伙果然是听不懂人话的,瞪着眼睛甩下一句“不是!”
  果然还是不要跟这烦人精讲话的好,听不懂人话的蠢货。
  然后当日下午武场便出现了这个黏人精的身影,眼巴巴地望着他,
  “哥哥想让我来陪你,我就来了。”说罢还乖巧地捏着他的袖子。
  白修泽深吸一口气,握住手中的弓强忍住一箭射死他的冲动,
  “父皇不是允许你不来习武吗?”
  “可是我可以来看哥哥习武啊。”白修隐眼睛一弯,笑得十分乖巧,“而且哥哥舞剑很好看,我很喜欢呢。”
  白修泽下意识觉得好看用在他身上不像是什么好词,没过脑子就反驳道,
  “你才好看!”
  话一出口才发觉不对劲,果不其然某人脸上的笑容更甚,眼睛都笑弯成一条线,
  “原来哥哥这么喜欢我,夸我好看呢。”
  白修泽被他看得脸上微微发红,做出彻底无言的样子,一甩袖子,不欲理他,专心练习骑射舞剑。
  可是无论他干什么,总能感受到一道炙热的视线向他投来,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个烦人的家伙。
  弄得他十分分心不说,还不敢抬头与那烦人精对视,仿佛视线一对上,一看见那双弯弯的笑眼,他就会觉得十分烦躁。
  而且从这往后,白修隐每日都来,也不做其他的,就眨巴着一双眼睛叫哥哥。
  真是个惹不起还躲不起的家伙。
  日子长了,虽然白修泽依旧凶巴巴地吼他瞪他,却也好像习惯了这人的存在。
  偶尔那家伙没来,白修泽下意识还要四处找一找他的身影,这种改变,他自己是意识不到的。
  他望了望武场四周,这家伙果真没来,往日里比谁来的都早的白修隐,今日竟然没来武场。
  白修泽连骑射都有些不专心了,老是下意识地往武场门口的方向望,也不知在望些什么。
  真是烦人精在的时候也不专心,不在的时候也不专心。
  不专心的白修泽不出意外地被太傅训诫了,又不出意外的受到了弟弟们的嘲讽。
  这些话好像听起来都差不多,
  “太子如此不用心,怕是要辜负父皇一片期望了。”
  “十弟知道什么,太子是在等他的好四弟,少不得要分心。”
  白修泽骑在马上睨他们一眼,
  “十弟的功课一向令父皇失望,七弟也只是差强人意而已,弟弟们如此不用心,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得不分心为你们担忧。”
  另外几人正准备与他分辨,白修泽冷冷打断他们的话茬,
  “听闻前些日子十弟受了父皇的训斥,害得父皇动了好大的气。怎么,十弟的常棣抄完了?”
  一通训话做足了太子的派头,仿佛今日分心受训的人不是他一般,端起架子来毫不含糊。说罢他扯着缰绳扬长而去,不再理会这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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