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玄幻灵异)——狂渚

时间:2018-04-09 11:22:41  作者:狂渚
  她这话一出,我们俩齐齐愣住了。
  和廖池在一起,我父母会怎么想?
  这个问题曾经在我脑子里出现过,然而只是一念,我便刻意把它赶到角落,使得自己能够彻底沉浸在和爱人在一起的甜蜜幸福中。
  但我心底知道,那大概会有个很可怕的结果。
  老一辈的观念是怎么的不必解释,我是家中独子,在他们看来注定是要传下香火,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被知道了怕不是要把腿给打断。我垂眼想着,掌心中廖池的手突然抽离,下一秒温暖的手掌覆上我紧握的拳头,猛然抬头,廖池英俊面容依然平静。
  “我会处理好的。”
  “你知道那有多难——”似乎是觉得廖池已经疯了,廖涟君声音猛然提高。
  “我会处理好的。”廖池又强调了一遍,像是在说服廖涟君,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他一字一句坚定道:“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廖涟君看出不管再怎么说廖池都是铁了心要和我在一起,彻底无语。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姑娘哎呦一声,不再白费口舌:“随你了,随你了,反正我也没资格插手你的事。”
  “家里我会暂且帮你瞒着,但是到坦白的时候我不会替你说话。”
  “这就够了。”我感到廖池一直紧绷着的肌肉放松下来,他的手心里满是冷汗,我反手握住他的手,拇指缓和地摩挲他的掌心,对廖涟君说了这场对峙中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多谢。”
  廖涟君摇摇头,没再说话,默默地垂着眼把杯子里的茶水喝光,她牵上盼盼,就要离开。
  “平时收敛一些,不要被别人发现。”临走之前她不放心地叮嘱道。
  我点点头,把廖涟君和盼盼送走,刚刚关上门,温暖的身体便从背后靠了上来。
  廖池紧紧抱住我,呼吸洒在我脖颈间,有些微痒。
  “怪我么?”
  我摇摇头,转过身去,和那双漆黑的眸子对视:“怎么会。”
  怎么会怪你呢?
  这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
  廖池凝视着我的眼睛,突然笑了,那笑容透着股我从未见到的阴郁和狠厉,令人绝望到通体生寒:
  “就算你怪我,我也不会放手。”
  这种孤注一掷的疯狂让我毛骨悚然,有什么东西正在那具鲜活的躯体里蠢蠢欲动,叫嚣着想要破土而出。不一样,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虽仍旧是昨晚抱在怀里共赴缠绵的身体,但那真正吸引着我的魂魄却——
  “廖池!”我轻声喝道:“你怎么了?”
  被我的喝声镇住,廖池面上浮现怔忪之色,眸子里满是茫然,阴狠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不曾出现过一般。他抱着我的手臂失了力道,顺着我的脊背缓缓滑落。我揽住他的腰,把他向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带,两具同样火热的胸膛相碰,温度透过布料和对方交融。
  “我……怎么了?”他自言自语般喃喃道。
  我没有给他思考的余地,强横地吻上去,廖池轻.呻一声,重新揽上我的脖子,开始慢慢回应我。
  混乱呼吸交错,很快情.欲的火苗被引燃,两个人渐起的欲望抵在一起,连最轻微的摩擦都会引来更深一层的欲.念。晶莹水光从他唇角流下,滑过下巴,滴落在衣领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但我并未全心全意享受这个吻,因为刚才那一瞬间,我嗅到的——
  是魇的气息。
  
 
    
第85章 逃离梦境
  携带着咸腥气息的海风吹动枯枝上干黄的叶子, 发出哗哗声响,几片枯叶落在花园里修剪整齐的灌木丛上,悄无声息。
  天色阴沉, 梦境远处是一片灰暗迷雾, 男孩柔软的发梢随风而动,他站在紧闭的实木大门前, 举起握拳的右手,在落下之前, 抬头看了我一眼, 小鹿般乌黑的眼中满是不安和怯懦。
  我回以安抚的眼神, 朝他缓缓点头。
  廖涟君走后我们便去睡了,廖池的状态非常诡异,我怕和廖涟君的对话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 故特意为他下了安神的法术,想要他放下心思一夜安眠,可我未曾料到,我的法术竟完全没有起作用。
  廖池还是做了噩梦。
  敲门的手重重落下。
  “外公!”男孩高声喊道, 略微颤抖的稚嫩嗓音中还带着未曾消退的奶音。外套被小廖池穿在身上,我双手抄在裤子口袋里,虽然已经系上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可风还是从领口灌入,很冷。
  门开了。
  开门的年轻女人身着极其考究的衣裙,但面部一片模糊。看到门外的男孩,她发出一声惊呼, 蹲下身子把脸上冻得发红的小廖池抱进怀里,丝毫不在乎男孩脏兮兮的小手,把他手拢在掌心,转头对正在楼梯上的老人道:
  “爸,是……”
  她口中最后两个字在脱口的一瞬间变得模糊不清,大抵是对廖池的称呼。我疑惑皱眉,廖池潜意识里在刻意回避这个称呼,这个连在噩梦中都不被允许出现的字,是他……本来的名字?
  廖池是随的他母亲的姓,我本以为是他母亲来自大家族想要孩子也在家族中的缘故,但现在看来,他的名字应该是后来才改的。
  “……?”中年男人同样惊讶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自己来的吗?”
  “舅妈……”男孩在看到女人后终于忍不住,挤压的许久的委屈和惊恐在这一刻爆发,抽噎一声后大滴眼泪从眼眶中滚落。女人吓了一跳,心疼地用指腹抹掉他脸上的泪珠,她抱着男孩起身:“赶紧进来,都冷成这个样子了。”这时她终于看向了被遗忘在一边的我,略一犹豫,还是说道:“是这位先生送……过来的吧,请进请进。”
  我朝不见面容的女人笑了笑,跨过门槛,踩上别墅客厅的木质地板,关上门。楼梯上头发些许花白的中年男人见小廖池浑身狼狈,大步走来,男孩趴在女人肩膀上,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外公,哭的更厉害了。
  “别哭。”外公从女儿怀里接过男孩,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男孩子家不能哭哭啼啼的。”
  外公依然是面容模糊,小廖池呜咽一声,点点头,咬着下唇尽力克制,可还是止不住抽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保姆端来热水,年轻女人接过毛巾给脏兮兮的男孩洗手洗脸。外公见男孩委屈成这个样子,转而向我问道:“这是……怎么了?”
  屋里比外面暖和的多,我总算暖过劲儿来,没有直接回答,我走到男孩跟前,掀开他的上衣。
  男孩下意识想要遮掩,身上青紫伤痕暴露在众人眼中的那一瞬间他呜咽一声,无措地咬住下唇。
  半搂着男孩的女人倒抽一口凉气,她将男孩放开,不顾反抗将他的上衣脱下,新旧伤痕布满他的后背,有些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开裂变得无比狰狞。
  “医生!打电话叫医生过来!”中年男人彻底震怒,他把小廖池抱在怀里仔仔细细看他伤口,同时咆哮道:“谁打的你!你爸爸妈妈呢!”
  听到那两个字,男孩似又回想起了那个雨夜,女人惨白的皮肤和喷溅的血液,眼中满是惊惧。梦境在那一瞬间出现了不稳定的动荡,香气中夹杂着阴冷的气息,我皱起眉头,与此同时,别墅大门被敲响了。
  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透过窗子,我看见了不远处的黑色山丘——那是方才来时不曾见到的。魇的气息悄然飘在鼻畔,我“嘶”了一声,警觉地双手握拳,认出那座山丘正是廖池心里住着的那只魇。
  怎么会,怎么会突然长得这么大……
  保姆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许久未在梦境中出现的廖池父亲。男人一身考究的西装,鼻梁上架了副金丝边眼镜,气质文雅,竟完全不复先前凶神恶煞的魔鬼模样。
  “爸。”他朝中年男人微笑着打了声招呼,男孩看到那想要取他性命的男人,呜咽一声,把脸紧紧埋进外公怀里。
  “你来的正好。”外公并未给男人好脸色看,他怒视着廖池父亲,指着男孩身子上的伤痕,质问道:“……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男人脸色未变,依旧携带着从容的笑意,他从保姆身边走过,径直走到外公面前,直视着那双满是怒气的眼睛,悠闲道:“这是妄想离开我的下场。”
  “你什么意思!?”
  毫不理会处于暴怒边缘的外公,廖池父亲微微俯下身子,一把拽住小廖池衣服后领,试图把他扯到自己那边去:“跟我回去,不然你会和那个女人一样,永远躺在那里等着我。”
  男孩哭喊着尖叫起来。
  心脏在那一瞬猛然抽疼。
  下一秒我出现在男人身前,一把打掉他的手,将惊恐到不住颤抖的男孩抱在怀里,沉声道:“我不会允许你带走他的。”
  “是吗?”廖池父亲扯出一丝邪佞笑容,一瞬间雾气笼罩了他的脸,散开时他双眸变得猩红,已然成了神秘男人的模样,阴冷恐怖的气息倏的散开:“可惜你说的不算。”
  屋外山丘般庞大的魇已挪移到门边,无数触手携带滔天黑气从窗子门里涌入,瞬间淹没了客厅里的一切。面容模糊的外公,舅妈和保姆全都被吞没不见了踪影。
  他想重施故技借此将我永远困在梦境中。
  只可惜……我敌不过你,自然有人能。
  我冷笑一声,没有做出任何抵抗,任由那股力量挤压过来,恐怖威压下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剧痛顺着神经传入大脑。
  既然在我身子里住了这么多年,那就请出来帮下忙吧!
  熟悉而又陌生的灵魂波动在身体中回荡,沉寂的力量就此苏醒,在男人强横力量将我碾碎的前一秒,深蓝色噩梦从我身体中疯狂涌出,在半空凝成一股磅礴洪流,包含着正梦气息的银白色光辉从中闪耀,自上而下如九天银河般蛮横坠落,狠狠砸在了地板上。
  轰!
  咔嚓轻响被巨大的爆鸣声掩盖,男人脸上出现了一条蛇形般细小的裂隙,那裂隙迅速生发成长,转眼扩散至了一切的一切。
  银白光辉在裂缝中闪耀,似烈火融化冰雪,瞬间驱散了所有黑气。
  无所思虑,安然而梦,谓之正梦。
  噩梦被这同它截然相反的安然气息摧毁,眼前的景物似拼图一片片破碎,尔后跌落至下方的无尽深渊。
  我借了林谨源的力量,打碎了这个梦。
  千万银白闪烁,神秘男人身子化成的碎片一片片脱落,坠入深渊,他贪婪地看着我,猩红竖瞳中是毫不掩饰的亢奋和狂热。
  “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他癫狂大笑,丝毫不顾这样会让自己碎裂的更快,我冷冷看着他,一手放在小廖池的后脑上,试图给予他一些安慰。四肢破碎,躯干消失,直到只剩下一个头部时,猖狂笑声猛然停住,男人脸上是扭曲的恨意,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似要将我拆吃入腹:“等着吧,等着吧,我拜你所赐的所有痛苦,早晚会加倍偿还至汝所有人身上!”
  最后的猩红碎片消失在深渊之中,这世界已然被深蓝噩梦之力充斥,正梦在其中闪耀,似万千星辰。我独立于世界中央,已是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哪怕是一根手指。
  哎……
  似是有人发出一声无奈叹息,“我”抬起手,银白光点从四面八方飞来没入身体。恍惚间我听见“我”低声道:“用这种方式借我力量和它对抗,就不怕丢了性命么……”
  一直趴伏在“我”肩上的男孩直起身子,水汽蒙蒙的大眼睛茫然而迷惑地看着“我”:“大哥哥?”
  “回去吧。”微微笑了笑,“我”一手点在男孩额上,漂亮的银白光点飘入他眉心:“看在有人这么在乎你的份上,许你一夜正梦。”
  “同样也谢你……唤我醒来……”
  下一秒,黑暗席卷了我所有意识。
  醒来时,我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感觉身体被掏空。
  经脉中所有的灵力全都消失不见,只在丹田处有着几颗寂寥的银白色光点,想必就是林谨源留下的正梦之力了。
  果然是大佬,竟然可以操纵两种梦境的力量。我平躺在床上,默默感受着那安宁祥和的力量,说起来顾川同样是以正梦为食,但相比起来气息就没有林谨源那么至纯。
  因为记得上次面对神秘男人时他的出手相助,昨晚情急之下我强行唤出林谨源沉寂的魂魄,几乎是他醒来的那一瞬间,我身体便彻底被他操控了,在巨大的实力差距下,根本无法反抗。
  还好那只是在梦境中,林谨源的绝对主场,现实中他要醒来则要耗费千万倍的力气去抢夺我的身体,至少在现在,他残余的魂魄是远不足做到的。
  当初死活不愿意动用他的力量,到现在靠他打破噩梦,事情为什么会不知不觉变成这样啊。我默默吐槽,以后,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身旁的人翻了个身,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我转头看去,廖池面对着我,正缓缓睁开眼睛,迷蒙地看着我。
  “睡得怎么样?”我敛了心思,侧过身,在被子里伸手勾住他的手指。
  “好久没睡得这么好了……”他往被子里缩了缩,重新闭上眼睛:“再躺一会儿……”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估摸着还能让他多睡半小时,便先悄悄下床穿衣服,取消了将在十分钟后响起的闹钟,轻手轻脚的洗漱完,准备到点叫他。
  廖池今天精神很好,之前时不时会出现的黑眼圈彻底不见了,整个人精神焕发,我不禁感叹良好的睡眠质量有多么重要,同时试图动用林谨源留下的正梦之力,试了几次都是失败。
  既然法术不管用,那去金柠那里要点安神的熏香点两天试试?等红绿灯的功夫里我寻思着,同时问坐在副驾驶上的廖池:“昨晚做梦了没?”
  “嗯。”他点点头,有些惊异又有些开心地说道:“我本来以为又会像之前那样,做在外公家被抓回去的梦,没想到竟然梦见了……”
  说道这里他突然停住,不肯再说下去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