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玄幻灵异)——狂渚

时间:2018-04-09 11:22:41  作者:狂渚
  要是揉的话,我大概要给他做个全身SPA。
  没有穿鞋,廖池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站到镜子前,看到自己身上的惨状,他叹息一声,接着抬起手,指尖轻轻触了触还有些红肿的乳.头。
  我的妈……我羞愧捂脸,却看到了自己胳膊上被抓出的血痕。
  顺着那几行血痕向上,肩头上是一个深深的牙印,已经结了血痂。
  盯着那干涸的血迹看了几秒,我立刻下床,同样站在镜子前,转过身,贯穿整个背部的巨大伤口旁,横七竖八像被猫挠的一般的血痕立刻光明正大地展现在了眼前。
  一场堪称疯狂的情.事。
  廖池轻叹一声,从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上方跨过,就要去找药膏。我一把抓住他手腕,把他扳过来搂在怀里,就朝他身后摸去,廖池下意识地挣扎一下,在明白我想干什么后,他放松下来,任我触碰私密之处。
  还好,没第一次那么肿。
  我松了口气,廖池眨眨眼,把我的手拿开,一边翻着床头柜一边说道:“还好昨晚你只进去一次就睡过去了,要不然我大概会被弄死。”
  我清楚知道自己不加克制的力气到底有多大,看廖池眼角还有些红,估计是被我直接给弄哭了。前脚才下过谁要是欺负你就和他拼命的保证,后脚就把人给弄的这么惨,我狠狠唾骂着自己,亦步亦趋地跟在廖池身后,弱弱唤他:“老婆。”
  廖池瞥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去找药。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轻轻碰了碰他腰侧的指印:“我当时真的啥也不知道。”
  “嗯。”
  终于找到了消肿的药膏,廖池拧开盖子,手指刮了一些,涂在胸口被我吮的红肿处,涂完胸口,他面对着我,开始给那处上药。
  他垂着眼一声不吭,睫毛投下的一小片阴影打在脸上,为原本刚硬的线条添了几分柔和,配合着身上我亲手留下的点点痕迹,似有树叶飘落进湖面激起圈圈涟漪,令人心神荡漾。
  “对不起,别怪我好不好。”我微微低头去吻他侧脸,廖池偏了偏头,蹭了下我唇角。接着他后退一步,把药盒拧上盖子,随手撩进床头柜里,就要去洗手:“你先别动,过会儿有个惊喜要给你。”
  惊喜?我愣了一下。
  都把人给作成这样了,还有惊喜?
  廖池洗完手回来,见我光着身子坐在床沿上思考人生,他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看了眼时间。
  “还有十秒。”
  “啊?”我茫然地看着他。
  指针指到六点三十分的那一刹那,廖池的手机响起。
  男人满是醉意的嗓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我愣了一秒,认出那正是我自己的声音。
  “老婆。”
  “不许叫我老婆。”录音里廖池语气平淡。
  停顿一秒后,我像是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似的,黏糊糊地固执道:“老婆。”
  “不许叫我老婆,换个称呼。”廖池不厌其烦地纠正我。
  “我不……”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欺负,那声音委屈至极。听得我后背一阵发毛。
  “听话,换。”廖池声音柔软下来,像是羽毛从耳尖拂过,却又充满着蛊惑的味道。
  “老板……”
  “叫老公。”廖池继续引导。
  完了。
  录音里我近乎是毫不犹豫地叫道:“老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心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一个浪头过来把我拍得神志不清,石化在原地。
  什么鬼啊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再叫一声。”廖池轻笑一声,听上去极为受用。
  “老公老公老公……”这样叫了得有七八声,我哼唧着,似乎是抱住了他,话语变得模糊不清:“我想睡你。”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那怎么可能是我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我。”
  “求你了……”
  听到这里我不再犹豫,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抓过床头柜上廖池的手机关上这令人发疯的闹铃,接着翻开文件管理中心,想要将它彻底删除。廖池见状赶忙阻止我,两个人在床上滚做一团,廖池拼了命想要保住音频,我拼了命想要删了它。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挣了一会儿,我把廖池狠狠压在了身下,就要夺过他死死握着的手机。
  就在我马上就要成功时,廖池突然难受地皱起眉头,“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喊道:“痛……”
  “哪儿痛?”我立刻松了手紧张兮兮地搂住他,廖池乘机把手机扔进床底,听着手机和地板相撞发出的声响,我额角跳了一下,却是当作没有看见他的小把戏,轻轻碰了碰他唇角,再次问道:“哪儿痛?”
  “哪儿都痛。”藏好了手机,廖池暗中松了口气,开始推我:“好沉。”
  “我也很痛好吧。”我向一边翻身,躺在他旁边,指着胳膊上的血痕道:“你看你给我抓的,还有这个牙印……”
  “谁叫你昨天那么过分。”他侧过身,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肩膀牙印上的血迹:“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我牙有这么好,你这么皮糙肉厚都咬得动。”
  我清楚在昨晚那种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我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用.强的话廖池肯定是反抗不了,愧疚地干笑一声,坐起来,随手给伤口涂了点创药,下地去找衣服。
  昨晚彻底忘记了廖池之前的要求,亲到了衣领遮不住的位置,在确定无论如何也遮不住最上面的痕迹后,廖池叹息一声,就任由它暴露在空气中。两人穿戴整齐后,在玄关处穿鞋,这时一格推开了书房的门,从里面探出头来。
  这小家伙耳朵尖还有点红,他看着我轻声问道:“林先生还头疼吗?”
  我穿好鞋,直起身子,朝他笑了笑:“完全不疼。”
  “那就好,您昨晚喝的太多,在下还怕法术没有用……您没事就好。”
  “辛苦你了。”这时廖池也穿好了鞋,提起一旁的公文包,他捏了捏衣领,指尖触上露出领子的半记吻痕,看向一格道:“我们走了。”
  “林先生廖先生慢走。”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一格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眼神躲闪着不去看廖池。
  我看着好笑,出了家门,等电梯时问廖池:“你昨晚把人家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廖池目光平静地看着显示屏上逐渐变大的红色数字:“你昨晚做过一次之后就直接趴我身上睡着了,我让你□□唤了你半天都没动静,好不容易弄出来了,过了一会儿又嚷嚷着头痛,抱着我乱蹭。”
  我确信廖池说的没有一句夸大的成分,因为我一旦喝醉真的是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我想着不能让你这样喊一晚上,就去找了一格让他给你处理一下。”电梯门在面前缓缓滑开,我们走进去,廖池按下一层按钮,继续道:“当时屋里被你作得很乱,那种味道也挺重,你一直在蹬被子,我穿了睡衣但是脖子和脚腕遮不住……啧,剩下的你自己想吧。”
  ……刺激。
  “那我岂不是都被看光了?”
  廖池不置可否。
  我觉得他似乎有点怪怪的,但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岔子。
  开车的时候廖池坐在副驾驶,闭目养神,全然没有平日里温柔却强大的模样,反倒透着恬静。我等红灯的时候悄悄偏过头看他,看他胸口随着呼吸的频率缓缓起伏。
  绿灯亮起,前方的车缓缓启动,我回过头目视前方,就在这时,廖池突然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百羽衣是谁?”
  他怎么会知道百羽衣?
  车子猛一加速,路虎差点追尾前方的大众。我赶忙刹车,后面跟着的车响了两声喇叭,彰显着司机内心的不解和烦怒。
  意识到自己这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了,我抿了下唇,道:“一个朋友。”
  “她喜欢你?”廖池声音淡淡的。
  “不是。”我飞快否定。百羽衣喜欢的是林谨源,不过是因为他的魂魄在我身体里,才对我表现出亲近感的。
  我琢磨了半天,都不知道要怎样跟廖池解释这回事,想要和他说清楚就必须把林谨源的存在抖出来。
  但我并不想害他担心。
  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我的沉默意味着什么,驶过下一个路口,公司高大的建筑出现在视野尽头。廖池睁开眼,漆黑眼眸里是亘古无波的平静。
  但他接下来讲出来的话让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是贱。明明知道你喜欢的是女人,也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你,还是去想方设法地勾.引你。”
  那个从他口中轻巧跳出的字眼让我我心里一惊,匆忙打断他:“不是!”
  “你本来可以找一个喜欢的女人,和她结婚,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他顿了顿,讽刺地轻笑一声:“现在全让我给毁……”
  “闭嘴!”
  我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盘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战胆寒的巨响。
  廖池吓了一跳,立刻乖乖闭了嘴,车内安静地只能听见我粗重的呼吸。
  胸腔中跳动的心脏如同被人狠狠攥住,尽管急促喘.息着,仍像是缺氧一般难受,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哽得生疼。
  气死了。
  气死我了。
  真是气死我了。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
  死死握着方向盘以克制住双手的颤动,我冷着一张脸,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左拐右拐驶进鲜有人回去的角落,一直到熄火,才再次扭头向他看去。副驾驶上的英俊男人微微皱着眉头,眼睫低垂,好似正在为方才的话语自责。
  一时间我们两人都没有动作。
  车内电子表代表分钟的数字跳动了一下。
  我伸手按开廖池的安全带,咔哒一声后锁扣弹开,廖池沉默着解下它,就要打开车门。
  我将他按住。
  他抬头看我。
  我清楚望见了那双漂亮眼睛里的愧疚和悲伤。
  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我身子一扭,已是灵活地跨坐到了廖池身上。路虎车内空间很大,我把座椅调成后仰,有我压在身上,廖池只得顺势躺下。
  他手指不安地动了动,但自知理亏,并未反抗。我解开他西装扣子,隔着衬衫去揉他还有些红肿的胸前两点。
  布料摩擦因为昨晚过渡放纵而格外敏感的地方,大概会痛,廖池抿着嘴,不吭声。我拍拍他的脸,冷漠命令道:“叫出来。”
  “唔……”廖池呻.吟出声,他一手按在肩膀上,但没敢下力气去推开我:“疼……”
  “我也疼。”我握住他的手按在左胸口上:“你摸摸这里,很疼。”
  “对不起。”
  我俯下身去吻他,野蛮地在他的口腔里四处扫荡,最后和他柔软的舌缠绵在一起。满腔怒火在他刻意讨好的亲吻下渐渐消退,随之涌上的是刺骨的悲哀。
  原来他……一直是这么想的吗?
  还是那天廖涟君的话也勾起了他不愿面对的现实?
  我吻在他敏感的耳根,廖池紧紧抱着我后背,难耐地动了下身子,呼吸紊乱起来。
  “叫。”我解开他的腰带,手伸进去。
  廖池像小兽一般呜咽一声,随即低低的呻.吟起来。
  “明明能叫得这么好听,为什么非要说那样的话来气我?”把他的裤子退到膝弯处,我开始安抚他。廖池轻微着发抖,轻声道:“快要迟到了。”
  我看了眼他手腕上的表,估摸了一下时间:“没事,那我快一点。”
  廖池的耳尖因为情.潮已然通红,眉峰微皱,说不清是因为欢愉还是因为疼痛。虽然仍是气的难受,可惩罚也就止步于此,我还在为今早廖池的身体状况而担心,又怎么能舍得火上浇油。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那样想。是我表现的还不够爱你么?”
  “不是。”廖池摇摇头,我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暗自轻叹一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突然就说出来了。”一声喘息从他唇角溢出,他抬手遮住眼睛,喃喃道:“我没想把这些告诉你的。”
  不告诉我就把这些全部憋在心里,让悲伤和自责悄然发酵,最后变成绝佳的养料喂养那愈来愈大的魇?我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在此之前无论如何试探,我感受到的廖池都是内心毫无阴暗面的了。
  他大概是不知不觉中把所有的恶念全都拿去喂养了魇。
  把那些从不敢说出口的痛苦和自我怀疑扔进了心中的“树洞”,随之获得的解脱感和澄澈的享受让他一次一次地这样做。
  一步一步地走进圈套。
  是从十六岁那年吗?我回想起廖涟君的话,突然康复的少年像是不曾经受过那些噩梦般的日子,变得温润而有礼只有每晚血淋淋的噩梦提醒着他——
  永远不会结束。
  无论如何拼了命的埋藏,都不会消失。
  我抬起头,静静看着身下被迫承.欢的男人。他水润的薄唇微张,喘.息细碎,脆弱而美丽,就如同所有的防备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强忍全都被我撕破,全然赤.裸的灵魂暴露在视线中。
  我把他遮着眼的手扯下来,两双眼睛就这样蓦然对上。
  他的愧疚惶恐和我的执拗无奈全都无处可遁。
  “宝贝儿,我只爱你一个。”
  所以请多些信心,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
  这句话成了最后的稻草,廖池闷哼一声,在我手中释放出来。我不放过他脸上每一个微小却十足动人的表情,最后俯身去一点点吻去他因为情.潮渗出的泪水,似是最虔诚的信徒。
  扯了几张纸巾给廖池仔细擦净身子,我给他系上皮带和西装扣子,亲了亲他唇角,拉他起来。廖池轻喘着缓了一会儿,见再不行动就真的要迟到了,才打开车门。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