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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长铭得寸进尺道:“既然师兄来了,不如帮我一个忙?”
  “你想要什么便说吧”,南宫煜麒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我听师父说,有了孩子的要吃些补品,像是鲲鹏的翅……”
  长铭淡然地说道:“你又被师父骗了……不过我只想请你去看看逸景而已。”
  “……”南宫煜麒的表情一度耐人寻味,他说:“俗人真是麻烦。”
  长铭很是殷勤地又给他倒了一杯清水。
  “嘶——”逸景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低头看去,旧伤未好,又添了新伤,简直让他双手疼痛难忍。
  “爷!”管事见状停止上药,“您得忍着,不上药可怎么好。”
  “便是灵丹妙药,也容不得这样反复。”
  管事几欲哭出声来:“下官实在是另有苦衷啊,那时大军长正看着呢,下官不意思几下,以后我们就更不好过日子了!大军长也是,何必这隔三差五的就来这马场马厩呢?我见了三任军长,从来没这么勤快的,都不像是看马了,倒像是看您了。”
  “是为了看我断了气没有。”逸景调侃道。
  “不过这七营长当真狠毒,竟然当着几位营长和大军长的面将您痛打羞辱,让您颜面扫地,大家都在各自猜着理由,还有说他是因着对前任七营长心存不轨才会如此,虽说他是个和生,可绛元那等床上功夫……”他终于停了自己的絮絮叨叨,眼看着逸景面容越发冷峻,那双眼睛更是令他想起了往日面若冰霜的七营长,生怕自己多说一字便少一条命,只得不知所措地陪笑于脸,“这……这也不是我说的啊……”
  逸景没有说话,而是收回了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
  “说起来,第六营长本是大军长心腹,眼下大军长待那几位营长虽然无甚好脸,可对六营长始终和颜悦色”,管事试图令逸景莫要在意他方才所言,“您是不是同六营长商量商量,让他美言几句……”
  “然而我眼下只能在这马场之中,无法脱身,六营长可是远在天边。”逸景明白这一方法未尝不可。
  “小的给您探探路如何?”
  逸景略一思忖,当即点头道:“那你便去吧,若是我还能活着,自然不忘此等恩惠。”
  管事眼前一亮,当即将药瓶塞给逸景,忙不迭告辞去寻包环。
  蓝莫听着身后亦步亦趋的脚步声响,终于按捺不住,低声问楚广良道:“你何故如此心狠手辣?旁人见了,少不得议论你几句。”
  楚广良却是咬牙切齿地骂道:“将他五马分尸都未能泄我心头之恨,不过几次鞭子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若非杀人者死,我早早将他一刀砍了!”
  “楚广良!”蓝莫呵斥道。
  “下官失言。”楚广良及时闭嘴。
  “这又是何故?”蓝莫锲而不舍地问道。
  “当初李长铭与下官的前任营长不幸战死,本该由我接任营长一职,却因为他对李长铭另有企图,便将营长之位轻易交付!往日李长铭是营长他是大军长,我奈何不得,眼下正是天赐良机,我又何必扭捏作态?”
  蓝莫终是什么都没说,不过让楚广良早早退下休息。
  逸景将一切收拾妥当便举步回了住处,正欲熄灯之时,忽而灯火一阵摇曳,将屋内扰乱得光影斑驳,他心中隐约察觉不好,连忙回身看去,立时松了一口气。
  “师兄?”
  南宫煜麒被他叫的一愣:“你倒是顺口,也叫师兄。”
  “长铭的师兄自然是我的师兄”,逸景顺理成章地说道,回头给南宫煜麒倒了杯热水,“师兄来寻长铭?还是行晟?”
  “是长铭让我来寻你,他怕坏你事情,不敢回这地方,却又为你提心吊胆。”
  “师兄见到长铭了?他可好吗?”逸景听得那个名字,三步并两步就到了南宫煜麒面前,热水因他疾步而飞溅到彼此手上也浑然不觉。
  南宫煜麒不动声色地甩了甩手,几回踌躇,最终道:“他比你好的许多。”
  “师兄在骗我。”逸景看他将眼珠转向别处,断然言道,“长铭究竟怎么了?”
  南宫煜麒心想俗人当真是麻烦,嘴上只好说:“他还能怎么样,就是害了相思病而已。”
  这话倒是让逸景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还请师兄为之转告,就说我尚且安好,就是干些粗活罢了。”
  “没了?”
  “没了。”
  “只有这几句?”南宫煜麒又问一次。
  “言多必失,说谎的人更愿意说得事无巨细,这样长铭只能更为挂念罢了。”
  南宫煜麒说不上自己是头疼还是心疼,只想着自己当初就该和长铭一刀两断,否则何来今日的麻烦事情。
  “师兄?”逸景打量着他的神情,“是不是还有话?”
  “没有”,南宫煜麒不欲继续纠缠,以免这活得跟狐狸一样的人又能看出些许其他的事情,如此又无法和长铭交代,“你好生保重,我便先行去寻行晟了。”
  说着也不等逸景告别,瞬息之间便无影无踪,留逸景一人如梦初醒地处理自己虎口及手背的烫伤。
  南宫煜麒和李长铭是一个师父的。
 
 
第136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 言不由衷
  “你骗我。”
  逸景在收拾屋子的时候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人稚嫩的声音,有些耳熟,旋即开窗看去,一个十岁孩童正在窗外抬头看他,脸上泪痕未干,眼下乌青一片,手脚便是血迹。
  逸景吃惊不小,连忙将人抱进屋里来,蓦然想起十年前这孩子还小的不堪一握,如今却是这般沉甸甸的了,或许行晟比起任何人都想抱抱他。
  “你怎么到了这里,还摔得一身是伤”,逸景扶他坐下,自己转身就要出门打水为他清洗,不料被淑泽伸手紧紧攥着袖口,寸步难行,逸景看着他泫然欲泣的眼睛,只好坐到他身边,“你怎么了?”
  “你骗我。”淑泽说着又要再哭一次,“我几天没睡觉,都没等到我的父君和母卿!”
  逸景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怔怔地看着他。
  “你骗我,我的父君和母卿根本没有回来,他们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淑泽说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就像那天流血的那个人一样,不能动弹,不能说话,所以也不能再来看我们了……”
  “不会的,你的父君和母卿在很远的地方,他们只是暂时不能见你……”逸景知道谎言终有被拆穿的时候,可真相又不知如何说出口。
  淑泽狠狠甩开他的手:“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们?”
  “现在不行”,逸景直白地告诉他,“等你再长大一些,他们便是不能回来,你也能自己去寻他们。”
  “我现在就去找他们。”淑泽说着就站起身来要翻窗离去,逸景当即将他一把拦下。
  “不是现在,是几年以后”,逸景说道,“你今年不过十岁,尚且不能离开别人照顾,又怎么跋山涉水,去到千里之外?你若是半路遭遇不测,那就永远见不到自己的亲人了。”
  “几年之后就可以吗?是几年呢?”淑泽用满是泥土的袖口擦了擦脸颊。
  逸景摇摇头,取过一边的布巾给他重新擦拭一遍。
  “那就看你自己了,习文也好,练武也行,总要能自己一个人走过山山水水才行。”
  淑泽吸了吸鼻子,停止了哭泣,抬头望着逸景说:“我想来见你,但是谷口那些军士根本不允许,我只要自己爬山过来,找了好多地方才见到你。”
  逸景摸摸他的头,苦笑道:“找了多久?饿了吗?”
  没想淑泽对他摇摇头:“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害了父君和母卿?我每次都想着那个浑身是血的人……想得我睡不着……”
  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什么是“生”,什么是“死”。
  “这件事不怪你。”逸景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才好,只得让他不要再想这些事情,“每天都好好读书练武,另有心思,偷懒耍滑,你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了。”
  “哦……”淑泽轻而易举被他骗过。
  “我去煮晚饭,你先吃了再回去吧?”
  “好。”他这么一说,淑泽的肚子就咕咕直叫。
  逸景轻笑一声,正待起身之时,自己的儿子居然撞了窗户就进来了。
  “父君!淑泽不见了!”听雪在这数九寒冬还是急出了满头大汗,若不是看到了淑泽,逸景甚至担心他要将自己这处挖地三尺。
  “你没有告诉家人就出来了?”逸景伸手就在淑泽脑袋上敲了一下,“下次可不能这样。”
  淑泽闷着脑袋点点头。
  听雪无可奈何地摇头长叹,对淑泽伸手道:“同我回去,你的祖父君和祖母卿都在家里等着你。”
  “他有些饿了,让他在我这吃过晚饭再回去吧。”
  淑泽摇头道:“我还是先回去吧,再留下来吃饭,他们更着急了。”
  逸景诧异地眨眨眼睛,也不拦着,任由听雪将人带走。
  长铭见到萧声崖之时,不由得喜出望外。
  “许久未见卿子了,当真令我思念!”
  萧声崖笑笑道:“成景大人忧心他人前来,让你难以适应,就谴我来照顾你。此地山高水远,难为你了。”说着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盯着长铭微微隆起的肚子将信将疑地问道:“你这是……”
  长铭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那你如何能在这个地方!”萧声崖当即暴跳如雷,责问一边的忘熙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将他送回司福罗一族所在的花城?如何让他漂流在外?!”
  叶若云在一边凉凉道:“这不能怪小伙子,绛元自有理由不能回去。”
  “卿子许久未见我,也不着急这一时三刻,不如先进屋中歇脚,余下之事慢慢道来。”长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无奈笑道。
  “当真连成景大人也不说?”
  “不说。”长铭断然摇头,“还请卿子为我同成景大人招呼一声,让忘熙暂且留在此处,以防有变。”
  “这分明是怕我把事情告诉父君。”忘熙抬头瞪了长铭一眼,继而又在埋首练字。
  萧声崖看着屋里这几人,已然是说不出话来,只好庆幸自己早年生育孩子,尚且能照顾长铭,思及此处便挥手将屋里几人赶出门去收拾屋子劈柴烧火,准备晚饭。
  “说起来,几个月了?”
  “如今已有五个月了。”长铭说着便觉得有些困顿,双眼都睁不开了,“我这几天总是疲累,时不时就想着倒头睡觉。”
  萧声崖将他扶到床榻上,言道:“怀有孩子的人总也会是这样的,你先好好睡着,等晚饭好了我再喊你起床。”
  “唔……”长铭咕哝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可还有其他不适?要及早跟我说了。”
  “没有了,就是困了而已。”长铭老实说道。
  萧声崖轻叹一声,为他盖好棉被,放下床帐。
  “本官查看了一番,宁武这几年开支不小,长此以往,军费消耗甚大,加重国库负担,实在不妥。”
  蓝莫此言一出,堂下六位营长面面相觑,不知他心中又在盘算着什么,秦左奚同欧文倾相视一眼,皆是心有不安。
  “大军长之意,是要削减宁武军士?”楚广良先行发问。
  “本官并无此意”,蓝莫笑道:“宁武中尽是精兵强将,不可削减。只是本官思量,近年来战事不生,战马的开支是否削减一些,也不必那么多马夫小吏。”
  欧文倾才松了一口气又被他提了起来。
  谁都知道蓝莫这是何意,毕竟多几个马夫少几个小吏,对于宁武的军费开支都是九牛一毛,奈何他是大军长,找个什么由头都可以。
  “大军长”,秦左奚行礼道:“下官以为如此不妥,近年以来胡莽内乱不休,鹿死谁手尚不可知,若是不幸,只怕大战难免,没有平日养精蓄锐,届时如何抵御胡莽骑兵?”
  蓝莫脸色变了变。
  胡莽铁骑之恐怖,莫不令人胆寒,若非荒城坚不可摧,只怕这中原早已是胡莽做主。
  “我朝骑兵,自有安戊大军,可不必忧心。”
  欧文倾连忙道:“可安戊不过一万人马,胡莽却是不可预料。军长莫非忘了,当年胡莽共计六万骑兵,不过出兵一万,便全歼我宁武大军三万人马……”
  “那时不过是军中出了叛徒……”蓝莫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只说那是因为军中出了个叛徒……便挥手让我们退下,此事再议……”欧文倾百思不得其解,“他如何轻易的罢手了?”
  逸景听闻,手中的扫帚停了一停,继而沉声道:“十几年前,宁武三万人马全军覆没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自然是知道的。”欧文倾点头。
  “那你可还知道,我就是在那之后代理宁武大军长职权。”
  当时可谓朝野震惊,欧文倾更是不可能不知,逸景年仅二十就受苏盛意之命统帅宁武大军。
  “这是什么意思?”欧文倾顿时警惕道:“他难道要诬陷是你暗中勾结苏盛意,为图军长之位而将三万大军拱手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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