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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出了涧河谷,你已经回头六十次。”赫连弦轻不咸不淡地提醒她。
  “你不觉得至少欠我们一个解释吗?”谷粱以晴跺脚道,“怎么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把我赶出来了,什么失礼无礼的,当初七营长哪来这么多事情!”
  “现在的七营长是楚广良不是李长铭”,赫连轻弦觑她一眼,“这叫今时不同往日,不是说他对李长铭恨之入骨吗?偏偏我们是李长铭的心腹,自然一朝天子一朝臣。走吧小妹妹,姐姐带你回家。”
  “我才是姐姐!”谷粱以晴争辩道:“我比你年长几岁,在宁武也多了几年,从来就看不出楚广良是这么城府极深的人。”
  “好啦,人心隔肚皮”,赫连弦轻抓起她的手当即拖走,“谁让你长得一副小姑娘的样子呢。咱们快走几步,还能看到西南的早春花海呢。”
  谷粱以晴阴阳怪气地问她:“你不生气吗?”
  赫连轻弦无奈长叹地回答:“生气我就不用走了吗?”
  蓝莫放下笔,再一次出了宣武阁远眺谷口的方向,眼见一片嫩芽微微,无人归来,继而轻叹一声,问起身边的军士:“七营长还没有回来吗?”
  军士一听,懵懵懂懂地转身看着蓝莫,随后行礼道:“小的这就去谷口再问一次?”
  蓝莫下意识点头,又猛然摆手:“别去了,本官已然叮嘱看守谷口的军士,待得七营长回来便行通报……”
  军士不解地皱眉,可也不好多问,只得任由蓝莫自顾自地感慨去。
  “禀大军长,代七营长回来了。”
  “快宣他来。”蓝莫说着就往前快走几步,似乎正要迎接而去,可又突然停下脚步,卸下一脸希冀,换上面无表情,快步回了他的宣武阁,而守门的军士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只留下满满的不明所以。
  楚广良依旧老老实实地同大军长见礼,这多少令蓝莫的心中好受了些。
  “你这是去了哪里?”
  “下官早早和大军长告了假,因事外出。”楚广良动了动眉毛,身上余下的脂粉似乎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在空气中轻轻飘散,惹人不快。
  蓝莫只得看门见山地问他:“甘相可叮嘱了什么?”
  “甘相寻下官不过说些家长里短,并无公事可言”,楚广良说道此处,似乎想起什么,又言道:“甘相令下官向大军长问好。大军长勤勉于军务,实乃国之栋梁。”
  蓝莫皮笑肉不笑地答应一声,取过手边的文书,盯着楚广良的面容,不紧不慢地说道:“七营最近风声鹤唳,多人言说你过于狠毒,对那些战功彪炳的武官施以莫须有的罪名,此等行为,实在令人胆寒。本官担心长此以往,军心动摇……”
  楚广良不以为意地打断道:“下官知道了,定将好好处理此事,大军长莫要担心。”
  “你……”蓝莫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是好,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楚广良告辞离去。
  可楚广良出了宣武阁却不如他想象那般逍遥快活。
  春季虽至,可尚且料峭,楚广良还未解下身上的披风,便已是双手颤抖。逸景不过看他一眼,便放下手中书本,走上前来将其披风一把扯下,转身挂在衣架上。
  “不行,把赫连姐弟赶走了,可剩下的人也不会放过我……便是昔日生死与共之人,今日也对我横眉怒目……”
  逸景静静地合上书本,言道:“谁诟病你,你就将谁赶出涧河谷。”
  “什么?”楚广良大惊失色。
  “长铭当初也是这样的,或杖责,或驱逐。”逸景慢步走向自己的书柜。
  “可那不一样,他是绛元,不得不这么做……”
  “是不是绛元都会这么做的”,逸景叹道:“闲人总是喜欢对任何人指手画脚,即便没有赫连姐弟的事情,他们也能寻来别的借口讽刺于你。我任宁武大军中十几年,每一位营长都将重责这样的人,以儆效尤,不过长铭是绛元,所以他的事情总是被传得风言风语,但他如果是个和生或者兴主,何来那么些大惊小怪,这官场本就是如此的。”
  楚广良一时无言,默然片刻才道:“原是我一无所知。”
  “你并非一无所知”,逸景抬眼,说道:“你不贪富贵,不图权力,却重情谊。可并非所有人都值得你好心维护。”
  楚广良垂头丧气地抿嘴不言。
  “我记得你不喜欢那些莺莺燕燕的。”逸景忽然说起了其他事情。
  “但是甘仪喜欢”,楚广良头疼道,“他和他的兄弟一般,尤其喜爱绛元,即便家里已然有了多位佳人。”
  “这没什么,你不喜欢这些,你便同甘仪明说,他不会用这样的事情让你为难的。”逸景坦言宽慰道。
  “他不会生气吗?”楚广良好奇,“你曾对我说过,不行贿就会有人说你不识好歹,不受贿也会有人说你自命清高。”
  逸景苦笑道:“若甘仪不过是个庸碌之人,也斗不倒苏盛意。蓝莫优柔寡断,而你恨逸景入骨,正是他最该爱惜之人才,他定要扶持你,尊重你,甚至忍让你。”
  “那接下来呢?”
  “又该是国试文举的时候了。”陆一川随着顾小舞走过曲折的回廊,突然说起此事,“下官听闻,甘标近日很是不安分,颇有卷土重来之意。”
  “逸景被人罢官免职,本官眼下也捉襟见肘,他毕竟是个户部尚书,又逢人才选拔之时,自然要有些作为的。”
  陆一川皱眉:“大人似乎已决意放任自流”
  “那是自然。”顾小舞继续埋首处理浩瀚文书。
  “可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
  “本官并未将他斩草除根”,顾小舞笑道,“政治就如长江流水,有曲有直,总是要历经岁月,才有入海的一天。既然如此,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陆一川闷声不答话。
  顾小舞并未在意,而是吩咐道:“兴主皇子也四岁有余了,你去寻人,好生笼络其父卿。就说,户部甘尚书问皇子安好。
  一个月后。
  甘仪一目十行地看完楚广良送来的文书,眉头微微皱起。
  “下官实在不解,依照大人所言,陷害甘标的正是顾小舞”,楚广良心有犹豫地说道,“既然如此,何以并未咱草除根,放任其东山再起?”
  “本相亦是不知”,甘仪合上手中文书,“依照你探听之消息,甘标又盘算着招兵买马,但是顾小舞却作壁上观。”
  “大人不收些人吗?”
  甘仪冷笑道:“本官还不差这些个歪瓜裂枣,就算他拉拢了全部的进士举人,本官又有何惧?”
  楚广良略一思忖,道:“顾小舞会不会也是这样想的?拉拢新进士……”
  “你是说……”甘仪微微眯起双眼,“她有意如此?”
  楚广良默然点头。
  “再遣些人手前去打听,无论是顾小舞还是甘标。”
  “下官明白。”
  楚广良抬脚欲行时,甘仪又将他叫住,问道:“逸景如何了?”
  “他这些日子浑浑噩噩,萎靡不振,就算将大军长的任命书送到他手中,怕也是受不起了,大人再静待些时候,届时满朝文武都知道司福罗逸景已是虚实难辨,疯癫混乱。”
  甘仪欣慰笑道:“还是你有办法,此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你代理七营事务也有些时日了,如今余孽已清,本相这就将你正式任命为七营长。”
  楚广良连忙后退行礼:“下官谢过宰相大人厚爱。”
  “回去吧。”
  待楚广良出了相府,甘仪便换上一脸肃穆的神情,寻来自家豢养的死士,将楚广良送来的文书交于他手。
  “楚广良所言属实与否?”
  “句句属实。”
  “你亲自去寻涧河谷里的逸景,看看他近来如何。另外派人监视顾小舞与甘标两人。”
  “是。”
  顾小舞在杀洛江红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杀甘标,因为留着甘标后期弄死甘仪啊!没有甘标,甘仪没有盟友,就少了拖后腿的人,并不能轻易狗带!包括兴主王子也是被顾小舞利用了。
 
 
第139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 置之死地
  逸景:来啊来啊,打死我啊!
  蓝莫收到将楚广良正式任命为七营长的文书之时,当即起身出了宣武阁,去寻那牵马扫地的前任大军长。
  这可将那马厩管事吓得魂飞魄散。
  “大爷啊!二大爷啊!你快清醒啊!”管事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围绕着逸景团团转,“大军长都要来了,您老这样子,不是找打吗?”
  逸景只是呆坐的原地,并未搭理他大呼小叫。
  眼见大军长的身影由远及近,管事也顾不得许多,卷了袖子就左右开弓打了逸景两记耳光。
  “啪!啪!”
  逸景愣了一愣,怔怔地看着管事,似乎他不过是个沉眠的人,被这痛楚或声响所惊醒——随后再度安睡。管事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体向后倒去,双目无神。
  管事又手忙脚乱骂骂咧咧地将人扶起,左思右想,还是决意将人搬回屋里去,称病不出,可不了通传的军士总是要快上几步,还未等他动作便将逸景一把拦下。
  “他这是怎么了?”蓝莫在远处停住脚步,重新将垂头丧气的逸景打量一通。
  “没什么没什么,他近日偶感风寒……”管事脸颊挤出笑意,颤颤巍巍地卷起马鞭,“下官这就教训他,大军长莫要动气。”
  “退下吧。”蓝莫淡淡说道,又上前了几步,越发察觉逸景不同往日,于是他低声唤道:“逸景?”
  逸景并未答应他。
  于是蓝莫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逸景面前,抓住逸景的下巴令他抬起头来。
  “啊!”蓝莫轻呼一声,倒退几步,身边的管事随即将其好生搀扶。
  那人似乎不是逸景,可定睛再看,却是逸景无疑。眼神涣散,面无表情,嘴里还低声念叨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眼角额头似乎再生了诸多皱纹,而两鬓也换得白发斑斑。
  与往昔的大军长大相庭径。
  “他这是怎么了?”蓝莫问道。
  “他……”管事不知该如何回答。
  “呵呵……呵呵哈哈哈……”两人正一问一答,旁边的逸景忽然笑出声来,转而神色一凛然,抬手狠狠掐住蓝莫的脖子,周围人等大惊失色地站在原地。
  “是不是你!你害死了我宁武三万人马,害死了我的大军长我的营长,害死了我的二哥!你怎能不死呢!”逸景歇斯底里的喊着,连蓝莫都傻傻地看着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下意识地挣扎。
  逸景松手之后,余下人等才记起此事,一拥而上地将蓝莫护在身后,而对逸景拔刀相向。
  蓝莫一时心有余悸,气喘吁吁地看着逸景。
  不料逸景却又跌坐在地,神色失落地低语:“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杀你……”
  蓝莫心中陡然有了其他思量,连忙吩咐道:“逸景冒犯上官,罪无可赦,将他抓捕下狱,严加看管!”
  楚广良自回到涧河谷便知晓逸景已然被蓝莫抓捕下狱,却是默不动声,直到夜半三更才悄然往牢狱而去。作为七营长,以些微好处就支走看守之人自然是不在话下,作为军士也只得勉为其难地答应楚广良先去别去游走一二,过些时辰再折返回来。
  想来那位前任大军长只得自求多福。
  楚广良掂量着手中钥匙,一步步走在越发阴暗的牢笼中,双眼四下扫过,耳边似乎听得其他声响,更加令他确信甘仪另外谴人将他监视。、
  于是他寻到了逸景所在,轻而易举开了牢门。
  “你是谁?”逸景有气无力地抬眼,“是长铭吗?”
  “呵”,楚广良声音森寒地笑道:“你居然还记得这个名字?他死了,你不知道吗?”
  “你……”逸景微微瞪大了眼睛,在两人彼此沉默了半响之后,他的瞳孔骤然紧缩,扑上来就要扣住楚广良的咽喉,可楚广良早有准备,不需武器在手,轻而易举便痛击他的腹部,令逸景陡然摔倒在地。
  “咳咳……”逸景干咳两声,腹内酸水翻涌,偏就是不可吐也不能吞。
  然而楚广良并未在意这许多,随手就将人自地上提起,按住逸景的脑袋往墙上撞去,皮肉磕碰在墙上的声响显得即清晰又浑浊,一重重回荡在这深不见底的地牢内。他重复了几次,似乎还不解气,又要再次发威,终于等到一人将他拦下——楚广良暗自松了口气。
  “你这是要杀了他!”来人脸戴面具,敌友难辨。
  “你是谁?所为何来?见你模样,不该是我宁武军人。”楚广良将逸景丢弃在地,转而以长矛指向来人。
  来人并未回答,而是自腰间找出相府的腰牌。
  楚广良大吃一惊,旋即收了长矛。
  “你这是要杀了他”,来人再一次说起此话。
  “相爷也要杀了他。”楚广良不紧不慢道。
  “但是相爷不会同意他就此死在牢狱中,若是司福罗一族知晓,只怕要翻天覆地。”
  楚广良颇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抬脚去踢地上的不省人事的逸景:“这不是还活着吗?我就是小惩大诫一番,就不需要禀告相爷了吧?”
  来人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斑斑血迹与逸景额角上的血流如注,只是安静地请楚广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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