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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两人连忙噤声。
  “侍郎”,皇帝问顾小舞道:“进士都安顿如何了?”
  顾小舞自宽袖中取出奏章,双手奉上,道:“皆尽安排妥当,恭请陛下御览。”
  皇帝展开奏章,细细查看,随后满意点头,和颜悦色令几人跪安,他自返回后宫。
  半年时光转瞬即逝,陆一川看着甘标日益嚣张,顾小舞一如既往,不由得长吁短叹,所幸送逸景一个人情,悄声问顾小舞是否可放逸景先行前往东南同长铭汇合,毕竟逸景逐渐恢复,如此躲躲藏藏也是无所事事,顾小舞却以逸景尚且需要调养为由,回绝陆一川。
  “她不会同意的”,逸景一边翻书一边劝着陆一川死心,“她怕我这人无官一身轻,一走了之,所以我何时重新执掌宁武,她何时放我离去。”
  “你的人还撑得下去吗?”
  “阿良最近不是才让甘仪破格提拔成了从三品的营长吗?怕是蓝莫不好过才是。”
  “我也正是担心此事”,陆一川叹道,“甘仪如此之智慧,同他虚与委蛇,怕是楚广良不容易吧。”
  逸景自书中抬头,沉吟不语,随后又将书本翻过一页,低声问道:“我听闻,甘标昨日在朝堂上,又将王子出阁读书一事重提,而甘仪也附议其中。”
  “是,甘家兄弟又一次回到了如日中天的时候,虽然彼此势如水火,可大人亦是岌岌可危。”
  “你怕什么,他们支持兴主王子,引得朝中更多人趋炎附势,这不正如顾大人预料?”逸景声色平淡地言道,“只怕圣人已然寻了顾大人,而顾大人却说,绛元不宜为一国之主,但是和生却未必逊于兴主。”
  “这你都能知道?!”陆一川惊奇道,“幸而顾大人有先见之明,早早便买通了皇帝身边侍从,有人早晚为她说两句好话,皇帝不可能纹丝不动。”
  逸景不过笑而不语,继续埋头读书。
  可他千算万算,还是少了一件事,而皇帝正是为此事在圣书房召集诸位重臣。
  “朕方才接到探子密保,说是胡莽近日内乱逐渐平息,但是国王久不闻公主消息,故而迫不及待地谴人来访,既是借兵,亦是寻找公主。”
  甘仪警觉道:“他们不需再借兵,这不过是以战争为胁迫,前来我朝大肆抢劫粮食军马,消耗国力。”
  甘标挑着眉毛补充道:“若是寻到了胡莽公主,我们更是理亏在先。”
  皇帝抬了抬眼睛,径直问顾小舞道:“吏部侍郎如何观之待之?”
  甘仪当下心中警惕,微微皱起眉头看着顾小舞。
  “臣之愚见,既然胡莽内乱尚未完全平息,那么使团在胡莽境内被刺,也只能是胡莽治国不力,与我朝并无相关。”
  皇帝听闻此事,眉开眼笑,便是甘仪也不由得赞同点头。
  “派遣何人为好?”
  “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恳求陛下委此重任于一人,破格提拔,相信他定能不辱使命。”
  “尽管说来。”
  “白祥影将军麾下,从四品都尉,令军侯之子,南荣行晟。”
  兴主王子为什么和甘标勾搭上——因为顾小舞暗中牵线,用甘标的名义给王子送礼,自己躲在暗处!
 
 
第141章 第一百三十三章 始作俑者
  逸景:我儿子的身份?说出来能吓死你!
  A:兴主,B:和生,O:绛元;
  北疆少有艳阳高照的时候,偏巧今天便是。
  白祥影抬手挡了挡刺眼的眼光,回身便看到了一望无际的绿草茵茵——这似乎不是一个离别的好时候。
  她信步由缰,终于还是在军营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翻身下马,同几个正在喂食战马、准备兵器的军士打过招呼后,便见到一人掀开营帐,信步而出。
  多人说他剑眉星目,丰神俊朗,羡慕令军侯半路能捡回这么个一表人才的好儿子,可在白祥影眼中,这人更是深藏不露,尽管在此处忙碌两年,容颜多少苍老一些,可依旧无人知晓他的往事,也无从探听他的由来——只能知晓他是谁的儿子。
  “下官见过将军。”行晟见了白祥影亲自前来,不由得呆愣片刻,旋即低头行礼。
  白祥影抱臂笑道:“你不必行礼了。”
  “将军莫要担心,他们还会回到您的营中。”行晟谦恭说道。
  “本将知道”,白祥影闭了闭眼睛,“可也清楚,你此去,怕是不会回来了,无论死与活,所以本将令你不必行礼了。”
  “下官却不可废礼”,行晟笑道,“下官在此两年,性命微贱,如同蝼蚁,若是将军心有不豫,亦无人可为下官鸣冤。可将军不但高抬贵手,更是委以重任,此等恩德,行晟来日定当报答将军。”
  “我怎么能杀了俊聪的儿子,他定会与我不共戴天的。”白祥影哭笑不得地摇头。
  “能与不能,都在将军一念之间”,行晟转身,结果军士递来的缰绳,将长剑与马刀一并挂上马鞍,“北疆苦寒,敢请将军珍重。”
  白祥影上前两步,拍了拍战马的脖子,随口问道:“你只带着二十余人,对方既然是胡莽使团,少说也是一二百人,何况他们游牧出身,精通马战,比之中原强大许多,你该如何?”
  “边关并不开放同胡莽的贸易,多人潜入更容易暴露。何况人也好,马也罢,都是需要饮水进食,休息停顿。我只作以逸待劳之准备。”
  白祥影略一思忖,随后叹道:“也罢,万事小心。”
  “下官谢过将军。”
  “可本将始终好奇一事……”
  “将军”,行晟淡淡地打断她,“若有来日,再说不迟。”
  白祥影抿了抿嘴唇。
  比起西北胡莽的虎视眈眈,似乎大臣们更为关心究竟让哪位王子出阁读书。
  皇帝按了按略微发疼的额角,最终盖棺定论,让兴主王子随着他的王兄们一同读书。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顾小舞对着陆一川使了个眼色,随后皇帝便听得大理寺上疏:“司福罗一族宗主成景来报,前日大人前往宁武希望得见幼弟逸景,然而为宁武大军长蓝莫阻拦,经多方打听,才知逸景失踪半年有余,故而恳请大理寺谴人寻找。”
  “你说什么?!”皇帝拍案而起,“逸景失踪了?”
  “是”,陆一川低头言道,“据大理寺调查所得,宁武中有人可证逸景常年苦于劳役折磨,身体疲惫,而后神情恍惚,怕是……已然死去,而遭人毁尸灭迹。”
  朝堂上一时四下寂然,连皇帝的呼吸都缓慢得可怕。
  崔树见状,出列言道:“陛下,臣身为大理寺卿,曾查闻司福罗逸景涉嫌杀害参将孟千,而后离奇失踪,恐有畏罪潜逃之嫌。”
  甘仪心中暗骂不好。
  顾小舞另一门生则是出言问道:“听得大理寺卿此言,你怕是早已知道司福罗逸景失踪多时,此等大事,何不早早来报?莫非你另有隐情?”
  崔树言道:“臣何尝不是四处追查逸景下落,可不料陆一川不敬上官,明知此事另有进展,却不报于臣,其居心叵测,还望陛下明鉴!”
  “陛下容禀”,陆一川徐徐说道,“臣也曾听闻逸景失踪一事,可臣并未涉及此事,也不敢冒昧插手,所以即便有人说逸景已死,臣也相信大理寺卿自能处理。可如今成景已然前来报案,臣恐大理寺卿另有图谋,故而只好冒死言之,陛下若有责罚,臣自当领受!”
  “崔树!”皇帝怒道,“若非成景发觉,你是要将此事永远埋藏吗?还不从实招来!”
  崔树惊慌之下连忙叩首请罪,暗中以余光示意曲璃萤,可曲璃萤只是惋惜摇头。
  甘仪幽幽开口道:“崔树只知查察真相,却忘乎逸景出身司福罗一族此事,视之如一寻常牵马小吏,未能及时上报朝廷逸景失踪,实在罪不容恕。还请陛下将其撤换,另命贤者寻逸景踪迹。”
  “宰相以为,谁最合适?”
  顾小舞阻拦道:“崔树任职已久,了解此事始末,且素来恪尽职守,虽然此番疏漏,但是查案也是在寻逸景踪迹,也算不得懈怠了,还请陛下令他将功补过。”
  皇帝似有所思地点点头,便将今日早朝到此为止。
  散朝之后的崔树惊魂未定地到了相府,不解问道:“她为何令下官去寻逸景?”
  “孟千一案,至今成迷,圣上当初亦是对逸景有所猜忌,故而将其罢免,她为你求情,只是在告诉皇帝,逸景确实无辜,并不惧怕我们如何诬陷。”甘仪耐心为他解释。
  “可她将此事推诿于我,这该如何是好?难道要下官告诉陛下逸景连尸体都不剩了?”
  甘仪气急,随后抄起案上书本便朝他脑袋上砸去:“你当真被她吓怕了吗?!皇帝要人,你说寻不着不就是了,他能将你如何?”
  此话于崔树如醍醐灌顶一般,他立时清醒了然其中关系,继而对着甘仪又是千恩万谢。
  同样为顾小舞折磨得面目全非的还有一个陆一川。
  尽管在朝堂上镇定自若,可私下还是火急火燎。
  “崔树完全可以将此事搪塞……”
  “可重点不是崔树”,顾小舞提醒他,“只有一个人有权力决定我们谁死谁活……”
  “你是说……”
  “当初逸景被人一朝免职,不也正是因为,甘仪用孟千的死,在皇帝心中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吗?”
  “所以这次,怀疑的种子,就是兴主王子吗?”陆一川一阵见血地问道。
  顾小舞并未回答他。
  “我始终对大人的举动满是疑惑”,陆一川踱步到了顾小舞面前,“想来我最大的苦恼,在于我并不知道大人最初的目的。如今看来掌握天下的人早已不是兴主,所以你选择了那位兴主王子,让他担忧起另有人将赶下皇位……”
  “因为某个人的目的,也不是绛元。”顾小舞勾起嘴角,像是掀起了长夜中一缕光明的帘帐。
  陆一川似乎明白了什么——如今的皇帝,是个和生罢了,为什么当初他接受苏盛意的提议,准许绛元入朝理事?
  无怪乎当初顾小舞趁疫病造谣,说了一句“兴主不政”。
  “莫要再胡思乱想了,你只需要听着本官吩咐做事就好。逸景今日如何了?本官想见见他。”
  而听闻顾小舞要面见自己的逸景,心中却隐隐不安,他知道自己早已回复如初,所以无论说些什么,都瞒不过顾小舞的眼睛。
  “我在你神志不清之时,听到你说起当年宁武大军全军覆没的往事。”顾小舞开门见山言道。
  逸景放下茶杯,无奈道:“那时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
  “我想了好些时候,恐怕不止是胡言乱语那么简单”,顾小舞的双眼死死盯着他,由不得他闪躲,“那药可以让你癫狂,也让你的心底冒出一些从来不可想象之事。你或许在知晓皇帝的目的时,便察觉了其中另一种真相,但是你却因为死去的苏盛意而刻意回避,直到你不可克制自己的思想与言语……你在无意中将其泄漏。”
  逸景沉默,继而叹道:“恐怕我不说,你也能猜到其中一二了,可你为什么需要知道这件事呢?”
  顾小舞反问他:“依你之见,在平息了胡莽内乱之后,谦则公主是否还能阻止另一场战争呢?内乱消耗诸多,他们可能会有多年准备的时间,若是谦则公主无力阻挡,那我也该为这个国家早早做好准备,用另一个人……”
  逸景右手握拳,狠狠拧眉:“不……内乱怕是即将加快他们出兵的脚步。”
  “要征兵吗?”顾小舞没有细问缘由,而是关心后续部署。
  “如果大人所想顺利,我们便不必如此”,逸景悠悠说道,“眼下国库不断充盈,民生复兴,若是冒然征兵,必将天下大乱。”
  顾小舞沉思道:“行晟即将远赴胡莽,本官自会谴人飞马传信于他,交代此事。”
  “行晟要去胡莽?”逸景惊奇道:“是你力荐他去处置胡莽使团?”
  “这不是正如你所想吗?”顾小舞动了动眉毛。
  逸景突然轻笑出声,不禁回忆往事,继而言道:“苏相果然智慧过人,偏偏选了你。”
  顾小舞白了他一眼,继而问道:“你对行晟,可有什么叮嘱?”
  “那人酷似我的儿子,他该认得出来”,逸景沉吟道,心中泛起的恨意与惋惜层层叠叠,令他顿时疲惫不堪,双眼困顿,只得闭眼说道:“告诉那人,当年之事,如今已有人查明……若是当真如你我所想,行晟自当知道如何处置,若是并非如此……则行晟千万小心才好。”
  往日镇定如泰山的顾小舞此刻却显得几分惊慌:“你……你究竟干了什么!”
  逸景却说道:“我这么多年绝口不提此事,便是不要让人知晓,逸景同当年的叛徒,宁武大军的第五营长,原是莫逆之交……”
  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暴露过萧声崖和逸景之间没有什么亲密的关系,萧听雪和萧听雨和不是逸景亲生的孩子,萧声崖也对长铭说过,是逸景救了他们母子三人,为了不让他们受到怀疑才认的亲。
  逸景被关进大牢性命垂危的时候,甘仪就想让自己的儿子和萧听雪成亲,抓逸景的把柄,所以逸景哀求花辞树帮忙救下萧听雪。
  花辞树当时就表示——就算你收养了萧听雪,我也知道他是谁的儿子!
  然后就是今天逸景和顾小舞的对话——萧听雪是当初宁武大军第五营长的儿子,二十几年前背叛宁武泄露军机,让三万军士全军覆没,罪该株连九族。也就是这场战争的失败,让花辞树和谦则公主就此诀别,一个成了朝廷的武将,一个成了胡莽的王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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