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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别动。”逸景皱眉喝止,“还知道痛就别乱来。”
  长铭扁扁嘴不说话了,逸景似乎想到什么,停下了手上动作,小心翼翼问他:“是洛江红欺负你了?”
  “怎么会,一对一还有人能欺负我?”长铭鄙夷地反问。
  逸景哑口无言,低头继续处理他的伤口。
  “我有点担心……是不是把白将军打傻了?”长铭神色凝重地问到,唯恐哪里不对。
  “啊?”逸景一愣,“她怎么了?”
  “那天她醒来,看到弦轻就一个劲的往上凑,还想直接把弦轻带走……”
  “哦”,逸景松了一口气,一派司空见惯地说道:“那没什么,如果她见了赫连弦轻却无动于衷,说明你确实把她打傻了——白祥影见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路,只不过她少在王城走动,也没什么人知道。”
  长铭突然觉得自己把她打傻了也不错。
  “给你上药,这药好用,就是有些疼”,话才说完,长铭已经乖乖点头了,逸景又想了想,说:“要是疼你就说。”
  长铭正准备咬好嘴唇死不出声,被这句话呛得不轻。
  白祥影乘坐的车马在王城大门被李长铭拦下,对楚广良吩咐道:“阿良你们且折返涧河谷,我带将军往相府而去。”
  白祥影好奇问道:“不急着进宫面圣吗?”
  “时候不到,还请将军稍待两天”,长铭微微笑道:“大军长和宰相大人已经在相府设宴,等候将军。”
  “好”,白祥影不假思索地应答,“那就听你的。”
  言语之间,两人一前一后步入王城,这是天下王者之所,比起寂寥无人的边疆,要热闹许多,即便是如此严寒的冬日,也挡不住大街上摩肩接踵,喜气漫天,幼儿穿着笨重的棉衣戏雪玩耍,壮年在挽起长袖张灯结彩,老人笑意慈祥地看着一场人间繁华。
  “是年关将近啊……”白祥影低声叹道,“本将在北疆二十余年,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与雪原,多年未见得这王城的万人空巷。”
  听她此言,长铭心中泛起一阵酸涩,陪伴她于集市之中缓步穿梭,却也无言。
  狼烟永绝,与世长安。
  没啥好说的,我来发糖了,这次是上周日,这周一,周二,三天连续更新,然后……作者君又和大家下周见了!
 
 
第65章 第六十三章 笑里藏刀
  白祥影:我求你俩了,快去拜堂吧!
  入了宰相府,由仆役领路到了后堂,左右看去就是一片清静之地,并无多余仆役打扰,连逸景和甘仪都是一左一右背靠石柱而立,互不搭理,白祥影一见两人如此情景便忍俊不禁笑出声来,顺手捞着长铭上前问候去。
  “宰相大人府上,何时这么冷静了?”
  “你同许久不返王城,既然要叙旧,何必有人声嘈杂?”甘仪关切地将白祥影上下打量一番,口吻平淡道。
  逸景见了白祥影,只是微微一笑,行礼言道:“将军辛苦了。”
  白祥影似有动容问道:“多年不见,老卿子身体尚且安康吗?”
  “母卿老当益壮,时常游历四方,偶尔思念将军,也请将军莫要牵挂。”
  说着请人入席,大有老友叙旧之意,见两人行于前方,甘仪喊住抬脚欲跟随逸景而去的长铭,双手抱臂问他道:“那日在范燕家中,是你将那一干杀手尽数剿灭?仅凭一人之力?”
  长铭动了动眉毛,漠然回答道:“大人在说什么?下官不甚了解,还请大人明示。”
  “那就不明白吧,你是否愿意到本相手下效力,逸景能给你的,本相可以给你双倍”,甘仪傲然说道。
  “谢宰相大人厚爱”,长铭草草行礼,并无意纠缠其中。
  甘仪却是嘲笑道:“当初逸景罔顾大局救你一命,本相便思量其中缘由,莫非真如谣言那般,你们两人自有私情?否则哪里会感情用事,不懂良禽择木而栖?”
  “哈哈哈哈哈——”长铭并未辩驳,反而朗声大笑,勾起的嘴角令他原本俊美的面容更添几分妖艳之感,那双眼睛未减冰冷之意,偏有几分轻蔑,甘仪看得他如此模样,表情亦是忿然作色,出口训斥道:“好生无礼!”
  “下官如何敢!”长铭陡然拔高声音,将甘仪吓退几步,“宰相大人万金之躯,这般愉悦下官,下官自然感激涕零!大人不过是一家之言,怎么不想想,顾小舞待我如绛元,你却待我如牲口,若是低头跟着你,以后哪里还有出头之日?”
  甘仪双眼微眯,愠怒道:“本相惜你武艺,休得不识好歹!”
  “所以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个杀手”,长铭冷哼道,“口说惜才,却无心惜才,我生为绛元你便要出言侮辱,若当真礼贤下士,那便给我将军之位如何?”
  “你是绛元,如何可能!”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莫非不知道,武官和杀手,是什么区别吗?”长铭掉头追赶逸景而去。
  正是最后到来的甘仪意欲入席之时,听得仆役领着宫中侍从神色匆忙来报,言道天子有命,宰相即刻前往圣书房,不可耽误。
  “可是出了什么事?”
  “徐友参将所领军队有军士哗变反叛,圣人龙颜大怒。”
  “大人莫要担心”,白祥影悠然地为自己倒酒。
  不如以往那般流里流气,她此番面色凛然有威严,双目平静起杀意,扬眉动山河,挥手令千军,杯酒纳城郡,战鼓震青天!这般将帅之风,长铭一时竟然难以喘息,几番试图细看一次白祥影,却不敢转头抬眼,才知道这便是侧目而视——不需言语盘问,不必官凭印信,她便是那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白祥影。
  “何出此言?”甘仪下意识问道。
  “徐友参将领军多年,又有陈传参将从旁协助,这等军士哗变,不过片刻平息。”白祥影胸有成竹地笑道。
  甘仪点点头,匆忙离去。
  白祥影眨了眨眼,分别给逸景长铭再倒酒,长铭这才回神,忙不迭道谢将军。
  “确实许久不见,老友相见,自当把酒言欢,我敬你们。”白祥影朗声笑道,这般平易近人让长铭怀疑方才是自己错觉所致。
  逸景答应举杯,却按下了长铭伸出的手,对白祥影道:“他不喝酒,我替他。”
  白祥影闻言笑得高深莫测,说道:“当初甘相曾经给我来信,说逸景在令军侯寿宴上,为自己一个营长挡下了不众人连连敬酒,没想到你一如既往。”
  逸景只是不动声色地抢过长铭酒杯,一饮而尽,并未应答,随手将筷子递给白祥影,招呼她吃菜:“别顾着喝酒,这里都是当初你在司福罗家学艺之时,喜好的菜色,我可是把厨子赶走特地给你准备的,北疆苦寒,多吃些。”
  白祥影感慨般地点点头:“亏得你还记得,廿载光阴转瞬即逝,不枉费当初姐姐偷偷教了你几招几式……不过我在司福罗家什么时候吃过这么一锅油?”
  摆在几人中间的是一个陶瓷汤盆,里面究竟煮了什么白祥影不知道,一眼过去就是满目通红,着实令她这个长年在北疆生活的人触目惊心望而却步。
  逸景解释道:“这是西南地区的菜色,司福罗一家迁往花城,我也学了点”,说着便动了筷子,从那一盆红油中捞出一块鲜肉夹给长铭,“西南地区都是这么料理兔子的,我寻思冬日有辣味也好驱寒,你尝尝看喜不喜欢?”
  “兔子?”长铭愕然,这大冬天的哪里来的兔子?
  “你上次不是对楚广良说你想吃兔子吗?我已经剔去了骨头,吃起来也方便些。”
  “哦……”长铭呆呆地点点头。
  白祥影神色古怪地看着这两人,顿时有种摔筷子的冲动,还不等长铭回答逸景这兔子好不好吃,她就已经将逸景拖出门外。
  “我说,你还不把他骗上床,等着过年吗?”
  “我们什么都没有!”逸景辩解道。
  “这个可以有。”白祥影摊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有什么啊,这种事情哪里能勉强”,逸景一本正经反驳道,“何况就算我想有什么我也打不过他,他的武艺罕逢敌手。”
  白祥影立时后退一步,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脸上分明一副“你可真没出息”的表情,转头就对屋里正在津津有味吃菜的长铭大喊:“小长铭啊!这个司福罗逸景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被骗了,你知不知道……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逸景捂嘴拖走,这种似曾相识的画面感让他一时不明所以。
  白祥影一路赶来,舟车劳顿,半路还挨了长铭一刀,所以逸景待她吃完饭之后就催她早早睡下,自己和长铭也暂且在宰相府客房休息。
  “今晚的兔子好吃吗?”逸景思量来去,终于犹豫开口问长铭,“你喜欢吗?”
  “那一盆子不都是我吃的吗?”长铭坦然反问道,见逸景那喜上眉梢的面容,顿觉耳根有些滚烫,随口问道:“咱们不回顾大人那儿吗?”
  “我们这几日都得在王城往来,甘仪不缺那两间客房,我也许久没见白祥影,正好叙旧”,逸景答道,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若是不喜,便到顾大人那儿去吧。”
  “并非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也不介怀许多”,长铭坦然道:“只是看你和白祥影,你分明将她的性命握在手中,却同她谈笑风生,心中总是有点怪异……”
  逸景笑笑,领着他一路往客房而去,脚步轻响,声音回味。
  “从交情而言,白祥影就像我姐姐一般,早年她在司福罗家学艺,同我结识,那时候我有心学武,但是父君父卿并不允许,终日将我关在房中看书写字,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了我,背着人教我一招半式……”
  “父君父卿?”长铭记得分明,逸景的母卿纪流丹……
  “是我生身父君与父卿……当年司福罗一家几乎满门灭绝,我的父君父卿也一并战死,是成景大哥认我为兄弟,纪卿子认我为儿子。”
  长铭一时默然,不知该如何安慰是好,正要笨拙开口,却是逸景释然道:“你不用在意,这些事情过去了很多年,纪卿子视我如己出,我这么多年衣食无忧,受家人关怀备至,没有什么可埋怨的。”
  “可他们……为什么不允你习武呢?”长铭疑惑道:“司福罗一族,以尚武闻名……”
  “大概不愿我引起祸端”,逸景黯然答道,似乎无意再说此事,转而道:“我只是要你明白,公事私情,自有区别,甘仪与顾小舞政见相左,我与白祥影各自对立,却也少不了朋友情谊,何况此番只是巧合,若非甘标作乱,有甘仪在,根本无人可撼动白祥影地位,她不关心朝堂政事,而是需要稳固将军之位,比起根基不稳的顾小舞,自然是甘仪合适。”
  长铭豁然知晓,又好奇道:“对于这样的旧相识,你都是如此?”
  “这倒不会”,逸景突然脚步一停,转过身来,不怀好意地将他打量一番,狡黠笑道:“如果是你,我便直接将你绑到床上去。”
  长铭哂道:“你打不过我。”
  “你武艺高强,心机太少”,逸景不以为意道,话一说完立时察觉自己失言,只好视死如归地等着长铭的巴掌拳头天下飞霜,没想到长铭却是横他一眼,兀自快步离去。
  “不打我吗?”逸景一人在原地呢喃。
  长铭顿了顿脚步,旋即转身折返,逸景还未回神就被他一拳打得眼冒金星,鼻血横流。
  “作孽啊……”白祥影看着逸景脸颊青肿,而一边的长铭黑着脸给他上药酒,什么乱七八糟的画面都想了个十有八九,然后语气酸溜溜地说道:“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头一次被一干武官骂的这么惨,什么不恤士卒,无礼下官,连我给自己去井边打了一桶水都要说我有失将军身份。还有,花辞树这个军长素来安心守护安戊大军,中立朝廷,为何也一并参与其中?”
  逸景吃痛轻呼,不得不让长铭停手才能好好说话,对白祥影解释道:“花军长也是好心帮忙而已。你没发现这些都是些无足轻重的罪名吗?根本没有一项罪名能入圣上眼睛,但圣上忌惮你功高震主,只有一干武官对你口诛笔伐,他才能相信你不得人心,只能当个听命天子的将军,加之先有军士哗变,甘仪少不了添油加醋指桑骂槐的,再给说说北疆形势严重,你就可以安然返回了。”
  “这倒是”,白祥影挑眉道:“唯有司福罗家的儿子,才能联结武官上书弹劾。那我到了圣书房该如何呢?”
  “让你交兵器你就交兵器,小事说你不对你就认错,大事说你不对你就辩驳,已经为你将礼物送到吏部尚书府上,多余的事情不必忧虑。”
  “如果让我交兵权呢?”白祥影拧眉看着他。
  “交”,逸景断然道,“让你交性命,你也得交,明白我的意思吗?只有这样,你才能继续戍守北疆。”
  白祥影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
  谁记得七营长当初和楚广良说过自己想吃兔子~\(≧▽≦)/~反正大军长记住了。
  下一章继续放糖放rou渣,除非作者君三次元提前了结,不然我们下周见吧(顶锅盖跑)
 
 
第66章 第六十四章 黄雀在后
  逸景:有话好好说,你把衣服穿上!
  此处为审核删减了部分文字,如有需要,请前往撸否。
  “我在干什么……”长铭低语呢喃,双眼迷离地去翻出枕下的抑制药物,好容易平静许多,心中又想起了那人,“司福罗逸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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