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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他左手在床上划过,这冰凉的被褥没有第二个人的温度,陪伴他的只有那把天下飞霜,当手掌攥紧横刀的时候,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心中连别扭都没有便知道了一个事实,他甚至觉得,自己不动心那才是天方夜谭。
  思绪纷杂之时,又想起现在自己还在同洛江红互有往来,这件事比起以往更加令他烦躁憎恨,竟然随手将天下飞霜甩出,当下夜空寂静,这响动更为惊天动地,他连忙回神,起身下床要去拾回自己的天下飞霜。
  “长铭?!”门外传来逸景焦急的喊叫与拍门声音,“你怎么了?!”
  长铭脚下一转,正欲上前应门,逸景已经一脚将房门踹开闯进门来,见长铭完好无损地站在房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不明白长铭为何看着他牵动了嘴角,或许是夜色迷蒙,或许是睡眼惺忪,长铭的眼中那万千情愫全然落入逸景心中,他一时忘却了动作。
  “没什么,大军长挂心了,只是起身不小心碰翻了桌椅。”长铭淡淡说道,神色还如以往那般淡漠。
  “小心一点,先将烛火点燃不迟。”
  逸景踏入房中,在抽屉中翻找出了火折子,为他点燃烛台,才一回身又猛然转头,烛火映照两人脸颊都有些不自然的红晕,长铭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却听得逸景说:“你……把衣服穿好……”
  那语气哪里还有往日沉稳威严,反而带着轻微颤抖和沙哑,像是惊喜又像是痛苦,长铭低头一看自己衣裳凌乱,胸前一片刀疤伤痕,低呼一声狼狈不堪地收拾自己,也无暇品味逸景言语之中心情,只是想着一头撞死算了。
  “你……你没事……没事吧……”逸景发觉自己居然连话都说不利索。
  “没……没有……”长铭已经不敢回头再看他了。
  “那我……我……我先走了……你……你你你……你早点……休休休休息……”逸景结巴得恨不得咬舌自尽。
  “哦……”
  逸景背对他也胡乱点了点头,抬脚夺门而逃,刚出房门又被长铭喊住。
  “我不想再见洛江红了,也不想再有什么往来。”
  “好。”逸景果断答应他。
  “……不……没事了,我会去见他的……”长铭甩甩头,埋怨自己过分任性。
  “你没有错”,逸景转过头来看着他,“不想去就不要去了,我们都知道你厌恶他,却还要强作笑意,顾大人也明说,你若是不愿意,就不要再勉强。”
  “不……不是因为厌恶他……而是因为……”长铭发觉自己有些梗咽,好容易吞下委屈,才坚定说道:“至少……至少此事之后,我希望可以不要再面对洛江红,就让我有始有终吧,我无法如蓝营长那样代理军务,也没有行晟深谋远虑,这是我为数不多能做的事情了,今后还有这么多强颜欢笑,这不算什么。”
  逸景不由得想着,若是他今后作为一个天真孩童活着,永远没有回复记忆的那一天,没什么不好。
  “你保护了白祥影,周旋于双方之间,就是最大的功劳”,逸景一字一句说道,“李长铭,不管我是不是喜欢你,我都不会强迫自己的属下为我两次失去性命,也不会勉强他去面对一个令他当年伤怀的人,你不需要勉强自己去证明什么,宁武大军长也从来没有落魄到连自己部署都不能妥善照顾的地步。”
  长铭回以释然道:“我并不是在逞强什么,等此事完结,大局成定,我便不再同洛江红往来,届时……再和你细说这其中的原因。”
  我只是了然,对一个人的爱慕,只是想为他再多做些什么。
  洛江红自尚书府中火急火燎地出门,正欲去寻长铭,却发现对方已经等候多时了,原是长铭收到消息,也匆忙赶来见他和甘标。
  “那天你也看到了,她中了一刀,还摔下山坡,就算大难不死,哪里能随便就到了王城?”长铭在屋内急得团团转。
  “确实如此,因而甘尚书得知此事,亦是勃然大怒,白祥影不死也就罢了,偏巧还及时返回王城,加之有军士哗变,不知为何甘尚书禀奏陛下,陛下却并无严惩白祥影的意思,甘尚书恐失宠于陛下,已经是焦头烂额。”洛江红也无限宽慰长铭,他亦是心神不宁,时不时偷看主位上面露愠色的甘标。
  长铭灵机一动,问甘标道:“大人可有消息,白祥影入王城之后,还同谁有过往来?”
  甘标看他一眼,心思犹豫一番,还是开口道:“有人传来消息,白祥影给吏部高尚书送去厚礼。”
  “是高尚书救了白祥影?!”长铭惊呼道。
  一边的洛江红坐立难安道:“不会的,父卿对大人忠心耿耿,怎么敢违背大人的意思呢?”
  长铭立时点头附和道:“洛江红言之有理,方才下官失言,还请大人莫要放在心上。也许白祥影只是想清高尚书高抬贵手放过自己而已,最近同样有不少人以厚礼相送高尚书,白祥影也只是巧合而已,大人莫要在意。”
  洛江红听得心惊肉跳,暗道长铭确实心思单纯,主位上的甘标虽然默然点头,却已是面色铁青。
  两日之后,白祥影奉命北上,戍守边疆。
  “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白祥影伸伸懒腰,对逸景说道。
  “你啊,你可以走了,但是王城的风风雨雨,尚未停歇。”逸景伸手,为她牵过战马。
  “王城风雨几时可休?”白祥影反问道,“山河易主,沧海桑田,争斗无休止,权位多更迭……你和我可不一样,逸景,各自珍重吧。”
  逸景苦涩一笑,对她回以珍重。
  逸景带着长铭返回涧河谷,第二□□中便传来消息,侍御史曲璃萤弹劾吏部尚书,借补充国库为名头,施裁剪官员之法,暗中收受贿赂,败坏朝纲,罪不容诛。
  长铭不由得好奇道:“虽然将甘标和高尚书挑拨离间,但是他毕竟是吏部尚书,曲璃萤当真能将他一击致命?”
  逸景笑道:“曲璃萤是当朝有名大才子,当年高中状元,文采斐然,辞言犀利,弹劾无数大小官员,莫有不成,何况甘仪随后就领着文武百官齐齐上奏,甘标已然不会救他了。”
  长铭咂舌,见逸景自文书中翻找出其中一份,递给长铭:“顾大人叹服她文章精彩,还找人抄录一份,给本官送来共赏,你大可看看。”
  “……钱财万万两,珍宝何穷尽,国库财政山空如洗,贪官污吏堆金积玉,贫国富己,良田千里,何愁富不可敌国?怀才者流离颠沛,庸碌者忝居其位,此乃官吏无德,社稷之祸。圣人体民生之苦,尊而为俭,将士报天子之意,攘凶除奸,无人不敢呕心沥血,为求天下安乐不歇。今有吏部高尚书,宫殿之间衣冠君子,朝堂之下禽兽小人,假天之名,公为私用,罔顾国库民生,借机中饱私囊,党同伐异,大权独揽。国库不加一毫一厘,屋中不少一金一银,得尚书整饬吏治日,江山奄奄一息时……”
  长铭看得冷汗直流,深深呼吸一口气,说道:“圣人见了这奏章,只怕也要暴跳如雷了,当下国库空虚,却有人捞的盆满钵盈,如何能忍受?”
  正是言谈之时,文继传来消息,圣人已经将吏部高尚书革职为民,抄没家产,永不录用,而甘仪借机上书,严查贪官污吏,还朝政清廉,百姓富足,凡抄没之家产,一律充于国库,圣人欣然应允,立即擢升顾小舞为吏部侍郎,连同御史台曲璃萤主持此案。
  甘标回到家中,才察觉自己惊出一身冷汗。
  “此番当真是万幸,没想到甘仪还有这一番动作,若是大人当初直接出手参与其中,恐怕现在……”顾小舞在一边故作担忧道。
  “别说了”,甘标不耐烦挥手打断,“现在怎么办?你和曲璃萤……”
  “大人放心,下官自当照顾我们的人,只是少不了要牺牲些无关紧要的人物,不过大人可要当心,让他们莫要给下官任何贿赂,下官这才好处置。”
  甘标思虑良久,终于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咬牙道:“顾大人可小心些,莫要伤到自己的女儿了。”
  “下官理会得。”顾小舞低头行礼。
  随后几天,但凡上门寻顾小舞送礼请客之人,都被她二话不说抓捕下狱,短短半个月之内,同曲璃萤接连查抄数名官吏家产,居然得解国库燃眉之急,当真令人瞠目结舌,圣人亦是龙颜大悦,多加赞赏。
  “朝中贪官污吏自有人去清查,只是军饷一事,倒是得问问大军长该如何处置是好?”顾小舞愁眉苦脸地问道。
  “眼下想来难有战事,不妨将一部分低级军士遣返回家,多些耕地粮食,在职者也能吃口饱饭,大人以为呢?”逸景顺手将茶杯递给长铭。
  “大军长何以认为近年无战事呢?”
  “南蛮之国尚且需要休养生息,北疆自有白祥影戍守,自可高枕无忧……而胡莽之国……”逸景神色黯了黯,说道:“自有谦则公主周旋一二。”
  “谦则公主……”顾小舞似有所思呢喃道,长铭却是不明所以地望着这两人,却也不好插话,顾小舞旋即点头答应:“既然如此,就如大军长所言,四海无战事,衣食有饱足,便是许多人心中所愿了。”
  逸景轻笑点头:“大人说得不错,对于老百姓而言,根本不在乎王侯将相锦衣玉食,只希望一家人四菜一汤而已。”
  顾小舞坑甘标这一把主要在于让甘标知道吏部尚书趁着大裁员的时候收了不少银子并且甘标没份,于是吏部尚书挂的时候,甘标也不救了,况且收钱这么久,也是铁证如山。
  吏部尚书的女儿是和生,和洛江红成婚了。
  长铭申请不去见洛江红和当初逸景没有再去睡别人一样,发现自己喜欢了谁就不舍得委屈谁。
 
 
第67章 第六十五章 失言无度
  长铭:你还记得大明湖边被绑架了小绛元吗?
  两人出了顾小舞家中,文继驱赶马车前来,正欲登车离去之时,忽而见一女子迎面缓步而来,细看正是曲璃萤。
  “甘相有命,把这个交给大人。”曲璃萤自袖中取出一个小木盒子,上前交与他。
  逸景同长铭对视一眼,满腹猜疑地将其打开,随后双目微瞪,神色动容,问道:“这如何在你们手中”
  长铭伸头看去,盒子中正是一对翠玉,成色差强人意,雕琢堪堪入眼,红绳老旧,玉上积灰,似乎过去了许多年岁,令这无情之物也沧然老去。逸景这般反应,想来这玉定是另有意义,长铭并未开口,而待两人细说。
  “那日查抄高尚书府邸,在角落翻找出来的,甘相扣下了这一对翠玉,令下官送来。”
  “宦海沉浮,身不由己,想来当初若非迫不得已,他也不会如此……”逸景低语呢喃,转而问曲璃萤:“为何不送还花军长”
  长铭心头咯噔一跳,不想此物牵扯在花辞树身上。
  “甘相说,逝者如斯,岁月差池,当年花军长不得已而为之,感怀于心,莫要睹物思人……也没什么不好……”
  逸景抿了抿唇,将那一对翠玉小心藏于怀中,同曲璃萤行礼告别。
  两人各自缄默坐在车内,听得马蹄轻响,人声嘈杂,长铭几次意欲开口,又见逸景有缅怀之意,终究不忍打扰,默然悄声出了车外,留逸景一人深思。
  “七营长!”车外突然传来文继撕心裂肺地呼喊,逸景陡然回神将一对翠玉随手掷下,掀帘看去,文继已经急忙勒停了马匹,伸手去扶喘息不止的长铭,逸景见他;脸色惨白冷汗不止,亦是手忙脚乱。
  “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有旧伤复发?!还是身有顽疾?!文继快快驾车去寻大夫!”
  “哦……哦!”文继这才愣愣回神,抬手正要扬起马鞭,却不想长铭伸手拦下,对他与逸景勉强宽慰笑道:“我没事……只是莫名觉得心悸头晕……”
  “你素来身体强健,如何心悸头晕?!”逸景不等他辩解,又催文继驾车寻医。
  长铭摆手一挥,长长呼出一口气平了喘息,脸上终于回了血色,转而问已经道:“大军长难道全无觉察?”
  逸景先是一怔,继而面色凛然,文继正是不知他二人所谓而迷惑之时,听得北风呼啸之声顿起,风雪袭来,隐约可见其中一抹血红,他眉头一皱,顿时知晓为何长铭会心悸头晕。
  风中夹杂着血腥腐朽,另有多个兴主刚烈之气,尚在思量莫非是兴主厮杀之时,又嗅到了那甜美却凄婉的绛元气息……和一缕暧昧不明的味道。
  长铭身为绛元天生五感灵敏,对于兴主气息本就不喜,现下又察觉到了这等气味,并非和平结好之象,恐有骇人心肝之闻。
  逸景将长铭带长铭带入车中,令文继驱车前行,未及多久,果然看见京兆府尹带着一干衙役将一处街角团团围困,而周围并无一人闲杂,想来已经是受不得这场面纷纷避让。
  “何人放肆!不知道此处乃是重要之地,还敢驾车擅闯?”逸景听得车外喊叫,拍了拍长铭,自己跳下车去,规规矩矩给京兆府尹见礼。
  “原是大军长,失敬失敬。”京兆府尹不冷不热地打招呼。
  “不敢”,逸景亦是疏离回道:“下官车马途经此处,实在不知此处有事,打扰大人,还请莫怪,下官这就绕道离去。”
  听得他此言,京兆府尹这才缓了缓神色,拱手客气道:“大军长不必如此,此地不详,恐有晦气,大军长还是尽速离去吧。”
  逸景点头答应,复又问道:“敢问究竟发生何事,大人如此小心翼翼?”
  “唉……”京兆府尹长叹道:“也不必要欺瞒大军长,先前有人来报,一绛元死于此地,我等匆忙赶来,才知道……才知道竟然是这般惨不忍睹。观之尸首,像是惨遭兴主□□而死,现场多血迹,绛元死相凄惨,当真令人痛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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