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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此乃王城,天子脚下,竟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事!”
  “方才仵作查验尸体,绛元身上留着不少新伤旧痕,怕不是一时发情不慎之故,其中另有蹊跷,只是全无头绪”,京兆府尹苦恼道,略一思忖,还是请逸景快些离开此地,逸景也不推拒,登车离去。
  “京兆府尹说明,那绛元身上尚有其他伤痕,恐怕并非意外发情……”
  “如果是意外发情,那么这件事也该是意外,所以兴主无罪?”长铭冷笑反问。
  “当然不是”,逸景断然回答,“法不可废,岂能用因起于意外而断有意为无罪?”
  长铭神情鄙夷地觑他一眼,转而去看车外车水马龙。逸景见他眼神,心中顿觉惶恐不安,隐有作痛,只是面上并未显山漏水,不过略一思忖,便知晓长铭情绪,几番想要伸手将他拉住劝慰,却又碍于无可奈何而退怯。
  长铭双眼微动,将他一举一动看得分明,心中怒气消去几分,惭愧又生,这分明不是逸景过错,言语也并未得罪自己,不过是一时反感厌恶,便迁怒于他,听得车外马蹄轻响,自己坐立难安之际,又开口对逸景道:“身上有伤,莫非是有人将他抓捕囚禁?”
  逸景神色一缓,化去车内尴尬之意,急忙回答道:“不无可能,绛元稀少,有人施以毒计将他们抓获,以悦兴主。昔年苏盛意在世,便曾经抓获此种案犯,只怕除之不尽。他们以药物迷惑绛元,装入箱中送到兴主身边,只需再服用药物,便轻易发情……”
  听他此言,长铭不禁思量往事,追问道:“你有收过这些人送给你的绛元?”
  逸景暗自心惊,恨自己一时不察言语过多,连忙辩解道:“我并未对那绛元有非分之想,只是将他抱出木箱,令人送往客栈休息而已!之后再不曾询问,连样貌都没有举火细看!”
  长铭一把将人拖到自己面前,惊愕失色又问道:“在哪里,什么时候的事?”
  “莫约□□年了,那时宁武南征溪城……”
  长铭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逸景观他神色,有诧异无恼怒,似乎并未以当年之事介怀,虽说庆幸一番,倒也心中失落——李长铭始终不在乎他的情意。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长铭磕磕巴巴地放开逸景,试图收敛神色,却又难以自控,眼下面色古怪诡异,甚至有几分可爱可笑,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对逸景说一句:“当年那个绛元恐怕就是下官。”
  离着新年不过几天时间,逸景对于军士也少了诸多要求,七营长也偷得浮生半日闲,丢下军务拖着楚广良一并去贴春联挂灯笼,原本银装素裹的涧河谷此刻点点火红,像极了红梅报春,连长铭见了也不由得心生喜爱。
  待得长铭布置好了春联灯笼,那边楚广良还在一板一眼地剪窗花,便笑道自己先行出门一趟,让楚广良且自便,也不管楚广良在背后呼天抢地,他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正巧遇上行晟迎面而来。
  “你又把阿良丢着剪窗花。”
  “我本也就不懂这些事情,还是阿良手艺好。”
  行晟无奈摇头,突然有什么撞到了自己脚踝上,低头看去正是一个小球,顺手捡起便见女儿淑雅站在几步之远,对他伸直双手,不知是要他手上的小球还是要他抱起。小脸肉嘟嘟,眼睛大又圆,行晟不禁莞尔一笑,将小球交给女儿,随后伸手将小姑娘抱起,引得小姑娘咯咯地笑。
  “这是你女儿啊!”远处传来一人呼喊,长铭只不过察觉有些耳熟,回头便看到许业宏往这边雀跃而来,而他身后还有一脸铁青的包环。
  “叫叔叔。”行晟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脑袋,淑雅也乖乖听话喊人,包环见长铭在此,也不敢放肆,恭敬问七营长安好。
  “不必多礼。”长铭扶起包环,那厢的许业宏还围着父女两团团转。
  “这孩子恐怕身体孱弱,行晟可要小心看护啊。”
  “何出此言?”行晟看了看女儿,不解问道。
  “你看你,武艺不精,如何能身体强壮,做父君的身体不强壮,孩子当然也会孱弱。”许业宏一派冠冕堂皇,这气度连长铭都不得不叹服,眼看行晟面色不豫,只能干笑道:“本官动辄小病大病,那岂非本官的孩子也要是个病秧子啊……”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思虑过多也是无益。”
  “哎呀”,许业宏一脸埋怨,“这小姑娘肯定身体不善,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要好好照顾……”
  “下官的孩子,当然好生照顾”,行晟冷然打断道,声音威严难当,竟然令几人一时无话敢应,任由他告辞离去。
  “欺人太甚!”
  “呯!——”
  包环眼见行晟怒发冲冠而痛摔茶盏,亦是吓得肝胆欲裂,连忙安抚道:“大人不记小人过,行晟别在意那乡村匹夫所言,我看淑雅可爱得紧,又有令军侯府妥善照料,定能茁壮成长,就不要在意那些个胡说八道了。”
  “我知道”,行晟蔑笑道:“我是气这人讽刺我武艺不精却还牵连淑雅,岂有此理!武艺不精又如何,大军长亦是不以武力治军,同样运筹帷幄,难道他还要说大军长的孩儿也是弱不禁风?”
  “所以这事传到现在,就成了许业宏说本官的孩子亦是有气无力?”逸景坐于椅上,看着长铭与秦左奚摆桌忙碌,听闻传言哑然失笑。
  “其中仔细,不得而知”,秦左奚耸肩道,“但此人确实无礼,几次见长铭都不愿以礼拜见,对待他人也是骄傲得很,甚至出言顶撞蓝营长,偏偏是胸中无才,今天敢如此说话,蓝营长岂不是要被他活活气死?”
  逸景摆手笑道:“罢了,本官也不与他计较,待会蓝莫来了,此事也莫要再提,咱们好好聚一聚。”
  长铭摆好碗筷,转而对逸景道:“时候也不早,几位营长或许另有要事,下官去催请一番?”
  “去吧。”
  是的没错,在第一章 开头长铭梦回少年被人绑架,就是送给了逸景,那时候苏盛意还活着。
  大军长不要在意七营长只是在出神没说不喜欢你你回来~~~~~
  许业宏倾情为您上演no zuo no die don't ask why
 
 
第68章 第六十六章 贼喊捉贼
  行晟:关门!放赫连弦轻!
  “陛下已经下旨,将无意征战的将士遣返归家,诸位营长可由今日开始着手准备。我宁武本就军士稀少,不如其他军队,虽说不强留离去之人,但也莫要借题发挥。”逸景高坐主位,看堂下六位营长彼此传阅圣旨皆是默然应答,继续说道:“尤其左部三营,眼下军饷不再有减半之事,务必小心安抚。”
  “下官领命。”众人齐齐应是。
  逸景也不多说,挥手令众人退去。
  “朝中惩贪除奸,闹得沸沸扬扬,文官各自朝夕不保,涧河谷是不是太过宁静了?传言此番只是整饬文官,太过蹊跷。”长铭忧心忡忡言道,抬眼一看行晟泰然自若,好不容易端起茶杯又重重放下,“你还在想许业宏啊!”
  “时机已到,除他不过易如反掌”,行晟懒懒起身,活动筋骨,“不出一刻钟,监察御史云空就要去大军长家中张牙舞爪了,此人好美色,贪功绩,鸡蛋都要挑骨头。”
  “你又是如何得知?!”长铭惊呼起身。
  “没什么可奇怪的,令军侯府耳目众多,即便甘仪此番小心行事,难免不走漏风声。”
  “可告知了大军长?!”长铭抬脚就要外走,却听得行晟不紧不慢道:“不必告知,我还等着叫上许业宏,你且别管,去寻赫连轻弦,若是听闻云空嚣张,就让他到三岔路口去,理由你自己处置。”
  长铭挑了挑眉毛。
  逸景在宣武阁埋头处理如山军务,突然听得监察御史云空过了涧河谷谷口,便带着一干侍从浩浩荡荡往自己家中赶去,待得文继赶来相报,恐自己家中早就被翻得鸡飞狗跳,当下又气又恼,摔下毛笔就往自己家中赶去,路上巧遇行晟与许业宏,也无暇多解释,点头答应便离去,许业宏看着大军长的背影甚是不明所以,拖拉着行晟追赶而去,途经三岔路口,听得一阵喧哗。
  “这宁武的大军长果然眼光独到啊……”云空笑眯眯底将眼前一人上下打量一番,目光露骨,唯恐他人不晓得其心猿意马,随后对着身后侍从使了个眼色。
  赫连轻弦眉头一皱,四下打量一番,那些个花拳绣腿的侍从居然偷鸡摸狗地缓步上前而来,似有将他和闾丘尔阳围困之意,他双目一扫,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握上了那百道千机,见云空眼神猥琐,几欲将他打得头破血流,奈何对方实乃奉旨前来的监察御史,恐擅自出手累及营长军长,只得皱眉沉思。
  “这军士深得本官喜爱,不如随本官一同前往王城,好生相谈如何?”言语之际,胆大妄为者已经抓上赫连轻弦手臂。
  赫连轻弦还未反应,就听得筋断骨折的声响,那小人已经被闾丘尔阳抬手丢出人群,云空见状正欲破口大骂,身后传来一声威严嘹亮呵斥,将他吓得魂飞魄散。
  “何人在此猖獗?!”
  云空惊魂未定地转头看去,正是逸景带着两人随从而来,见了云空连客套行礼都免去,反而冷笑漫步道:“原是监察御史。本官听闻家中闹鼠,嚣张跋扈,特地返回一观,不知云大人有何查获?”
  云空并未有任何理亏之意,反而趾高气扬回道:“大军长麾下军士无礼本官,这又该作何解释?”
  闾丘尔阳挺身而出行礼道:“大军长明查,此人才是举动无当,反咬一口。”
  逸景垂眉看去,赫连轻弦在闾丘尔阳背后拉扯其衣袖,于逸景四目相对之时又匆匆别开视线,似有难言之隐,当下吩咐道:“为本官拿下,杖责五十!”
  行晟眼光一转,就见许业宏快步上前,一把将闾丘尔阳拖拉几步,赫连轻弦情急之下当即挥臂弹指,百道千机直指许业宏眉心,许业宏顿时大喊呼救而行晟冷眼旁观。
  “许业宏!你意欲何为?”逸景面露不悦斥责道,闾丘尔阳正要拦下赫连轻弦,没想逸景又说道:“本官令你将这贼眉鼠眼的御史拖下去,你听不懂吗?!”
  这话在众人耳里分明像是晴天霹雳,待回神之时,行晟不知何时自逸景身后转出,随手挥开正欲阻拦的侍从,将云空一把擒获,许业宏这才如梦初醒地放开闾丘尔阳,可到了云空身边,也不知该如何下手才好。
  “你这莽夫,你敢!”云空意图挣脱,奈何行晟并未动摇,逸景冷笑道:“冒犯上官,本官为何不敢?!拖下去!”
  赫连轻弦眼见云空痛骂一路,而左右侍从不敢动作,心中百般疑惑,只察觉逸景举动有失,犹豫之时,逸景又言道:“闾丘尔阳护我宁武军士有功,自当奖赏。众人若是无事,尽可散去”,也不等他人答应,自顾自往家中返回。
  五十军杖下来,云空非但没有消停,依旧骂骂咧咧,想来五十军杖不过表面功夫,行晟见许业宏殷勤将云空扶起,便推脱自己家中有事,请许业宏送云空出谷,许业宏连连答应。
  “若是轻弦和闾丘先生知晓此事,必定要将你五马分尸。”长铭一手扶额做头疼状。
  “所以不能告诉他们,就当做一场巧遇”,行晟取过绢布,细细擦拭手中长剑,“我已安排人手,告知云空蓝莫之过,怂恿他早日上书弹劾。”
  长铭惊骇失色问道:“你当真?这可是你自己的营长,只是为了除掉许业宏,未免……”
  “不知星火烫手,何来洞若观火?”行晟冷漠言道,神色平静如秋水,双眼藏锋如古剑,“许业宏自取灭亡,几番波折,营长对他颇有疑虑,不过看在情分并未处置,时机成熟,再等无益,何况一顿痛骂也好过来日死于非命,祸连军长。”
  长铭叹息,深以为然,“可若是蓝营长发觉此事,又该如何?”
  行晟缓缓收剑,思忖片刻,问道:“你可知道曲璃萤?”
  “当然知道。”
  “此人有不世之才,年少过在乡试便大出风头,甘仪得见她,便暗中令审核官吏不得令她参加国试,曲璃萤由此延迟三年才高中状元,入朝之后,得知甘仪此中作为,愿为肝脑涂地。”
  “大军长曾经从旁劝导,然而他并未理会,唯恐他远不如曲璃萤心胸豁达,经天纬地。”长铭不无担忧道。
  行晟沉默以对,并未回答,此时虽两者无声,却另有他五长铭心中猛然重击,待得他告辞离去,长铭恍惚起身,才察觉掌心浸汗,不可握之。
  不劳行晟久侯,翌日便自朝中传来消息,云空弹劾宁武军第六营长蓝莫以权谋私,贪赃受贿,还未及圣人决断,逸景已经将人喊来一通斥责。
  “本官耳提面命,你居然阳奉阴违,收取军士家传宝玉。莫非以为本官形同虚设,而你一手遮天?!”逸景盛怒之下,音色动如雷霆,只待将蓝莫灰飞烟灭。
  蓝莫此刻亦是战战兢兢跪伏于地,连连叩首辩解,可又不明所以,只得高呼冤枉。
  “下官自受命为第六营长,莫不谨言慎行,更不敢有违将令,此事下官亦是不明所以,从来冤枉啊!还望大军长明查。”
  逸景拂袖冷笑,正待将人赶出门去,却听门外禀报,第六营的南荣行晟求见大军长,似乎事态紧急,门外军士不过将他勉强拦下。
  大军长面有思虑,随后镇定如初,步履缓缓而度回了主位,半信半疑将人唤进阁来。
  眼下不过初春,虽天气转暖,却依旧清寒,而行晟如身入盛夏,汗流浃背,长发凌乱,难免失礼,尚不等自己平复喘息也不曾行礼问安,便忙着为他营长高呼冤枉。
  “大军长息怒,此事实乃冤枉。昔年六营一军士家中为难,营长为其倾尽家财以相救,由是感激涕零。后此军士重伤返乡,因不能效命而愧,故以传家宝玉赠与营长,报救命之恩,百般恳求成全,营长不愿军士抱憾才收藏保留。”行晟言罢,见似逸景恍然大悟,同蓝莫相视一眼,各种安心许多,再次平复道:“云空所为,定是有小人挑唆,借题发挥,污蔑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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