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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线援救(近代现代)——液液液液液

时间:2018-04-11 10:54:35  作者:液液液液液
  “想什么呢?”
  “啊,我以为我在做梦。”咬得可真疼,这证明了不是梦。
  “傻了吧唧的。”
  郑亦傻笑起来,并不否认自己在白贺炜面前犯傻,他揽着白贺炜的脖子,主动送上了自己的亲吻。
  白贺炜来的时候其实是没想到自己还会和郑亦再次上床,他预想的是像上次那样,喝酒,聊天,单纯的睡一觉,第二天就能把什么烦恼都给淡忘了。但是酒喝了,天聊了,事情也彻底偏离了轨道。
  整个过程,郑亦都表现得非常主动,白贺炜着实确实太久没发泄过,把郑亦折腾得连连求饶,即使酒已经醒了大半,他也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愿。郑亦真的是个很好的床伴,这也是白贺炜在读研时并没有玩玩就算了的原因,白贺炜骨子里有点施虐的倾向,做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是只顾着自己的痛快而不顾他人的感受,所以即使弄得郑亦疼了,动作或者粗暴了,郑亦也不过是哼唧两声,还能发出谄媚的呻吟声,郑亦摆低了姿态,低声唤他学长,更是让他觉得沉溺。这一切就又像回到从前,他终于明白郑亦跟他说以为自己在做梦的原因。
  事后,郑亦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白贺炜从床头上摸到了一盒烟,点了一根,抽了两口,就塞到了郑亦的嘴巴里,郑亦抽了几口,又递回给他,两人分了一根烟抽,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却谁都不想动,就这样一个人躺在那里盯着天花板,另一个人听着他的心跳,时间都好像停滞了一般。
  是白贺炜先打破了宁静,他问郑亦:“你真的就打算在这个地方一辈子吗?”
  郑亦用胳膊撑起身体看白贺炜,想了想说:“有机会的话,我是挺想回城里上班的,我妈年纪一年比一年大了,在这边太忙,照顾不太到,当初我还想辞职来的,我妈没让。”
  白贺炜“嗯”了一声,然后说:“这事交给我吧,也不难。我总听祁峰念叨缺人缺人的,局里的编比较紧,过两个月就有退休的了,看到时候给你弄进来。”
  听他说完,郑亦却又躺下来,好像不敢看他,有些赌气的说:“我都说了,你没必要抱着补偿我的心态帮我这件事儿,我又没觉得你亏欠我。”
  白贺炜真是被郑亦气死了,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他脑袋一下,“你个死心眼儿,榆木脑袋。”说了话,便起身,去卫生间冲澡去了。
  郑亦屁颠屁颠的跟过来,在后面解释:“我真的不是……哎,学长……”
  白贺炜啪嗒一声关上门,把郑亦的声音隔绝在门后,他念叨着:“是傻逼吧。”无奈地摇了摇头,可是仔细想想,他也不能否认自己从内心里真的是带着这样的心情的。
  从郑亦那里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上头催着要火情汇报,大峪乡写了交了一份上来,他们这也得写一份,这东西固然不用白贺炜亲自动笔,可往上头报,还得他亲自审过了才算。郑亦一大早就去上班了,白贺炜中间醒了一下,郑亦跟他说给他留了早餐和钥匙,他又睡着了。酒后加上纵欲过度,太过疲惫的白贺炜在郑亦家里睡得昏天暗地。卓月因为交汇报这件事是十点多给他打的电话把他吵醒的,如果不是这通电话,他可能要一觉睡到晚上了。
  早餐已经凉了,白贺炜随便吃了些,便给郑亦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走了,郑亦语气中带着点不舍,却因为在下乡的路上身边都是人又没法说太多。
  开着车驶出常春镇,白贺炜觉得自己好像对很多事好像不那么畏惧了,天高海阔的,把不满的情绪发泄出去,便又是新的人生了。
  可白贺炜真的回到现实中,事情好像并没有发生预想中的改变,工作依然按部就班的进行,火情汇报交上去后没几天,除了大峪乡的主管领导和林业站长就再没别的人受到处理,就连他父亲跟他提过让他去随江的事儿好像也就那么算了,回家没再被念叨过,而且没过一个星期,他就在省内的某个媒体上看见很多新上任领导的公示信息,其中就有随江市森林公安局副局长的人选。
  一切看起来就已经尘埃落定了,白贺炜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暗涌,因为他本就不愿意去参合父亲那些看似高深的政治角力。
  每周三下午,是北城区林业局开党组会的时间,这次会议中,主管林政的副局长赵月江再一次提出林政科人手不足的情况,这个时机正是白贺炜之前和郑亦提过的,原本白贺炜是想私底下沟通的,可眼下这情况就有些不利了,如果赵月江没有合适的人选就不会被拿到明面上来说。
  周学强点点头说:“赵局也不是说了一次两次了,咱们局一直都是满编,不过再有两个月就有人要退休了,也刚好是个机会,组织上是主张尽量调人,一是尽快能进入角色熟悉业务,二是省得通过招考周期过长,而且近两年区里不打算组织此类考试,大家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不出白贺炜所料,赵月江果然推荐了另外的人,白贺炜想了想,还是没把郑亦的名字说出来,因为在党组会上树敌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他真的想调郑亦回来只能选择别的渠道了。
 
 
第41章 
  会上,周学强并没有就赵月江提出的人事调动发表什么意见,这有些暧昧的态度让白贺炜觉得调动郑亦这件事还是有机会可寻的,既然能走正常的程序,白贺炜也不想去走那些复杂的关系,因为欠来欠去,最不好还的就是人情。于是散会后,白贺炜敲开了周学强的办公室的门,周学强正举着他的紫砂茶杯喝茶水,见是白贺炜,便示意他坐下。放下茶杯,丢给白贺炜一根烟,微笑问他:“贺炜啊,怎么了?”
  周学强这个人浸淫机关十几二十年,心思之深沉并不亚于自己的父亲,只是级别上比自己的父亲低罢了,尤其是这次龙爪山救火他所表现出来的更让白贺炜看明白这一点。白贺炜趁着点烟的功夫组织了一下语言,问周学强:“周局,对于人事调动方面,您是不是有什么安排了?”
  周学强摇摇头,说:“没有没有,是赵局长和祁科长找过我很多次了,想增加点人手干活,所以我才说让赵局在党组会上提出来。怎么?你有推荐?那开会的时候怎么不说。”
  白贺炜掸了掸烟灰说:“哎,我这初来乍到的,也不好在会上撅赵局的面子,我这是有个人选,可是赵局已经先一步提出来了,我就没法再说什么了。”
  周学强笑了,一语道破:“你说的是常春镇的小郑吧,他是你学弟还是什么来着?”
  “嗯。”白贺炜并没有否认,因为那天在山上邢长青视察火场的时候周学强也在。“小郑在基层很多年了,又是专业的,工作上手比较快,我想着别埋没了人才,原本就打算跟您说这件事儿来的,正好这段时间事情多,还没来得及说,就……”
  “哎。”周学强叹了一口气说:“赵局在局里干了挺多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这个面子我不能不给,要不你再等等吧?明年估计还能下来编制。”
  白贺炜见此路不通,=不愿意多说废话,站起身来,说道:“我知道了,谢谢您了,周局。”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又说不出。他正要走,周学强却问:“贺炜啊,你是不是挺长时间没回家了?”
  白贺炜怔了怔,疑惑地看着周学强,周学强笑了,“看来还真是,最近市里不是新来了个领导嘛,这领导挺强势的,你爸那边可能不太顺当,多回家看看,跟你爸聊聊天,开解开解他。”三言两语的,白贺炜终于明白了这件事哪里不对,要按说以前,周学强总会看着自己父亲的面子迎合他的需求,比如之前帮格乡镇申请灭火机,报告打上去,没几天的功夫事情就办妥了。可是今天,不过是调个人过来这种需要周学强去上面沟通一下大概就能解决的问题,却用赵月江为由推诿得干干净净,几乎没给他留什么活动的空间。不过白贺炜还真的不知道父亲那里出了什么问题,自从上次发了争吵之后他也回过家一次,他没察觉出哪里有任何的不对,父母还是一如既往,中间还跟他提过让他去相亲,就是关于调动工作上没再逼他,他当时还有些后悔之前的冲动。
  从周学强的办公室里出来,白贺炜坐在办公室里想了好一会儿,觉得最近的事情走向的确不同寻常,于是他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回家吃饭,之后又在想,如果真的父亲那边遇见了麻烦,那么郑亦的调动就可能真的不那么顺利了。白贺炜得承认,自己一路顺风顺水大部分都是因为在父亲的荫庇下,自己太不注重人脉的培养,别人能够应和他,无非是看着他后面那座靠山的颜面,以至于现在有事了,他却找不到可以帮得上忙的人。知子莫若父吧,难怪父亲总是恨铁不成钢的在帮他铺路,站在他的角度上为自己的前程打算,因为自己所想原本就和父亲有分歧,便幼稚到只会一味的拒绝,忽略了如果想要在仕途上有所发展,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才是决定事情成败的关键。白贺炜不甘心郑亦的事情就这么算了,总觉得轻描淡写地承诺了那个傻小子,到时候做不到实在是脸面无存,于是他又不放弃的给吴灼峰打了个电话。
  吴灼峰说自己刚从市里开完会出来,问他有什么事。
  白贺炜直截了当的问他:“你和区里管人事的领导熟不熟?”
  吴灼峰对他真是再了解不过,“有事儿就说。”
  白贺炜三言两语的说了自己打电话的意图,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等会儿,我到你那儿跟你细谈。”
  半个小时后,穿着一身警服的吴灼峰出现在白贺炜的办公室,白贺炜给他泡了茶,吴灼峰叼着烟把门给锁了,坐下后第一句话就问:“你是不是又挺长时间没回家了?”没想到吴灼峰的开场白竟然和周学强几乎一样,白贺炜心里一慌,正点烟的手抖了一下子,差点烧到了自己的手指。
  “我前两天才回过家。”
  “那你就没发现什么?”
  “发现什么?”白贺炜反问。
  “你可真是当局者迷啊。” 吴灼峰摇摇头,说:“前几天,市里来了个新领导,是副书记,叫韩云清,以前是锦平的领导。”
  “这个我是知道的。”当时母亲还说能帮着父亲分担点儿什么来的。
  “也不知道你爸是哪里把人家得罪了,又或者说韩书记后面的靠山更强大吧,你爸这一下子就被压制住了。市里开常委会,你爸提出点儿什么来,韩云清就在那儿否,一场会开下来真是火药味儿十足。现在巡视组还没走呢,也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消息说有人去巡视组那儿捅了你爸一刀,还说那人就是韩云清,不过是不是真的就没人知道了。”
  吴灼峰这一番话话听得白贺炜是心惊肉跳,他闹别扭的这几天竟然出了这么多暗潮汹涌的事儿。吴灼峰又说:“帮你办这个事儿也不难,最主要的是你说那人值不值得你在现在这时候冒这个险。巡视组没走,谁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捅娄子,尤其是你爸现在这么个状态,你还在这儿添乱我就觉得不应该了。”
  白贺炜叹气道:“我真的不知道,前几天我还跟我爸吵了一架。”
  吴灼峰却笑了,“真不是哥们儿说你,你说你这先天的优势条件不好好利用,你却总是跟你爸对着干,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白贺炜就知道大家都这么认为,所以他当初就没打算找吴灼峰诉苦。“算了算了,我正打算今天晚上回家看看。”
  “这就对了。”吴灼峰喝了口茶水,说:“你也不用多想,看目前这情势一切还都不好说,你爸在灵泉这么多年了,也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垮的。对了,管人事的那位副区长的大秘书和我关系不错,以后带你认识认识,一起吃个饭。你啊,我真是太了解了,这么多年了,身上连点官僚气都没有,跟刚从象牙塔出来的大学生似的,如果没有你爸啊,你还真的不适合在官场上混,你爸也是把你保护得太好了。”
  “你以为我想啊。”白贺炜又给自己点了根烟,“我是志不在此啊。”实干家都是白贺炜这样的,只不过白贺炜运气好,摊上了个有权有势的好爹。
  晚上下班,白贺炜直接回了父母那里,家里就只有母亲在客厅看电视,情况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反常,也没像周学强和吴灼峰形容得那么严重。
  白贺炜在母亲身边坐下来,问道:“妈,我爸还没回啊。”
  “你爸最近挺忙的,怎么了?”
  “没怎么。”
  “你看你是不是又瘦了?”母亲用特别关切的眼神看着他。
  白贺炜笑道:“哪里啊,还是老样子。”
  “不咳嗽了?”
  “基本上好了。”
  母子俩在闲话家常,白贺炜并不把话题往正题上引,母亲话里话外丝毫没有山雨欲来的忧愁,淡定自若和平常无异,看来真的是大家想多了。白贺炜觉得好笑,有些人刚听到风声就恨不得把自己撇个一干二净,也实在太刻意。
  都吃过了饭,白子峰才回来,满脸疲惫的他看见白贺炜便一扫眉间的忧虑,立刻换上了和往日一样严肃的样子,说:“贺炜回来了。”
  那一瞬间,白贺炜以为自己眼花,可他确确实实的看见父亲进门时愁眉不展的样子,他突然意识到这是父母达成一种默契为他刻意营造的舒心景象,他看向父亲,又看了看母亲,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白子峰装作不解的问他:“发生了什么?”
  “我听说……”
  白子峰立刻打断他:“不要在外面道听途说。”
  “不是,爸……”
  “贺炜,没发生什么,你安心上班,不要把听说的往心里去。”白子峰轻描淡写的对他说。
  白贺炜却无法接受父亲的解释,他问:“您说让我去随江,怎么没消息了?”
  “你又不想去。”白子峰迎着儿子质询的眼神,特别淡定的跟白贺炜打起了太极,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我不想的事情很多,为什么偏偏这件事你就不那么纠结了?”
  白子峰突然笑了,走到白贺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很多事情不是你听见或者看见的那样,你得记住一点,家长做任何事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好。随江的事就翻篇儿了,我只是希望在我下次给你做安排的时候,你要听话。”白子峰似乎不愿多谈,说完话,他头也不回的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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