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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to Kill a God 弑神之法(雷神同人)——民黑

时间:2018-04-14 13:55:08  作者:民黑
  幸好Love已经下葬了,聋子不找边际地想。否则那些名称古怪的机构准会把她拿去做研究,就为了看看她的血液为什么那么甜。那样的想法让他难以忍受。在流浪的两个月里,他不读报纸,更不看电视,怕的就是看到一点Love的报道。当他回来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自己做好了准备接受一切,事实却不尽然。他不想上午就开始饮酒,但手却不受控制地抓住了Josh跟前的那杯淡啤酒。古怪,Josh在他跟前似乎呷了一口又一口,但啤酒杯抓在他手里却是满满的,泡沫溢出杯口。聋子也不在乎里头是不是留着别人的口水,就渴极了似的大口大口把它喝了个底朝天。他擦擦嘴,举手招来了Hartswood。
  “我要威士忌,加冰的。”他说。
  Hartswood收走高脖子啤酒杯,放下敦实的威士忌玻璃杯。他的动作很谨慎。他们怕他,聋子想,在他顺心如意的时候,他们不会在他跟前这么缩手缩脚。他把琥珀色的冰酒一饮而尽,又不知餍足地要了两杯。他记忆里有一种金黄色的酒,颜色和威士忌相同,味道却更柔滑香甜;他不记得是在哪里喝过那种琼浆,所以只能一遍遍朝威士忌上使劲儿,渴望自己能体会到一点似有似无的满足。等到喝了三杯之后,他意识到Josh不见了,而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阳光在这里是脏乎乎的,裹挟了灰蒙蒙的烟尘,透过永远擦不干净的玻璃。聋子闭上眼睛,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威士忌的味道留在他舌苔上,辣乎乎地发酵着,渐渐沉淀出一点甜丝丝的味道;接着,虚弱的阳光斑驳成了树叶间的碎金,摇摇晃晃地照在他身上。在他留着甜味的舌头上,有什么更甜的东西在不安分地乱动——聋子睁开眼,发现有人正在吻他。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捣蛋的骚扰。只有从小才一起成长的一对小情人才会有这样接吻的方式,又纯情又放荡,介于调情和调皮之间。
  “午安呀,哥哥。”少女轻巧地和他打招呼。因为纤弱和苍白,她的身上有种透明的纯真感,但浓秀而上扬的黑色眉毛,艳光四射的面容,又赋予了她成熟女人的妩媚多情。聋子在一棵巨大的树上找了个树杈打酒后的瞌睡,而她就把他当成垫子,舒舒服服地趴在他身上。
  “Loki?”
  聋子在梦中不再是个聋子,他是英姿勃发的年轻雷神。在他的武力不断精进的同时,他的弟弟在变形和魔法上渐渐显露出了登峰造极的天赋,不光能以物变物,还可以把自己幻化成各种形态;他们的母亲说,这样出色的魔法水平在阿斯加德已经沉寂了几千年。他——她撅起嘴巴,蛮不讲理又娇憨可人地在他嘴上不断啾啾亲着,为自己的变形得意洋洋。
  Thor搂紧她,感受着怀里出人意料的柔软和馨香。“终于成功了?”因为对变形术一无所知,所以他感到很好奇,“能维持多久?”
  Loki吐了吐舌头,那张美丽的少女面容上露出属于那种臭小子专有的淘气表情。在梦中,聋子感到了一种窒息般的心痛——这就是Love的面庞。这就是她才会有的不辨性别的表情。她红艳艳的嘴唇压到他唇上,把湿润清甜的舌头伸给他——这是个不随性别而转移的部位,依旧是那么迷人味美。
  “足够久。来吧,哥哥,帮我个忙,”她一时兴起,跨坐到他腰上,“我要试试这个做出来的身体——”她还穿着松垮垮的睡袍,天知道这个小混蛋怎么敢真空上阵,好像一点不担心中途会有人抬头看进袍子里;她一边抓过Thor的手往自己腿中间送,一边飞快地嘟囔着,“我自己试过血液;有一味药剂需要用我的血做引子,可是当我成了女人,那就不好使了,我打赌血里就有点差别;”她的脸颊蒸上了鲜艳的红色,嘴巴张着,呼出滚烫的空气,“现在我要——试试这——这里——”
  聋子——Thor一手抓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引导驾轻就熟地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性别变了,但这具身体终究没变,在弟弟身上好用的伎俩,在妹妹身上同样施展得开。Loki在哥哥把一根手指伸进身体的时候忍不住叫了一声。
  “好吧,”她鼻尖和额头上都是热汗,“这感觉有点怪,和以前不怎么一样——”她又叫了一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然后半晌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就秉着呼吸忍受哥哥在她身体里的试探和挖掘;她越来越湿,收缩得也越来越厉害,聋子能感受到那种熟悉的柔软多汁吞食、挤压着他的手指;过了好久,她猛地仰起头,无声地剧烈颤抖了起来,“还不赖,身体是假冒的,快感是真实的,”她汗涔涔地倒在Thor怀里,沙哑地评价,“赶紧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坏脾气和命令人的习惯一点没变。”Thor说,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让她抬起身体,好准备吃下他的阴茎。在床笫之间,他们早把能触犯的禁忌都给触犯了个遍,像两具颠三倒四融在一起的铜像,实在没有必要踌躇或者害羞。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性是怎么回事;在伤害尚未拉开帷幕之前,一切都是纯粹的极乐。Loki的睡袍被扯得东倒西歪,在若隐若现的遮挡间,聋子能看到她是怎么把大而硬的阴茎一点点坐进身体里的;但这事儿太困难了,她只能完成一半,就颤抖着不肯再继续。“也许我们应该下次再继续这个——”她喘息说,伪装着恐惧,实则是在用这种恐惧勾引对方;而Thor知道,他弟弟唯一不害怕的就是被伤害。Thor不上他的当;他抱紧她,不由分说,把自己完完全全撞了进去。
  Loki张开嘴,无声地尖叫着。而Thor把她拉向自己,在耳边低声说,“那么,你能怀孕吗,弟弟?”
 
  餐厅门口悬挂着的风铃叮当作响,聋子猛地睁开眼睛。他粗重地呼吸着,因为不合时宜的醉酒而手脚发麻。梦境如潮般退去,一种惊心动魄的窒息感猛地袭击了他。他站起来,不可避免地有些摇摇晃晃——已经到了午饭时间,餐厅里三三两两坐着就餐的人;他们惊讶地向聋子打招呼,而聋子无暇向他们微笑。他有个可怕的想法。他用兜里的零钱结了账,然后推门朝家里走去。
  他要去尝尝Loki的鲜血。
 
 
  六、
  “第一天,亲吻他的眼睛,为他落下热泪。”
  聋子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停下脚步,狐疑地左右转着,像是找不着尾巴的大狗。
  “第二天,亲吻他的嘴唇,为他立下誓言。”
  这声音是从他脑海深处,或者是胸腔深处传来的;他极力在自己身体里张望,想要看看是谁被锁在他身体里,是谁在毫无预兆地开口胡言。但一切都笼罩在流动滞缓的白雾中。那个被囚禁起来的男人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吟诵着一首滑稽的童谣。那甚至不是英语,但聋子弄懂了每一句的字面,却又丝毫不明白其中的真意。而口吐谜语的男人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只说了一两句,就忍不住力竭地胡乱喘息——那样刺耳的痛苦情绪让聋子意识到,原来声音可以承载这么多情感,比表情更多,比文字更多,比动作更多。这样的嘈杂在聋子耳中刺啦作响,让他头痛欲裂。
  “第三天,亲吻他的胸膛,为他祈求冥神。”
  住嘴,聋子无声地要求。他像是被人狠狠击打了腹部一样弯下腰,一只手扶着崭新锃亮的邮筒,另一只手抱着自己的半边头颅。
  那个声音停止了一下,然后摇摇晃晃、奋力挣扎着继续说,
  “第四天,亲吻他的双手,为他献上爱情;第五天,进入他的身体,为他带来力量;第六天,亲吻他脚下的泥土,为他指引道路;最后一天,喂他你的鲜血,让他的灵魂重获活力。”
  聋子蹲下,无意识地用后脑磕着邮筒下的金属柱子;他需要一点外来的触感来稀释头脑中不依不挠的尖锐刺痛和声音。在他的身体里,仿佛有个困兽在疯狂挣扎,拉紧固定在他血肉上的铁链,想要把他一分两半、冲出重围。困兽罔顾聋子的愤怒、命令和哀求,自顾自地朝下说;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从声音中都能听出生命的流逝,他把最后一句话说得一字一顿,用上的力气扎透了躯壳。
  “他永远不会真正死亡,只要至爱的刀尖还没有穿过他的胸膛。”
  声音停止了,聋子勉强站起来,浑浑噩噩地朝家里走。走着走着,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走进了书本里,走进了十几岁的时候读过的神话,周围的一幢幢房子都成了一揭而过的异境。他感到很荒唐,好像自己快要疯了似的;他看过疯子的故事,先是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声音,再是不由自主的动作。在不辨方向的步伐里,他一会儿是凯旋的英雄,一会儿又是惨遭背叛的败将。一只乌鸦在上空飞过,凄惨地大叫一声。
  他走进家门的时候Loki正躺在沙发上看书。他修长的双腿一条屈起一条上翘,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姿势。聋子的进入没让他受到任何震动,他平稳地翻过一页,眼睛盯着书本,但心神全都转到聋子身上了。这种避重就轻的态度也是聋子所熟悉的;他走到沙发跟前,垂头盯着Loki,像注视即将出殡的尸体。
  Loki放下书。“怎么了?”他说;他昨晚还苍白的嘴唇现在红润润的,好像聋子的血渗了进去,把他滋养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你为什么来?”聋子冷静地问。Josh说Love是个孑然的孤儿,她没有任何亲人,那Loki就是一个压根不应该存在的人。
  Loki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有什么可怕又迷人的东西,瞬间把他猛地拉了进去。“我爱你啊,”眼睛苍老的年轻人露出一个很鲜艳又很放荡的笑容,一种性的吸引力从他的皮肤里向外透,那是一种朦胧的光亮,惹人垂涎的甜香;在打定了主意之后,他在拼命释放自己,“我来见你,让你操我,然后杀了我,之后就再也不必受相思之苦了。我死了几千次,我不怕死。”
  聋子俯下身,像是自上而下罩住的笼子似的关住了Loki。
  “你为什么爱我?”他问,同时感到一股热辣辣的血液冲进了他的鼻腔里;他的呼吸凝滞起来,没一口气都不顺畅,都散发着高热,“我从来没见过你。”
  “Love告诉我一切;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她什么都不瞒着我,”Loki伸出手去摸他的脸,神情又是眷顾,又是不屑一顾,好像对自己的衷情感到非常恶心,“她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她说你将近七英尺的个子,说你讲起话来像个三岁的孩子,嘴巴嘟嘟囔囔,脑子简简单单,却有一副热心肠;她说你和一般男人不一样,很不一样,像是几千年前来的,身上没有时髦的轻佻,思维和话语的分量都像锤子一样重:你说爱谁,就爱谁,一点都不掺假;你说你恨谁,也会堵上全部去恨。能被你爱,就是九界内最好的事情,丢了性命都值得;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有些贪婪的错觉,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金子和性高潮都不会满足,但到最后会发现自己真正渴求的往往很少,只要一个人就够了。那些处心积虑的往事都成了笑话。在时光跟前,什么都是笑话。她说你吻她的样子,还很详细地描述你的阴茎在她身体里动来动去时的感觉,你射进她身体里,让她从头到脚都酥麻透顶的感觉,”他修长的手指爬进聋子的头发里,用两只胳膊做绳索,能把自己绑到聋子身上;他的声音里掺进了喘息,从一开始,他就目标明确,想要成为聋子最不体面的情人,“我提醒自己,你不过是个脏兮兮、蠢呼呼、又穷又笨的家伙,我劝过她,也劝过自己。但她要爱你,我束手无策;我要爱你,我也束手无策。你试过爱一个既属于你、又不属于你的人吗,哥哥?”他脸上挂着那种饱经风霜的受难者对懵懂的年轻人才会露出的笑容,既宽慰,又鄙夷,“我猜你没有。你身上有种见鬼的魔力,谁都想拼命属于你。你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这一点从不改变,因为总有人足够爱你,总有人愿意为你牺牲一切。”
  他在聋子嘴唇上吻了一下。他说话说得很快,小声喘着气,嘴巴微微张开。他的舌头、口腔都是鲜嫩的血色,预示了整个身体的那种新生一般的生机勃勃。“你爱我吗?”他问,却不是在问,只是在再次确认。答案他已经知道了。
  “我透过Love爱你。”Loki强调,似乎并不在乎他说出口的情节有多么荒唐。
  “你是个疯子。”聋子说,而Loki夸张地笑了起来。
  “还是这么一句,哥哥,半点新词都没有。”他说,把自己更紧地箍到聋子身上。
  聋子咬住他红润的嘴唇,用尽力气去折磨那两片又柔又软的嫩肉,直到他尝到了鲜血的味道。没错,这就是Love的血味,他尝过那么多次,不会认错的;Josh说他和她有些微妙的不同,但因为那些一模一样的三角形和圆形,他们甜蜜得非常一致。聋子吮吸着他的血,直到他疼得浑身微微发颤,气息乱作一团。他抬起头,看着Loki张着嘴喘气,嘴唇被他咬得肿得通红。他舔舔自己的嘴唇,两只手从聋子的T恤下伸进去,缓慢地抚摸着热烘烘、硬邦邦的肌肉,眼睛因为情动而湿得能滴下眼泪。他的眼神总是湿漉漉的。
  “所以你杀了她?”聋子问,炙热的情欲和冷酷的仇恨同时在他的胸膛里发酵,“你把她切开,剖开,扔在脏兮兮的巷子里?”
  Loki半闭上眼睛,露出那种迷蒙的、半梦半醒的微笑,仿佛他除了被操的渴望之外什么都没有,又仿佛聋子只是在质问他为什么把杯子摆错了地方。
  “刀很钝,我切得累极了——到处都是血——”他又热又湿的呼吸像是羽毛一样搔过聋子的耳畔,又一路行下,搔到他的下腹;他用最不成体统的姿态分开双腿,把聋子往自己腿间勾。聋子揪住他的黑发,逼迫他把头向后仰,把苍白修长的脖颈献出来;他在很近的距离里观察着这具让他着魔的肉体,看到侧颈上有若干个伤口,有的很新,有的却陈旧得超过了Loki的岁数。Love的身体不是这样的,她白皙柔嫩得像是刚刚剥开的果实。聋子用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就把Loki身上松垮垮的衣服掀开了,迎接他的是更多的伤口——它们有的已经沉积进了肌理深处,泛出淡而润滑的光,好像是埋在那儿的珍珠;有的却很新,并且非常狰狞。他的身体是伤痛的博物馆。
  “为什么?”聋子觉得这样的质问他好像已经进行了几千年,他觉得累了,想要放弃。
  “因为我不想活了。”Loki轻快地说,痴迷地,像只撒娇的猫咪一样吻着聋子的下巴。
  “我要杀了你。”聋子宣布,同时在侧颈上造成了一个深深的新伤。他的头突然剧烈地疼了一下。他眨着眼睛,让眼泪不要流下来。他对Loki有一种毫无道理的深情,好像他们是一对从未分离的情人,这样的深情无时无刻不在刺痛他的心脏。尽管有一股力量在拼命压制他,但他的渴望却更蓬勃地生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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