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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玄幻灵异)——一笔风月

时间:2018-04-15 09:36:57  作者:一笔风月
  原本刑司殿中有带仙俾过来帮忙,却被我拒绝了,自己给自己将脸旁的头发挽了些在头顶,拿着发带打了个结,虽说有些马虎,但应该能撑过一次九霄宫阙中的昭告仪式。
  转身起来,看见托盘里面那件雪白华服,只觉有点刺眼,眼睛本就水肿,这下就更不舒服了,当即出手将它变成了红色,果真降低了刺激,红色喜庆,升官本来就应该庆祝。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玉街,虽说只是暂代,但天帝还是蛮重视的,该来的一个都没少。
  我尽量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去,候在玉街旁的一些天兵低头以表尊敬。
  踏进大殿的那一刻,余光中并没有发现左上方有人,殿内站着的众仙皆动作一致的向我看来,威越和盛行都是一派惊喜,唯有站在天帝边上的问茶轻纵眉头,眼底开始游走着一丝散不去的忧虑。
  这一身红在这以清冷著称神仙面前实在太过耀眼了些,以至于他们的眼睛瞪的跟水牛一般大小。
  抬头往上方一望,天帝惊愕的看了我一眼后立马去看天后,可惜天后并没有回头理他。
  “像,太像了!”
  天后貌似见我这样有些激动,她在上方将视线全部集中在我身上,丝毫不觉自己有些失礼,天帝虽笑着,但眼中藏着很多我看不懂的拘束,不过这都不是让我能免拜的理由,虽然此刻我非常不想说话,但这毕竟不是下界。
  “拜……”
  弯腰刚一张口,天帝便起身站着大袖一挥,“聂容飞仙自今日起任职刑司殿天官之职,免行跪拜之礼。”
  不管他这样做的缘由为何,但却是我此刻最想要的东西,于是我缓缓立正了身体,望他时大多白眼。
  “恭贺飞仙!”
  大殿之中回荡众仙那恭敬的应答之声,我心中难免觉得命运的奇妙,在下界头一次任职将去大理寺的时候好像同此刻的情景相互重叠,上方帝王也免了我这些礼仪,不过在下界一年不到我就成了仙,如今我的仙命剩的时间恐也不多,真是大富大贵的短命之相,我彼时非常想跟天帝喝两杯,当然,杯子里得掺点东西,全当谢他金口玉言。
  “拜见紫徽仙君!”
  心脏猛地被众仙紧接着的这一声所揪起,它曾因这四个字鲜活跳动过,却也即将因这四个字逐渐安息。
  “免礼。”耳边传来他淡淡的空灵声。
  天帝惊讶着说:“哎呀,却霜也来了,聂容这面子可真够大。”
  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件小事,原以为不会来的。
  身后有他的脚步声传来,虽然不止一个,但我就是知道他脚步声非常沉稳,这次走的一定是左边,闭眼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站着迟迟不肯回头,可不回头就能不见面了吗?这不现实,也不是我的作风。
  扬起自认为最得体的微笑,我徐徐转身,一双人齐齐撞入眼帘,可惜微笑还是有些稳不大住,子恒和他手挽着手并肩而行,而他果真是走在左边。
  碰面的那一刻,他的脚步突然放的很慢,我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去跟他平静对视,就像一个关系不深不浅的朋友,就像一个有过几次交集的熟人,却是怎么都无关风月。
  子恒拽了他一下后没有拽动,嘴中轻佻着说了句:“上次匆忙没瞧仔细我们这红衣佳人,连却霜看聂容都看痴了,可见其魅力无限。”随后直接松手跑到了我面前。
  我的视线还没有收回,子恒便抓着我开始一通道歉:“聂容,对不起,我听却霜说我在天河差点伤到了你,要不你打我一顿出气吧!”
  他额头的印记退却大半,依旧是长盛不衰的雅痞之气缭绕。
  却霜眼中犹如深海,触目所及连一根浮木也无,我只能自救,瞬间移开视线,子恒还在接着道歉,“打我不能出气的话,你就拿战徽刺我一剑好了,不要这样不说话,你想我怎样道歉都行?只要你讲。”
  面对子恒,我哪里气的起来,他本就命途多舛。
  嗓子极度不舒服,可子恒的纠缠却不得不应付,“舒到神君说你自幼身体就不大好,没事儿别瞎折腾自个儿,搞得我们都心惊胆战的,今后要想时时见我就多到刑司殿坐坐,或者多犯些事儿也行,届时我一定手下留情。”
  说到最后喉咙俨然有些打颤,好在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果真是兄弟,那你醉酒调戏却霜的事儿我也就不介意了。”
  他似玩笑,似大度,我摇头笑笑不说话,这个理由是他故意编的吧,虽很烂俗,却万事通用!
  “对不住,子恒的身边人由来魅力非常,无意被聂容亵渎,实乃罪过,保证绝无下次。”
  却霜的视线变得高深了起来,不过面色还是柔和的。
  “只要却霜不计较,是没人会找你麻烦的,不过往后可要注意啊!不然我担心你会被他打个半死。”
  子恒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很低,我的回答包他心满意足,“今后我会很忙!连惦琴的局可能都没时间陪,更遑论定宁天那高贵地儿。”
  子恒瞬间舒了口气,他笑逐颜开跑到威越他们中间,盛行关切的询问他:“身子好了?不是叫你多休息吗,聂容任职的情况有我们帮你看。”
  子恒当即不干了,直说:“那怎么行,我们什么交情,刑司殿今日起有聂容坐镇,我们真是个做小霸王的命,就是爬也要爬起来亲临,不过却霜怎么会让我爬着来。”
  子恒看向这边的神色那么热烈,灼烧的我眼中酸的很,里面接触到了那一片紫色,视线刚好放在他的胸襟之上,好想再去碰一碰那片衣角,却再也没机会了。
  “这是什么?”
  他伸出的手指刚一触及我的额头,我便立刻惊的后退,慌乱的说:“没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既然出现在额头,一般都该是仙印才对,没什么需要太在意的,叫我在意的却是他自带担心的动作语言和神态。
  他的感情是上天给我的恩赐,在最好的时候出现,在最好的时间消亡,我很感谢的同时也难免对他有些怨恨。
  先前还担心他要怎样才能接受我的离去,眼下成了过客,却是什么都好办了,不过只要一想到自己只是他一场无关紧要的风花雪月,心中泛起的酸楚足够令人当场失魂落魄。
  垂首向却霜拜一拜后我立刻转身朝后面齐海天官前方走去,那是广浩以前和素雅上仙所在的地方,去那儿待命应该没错,不然和他待的久了只怕是要失态了。
  从我站在那里开始,眼睛就一直看着那一步步台阶,丝毫没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脑中空白一片,直到齐海天官提醒方才知道已经可以离开了。
  “恭贺聂容飞仙任职,齐海今后一定全力协助。”
  我后知后觉的对他拱手以示道谢!
  齐海笑说,“应该的!不过飞仙这一身打扮,只怕刑司殿要热闹了!”
  我扯动嘴角只当没听见他的担忧,待齐海天官退离了大殿,威越和盛行也来告别。
  “聂容,紫微宫事务繁杂,我和盛行就先告辞了啊!”
  知道下界朝堂不稳,他们能来我就已经很欣慰了,“下界你们慢慢折腾,看我的面子可千万不要放过沈浩,他早一日功德圆满,我早一日脱身。”
  盛行拱手谦逊的说:“同为仙僚,自当理解明白,只盼刑司殿不要波及紫微宫便是。”
  我亦还礼,“借用方才一句,聂容自当理解明白。”
  问茶拿着一个盒子来的我身边,里面放的大概是任职书,“走吧!先去刑司殿看看。”
  就在此时,却霜从上方走了下来,子恒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他们一起来到我和凤黎面前,子恒眼里疲态尽显:“聂容,我和却霜先回惦琴了,靠法力强撑实在不行,等我好透了就来刑司殿找你。”
  求仁得仁,似乎是最能彰显此刻我的心情了,心在没有人看得见的地方煎熬,所以我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平静看着子恒:“正好我和问茶也要去刑司殿,一起出殿吧!”
  四个人并肩而行,有视线总是时不时落在我身上,可我始终目视前方,除了从容,还是从容。
  耳边隐约传来了天后对天帝感慨万千的声音,“头一次见就有些像,现在我才总算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在我面前唠叨聂容了,他着红衣眉眼间那顾盼生姿的风情,和漂亮的唇形实在太像我姐姐了!除了紫徽仙君,上界终于出了第二个你拿他无法的人了,呵呵!”
  “哎,克星都挤到一家去了……”
  后方的话已不可闻,我们下到玉街停止脚步,刑司殿同惦琴的方向背道而驰,该说分手了,不过在这之前子恒好奇的问道:“聂容,你怎么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啊?是因为宿醉后不舒服吗?”
  另外两道视线齐齐落在我身上,我盯着子恒回说:“有吗,我心情很好啊!”
  沙哑的嗓子说的话不止费劲还不好听,之后难免有点皱眉。
  子恒望了望却霜,随后不解问我:“那你这一身红衣是想表达什么?”
  看着前方那空荡荡的广场,视线左右都寻不到落脚点,嘴中却笑着反问:“你没看出来我在庆祝吗?”
  玉街只有我一个人的笑声回荡,他们貌似都不看好。
  “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你其实最不喜欢红色了。”
  子恒说完便咳了起来,我和却霜一起扶住了他,他都快喘不过气了还哀怨声顿生:“都怪却霜下手太重,回去了一定得全心全意的照顾我!”
  “怎样都行,要你不来你偏生不听。”
  左方轻轻传来一声抱怨,因人而异,所以甜如蜜糖也苦似黄连,他的话向来止疼的紧。
  紧抓子恒的手瞬间松开,扭头对问茶道:“子恒有紫徽仙君照顾周全,我们走吧。”
  不待问茶有所表示,我便立刻原地消失他们眼前,速度用逃亡来形容也不为过。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转机
  刑司殿庄严肃穆,整体自生一派浩然正气,同下界朝堂大同小异,这感觉无比熟悉,我丝毫都不陌生,熟门熟路的朝前行去。
  原来殿中的侍者济笙灵神早已摔众在殿前恭迎,我和问茶一前一后踏进刑司殿,径直走到上方坐定,问茶候在一旁,他们便齐齐跪拜。
  “济笙灵神拜见聂容大人,舒到神君!”
  我在上方缓慢回复他们:“济笙灵神留下,其他都退下去,该做什么按往常一般就是。”
  殿内不多一会儿就清净了下来,我对着下方问道:“济笙灵神,聂容初来乍到,还不熟悉这里的运转,此时可有什么事是需要处理的?”
  问茶在一旁说道:“不必如此着急,可以休息几天的。”
  “无妨。”我对他摆了摆手,“许久未这么正经的做事了,看看生疏了没。”
  “启禀大人,因为筠平天官走的匆忙,搁置了一些下界应增添废除的刑罚没有整理完,你桌上堆得那堆便是,筠平天官说了,请新任的大人整理好了之后帮忙看着时间一份份传入下界给他。”
  刑司殿不止司上界刑罚,连带下界也要编排,广浩下界的身份一定尊贵,想必又是高官厚禄。
  “哦!”济笙灵神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随后又道:“筠平天官还说了,新任的大人不必着急,他离需要这些东西还有三个多月,你可以慢慢来,抽空可以熟读上界律令,能记住就最好不过了,免得用的时候到处翻。”
  他的话中规中矩,挑不出毛病,事情有些多啊,一般人可能搞不定,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好心?
  看着桌子右上方那一大堆厚厚的书,最上方摆着漆黑封面的律令,想着我方偏门也有一本,第一次和却霜下界回来便抽空熟了几遍,就怕无意中再伤到他。
  “多谢提点,你下去吧!近段时间不是大事都说我忙,不见客,忙什么不用我交代了吧?”
  伸手拿过那本书,我来回抚摸着那漆黑封面,它的出现见证了我沦陷的开始。
  “是的,大人,出门左拐直走,第三个房间就是寝殿,累了可以去哪儿休息,济笙告退。”
  济笙灵神走时还好心的告诉了我休息之处,对他少了一分排斥。
  谁知他刚踏出大门便又折返,微微颔首着说:“济笙差点儿忘了,筠平天官给大人你留了一封信,原本是要送去方偏门的,眼下倒是巧了。”
  济笙恭敬的呈上那封书信,随后方才退下。
  我与广浩交情不算深,以为他留的会是极其重要的公事,便立时取过来瞧了瞧,看后倒有些想笑,他说沈欢那次杀我是因为有天帝授意,叫我莫太责怪于他。
  问茶轻轻将手中的盒子搁在了桌上,他见我收起书信后就看起了书便什么话都没有说,安静的如同空气。
  不知时间逝去了多久,余光发觉问茶离去的身影,我也没说话,以为他自己回去了,谁知过了一会儿他又端着茶水回来了,“这本书又大又厚,哪里是一下就能理解的透的,你歇会儿吧!”
  我将书又翻了一张,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些字,真的看的十分认真。
  “神君请先回吧!我要将它看完,还要记着,可能短时间都没法招待你。”
  一个茶盏被他递到了眼前,我没去接,他也不退,两人一时就这么僵持着。
  末了他说:“刚泡好的润喉茶,已经被我吹的不烫了,里面放了些蜂蜜,可能有些甜,等你喝了我再走。”
  我迟迟没有去碰,他也就这么举着,这次最终妥协的是我,因为他挡着我看不到字也翻不了书啊!
  接过后闭眼将其一口饮尽,跟喝中药的感觉差不多,压下那股作呕欲,我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口味真是难伺候,甜多了不行,苦一丝也不行,实乃刁钻古怪。
  问茶将茶盏收了下去,后面果真没在回来,而我,依然在认真的看着那本书。
  “启禀大人,刑司殿东边的一座桥被一些仙女毁了!”
  第三日,济笙灵神就跑了进来这样说了一句,我依然盯着手中的书本,头也不抬的对着济笙灵神说:“这些东西你看着办就好,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就别来找我了。”
  济笙灵神开口略有笑意:“我记得筠平天官以前也是这么说的,想不到大人你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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