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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玄幻灵异)——一笔风月

时间:2018-04-15 09:36:57  作者:一笔风月
  “怎么今日我的问题你们竟没一个能回答的,是太难了吗?”
  我和天帝都相顾无言,他看着我示意我自己摊子自己收,我看着他,眼睛里说:我偏不!
  天帝恨不得马上拍桌子,他在上方用力平息自己的呼吸,拿法术同我讲着,“你要不说,我就让却霜立刻冲破封印,你该能预见后果。”
  威胁我!我也同样回道:“后果可不关我的事,不过你自己恐怕不好交代倒是真的。”
  “聂容,你真是个奇葩,老子拼命要想办法来保你,你却拼命给我往南墙上撞。”
  嘿,神仙说的果真就是神话,不是我等做过人的仙理解的了的,“别给我故作姿态,上次离愁天仙下界前拿剑戳我,他大爷的到底谁授意的?”
  天帝那次和离愁上下其手,不知允了离愁什么龌龊条件让他敢这样,我猜八成是同广浩有关,不过可惜失败了。
  他的模样有些着急,逃避的说辞十分之拙劣:“那次是我口不择言,胡乱说的。”
  简直一派胡言,明明就是见不得自己身边人出事儿才对我起了杀心,今次我真的是被打击了,“若非在下界,你有一千条命都不够砍!”
  神仙怎么了,在我眼里众生平等,唯一差别也就是本领问题而已。
  上方天帝在冷笑:“可惜,一条命你都砍不死。”
  “我用战徽,你要不要过来让我试试看?”
  和天帝对话良久,跑题早就跑到一光年外去了,所以,却霜才会有此一句不紧不慢调侃之语:“看你俩剑拔弩张的,要不要去玉街比试一番,刚好我在,保证绝对不会出现任何伤亡事件。”
  我和天帝同时移开对视已久的视线,却霜却在这时挑开了轿门,我尽量控制自己表现出平常态度,不动不摇,如一根木桩。
  他在上方看着我,面上从容不迫,就像看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仙官,抑扬顿挫的语气紧敲心扉:“聂容大人不会连却霜那个小小的问题都不知该如何作答吧!那这刑司殿交给你,我和阿泽怎能放心?”
  却霜话中深藏对我的质疑,我看着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弯腰便道:“律令中虽说没有这条处理办法,但济笙灵神曾说过,妄动姻缘线者,消除仙阶,永为孤魂!这样处理聂容不知紫徽仙君满意不满意?”
  不知我这说法他会怎么想,天帝听后一脸不置可否。
  “你倒是了解的多,不过却是错了!”
  熟悉的感觉在内心翻滚而过,不知这次却霜又能说出什么独到见解来?
  “聂容大人断了姻缘线,纯属月老祠看管不力,该罚月老祠守门人才是,所以我才说你确实杀了人。”
  一张充满童真的笑脸在眼前摇晃不停,咚的一声在大殿内响起,我想都没想就跪了下去,做了这一辈子从未做过的一件事,求情。
  定定看着却霜,我言辞恳切的道:“请紫徽仙君开恩。”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惩处
  若按照往常来,我肯定跪都不用跪他就能懂,可眼下却是不同。
  他显得有些不理解了,直问:“这事不找月老祠找谁?难不成要找你心之所系之人?可这偏偏不干他事。”
  我立刻回说:“是聂容咎由自取,愿一力承担。”
  他忽然给我一笑,嗓音宠溺,“呵,旁人的错要你担什么?”
  瞪大眼睛惊疑的望着他,同时心中一咯噔,以为他压根儿就没忘记我,呼吸都要随着他的话停顿了,谁知他又给我峰回路转的道:“我也是司过上界刑罚的,若是都像你这样子乱来,那三界可就不好收拾了,再说,焚烧姻缘线同了断仙命本就一般无二,你都要死了,也没命来承担。”
  原来只是错觉,但果果那么可爱,若是因为我而死,简直不敢想象,磕头声从他说过这话之后就一直都没停过,却霜没有制止,心酸一波波上浮,他是真的忘了我了,头磕的也越来越重,仿佛头痛多一分,心痛就会减少一点似得。
  “好了,别磕了!”最后还是天帝看不过去出了口,“当初明明犯了错都有理不跪的飞仙,如今竟能为了别人把头给磕破,莫名看的我瘆得慌。”
  抬头往上看去,却霜看着他处,表情淡漠,心中又是一痛,转而便朝天帝求情:“请天帝开恩!”
  天帝拿眼斜望着却霜,却霜视线越过我看着远方,没有什么反应给他。
  “既然紫徽仙君坚持,那便罚吧!”
  听到天帝决策落地,我一下就歪坐了下去,如果不是因为却霜忘了我,我绝对会认为他是故意要这样子来惩罚我自断姻缘线,然后我只要对他撒撒娇,耍耍赖,认认错就好了,但偏偏他忘了我,我此刻说什么都得不到他半分认可,如果他没忘,只一个眼神动作他就会明白我的心意,我是真的被他宠坏了,自以为求情就能得到圆满结局,却是大错特错。
  “不过却霜啊,这看守月老祠的果果成仙不过百多年,年纪小,可能还没见过去月老祠玩火的神仙,这次惩罚是否可以减轻一些。”
  我的心被提了起来,恨不得对天帝千恩万谢,天帝一派商讨的神色看着却霜,却霜开始为他分析解说:“月老祠守门人的职责便是留意每一个到过月老祠的神仙,切记不要使其接近姻缘线,果果那日领人去时竟关闭了所有屏障,是他失职在先,应该数罪并罚才是,我搞不明白,怎么还会重呢?你这样保他,他又不是你的儿子。”
  从来没见过却霜打趣天帝,天帝一时特别尴尬,“却霜,这里还有外人在,你这样讲我多没面子!再说,果果不是认识你吗?这次有必要这样严厉?”
  “抱歉,一时不查,不过公私还是分明些的好。”却霜斜眼瞧了我一眼,然后又对着天帝笑道:“子恒当时不就是突然被朱雀怀着上界来的吗?我还记得老天帝直骂你风流成性,不思进取。若不是朱雀厉害,你都要被轰出上界去了!”
  “莫提,莫提!玉凤她的脾气着实不好伺候,连你都拿她没办法不是。”天帝转而又说:“不过若不是你那时出手拿住了九尾妖狐,我也不会被骂好吧!”
  却霜在提到过往时脸上洋溢着明显的快乐,“是的,那时真是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的。”
  他俩一直有说有笑的,完全当我不存在,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
  “聂容,你怎么还在啊!还不回刑司殿差人捉拿月老祠守门人,怎么办难道不明白?”
  上方天帝的声音突然传了来,他神色和却霜一样淡然如水,丝毫不觉得杀一个仙童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在下边儿只觉心凉如雪,闭上眼看见的是果果那双笑眼,说的话无一不锥我的心刺我的骨,“你们真是无情。”
  他俩同时冷了脸,似是压根儿就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大胆的直接指责他们。
  天帝看着我似是想要争辩一番,不过却是没来得及开口,只见此刻殿中一道光现,问茶捧着一个盒子出现在了上方天帝跟前,他匆匆忙忙说道:“启禀天帝,绝尘丹问茶拿到了。”
  天帝眼皮上抬,轻描淡写的说:“嗯!你这是马不停蹄跑的吧,不过他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命,你那么着急作何,给他拿去吧!”
  问茶拿着绝尘丹蹲到我面前,眸子里全是说不出的心疼,他用手轻触我的额头,道:“这一路走来,由里到外全部伤痕累累,忘了吧!”
  天帝听到这话有些不太敢直视我,而却霜低垂眼睑,手中依然是自己腰间下坠的银色流苏。
  问茶将盒子递给我的一瞬轿门便被他给放了下去,只余门外那些珠子来回碰撞,叮铃作响。
  他那无所谓的态度竟叫我没来由的想愤怒的叫他多看我一眼,可这是不对的,我想,等见不到他就好了,等见不到他我的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看着那个盒子,没有去接,默然道:“问茶,我可能要让你白跑一趟了。”
  转身离去的一瞬,不料果果又从外面跑了进来,我立刻停下脚步,这次他神色着急,似是有事。
  “禀告天帝,月老说让哥哥立刻服下绝尘丹,痴情树的花又开始落了。”
  果果撅着小嘴一脸不开心,我皱眉不语,抬手抚着受伤的额头,想着是不是那朵痴情花又出现了!
  只见面前青白金三色光芒交错而过,不用想都知道是他们仨的,三道都不约而同的扫过了我的额头,我没什么大的感觉,所以,鬼知道他们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至此,场上片刻静默,果果侧头天真的小声问我:“绝尘丹是什么啊?”
  我对他摇了摇头,后迟迟没有动作。
  “月老也是不肯告诉我。”他压低声音咕哝着说:“哥哥不要吃,那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上界神仙总是喜欢故弄玄虚。”
  “果果!”我沉声唤了他一声,他以为没别的人听到,其实谁都听到了他对上界的抱怨。
  果果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眉飞色舞的模样总能叫我心软,莫名的对他越来越亲切。
  “放心,哥哥没打算吃。”
  他显得更开心了。
  “阿泽,三界不可乱。”
  原来先前他们都是在探查,看来痴情花真的又出现了,不过却霜较起真来儿真是执着,不对,他一直都很执着。
  “紫徽仙君言重了,三界不会乱。”我笑看那顶轿子,有理有据的说:“据聂容所知,刑司殿的通天镜厉害非常,只要天帝罚聂容进入通天镜到下界为人,自会切断与上界一切关联。”
  通天镜和临界门不一样,从临界门罚下去的仙会被送入冥府轮回转世,上界什么东西都不会让带走,而通天镜则严重很多,它会拿掉所有法力与记忆,彻彻底底变成一个过去未来什么都没有的人,死后灰飞烟灭,没有轮回,但我可以带走身上藏着的那个盒子,这是最重要的。
  “聂容啊!你说说这都几年了?”天帝眉头褶子颇深,火气一下就被我给带了出来,他瞄了一下那边之后便拿手指指着我说:“想不到时至今日你竟还没死心!上界真就那么不入你那眼,本天帝今儿把话撂这儿了,你想做人绝无可能,就算是死也得给我死在上界。”
  “聂容不懂,我上界为仙至今都无法修炼什么法术,查又查不出原因,欲往下界为人天帝又总是推三阻四,眼下还在扰乱三界姻缘中,想死还不能自己寻个地儿,犯了错又偏要牵扯到旁人身上,我看你们不是喜欢故弄玄虚,而是喜欢无事生非。”
  果果悄然无声的对我竖起大拇指,问茶则在一旁道:“聂容,慎重!”
  天帝猛地一拍桌子,高声对着轿子告状,“却霜,你看看都把他给惯成什么样子了。”
  我的脸瞬间黑了,恨不得马上割了天帝的舌头,不过他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十分恼恨的闭了嘴。
  “阿泽休要迁怒于人!我与聂容大人今日可是初次会面,不过从你们的互动来看,你似是很喜欢这位聂容大人,要惯也该是你惯的,怎么还跟当年埋怨朱雀一样埋怨上我了?”
  却霜四两拨千斤的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问茶惊诧的朝却霜看去,随后又看着我,眼珠子来回转动。
  “那今日我就将他留给你,期待却霜的秉公处理,问茶,我们走。”
  问茶那么聪明,一看情况就明白了七八分,走时在我耳边悄声道:“聂容,我会想办法救你。”
  我刚想说不用,他便紧随了天帝的步伐。
  不知过了多久,果果在我身边脆生生的问:“哥哥,你看那么久,很舍不得舒到神君吗?”
  问茶的背影在眼里渐行渐远至渐无,我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他一直都是那么安静的存在我身边,无欲无求,所以,怎会不喜欢?
  “是啊!舍不得。”我语气悠远。
  “那你为什么要烧姻缘线,还害果果被月老那糟老头骂?他还叨叨叨的说我今次去了就不用回了,要被重罚,听他念了许久我就赶紧跑来领罚了,没有什么惩罚比他的啰嗦更厉害。”
  果果一脸的笑容灿烂,他说这话完全只是为了对我点出月老是个特别吵的糟老头,愧疚感一时疯长,“对不起,哥哥连累你了。”
  “没事,你是果果的哥哥呀!”
  我在心里快速的思考待会儿要怎么保他,向却霜求情是行不通的,他总有道理将我的想法堵的一干二净,一时急得要死。
  “聂容大人,将果果带回刑司殿!”
  青光出了大殿,却霜已然先行,吵架要在仙侣居,办案要在刑司殿,议事要在九霄宫阙,却霜分的无比清楚。
  我牵着果果一步步的走着,想着能拖一分是一分,可是他却不干,一直拉着我在前边跑。嘴里不停的说:“快点儿呀哥哥,紫徽仙君等你该等急了。”
  让他多等一会儿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我咽了下去,他已经等我很久了,所以我差不多就是被果果带去了刑司殿,而不是我带他。
  靠近大殿门口时,门口济笙见到我后忙迎了上来,他战战兢兢的唤了我一声,“大人,你怎么才来?可知紫徽仙君等了多久。”
  果果替我回到:“路上哥哥说他修为不行,还是果果带他跑过来的呢!”
  济笙勉强对果果一笑,随后又对我说:“紫徽仙君不沾烟火,济笙无法,只得将律令拿给他看,想着大人曾提笔在上面写过字,应该是改了一些刑罚,如此时间打发的也快些。”
  济笙不知,我并没有修改什么刑罚,只是在最后空白面乱写了些字而已,料想却霜一定看不到那里去。
  “好了,我知道了。”
  一脚踏进大殿,却霜正坐在左下方椅子上抱书细看,这情况我也是不明白了,他不坐主坐,怎么做起旁听了?难道他想让我亲自处理果果!
  却霜连头都没抬,我和果果站在中间不知如何自处,果果松开我的手,仰头便说:“哥哥你快去呀!”
  “去哪儿?”我迷迷糊糊的问。
  “你是刑司殿的大人,果果受罚自当由你决断啊,难不成你还指望紫徽仙君给你处理?紫徽仙君怎会动手处理我们这等小仙,他处理的都得是天帝不想处理的神仙。”
  面对果果的话我呆了片刻,当我步履维艰的坐到主坐上时,果果立刻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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