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霸霸:我对笑总有两点异议。
笑总:说。
霸霸:首先你根本不懂含蓄两个字怎么写。天天叫着COMEONBABY最嗨的人不是你?其次你说你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对不起你是【诚恳脸。
笑总:……没什么好说的分手三秒钟。
楼主:……咳。附议王总。
小天使们么么啾。晚安。
第66章 一个问题
“你来干什么。”
“找你。”这也是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了。
录音中的男人冷淡的哦了一声,然后:“我没瞎。”
笑妄生听到这里,扬起眉头朝原非得意的笑笑,听听,他男人就是这么霸气。
显然是林正飞找了王一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摸进鼎盛的,笑妄生觉得他有必要和王一霸聊一下公司的安保问题,车妙妙能进,林正飞也能进,鼎盛是不是不中用了,成了个大厅。
原非道:“怎么样。”
笑妄生挑了挑眉,什么怎么样。
原总示意了一下:“比如说前任和现任?”
男人叹了口气。他还没能把人怎么样,就总有人要给他点帽子戴戴。这么一点陈年破事也值得叨念这么久,谁都能拿来怼他一遍。他看上去这么像是情深义重的人吗?
笑总叉着手,觉得有点可惜:“原总是想要给我听限制级的东西?”原非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说别人之前,也要先看看自己。什么年代了装学校里刚出来的纯情少男呢,他们这种身份头上要是嫌绿,那他可能全身都能绿得发光了。
“可能你过会儿就恨不得那最好是限制级表演了呢。”原非说得意味深长。
只听录音继续传来。
话说回两天前。
林正飞问王一霸:“我找你,是有事要问。”
王一霸淡定道:“我不但没瞎,也没聋。”他看了眼表,“时间很宝贵。林少爷能惜字如金,尽快说完吗?还是你想让我留你吃午饭。”
普通人要被这么问,一定已经要发怒了。但林正飞不是普通人。他当然能忍耐。既然王一霸不愿意和他虚与委蛇玩套路,他也就开门见山直说了。“我听到你和笑妄生的对话了。在石破天公司的时候。”
王一霸愣了一下,想了会儿,但他和笑妄生私相授受的时候实在太多了,他实在想不起来是哪个场景。可是林正飞接下来的话提醒了他。
“我只想问王总,当初你帮我从林南飞手里争取到城置支持权,是不是故意的。”
王一霸眨眨眼睛。
他还没回答。
因为林二少爷话也没问完。
“你又转头劝我大哥自立门户,也是故意的。”
“把我的财务问题检举出来的人是你。”林正飞冷静着越说越顺畅,“令林南飞转回来接手公司的人,还是你。”
王一霸沉吟片刻,承认了:“是我。”
那个瞬间他觉得林正飞简直能从椅子上跳起来了,又硬生生被一种力量给压了下去。
“但有一点不对。”王一霸指出来,“我只故意了一件事。”林正飞望着他,眼中满是强压下去的愤懑,王一霸与他的眼神对视着,微笑着伸出食指虚点了一下,“检举了你。”他说。
只有这桩事,是不在他计划之内,却成了他计划之重,故意要去做的事。
至于别的。
只能说,林大要干林二,是迟早的事。而王一霸在这之中,只是顺水推舟。哪里的水涨推船高,他就把舵往哪儿使。至于最后林大和林二谁输谁赢,他无所谓。反正他押的注在哪儿都保本无亏。也就是在某件事上费了些成本,不过他也已经从另一个地方讨了回来。
林正飞咬着牙,忍了很久,才说:“为什么?”
我难道得罪过你?
还是说……
他冷笑着,眼神像刀子一样,从对面的男人英俊的脸上剐过去。
“你是为了他?”
“为了谁不要紧。”王一霸随意拨弄着指间的笔套,语气漫不经心,“我能赢就行。”
“你能赢?”林正飞语气古怪,忽然笑了,他重复了一遍,“金钱上的胜利?你以为这就是赢?你错了。你输了。你和我一样,在那个男人身上,输得彻彻底底。他就是个惯会偷人心的混蛋。我阻止不了自己对他的痴迷。你也不能免俗。”
旋转的笔帽蓦然停止。
王一霸低垂着眼睑,不知神情。
林正飞稳稳坐在那里,如果话中有刀,他大概能一刀刀,慢慢将对面的人戳上百八十个小洞,以解心中嫉妒兼愤恨之情。“他当然够吸引你。又会说情话,又会作一些撒娇的姿态,在床上还十分放得开。他宠你的时候,眼神都能把你吸进去。他是不是这样对你的?我看着就是,只是从不知道王总这么理智的人,也能被这种虚浮的感情所骗。”
林正飞恶劣地笑起来:“哈。真是有趣。”
两个最不该爱上别人的人,却互相黏糊到了一起。这难道不够有趣?
笑妄生目光沉沉,漂亮的脸蛋上有如风雨欲来。
王一霸听了半天,却在林正飞肆意扬言时,不怒反笑,勾起了嘴角。“不错。确实有趣。看来林二少爷对你口中的人,余情未了。只是,有几件事,我还是要帮你纠正一下。”
“他说情话是因为喜欢。他撒娇是因为信任。至于床上,我想林少爷可能并没有机会去体验他是不是足够放浪温柔,还有你说的宠不宠……对不起。”王总很诚恳地用眼神告诉他,“是我足够宠他。不是他宠我。”
“还有。”
“一个在游戏中早就出局的人,沉浸在虚妄的过去中,只会让人同情。”薄削的唇瓣毫不留情地吐出刺伤人的话语,“何况先背叛他的人,是你。”
“你这么了解他。应该也知道,笑妄生这个人,是从来不吃回头草的吧。”王一霸温和地提醒着眼前仿佛被刺激到而足以暴跳如雷的男人,“啊,对不起。我忘记了,你还不是他嚼过的那根草。”
林正飞大怒:“你!”
世人皆说王一霸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包括他的所谓未婚妻车小姐,也是因为听多了对于王总的美言妙语,才一心以为她决心要嫁的丈夫,是这样一个人前霸道人后绅士的完美情人。但是流言总是虚假的。霸道不分前后,绅士要看心情。
通常多数情况下……
王一霸选择把人气死。
笑妄生听得满面红光,乐开了花。他觉得原非十分可爱,一个给他听这么劲爆买都买不来的录音的人,怎么能不可爱。“原总,原来是我误会了你。”笑妄生笑容可掬。
原非不置可否。
就听林正飞又道:“所以你很爱他?”
“你敢不敢承认,你很爱他。”
那头陷入了沉默。
笑妄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不得不说,他虽然活了近三十个年头,往日情爱口花花说了不少,但这一次听见别人这样问,居然破天荒产生了一种小女生才会有的情状。又有些期待,又有些不以为然,一边说着我不在乎,一边心中却打着鼓,竖起了耳朵。
谁知道这时候,原非却突然按了暂停。
笑妄生:“!!!”
原总笑得十分欠揍:“想听下去吗?”他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以一种引诱的姿态,“不如我们来谈谈好玩的事情啊笑总。”
这样的人真的,很可恶。
“……”笑妄生面无表情看了他半天,拉过电话开始让陆明远送客。想听是一回事,被利诱是另一回事。他笑妄生,决不是为了几斗米折腰的人。
“说吧。”笑妄生头也不抬地说,“你想要什么。”
腰不用折,弯弯就行。
原非:“……”
他还以为自己会被扫地出门。看来他还是没有估错笑妄生。
“很简单。”赶在笑妄生反悔前,原非说,“我既然没有遵从和别人的约定,对你落井下石。那么一旦东窗事发,你要保证我的利益毫不受损。”
“你自己做的孽还要我来保?当我是冤大头吗?”笑妄生十分诧异。
原非很简洁:“保不保。”
笑妄生伸手:“笔给我。”
原非只在脑中想了一下,伸手将那只录音笔递过去。
成交。
笑妄生拿到笔就改了主意:“你可以滚了。”
原非:“……你是真不想知道是谁在背后算计你是吗?”
笑总无所谓道:“想算计我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你以为我这么多年在云城是无风无雨阳光大树白混过来的吗?”
然后他反过来说:“反而是你。来了一趟,白让我听了段戏。还什么都没有说成,不觉得很亏吗?我想想,能说动中正这样的外企给我扣帽子的人,在云城少说也有点份量。云城最有份量的,也就那几个老头子。听说薛家在京城失了些利,老爷子要想重振江湖,抓住云城的根基是最好的做法了。可是一棵树好乘凉,两棵树要遭殃。他是想杀鸡敬猴,拿我开刀吧。而中正想在国内站稳脚跟,能借些权当然是最好不过。赶着巧你在这个时档要回来。送上门给人当枪使。哎,没办法,谁让人家长得可爱,花见花开……”
说着,笑总轻叹口气,真心真意演了个我见犹怜。
原非仿佛有一道雷劈在了脸上心口从头到脚,夸嚓一下就把他人给裂了。他妈的话都给笑妄生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这男人有毒吧!
笑总打量着原非不可置信的小眼神,‘嫣然’一笑:“说对了?人聪明,对不住。”
原非:“……”他有句那什么不知该不该说。
“笔我就收下了。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咱们还能当好朋友。”笑总施施然收拾东西,打算走人,他男人之前不是给他发了信息,让他快点回去,还说有事要商量。啧,无非也是这桩事咯,这么担心他,真是个小可爱。
至于这笔中最后没有放出来的答案。
他当然要留到一个人清静的时候,慢慢听,细细听,好好欣赏。
作者有话要说: 原总(震惊):你耍我?
笑总(害羞):你咬我啊。
王总(举手):对不起,打断一下【转向笑总,你想让他怎么咬,嗯?
么么啾小天使们晚安。
第67章 一纸合约
王一霸从薛明辉那里回来,先去了趟公司,然后才回了家。说来也有趣,像王一霸这样年轻又有钱的老总,房子只是资产的代名词,但可能他隐约间心里还带着传统落叶归根的归属感。一个空荡荡的屋子,因为长期生活了两个人,居然也能称为家了。
他只说让笑妄生早点滚回来,也不说滚哪里,却莫名笃定地觉得,反正一定在那个地方。
车库里有车,嚣张的颜色,和主人一样。
王一霸嘴角勾了勾,把车开进车库,停在旁边,径自掏出钥匙开了门。
距离太阳落山还早,余晕洒了大半个客厅。笑妄生果然已经在了。男人独自坐在沙发上,桌上开了一瓶酒,他一手拿着个杯子,一手夹了根烟,光影打在他脸上,衬得他尤其如画如景,不负往日盛名,狠狠把人心撩了一下。撩得王总这千年不动的心都多跳了几拍。王一霸不由自主地缓和下神情,放轻了声音:“回来多久了。”
笑妄生这才侧过脸看他,打量到王一霸有些莫名时,才懒洋洋冒出一句:“我回来了。”
“……是你回来了才对吧。”
“也可以这么说啦。”笑妄生随便应付了一句,也不放下手里的杯子,径自抬起胳膊朝王一霸招了招,“过来,让哥哥抱抱。”
“又犯什么病。”王一霸嘴里这么说着,手上有条不紊地挂了衣服,松了领带,这才走到男人身边,由着他孩子气地抱住自己,把脑袋往腰间一埋。一只手很顺畅地落在男人脑袋上,撸了把柔顺的头发,然后弹了下他的脑门,“撒娇?”
搁往常,笑妄生这厮,要么跳起来,要么嬉皮笑脸打混,说什么‘讨厌了人家就是人比花娇你这都要说一定是不爱我了’云云唱大戏。今天被调侃了居然声都不吱一声。这令王一霸感到十分奇怪。他捧着人的脑袋把他推远些,左右打量了一下,还摸了下额头。
嘶……没病。
笑总:“你在干嘛。”
“看你有病没有。”
“我很正常。”
“……那才叫病的不轻。”
“……”
笑妄生面无表情看了痛心疾首的男人片刻,蓦然举杯将剩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就勾着人脑袋玩了个渡情。长而深绵那种,等两人把酒瓜分完,这才略松开。酒香四溢,气息凌乱。
“这才叫犯病。懂不?”笑妄生说。
“不。”王一霸捧着男人的脸,低笑声含在喉间,“这才叫情理之中。”
笑妄生眼神一深,就着这个姿势又和人缠到了一起。烟灰落了一地,没吸完的烟头明明灭灭还闪着红光,没多久就熄了,这时候也没人管它。成年人的世界总有些更好玩的事,比它来得更辣更带劲。
夜幕拉下后。
两人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望天,直到王一霸踹了边上人一脚:“做饭,饿死了。”
笑妄生一脚踹回去:“靠,你怎么不去。”
“我累。”
王总理所当然。
“我不累吗?我动的比你多,更累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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